刚想说点儿什么,嘴就被封住了。
吻得特别凶狠,唇齿被灵活有力的舌头撬开,津液搅动,寸土必争。
让人想起下午他在网吧打CS,拿着匕首乱划的样子。彪悍,却也不是没有章法,杀伤力十足。
成功激起欲望。
回应,手也在摩挲了两下那毛扎扎的后脑勺后,向下转移,再次捉住了他T恤的底边,往上扯。
他又停下了吻。
但这次不是躲开,而是自己接手,直接把整件T恤自头顶扯下。顺道坐起来,抽去皮带,长裤也脱掉。
看着仅剩的底裤犹豫了一下,注意到躺在床上的人观察着自己的眼神,一咬牙,一脱到底了。
下面的小兄弟已然十分精神。
袁朗眨了眨眼,南瓜就扑过来,像只野生豹一般撕扯起猎物。
袁朗有点儿心疼被扯脱了线的背心,好意提醒了一句,“我可没带替换的裤子啊”。
年轻人一怔,动作又僵硬起来,近乎谨慎地把摊在那儿的人身上剩余的遮蔽全部除去,叠的整整齐齐,蹲下放在了床头柜上。
十分好笑。
所以就笑了。
南瓜的眼框却又红了,“队长,这样很好玩儿是吗?”
卧槽。
“旗都升了”,他勾住那小子的脖子,“你觉得我就是逗你玩儿?”直接把人扯上了床,“来吧,你也说不用教了……都会些什么,让我见识一下。”
他真心是会的。
不多,但很实用。
比如攻击力十足的吻,比如完满解决皮肤饥渴的身体摩擦,和对重点部位的细致关照。
胸前的微凸被长茧的指腹摩擦得有些刺痛后,柔软s-hi润的舌跟上来,轻轻一卷。
便有满足的叹息。
袁朗盯着天花板,柔和的夜灯光芒,感受着欲潮涌动。
这小子,并不像想的那么生涩。
那s-hi吻已转移到下腹,有点痒,几乎想笑,还是忍住了。
但很快便无需忍,笑意已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冲散。
他含住了已肿胀坚硬的下端,以一种近乎贪婪的方式吞噬着,舌面温热有力,偶有牙尖蹭过。
“嘶——”袁朗咬着牙深吸气,警告道,“别真咬啊。”
那小子便收住牙齿,又往深吞了几分。
“卧槽”,这回骂出了声。
吞吐与舔舐其实并无太多技巧,但温热s-hi润的摩擦混合着口水声,无疑是相当刺激的,而狙击手跪坐在那里低头卖力的样子,也有种诡异的动人感。
袁朗眯眼看着他,任由身体随欲望沉浮,并未刻意控制,很快眼前白光一闪,从下腹爆开释放的快感,逐渐蔓延至肢体末端。
低低的呻吟转化为深呼吸。
狙击手抬起身来,眉心纠结着,表情有些难以琢磨,嘴角还挂着白色的r-u滴。
气儿还没喘匀的袁朗,心漏跳了一拍。
正打算撑起身体拉他过来,南瓜又低下头去,把含在嘴里的腥涩液体全吐在了手心,继而全涂在刚释放之处下面的缝隙里。
cao,袁朗爆了粗口。
但也没拦着,自己说过要见识一下的,这小子能做到哪一步。
真是全套,那就来吧。
继续躺倒,甘为鱼r_ou_。
手指的试探小心翼翼,找到痛点倒是速度很快,也是……狙击手的直觉?
自己这边一抽气儿,探索中的人马上就警觉起来,按压的格外到位,整个身体都泛起酥麻感。
细细地呻吟,有点儿想点根烟,但怕是会烧着床单。
正神游中,那手指退了出去,腿被推着分开了些,敞开的地方有丝凉意。
唔。
臀部被轻轻抬起些,然后火烫的硬物抵住,一下就冲了进去。
然后狙击手的身体也趴下来,眉头依然皱得很紧,面孔被欲望烧灼,眼里有漆黑的火苗。
又一个吻。
是温柔的,似膜拜,也似做记号。
然后分开,喘息。
撑起身体动起来,却也记得撩拨敏感的内部。
由慢及快,逐渐加速,直到失控的撞击。
像是被困在荆棘中的奋力挣扎,或是要突破枪林弹雨的搏命。
最后孤注一掷般冲刺,终于缴械在宽容接纳的身体里。
他趴下来,身体紧紧压住,下巴又嵌进了肩膀。
重重地喘气,好一阵儿。
脑下的枕头逐渐有s-hi意透来,惊讶中,耳畔响起哽咽的呢喃,“队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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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啊。
“对不起什么?”回问听来狠戾,敞开怀抱的人一翻身掉了个个儿,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南瓜压在了身下,“还没结束呢。”
“你的喜欢已经表达的很充分了”,伸出一只手去床头柜,扯来了刚放在衣物最上面的武装带,“现在轮到我了。”
脸上还挂着泪,从车开进酒店就一直哭个没够的狙击手眼睛已经肿了,此时面对拷问般的直视无处闪避,下意识想捂脸,才发现双手已被摁在头顶。
使力,抽不出来。
“队长?”有些惊慌。
特种兵队长用武装带捆人的动作简直堪称完美示范,两秒钟就把手腕扎在一起固定在床头,一气呵成。
“别费劲儿了”,他俯视着挣扎着想往起坐的年轻人,警告道,“还有你的武装带呢,再闹连脚也捆了。”
“队长?!”声音因为惊恐,而显得分外刺耳。
“嘘——”袁朗竖起手指在嘴边,“小声点儿,这酒店隔音不好。”
刚才还止不住的眼泪一下停住了,年轻人瞪着眼睛咬紧嘴唇,紧张的汗毛都竖起来。
“放轻松”,袁朗眯着眼睛俯下身去,拍了拍他的脸,而后轻啄他唇角,再坐起来。
却什么也不干。
只一寸一寸地,看他的身体。
赤裸的,年轻的,毛孔收缩、微微颤抖的。
从脚趾看到膝盖到已瘫软的x_ing器,再沿着略重的耻毛至肚脐,腹肌纹理上还是有那么点儿脂肪,线条柔和了些,一直延伸到还算宽厚的胸膛,此时正剧烈地起伏,浅棕的r-u头已微微凸起,和麦色的皮肤十分相称,上方的锁骨并不明显,只横着隆起向肩头切去,脖颈、喉结,直接略过脸向上,被捆紧的胳膊看来很有力,手腕已被勒红,双手靠在一起,有厚茧,手指却修长漂亮。
最后回到他的脸。
对于一个特种兵来说过分秀气了,脸型与五官都圆圆的,嘴角不笑也有坑,就像现在。
眼睛的话,总是黑漆漆地闪着亮,但此时,是紧紧闭住的。
袁朗叹了口气,再次俯下身去,亲吻他颤抖的睫毛,温柔地。
“你是让我心疼了没错”,嘴唇贴着耳侧轻声道,“但你当我是什么?为着点儿同情就由着你闹,随便你睡的滥好人吗?”轻笑,暗藏杀机,“亏本生意你队长从来不做的,我给你的,连本带息,都得收回来。”
年轻人闻言打了个冷战,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印。
袁朗皱起了眉,伸手捏住他下颌,稍一使力,嘴巴便张开了,“别没事儿咬自己玩”,他训斥道,然后,把自己的嘴唇填过去。
那薄唇上的血丝还有些腥味,舌尖舐过,直接带进口腔,在齿间散开。纠缠住他极力往回缩的舌头,玩笑般逗弄,然后模拟起*合的节奏,口水沿着被捏开的唇角淌下,一直流到耳边,有一点痒。
却无法伸手抹去。
鼻子泛酸,虽然身体已忠于本能地烧起来,但泪水又一次涌入眼眶,再顺着泪道聚集在鼻腔里。
呼吸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吸鼻涕的声音,只能更使劲儿地闭紧眼睛。
却抵挡不住更激烈深入的侵略,最终只能抬腿去踹身上压着的人,并在成功脱离窒息后,大口地喘气。
眼睛睁开的同时泪落下来,与口水一起汇集在耳根儿。
“就这么委屈?”被踢了一脚的袁朗撑起身体看他,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水痕,碰到耳边的发茬时,又忍不住去lū 了lū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带着点儿宠溺,“这才刚开始,别跟自己过不去。”
确实,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狙击手麦色的皮肤下已透出红来,身体发烫。
“队长”,他尽量让声音稳定,“您先放开我。”
“还不行啊”,袁朗的手依然在揉搓那颗青皮猕猴桃,眼神温柔也强硬,“先等你想明白了,好吗?”
“您到底要让我想什么?!”狙击手吼道,再次挣扎起来。
嘘——
袁朗也再次示意他噤声,并未回答问题,而是凑过去蹭着他s-hi润的脸颊,直接含住了耳廓,舌尖卷走刚才蓄满的泪水,吸吮、再啃噬起柔软的耳垂。
“嗯——”
深吸气才压住了呻吟,南瓜的身体彻底变成了南瓜的颜色,也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只是随便一试,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敏感的部位,袁朗细细地咬了咬又换了一边儿继续,成功地引出一串压抑的喉音。
年轻人的耳朵也都红透了。
整个人像只被煮熟装盘的虾子,待人切食入腹。
然而食客并不着急,比起直接大快朵颐,他显然想多欣赏一会儿,先用精巧的工具,将美食拆解。
比如烧灼的目光,以及跟随着目光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