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啊,快请进,请进。”大叔沙哑着嗓子用着日本口音的汉语客气的迎着闫坤进门,直接彻底的忽视了身后壹米远的闫迪。
当闫迪准备抬脚进房门的时候,碰的一声,大叔把门给关上了,好巧不巧的,闫迪的鼻子刚刚创在了门上,气得闫迪在门外捂着鼻子泪眼汪汪的哇哇大叫。
“你他大爷的,没看见小爷在吗?眼睛瞎了啊,没看见小爷要进去吗?手烂了吗?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创到小爷尊贵的鼻子了,要是创坏了,你赔得起吗?要是影响了小爷帅气的脸蛋,让天下的美女都伤心了,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毁了我英俊潇洒的样,那得让天下的花花草草多伤心啊,唉!你个邋遢鬼没听见吗?还不赶紧的出来给小爷赔礼道歉,真是气死小爷我了,再不出来我可是要砸门了。”
闫迪气得一脚踢在门上,本事捂着鼻子的双手,又改成抱着自己的脚在那独脚跳跳运动了。
“这是什么破门啊,这么破烂的房子,门却那么硬,哎哟。痛死我了。”
闫坤跟着大叔进屋以后,先把闫启安顿好了,让他能好好的睡觉以后,才无奈的打开门让闫迪进屋来。其实闫坤看见他的门外那抱着一只脚的滑稽动作,心里可劲的憋着笑呢,谁叫他老是欺负自己的爱人呢!虽然其实大多数来说是自己的爱人在欺负他,可那不是自己的爱人吗?那自然自己就应当站在自己爱人的一边咯,谁叫那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呢。
但自己又不能笑出来,要是真笑出来了,那脸皮特薄,心眼特小的人,肯定就是炸毛,那到时候这创出来的破事就没有人擦屁股了,所以闫坤不得不忍着想爆笑的那股子劲。
“进来吧。”
“哼!”闫迪一个冷哼,嘴里也不知道在碎碎念念个啥进了屋,等他看清了屋里的事物以后,又是吃惊得不行。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呃……这话可能形容得不是很适合,当这会闫迪忽视掉屋内该有的现代电器以及已经被闫坤腾出来的可以坐的沙发,地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文件以及书籍以外,不得不说,其实这个满是装着各个朝代古董的破烂平房其实是很值钱的。所以此时他的脑子里就只想到了这一句话来形容推翻自己刚刚的认为。
所以啊,往往事实难料啊,总能让人吃惊不是。
“闫坤君,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很厉害的人吗?”
“闫坤君?昆虫?我还阎王勒,这小日本不会说中国话就不要说,干嘛说得倒洋不土的,简直就是在侮辱博大精深的中国的汉字文化嘛。”
由于闫迪说话速度很快了,邋遢大叔可是没有完全的听清楚,不过看着闫坤没好气的使劲瞪了一眼闫迪,大叔也知道他口中的话也不是什么还听的话。
“是的,他是家族里最厉害的阴阳师。”在中国古老开始他们就被称为道士,直到现代以后才被改为阴阳先生。但现在他们毕竟是在日本,闫坤为了剩下多余不必要的解释,所以只能按照日本的额传统,称他们为阴阳师了。
邋遢大叔可是有些不相信闫迪这么年轻气盛的人能厉害到那去?
“你好,你是阴阳师?”
闫迪抬着下巴,傲娇得不行,直接藐视邋遢大叔:“虽然本派的名字是阴阳派,但我可不是什么阴阳师,小爷我是地地道道的道士。”
虽然这个道士可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做的,而是被家里那老头子架着刀抵在脖子上威逼利诱做的,可这现在不是在他最不喜欢的日本这里吗?所以他还是得抬着下巴,挺着胸膛的藐视着,让他知道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可不是你一个小小国度能了解的。
“道士?我知道,在中国抓鬼的都叫道士吧。”
“哼!”闫迪继续藐视着。
006.这个大叔很啰嗦
闫坤实在是看不小去了,虽然他也不怎么喜欢日本,但是他也不得不提醒这个有时候容易犯糊涂,少根筋的小三:“人家都很有礼貌,你做为懂礼貌礼节的中国人,要心胸宽大些,表现得大度些,要有礼貌,就算要藐视也要在心里藐视,怎么能表现出来呢,你得用实际行动让他知道中国人的强大。”
闫迪这一听,顿时认真起来,他说得没错,大人不和小人一般计较,直接直愣愣的坐在那,观察着房间的四周。
“老大,不是说这里是那个教授的家吗?那教授呢?”
闫坤在对待自家这个小弟的粗神经时有一种强大的无力感,不过,就算再怎么着,那也是自家一个根上的兄弟啊。
“他就是教授。”搞了半天,偌大一个房间里,除了他们自己以外,就只有一个邋遢大叔是日本人,一般有眼力劲的都看得出来他就是那个日本东京大学考古系的教授啊。
“呃?!”闫迪直接不说话了,在他的影响里,教授都应该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这个邋遢大叔做教授是不是年轻了些啊?
所以,直白的说,闫迪这个容易脱线的主,现在已经处于脱线之中,完全忽视以及忘记了这次到这里来的目的。
“闫坤君,他真的可以吗?”邋遢教授看着东望望,西瞧瞧的闫迪,还是有着极大的怀疑。
闫坤并没有直接再回答什么,他知道一个年龄年轻的人,再加上有时会脱线,换成他自己如果是第一次遇见闫迪的话,他也不会相信闫迪会有着那个能力的,虽然事实是闫迪的确有着强大的力量。
“上次你跟我说,你看见了那个女鬼的事,你再详细的说一次吧。”
“女鬼?哦,对,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