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做为一个已经明明死去了的女人,却又再次出现,虽然出现得比较隐蔽,但也不是被人瞧见了吗?自然就应该是鬼了,而且是女鬼。
不得不说,闫迪的听力是极强的,在这个房间里当他十分得听清女鬼二字时,终于想起来自己这次是来干嘛的了,呼啦一下,就坐在了闫坤身旁空隙的地方,做的端端正正的十分认真的听着。
邋遢教授继续无视闫迪。
“那天下午下完课,有一个老朋友说他们得到一个古代君王的资料,叫我过去和他一起研究研究,我就过去了,并且在那留下来吃了晚饭,接着继续研究,等发现很累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就从朋友那出来准备回去,等我开车出来走到中途的时候,遇到我一个学生,他说他要回学校研究室拿点东西,说有些资料忘记在那了,那资料对一个即将毕业的学生来说很重要的,那是准备毕业论文的资料,你不知道那个学生可是一名很优秀的学生的啊,我想着天色晚了,一个女学生也不安全,反正我也住在学校了,顺路,就搭他一程,送他到了研究室,我就回去了,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就得知他自杀了,你不知道,当我得知他死亡的消息时,我有多伤心,他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学生,前途很是光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将是在考古界里一颗燃起的新星,多么让人痛心的孩子啊,多么可惜的孩子啊。”
在闫迪即将忍受不了啰嗦的一大堆,准备炸毛要发火的时候,邋遢大叔教授终于说到重点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着要自杀,真是想不明白啊,而且还是从那么高的研究室里跳下楼自杀的,甩得惨不忍睹,脑袋的爆裂了,可是更加让我想不到的是,一天晚上我从老朋友那里研究着说可以让人看见这个世界鬼魂的液体回来时,走到研究大楼下,一阵冷风吹过来,那风还真是冷得不行,我都还在奇怪这么炎热的夏天怎么会有着那么让人感觉冷到骨子里的冷风,也就一会,真的,也就是大约10秒钟的样子,那冷风就消失的无影无终了,一个带着斗笠,包裹着一件白色长袍的人往我身旁经过,经过时,我明显的感觉到比那冷风还要冷的一股冷意向我袭来,那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被吓到了,那是一张多么恐怖的脸,五官全部都已经扁平留着血液交汇在一起,头破裂着,大脑都流了出来,我害怕的慌张跑回家,整晚都睡不着,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才想起,那个人不就是之前那个学生死去时的样子吗?虽然我是做考古的,也见过不少的尸体,可遇到这样恐怖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鬼啊,我想起了以前我弟弟去中国交流时相交的一位朋友,就是闫坤君的父亲,我打电话像他求助,知道闫坤君的到来,多亏了他给我了这个符,我才能终于睡上一觉,闫坤君真是谢谢你了。”
邋遢大叔教授站起来以日本的最高礼节九十度鞠躬向着闫坤。
闫坤接受得心安理得,同时真心的觉得这个大叔有些啰嗦,不,应该是非常非常的啰嗦,几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非要说一大堆,这才是真正的更年期到了吧。
007.不仅傲娇还爱财
闫迪看着大叔手里的那道符,嗤之以鼻,那还是当初他拿来练手画的安神符,没想到居然闫坤拿来给这大叔用了,他心里有些不高兴,不为了什么,只是因为他心里单方面的单纯的不喜欢日本人而已。
不过,这也让他知道了为什么大叔这么的邋遢了,你想啊,一个被极度的恐惧吓着的男人,连门都不敢出了,觉也不敢睡了,精神高度紧绷着,怎么还有心情去收拾自己的个人卫生呢?所以几天不修边幅,在这炎热的夏天几天不洗澡,也就让有名的大叔教授也就成了邋遢大叔教授了。
“把你说的那个你研究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闫迪在对待工作方面可还是很认真的,自然没有听露,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那个研究的东西很是关键,因为他刚刚仔细的看过大叔的那双眼睛,大叔不是阴阳眼,既然能看得见那女鬼,自然和他们研究的东西有关,所以闫迪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他们那个是什么东西。
可真的当大叔犹犹豫豫的找出那个东西交给闫坤,然后闫坤又交给闫迪时,他真的有些大失所望了。
“牛泪泡的牛眼睛,怪不得你能看到女鬼啊,你肯定是抹在眼睛上了吧。”
“你怎么知道?”
闫迪翻了一个白眼:“在道家,通常都是用这个玩意给还没有开阴阳眼用的东西,普遍以及普通得很,这对于道家来说,就是一个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小玩意,你们居然也能拿去研究,而且还抹在眼睛上,看见了本不该看见的东西,而且居然还没有死,说你是活该呢,还是庆幸你运气好呢?而且,我告诉你,你手里的安神符还是我随手画的,你应该感谢我让你睡了一个好觉。”
这会大叔不得不终于正视一眼就能看出这东西是什么玩意,并且说是小玩意的闫迪了,他也不生气,在那大胡子下轻轻的一笑。
“呵,小友真是厉害,一眼就能认出来我们研究了好久的东西,果然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啊。”
闫迪又抬高了下巴,傲娇了。
“是啊,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庆幸啊,我也没想到,当时研究出来以后,为了证实是不是真实的结果,好奇之下就抹在眼上,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了。”大叔还是有些黯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把安神符放回了衣兜里。
大叔教授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了他的话,这反而让闫迪有些不好意思了。
夜黑风高,本以亮着的路灯也灭了,一阵铃铛的叮铃声从远至近的传来,教授大叔蜷曲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双腿颤抖着,睁大一双眼睛,急速的放大着瞳孔,失去了焦距,无神起来。
“不好。”闫坤起身两步就走过去,朝着教授大叔的后颈部就是一记手刀,教授大叔晕了过去。
闫迪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直接就压在教授的心口处,打开窗户就往外看去,一股冷风,或者应该是一阵阴风迎面而来,吹得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等这股诡异的风过去以后,闫迪眯着眼睛瞧着外面,什么都不怎么看得清,什么都没有,那铃铛的声音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