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炼制一只血尸可谓是相当的复杂以及麻烦,更何况是只百年血尸,简单的来说,不管是炼制何种僵尸都不是外传的,而且现在也没有那个修道之人用如此残忍的去炼制一只血尸。
在炼尸之前会先去传说的阴阳路,捕捉存在一丝阳气的魂魄。阳气尚存,魂魄不受阴差管辖,也方便驱使。
先选尸,选一命格属阴的,并在破日或阴时死的尸体,作为炼尸之用,如果没有这样的尸体,有这样的活人也可以杀之,并且可以免去阴阳路扑捉有一些阳气的魂魄。
再是停尸,将选好的尸体停放,一般夏天停5到7天,冬天可放长些,以确定尸体的好坏,如停放后无腐臭,则是合格,可用。
然后是浴尸,为准备好的尸体买水清洗身体。水必须为纯阴之水,也就是死水,一般选用有居多死人活着死动物的水池,众所周知沼泽,死过人的水井等等这种煞气阴气都特重的地方的水为上佳。
接着是养尸,选一四阴之地,一般在风水学上格局是破败、死伤、刑伤、煞重的阴气旺盛之地。然后烧动五行土符、念咒,挖一个三尺深的坑,然后将尸体放入,杀一公鸡,将血洒在尸体上,然后在其心口放一阴八卦,以助吸取阴气。薄土掩盖,不能超出地面。但如果是炼制极强带有剧毒的尸体,必须用100个未经人事女人的鲜血浸满深坑。
最后是炼尸:每天分早、午、晚三次,在埋尸处烧炼尸符及念咒。为防阳气侵蚀,每天正午须杀一处子之身的女人,将人体所有的血洒在土面,并用新鲜的芭蕉叶将埋尸的地方掩盖。经这番炼尸后,77之期或99之日,即可完成整个炼尸。
在炼尸期满后,炼尸人将通灵符化在自己血中,将血通过竹筒灌与尸体,黎明时分取东方初阳之气三口,一并吹入尸口,以激起阴气,达到通灵受控。为防万一,可按特定时间位置取来桐木或柳木,将之与尸同灵,当僵尸不受控制,则毁木人,破尸气。
这就是血尸的由来,也是为何被叫为血尸。为何闫迪见到以后会倒抽一口寒气?血尸在后期也得必须要用处子女人的血喂养,这只百年血尸到底是杀了多少人才到如今这酱紫色,这是何其的残忍。可是更加让闫迪想不通的是极为难得的血尸为何出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是谁炼制了这只血尸?有什么目的?这些暂时都是一个谜。
闫迪这会头皮发麻,他的心在告诉他,他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入了一个谜团,走进了一个很深的漩涡。这样的感觉让他非常的不爽,恶心,反感,厌恶。
但不管怎么样,此时先决条件是要把这只恐怖的血尸给解决了再说,其他的就不能顾及了。
拔出二龙短剑,双手紧握,死盯着面对而来的血尸,紧张得手心里全是冷汗,闫迪告诉自己他得冷静,血尸固然可怕,可要解决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非常棘手而已,还好他有二龙这把不简单的短剑在手。
“你们躲在那不要过来。”闫迪不是没看见子受德往这边走过来到他身边,急切的吼出来,他担心,他害怕,害怕的不是血尸,而是子受德会受到伤害,毕竟他心里也没有什么把握。
071.子受德的担忧
“宝贝,我可以和你一起并肩而行的。”子受德懂,真懂。他根本没有把这恶心的血尸放在眼里,他的眼里只有担忧着他的闫迪。
闫迪耳根子红了,脸红了,脖子也红了,还好这是夜晚,可以用黑夜来遮掩他的害羞,不过子受德也可以夜视的,自然看得清楚闫迪此会的样,只不过好温柔好温柔的笑笑,并不说一句话。
不等他们再想其他的什么,血尸已经对闫迪强烈的攻击上来,那动作,姿态,就如一只被困住的猛兽饿了很久以后放出来的老虎一样,只知道依靠着自己的本能去攻击,去撕碎他。
可奇怪的是,不管子受德再怎么去攻击血尸,血尸就好像有自我意识一样都对子受德不理不睬,躲得过攻击就躲,躲不过就直接抗下子受德的攻击,只是一个劲的对着闫迪在拼命,释放着他身体里的毒血。
子受德着急啊,他想露出僵尸王的本性撕碎了血尸,可他害怕一旦暴露自己是僵尸以后,闫迪这个专杀妖魔鬼怪的假道士那不就从此以后会离开他,甚至是除了他。子受德不敢冒这个险,就只能依靠在做为人时的力大无穷去招惹血尸,可又能怎么想到那该死的血尸却只顾着去伤害他的宝贝。
闫迪承受着血尸不要命强烈的攻击,已经感受到力不从心了,毕竟他要一边保护着自己,一边以防血尸去攻击子受德,一边还得注意那要人命的血尸血毒。
二龙短剑刺中血尸腹部,血尸低头看见肚子中央那块血洞,抬头对着天空的月亮嚎叫。血尸狂化,眼大如灯,酱紫色巨变成通黑的深紫色,两颗獠牙更加的粗大尖锐,五指成爪,指甲瞬间犹如剑一样巨大。
血尸弓起脊背,嘶吼着双脚弹起,犹如利箭一样朝闫迪射过去。身形如光速一样极快。
“宝贝小心。”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闫迪傻了,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血尸的利爪刺入子受德的后背,顿时鲜血流出。
在闫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血尸抽出五指爪,两爪朝子受德的后背继续刺进去,以至于干脆的一箭双雕。
“该死。”躲在墙角的苗绊月飞奔出去,一手掌结着奇怪的印隔空对着血尸,血尸好像觉到什么令他非常害怕的事物,惊恐的反身拼命极快的朝某个方向逃跑。
“宝贝?”子受德紧紧的抱住闫迪,心里那股强烈的恐惧让他很想杀人戮血。
啪……
一个响亮亮的耳光扇在子受德脸上。
“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哇……”闫迪紧紧的拥抱着子受德,在他看不见的后面,子受德背上的伤口在复合着,苗绊月的眼里是惊恐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