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辆s_ao包红的法拉利贴着前面的汽车停下,车门才开,一个男人张扬的声音比动作还快。
“凌子你他妈欠本公子那杯酒,一会儿记得补回来!”
凌梓樾回头,目光扫过半圈的弧度,望向车内之前,先看到了站在y-in影里的小少年。
隔着二三十米远的距离,男人眯着眼睛,放松的嘴唇微微勾出浅浅的弧度。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方南觉得自己快憋断气了。直到s_ao包法拉利里的主人下了车,踉跄着过去勾住了凌梓樾的脖子。
“凌公子看什么呢?”
那个男人抬着下巴,顺着凌梓樾的目光看过来。方南也跟着看清楚了。
是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模样的男人。比凌梓樾矮了那么两三公分,穿着打扮跟他的车一样张扬跋扈,桃花眼含着笑,轻薄多情,下巴有点婴儿肥,可是本人并不胖。
“呦呵,挺好看的嘛,”青年摸了摸下巴:“放心凌子,本公子请客,一会儿给你找俩更漂亮更嫩更s_ao的。”随即往前挺了挺胯,放肆的笑:“随你c-h-a。”
“孙少你这破车可坐的憋屈死我了。”大嗓门大个子,最后出现这个男人,方南正好有着一面之缘,就是被凌梓樾称作东子的那个家伙,脾气暴,开奔驰的:“换个路虎不好吗?三菱也行啊。”
孙少歪着头,像是被惯坏的孩子,勾着凌梓樾的手臂也没放下:“谁他妈开那种车啊?简直有违本公子的审美。”
“杵门口吹风呢,不进去?”东子摸根烟叼在嘴上没点,看着方南很轻的嗤笑了一声:“哎呦这小孩看着眼熟啊……”
“行了进去吧。”凌梓樾开口了,不疾不徐的,仿佛那些喷薄的酒意都是错觉:“让于局长等久了不好。”
夜风从三个男人那里往这边吹,方南闻的到,夹杂着的酒气扑面而来。
“东子你认识那小孩?”脚底拌蒜的孙少是好奇宝宝,一边往夜总会走一边逮着问。
声音小了下去,方南极力捕捉,只能零星听到一点。
“……凌子……看上了……”
“哈……不是吧……”
门口重新安静下来,穿着制服的门童好奇的看了眼方南,很快又站直身体,等着下一波客人。
掌心里有汗,伸开又握起。
方南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摆脱那种耳朵低鸣不舒服的感觉,脸色苍白的往车站去。
有些东西,他从一开始好像就弄拧了。
凌梓樾坦然提出建议的样子清晰浮现在脑海。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这没什么可耻的,互相解决生理需求而已。如果你愿意,我们再坐下来详细谈。方南,我不会亏待你。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最初就是不对等的,怎么可能是方南以为的喜欢?
如果不是会错意,他怎么会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回到住处已经快九点了。方南没开灯,蹬掉了鞋子,连拖鞋都没换,摸黑走到了沙发那里坐下,双脚踩着边沿,整个人蜷成一团。
电话铃响的就像是掐好了点儿等着他似的,在寂静的夜里特别响亮。
方南拎起话筒没吭声。
那边的背景音乐隐隐约约,俨然是在夜总会里面。
“方南,到家了?”
没等到回话,那边轻笑两声继续:“等我一会儿,我半个小时后过去。”
“别来了。”话都出了口,方南才意识到,这里是凌梓樾花钱租的,每一样东西每一个摆设,包括自己,都是他花钱买的:“好。”说清楚也好。
那边没挂电话,像是迟疑着什么。
方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凌先生,需要我洗干净等你吗?”
☆、第十章
“上周六从你这儿走,我就飞了趟伦敦,昨天才回来。”凌梓樾看着坐在对面低着头的少年。
从这个角度,几乎看不到他细长白皙的脖颈,可是凌梓樾闭上眼睛都能想得出,从后面看,少年的这个动作多勾人。凸出的两节颈骨,弯出的线条流畅优美,仿佛天鹅垂下了头颅。好看到令人着迷。
“东子孙简他们听说我回来,非要热闹一下,正好就碰上了。”男人停了一会儿,声音低下去,伸手过来碰了碰少年的耳尖:“原本也是打算今晚来看你的。”
方南抬起头,除了脸色有点苍白,表情没有任何不妥:“哦好,那去卧室吧。”
凌梓樾惊讶的挑了挑眉毛:“这是怎么了?”
“我清洗过了后面,”方南笑笑,他的唇色偏淡,像是四月的樱花:“也做了扩张,今天一定能做成。”
“你怎么了?”凌梓樾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狐疑的自下而上看着他:“闹情绪?”
“没有。”方南言简意赅,顺势坐在男人膝头,伸了手向下:“凌先生想在这里做?也行。”
“方南。”凌梓樾又不傻,即使喝了不少的酒反应有点慢。大手扣住了少年小一圈的手掌按在腿上:“我不想做,也没那个精力。说话,你怎么了?”
只开了台灯的房间,光线比较暗,少年的笑容带着挑逗,像是森林深处的狐妖:“凌先生都憋了一个礼拜了,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就没精力了?”
又好气又好笑,凌梓樾捏捏他的脸:“飞机连着火车的,疲于奔命坐了十几个小时,换你你试试?”
方南歪着头,半边脸隐在黑暗里,越发衬托的他眉眼立体层次分明:“你坐着,我来……”
凌梓樾倒吸一口气,偏开头避开自己皱起的眉,缓了缓才让过少年莽撞带来的疼痛。
小家伙真是青涩不懂这些,即使嘴上厉害,实际上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雏鸟。
只是,即便如此,疼痛过了,身体还是诚实的有了反应。
酒意和着热血一起上涌,凌梓樾忍不住抱了回去。
渴望排山倒海,压过了理智。
“宝宝,去床上,这样不舒服。”
深棕橘黄交织的大格子床单上,少年小腹垫了个枕头,安静的趴在那里。灯光被压的很低,给房间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喘息很乱,凌梓樾亲着他的肩胛骨,低声喃喃:“你这里像是一对蝴蝶,振翅欲飞,真是可爱……”
不用面对男人,少年恢复面无表情,咬着唇盯着台灯的灯管,微微眯着眼。
凌梓樾不知道碰着了哪里,激的方南低低啊了一声,脊背瞬间打挺样的向后弯曲出一道弧度。
“这里?”男人的笑声夹在喘息里,x_ing感的要死:“宝宝我让你舒服。”
方南没说话,可是紧绷颤抖的肢体语言说明了一切。难为凌梓樾这种时刻还能分出神来安慰小少年而不是顺应本能一捅到底。
“别怕,没受伤。刚进这会儿会有点疼,马上就好了。”
少年哆嗦着,细长的双腿抖着,就是倔强的不肯说话。
方南这副样子,看的凌梓樾心软。俯下-身体凑到他耳边,声音都因为情动而沾了轻微的喑哑:“宝宝你知道吗,你这样咬着我的样子,特别x_ing感……”
三分疼七分痒……
方南扬起脖子大口喘息着,汗水从额头滑下,落进眼角,火辣辣的疼。
太深了,仿佛整个人被串在了棍子上,荒谬又放荡。
“宝宝你真木奉。”凌梓樾慢慢磨着给他适应的时间。
方南满脸通红,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只会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单音没有意义的字词:“啊……”
再后面,方南就彻底软成了一摊烂泥,任由凌梓樾提着腰为所欲为尽情放纵了。
存了心打算一做到底然后一啪两散的方南,头一次的x_ing事中,彻底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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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缺课的方同学破天荒的逃了一天的课。
怜惜方南是第一次,凌梓樾只做了一次。
可就是这一次,也够让人欲哭无泪的了——
酒精麻痹人的神经也降低人的敏感x_ing,正常几分钟或是顶多十几分钟的一场x_ing事,被将近半斤的白酒混着洋酒啤酒刺激着,生生拖成了半小时还不止。
方南不想那么没出息的哭成怂包,可是眼泪的开关就像是坏掉了,怎么止都止不住。滑稽的是,后来嗓子都有点哑了,他还打起了哭嗝。
身体被撞的一耸一耸的,伴随着响亮的嗝,那场面简直了……
方南是被做狠了,凌梓樾是长途飞行加上过量的饮酒加上亢奋的x_ing事。
两人前后脚醒过来,睁开眼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
趴在枕头上,方南脑子还是懵的。腰臀部肌r_ou_高强度紧绷后的结果就是各种酸痛难忍。
“醒了?”凌梓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半撑起身体:“让我瞧瞧。昨晚帮你擦了擦上药的,我看看这会儿要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