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怕。只管享受就是了。」
花临蓄足了力气想挣扎,可是男人一施法不知从哪里蔓生而来许多软藤将他手脚束缚起来,那些藤蔓禁锢他的力道恰好,而且它们由法术操控的同时也能压制他无法使出力量,真是求救无门。
不一会儿就被冷如霜雪的男子剥得全身精光,手足皆被捆起来往上悬吊,仅剩背脊还能接着卧榻着力,至于身体最为隐私的地方自然曝露于人前。
施法的男人犹是衣着完好,一丝凌乱也没有,只在顺利擒获青年从袖里取出药来上在其私处。涂了香软药膏的手温柔抚摸着花临的身体,从腿根抚摸再钻到双腿间,握住花临的孽根给予刺激。
「快住、手。唔嗯。」花临的颈子也缠上藤蔓,它们轻勒着细颈,男人温言劝道:「别嚷嚷。一会儿舒服了再叫吧。」
语气饱含威严,花临怕被勒断脖子,吓得当即噤声。男人的手温带着高热,不像神色那样冷漠,他将花临的男木艮握住摸了几下,充血竖起的肉根也被细软的藤蔓缠上,其上发出嫩叶和细小花苞,最细柔如丝并卷起的绿嘘竟从肉柱顶端的小孔隙钻入。
「哈啊啊」花临整个人都在发抖颤动,不由得扭摆身躯挣扎,男人撤了手并不停止侵犯,而是取了更多的药涂在后庭。
「别这样、我不会犯了,够了。你弄出来、先弄出、唔啊」花临倒抽一口气,因为男人的手指插入体内,引得他仰首喘气。对方的动作其实并不粗暴,只是花临心中害怕,也不晓得这人究竟要怎么对付自己,所以身上遭受的感觉都被放大许多。
手指插入后转动、微屈,指节磨擦肉壁,花临咬着下唇闭眼忍耐,男人像是看不过去了,用更低柔的嗓音哄他:「别紧张。我有没有弄疼你?你疼了也喊一声。」
随着对方的言语诱导,花临去感受那处被侵入的异样,不知怎的竟觉尾椎泛起一些酸软酥麻的感觉,那根手指缓慢的按弄体内,像在摸索什么,不久又探进一指,他红着脸扭了下,直到对方已伸入三指的时候,那带着水声的亵弄也更为刺激感官。
男人这时一脚跪立在榻上,向前倾身对花临说:「不骗你吧。不难受,而且开始有些奇怪和舒服了不是?」
花临听他语气放软许多,试着睁开一道眼缝偷觑,他看到对方朝自己微笑,没有轻蔑或憎恶,只是很单纯的笑容。他满是疑惑和惊惶,那人又对他说:「虽然你也有不对,但我没想过来问罪。只是出于好奇,觉得或许我们能一起同修。我,是藤花与白蛇所混合的仙体,从前因故而差点走火入魔,至今尚有一丝邪气未除,与你恰好能相互调合。」
「那你刚才还嗯哼嗯、你」
「女子善妒。只是做做样子安抚她们,顺便逗逗你。」
「把手、拿出去!」花临喘得厉害,在甬道凿弄的手一下子全都撤出来,他听那人又兴味一笑说道:「撤出来了。不过,你还不尽兴吧。」
花临又阖眼逃避诱惑,但事实如其所言,身体的欲望被撩拨起来,那种未曾有过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幼时在魔界也不是没见识过这种事,以前嗤之以鼻,觉得同性的身体怎能取乐,总不如女子那般软玉温香。
可是现在倒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欲火焚身,烧得他不知怎么办了。
「怎么、该怎么呼嗯」花临再睁眼,神态有些恍惚,无助的斜睨了一眼旁观者。
男人眼底是得逞的笑意,他略施法术让藤蔓稍微松开束缚,花临的腿不再被缠起来,他将花临那双修长漂亮的腿拉开,手覆上胯部抚摸,有时拨着那双卵囊,有时轻轻搓着尚未能发泄的茎柱。
花临不再抵抗,反倒好奇看着对方的手法,被这么碰触其实很舒服,原本的不适都转化为火苗越烧越烈,他不自觉朝人露出渴求的表情,男人了然一笑,脱了自己的裤子将殷红粗长的肉根掏出来,对准花临无防备的穴口。
花临看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只怕自己未经人事的地方经不起那样一捅,慌忙喊停,可男人不待他出声就挤进一寸,花临基于恐惧的本能低叫出声。
「啊啊!」虽然事先扩张过,但饱含弹性的穴口一下子又恢复紧密的状态,只是比最初还柔软不少,能纳入男人的阳具一小截。?
眼看圆钝的前端要被那内泬排斥出来,男人拉起花临的双脚将腰臀往前一挺,硬是插入了半截,花临放声叫喊,那圈折子已被撑平,并用力绞着男人的东西。
男人深吸口气,微微阖眸,感到舒服不已,花临的身体欲拒还迎的动起来,他把花临平放至床榻上,将其双手拉到头顶,温和却不容抵抗的压制着,开始抽插起来。
「唔嗯、唔呃。啊、啊啊,啊撞轻点、轻点」花临觉得理智涣散,那绿色软须仍钻在他阳物里不时轻挠,诡异的快感前后夹击,男人看他的模样显然得趣,便加大动作抱着人猛操。
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炼丹室里,成了另一种刺激,花临双手不知何时获得自由,他抱住男人宽厚的背抓挠,这人彷佛要连根部那双囊都撞进体内般狠狠弄着,但当他想出精时那些细藤又缠得更紧,憋得他欲仙欲死。
「求你。我想射,想出来,唔嗯嗯、呜呃。好舒服,太难受了。让我出去」花临捶打着男人的背,男人被他绞得厉害,险些要尽数交代出来。
他也没想到这叫花临的青年滋味如此之好,弄得他也意犹未尽,还不想罢休,只是这毕竟是药仙的地盘,也有所收敛了些,他松开花临前面的东西,花临的阳精洒了许多,如喷泉般射得自己下巴和胸腹都是,人也带着哭腔喘叫起来。
「再一会儿。」男人扣牢他的腰继续C了几十下才倏地停下,一道热液打在花临体内深处,尚在余韵中浮沉的花临又一阵颤栗低吟,交合处才见白热的液体被挤出些许,缓缓汇了一滩在榻间。
「呼。呼嗯。」花临眼睫沾了细微的泪珠,一身肌肉匀称、线条好看的身体因情欲染上薄红,那一脸享受而陶然的模样看得男人不禁失笑。
「你真可爱。」男人附在他耳边低语:「记住我,我叫万雪巳,紫海的主人。若你想见我就来找我,不过你不肯来,我也是会再来见你的。」
花临睁开眼注视万雪巳,还在调息而无语,后者摸了摸他的脸,又故意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万雪巳收回所有法术,床榻周围被无端端生出来的藤花围起来,花临好像被紫白相间的藤花帘幕遮蔽住。等万雪巳离开,花临又直接在榻上睡了一觉,半梦半醒间将自己的手夹在腿间,蜷起身体,彷佛食髓知味了,也开始不太满足于一场春梦。
就不晓得晋源萍的滋味又是如何。
只觉小憩片刻,可当花临醒来却发现自己枕着手趴在水池畔,身子几乎泡在温水里,他睡眼怔忪愣了好一会儿,心想他不是还在炼丹室里睡着?怎么睁开眼人就泡在温泉里了。周围水气氤氲,岸上白烟宛如被大手拨开,现身的人衣冠楚楚徐徐踱来。
「晋?」花临当即了然,他是被晋源萍带出来了。想必那些事也被察觉了吧。
「在这里洗干净吧。」岸上的男人说话,语气没什么情绪。
花临仰望着他那张清雅禁欲的脸,压下心里就要萌发的绮想,整个人泡到水里,憋了口气等心情平静再出水面。
晋源萍已经蹲低俯视,恰好面对面,他轻捏着花临的下巴说:「紫海的主人城府深,不好招惹。我已将你处的地方和那炼丹的所在都设下了结界,不会有外人再来打搅你的。」
此话一出,花临就明白晋源萍已经知道他跟万雪巳的事,却没有责罚他,反而为他设下结界。他问:「我能自由出入结么?」
晋源萍似是轻叹:「最好不要乱跑出去。你长大了,却还是这样调皮。」
「你不罚我?」
「该罚的。等你洗完穿好再来找我。」
晋源萍走了,花临在温泉清理自己,心情有点乱。不过看来晋源萍较为戒备那个万雪巳,难道比起女人,他更讨厌自己去招惹男人?
「呵呵呵。」花临低低笑了笑,感觉这试探挺有意思。他并不是想恩将仇报或怎样,而是认为他现在才有点认识晋源萍是个怎样的人。那人虽然温柔,却是无情的,即使在笑,也并非发自内心。
他洗过之后上岸捞起一旁搁着的衣裳穿好,低头检视身体并没有欢爱过的痕迹,大概已经被上过药,所以身体一点感觉也没有。这儿的温泉不是一座池子,严格说像一条小溪流,只是会分出旁支挖出池子汇流,周围林木环绕,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上岸的石阶。他穿完衣服立刻跑来一只还带着黄毛的小貂,它是有灵性的兽类,在这里负责给人带路。
花临跟着它出了温泉的区域,外头的路他有印象,不一会儿就回晋源萍的寝宫。过去的时候晋源萍在看书卷,他安静站在书房里等候,晋源萍没理睬他,让他站了一个时辰,他觉得无聊至极,放任自己打了一个呵欠,干脆再大着胆子到旁边圈椅那儿坐下。
「就知道你不会发脾气。」花临蹙眉睨着那人,撑颊打瞌睡,头开始点呀点的,下巴忽然被手掌前端托住,他猛地睁大眼抬头,晋源萍正低头对他微笑。
「困了?怎么不去睡,床离得也不远。」
「我不喜欢那张床。也不知道多少人睡过了。」
晋源萍莞尔,答道:「除了我以外,只有你。」
「我不信。」花临站起来与他几乎平视,不过还是自己矮了点,他双手负在身后揪结在一起,面上却冷漠得有点张狂,他说:「不是要罚我?」
「是啊。我没教好你,罚是得罚的。」
「怎么罚?」
「把裤子脱了。」
「什」
花临立刻红了脸,一直潮红至颈脖。才刚被一个男人氵壬了,此刻他很难不联想到那种事情上,心跳得很急很快,胸口有点疼,脑子越来越热,思绪如方才温泉一样蒸腾出白色的烟气。
「脱了。」晋源萍坐到屏榻上,拍了下大腿说:「然后过来我这儿。」
花临把外裤脱掉,晋源萍又道:「继续。」他脱到下半身一丝不挂,裸露出命根子,面对眼前那个俊美脱俗的男人,他到底还是有点害羞的,但这要怎么罚?
花临心里疑惑,但还是大方走过去,晋源萍忽地将他拽到自己怀里,让他横趴下来,上半身搭着榻前一张小木几维持平衡,衣摆被撩了起来,紧接着一巴掌火热的拍打在他臀部。
「啪!」那不仅是个巴掌,带了些许掌力,圆润翘挺的臀瓣立刻红了,浮现一个掌印。花临错愕,回头瞪着晋源萍,用冒火的眼神质问「这就是惩罚?摆明是羞辱我!」但始终没敢开口。
晋源萍瘫着一张脸一直打花临的臀部,臀肉不久开始觉得热辣刺麻,那不适感传到了尾椎,花临依旧是那副羞耻的姿态,一个大男人却被当作孩子般教训。
这点程度的痛是可以忍耐的,但令人难堪的是精神羞辱,花临垂首丧气,咬紧下唇不吭声,背脊覆了一层细汗,看起来莹莹生光,很是诱人。
然而晋源萍却好像无动于衷的持续体罚,反倒是花临在意志消沉时想着自己也是赤身裸体被晋源萍欺负,说来不也和万雪巳做的事情差不多意义么?
脑子有点错乱,身心感觉也模糊暧昧了,花临竟觉得身体有点反应,他赶紧并紧双腿想藏起羞人的反应。此时对方停手轻哼:「看来罚得不够重,你还精神得很。又想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