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应雪堂动作一顿,过了片刻才道:“师弟都烧糊涂了。”
他手里那把长剑,鞘尖上包着一圈铜皮,随着应雪堂这句话,冰凉的剑鞘加倍恶意地抵在顾怀昭胸口。从顾怀昭衣襟探进去,抵着他的乳首。顾怀昭已经难受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大口大口地呼气,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几声模糊的惊喘声,胸膛被铜皮剑鞘蹭着,原本小小的肉粒,硬是被折磨得充血挺立。
顾怀昭拿手去推了几下,哪里推得开,只能软软握住那把长剑。
应雪堂手腕一动,带着顾怀昭的手挪了一个弧度,裹着镂花铜皮剑鞘,再次擦过胸口通红的肉粒。
顾怀昭被蹭得浑身发抖,在地上缩成一团,原本握着长剑的手,此刻死死挡在自己眼睛上。应雪堂在他身旁站了一会,看着他前襟敞开的样子,居然把长剑挪开了。
顾怀昭什么也看不见,满心以为逃过生天,自己习武多年,虽然练的是单剑一脉,跟练外家身法的人不同,没有一身壮硕的腱子肉,但也骨节分明,拿勾栏院的眼光来看,怎么也算不得赏心悦目……
他听见应雪堂的脚步声往外走,心里松了一口气,身上热浪一波一波涌来,早已克制不住,弓起背,想自己用手发泄一回。手都握住子孙根,开始胡乱套弄了,又听见脚步声踱了回来,忙不迭地抽开手,脸色吓得煞白,身体因为一时极乐一时苦闷的转变,更是难受得微微抽搐,眼看要到了极限。
应雪堂拿着那件黑色貂毛大氅回来,看见顾怀昭外袍已经褪到腰间,剩下一件薄薄中衣被汗水浸透了,水淋淋地贴在身上,脸上阴晴不定。
顾怀昭不敢看他,只是一个劲地说:“别看我,不要看我。”两只手一不留神,就在摸胸前胯下,摆出无耻姿态,胸前硬挺的肉粒,隔了汗湿的布料,仍透出一抹肉红色,稍稍一碰就浑身打颤。
应雪堂侧过了脸,呼吸竟也有些急促,过了片刻,把屏风上搁得那件黑貂毛皮大氅一把扯了下来,甩到顾怀昭身上,低低丢下一句:“你自己解决。”说完,就想退出客房。
走到门口,才想起仪态,一拂袖,满脸不悦:“真、真是成何体统。”
顾怀昭哪还听得见一个字,他脑海中仿佛煮沸了的茶炉,炉子嗡嗡作响。好不容易把外袍蹭掉一半,身上忽然又多了一件厚重的皮毛,难受得闷哼出声。那件貂毛大氅虽然柔软,但盖在此时的顾怀昭身上,直如一条针毡。无数根小针,细细密密地扎着通红的皮肤,疼得他急喘连连,胯下却愈发高高耸立,仿佛是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刺激。
应雪堂回头去看时,正看到顾怀昭双手撑着身体,嘴里发出苦闷的声音。原本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黑色大氅,此刻一半压在他身下,一半绕过腰,堪堪盖住臀部。束发的木簪也不知道掉到哪里了,一头长发湿透了,一缕缕缠在颈侧、背上。
顾怀昭上身赤裸,外袍直褪到手腕间,上上下下地晃着,拿胸膛无意识地蹭着大氅上的柔软兽毛。
那两粒敏感的肉粒,被貂皮蹭得通红,几乎要蹭出血来。若是平时,只怕轻轻一碰都会痛得要命,然而此时的顾怀昭,却像不知餍足一般扭动身体。
他不停的用手撑着身体,压低了一蹭,然后经受不住似的仰着头长长喘息一声,浑身发抖,然后又压低了胸膛蹭上一蹭。
走近了看,才看清他嘴角正垂着一道银靡的银丝,十指用力勾着,陷在漆黑如墨的貂皮中,腹部一滩白浊斑斑点点的,似乎已经发泄过一回。
等应雪堂明白过来,人已经站在了顾怀昭身边。
他看着顾怀昭气喘吁吁地软倒在大氅上,又被扎得难以忍耐似的撑起胸膛,嘴里模模糊糊地在说些什么胡话,于是凑得更近了。
顾怀昭还死死闭着眼睛,脸上一脸嗜欲,似乎正沉醉此事,眼角却湿湿的,挂着两道水痕。
应雪堂垂下目光,喘了一会气,才怒气冲冲的睁开双眼,伸手在顾怀昭胸前胡乱拧了几把。
就这样等了半天,顾怀昭终于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胡话。
应雪堂听得分明,他说的是,师兄,救我。
15.
等顾怀昭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两条腿微微打颤,胸口两点肉粒肿得轻轻一刮,就能刮破皮,痛得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胸膛上布满了紫青色的指印,似乎被人反反复复地捏过、揉过。
顾怀昭以为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羞愧难当,想坐起身找几件能穿的衣物,结果刚一坐起又软了下去。也不知道昨晚究竟宣泄了多少次,把他一身气血都掏空了,才落得一副纵欲过度的境况,稍稍一动都头晕目眩。
顾怀昭哑着嗓子喊了两声小二,又想到自己赤身裸体,不太体面,吓得噤了声。在床上四肢无力地躺了好一会,才看到应雪堂冷着脸,拿着几件簇新的绸缎衣服进来。
顾怀昭脸上霎时烧得通红,他只记得昨天夜里好说歹说劝走了应师兄,后半夜的事情一概忘了,饶是如此,再看见应雪堂俊美无双的面容,仍让他坐立难安,惊慌万分。
“应师兄,我的衣服……”
应雪堂脸上不知为何露出一抹微红,衬着他晶莹如雪的肤色,竟是妍丽得让人挪不开目光,直过了半刻,应雪堂才皱着眉头说:“脏了,穿这几件吧。”
顾怀昭吓得连连摇头,只敢要自己的一套粗布袍子,等应雪堂沉着脸色,把他那身旧衣服找来,顾怀昭才忙不迭地开始穿衣。
他体虚的厉害,动一下也要喘半天的气,好不容易把腰带系上,想下地时,胸前乳粒被粗糙布料一蹭,疼得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