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大将”,记得吗?现在你可是我的长官啊。’爱德在哈博克的脸扭曲起来并诅咒著自己时微笑了下。’抱歉把你拖下水,但你有我会需要的技能。你知道什麼和金库有关的情报吗?’
正在输入库存量...应该会很久((飘走
感觉好像消失了很久,但电脑总算修好啦!
(期中考了还半夜偷偷爬上来更文的坏学生...)
休斯咬著下唇点点头。‘如果出了什麼状况的话就尽快赶回来,可能的话最好不要被跟踪,但如果你们甩不掉追兵的话也没关系。我们会做好准备的。’
‘总之,不要被抓到就好了。’罗伊补充说,眼睛直直的盯著他们。‘如果情况变得很危急的话就马上回头离开那里,我可不想要因为这个而失去我们之中的任何人。’
爱德的心脏因紧张而紧缩,胃也开始绞痛。让自己看起来自信满满并戴上冷静的面具是件十分简单的事,但他最恨这种任务了。他对秘密行动并不陌生,但他更希望他能去突击司令部,而不是偷偷的溜进去。他是为战斗而生的,不是躲藏,而每当事件和政丶府扯上关系时他都觉得自己非常不安而渺小。
‘如果你们没在午夜之前回来的话,我们会以最坏的状况来处理,’休斯严肃的说,‘如果你们还活著但暂时回不来,试著发个讯息告诉我们你们没事。’
外面传来的喇叭声使爱德转头向前门看去。’该走了,’哈博克低声咕哝著,深吸一口气后快速的吐出。当他再度开口的时候他的语调带著令人欣慰的自信。’我们会在期限之前回来的,我们两个都是。’
爱德并没有漏看哈博克和马斯坦之间交换的眼神,在罗伊故作无辜的迎上他的目光时生气的低吼。他可以打赌那个准将绝对给了哈博克某些和爱德的安全有关的特殊命令。虽然他实在很难心怀感激的接受他的保护,但他也知道如果他们之间的立场掉换的话,他也会做一样的事。
‘小心一点,’罗伊低语著,他的手在身体的两侧紧握成拳,爱德向他点点头,露出一个歪斜的笑容后踏著平稳的步伐走进宛如暴风雨前般宁静的黄昏。他强迫自己不要回头,继续向前走—坚定而自信的,好像失败的可能x_ing并不存在一样。罗伊已经有够多烦恼了,不需要在让他知道爱德心中的紧张和恐惧。
他和哈博克都没有开口,安静的走向卡车并从后面跳了上去,和其他的守卫坐在一起。司机发动了引擎向中央司令部开去。所有人都开心的说笑著,而爱德发现自己正以著截然不同的角度看著他们,欣赏著他们无忧无虑的表情并聆听著他们之间的对话。如果他们之中有人因为他们可能要面对的谎言而紧张的话,那他一定将那些情绪隐藏的很好。
‘有人介意我抽菸吗?’哈博克问,在有人问他需不需要打火机时笑著道了谢。帆布制的车顶后方是开放式的,凉凉的晚风和夕阳透进卡车里,他在呼出一口长气后向后倚在座位上。’这实在太疯狂了,’他喃喃的说,’我是没什麼意见啦,大将,但说真的我还真希望你选了霍克艾。’
‘不能叫”大将”,记得吗?现在你可是我的长官啊。’爱德在哈博克的脸扭曲起来并诅咒著自己时微笑了下。’抱歉把你拖下水,但你有我会需要的技能。你知道什麼和金库有关的情报吗?’
哈博克摇摇头,’我连看都没看过。我对财务部仅有的了解就是他们对钱十分小心,而且负责薪水的分发。在我升官的时候他们花了好几个月才把我的薪水弄对。’
一个坐在他们旁边的军人向他们望了一眼,开口大声说’喂,戴维斯!你不是曾经在财务部里待过吗?’
一个坐在不远处的中年男子转过头来,满脸疑惑的点点头,’嗯,在那个白丶痴格兰将我调走之前。’
‘以为你在偷东西,不是吗?’另一个男人小声的说,在戴维斯露出他的金牙笑著的时候跟著一起放声大笑。
‘呃…也有可能是那个原因啦。好了,你们想知道些什麼?’咖啡色的眼睛扫过爱德和哈博克,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后向他们眨眨眼。’或许我不要问会比较好。金库就在司令部的地底下,说实在的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那里面有十四个部份,而格兰花了好几个月在里面不知画些什麼。’
爱德点点头,在头脑高速运转著的同时专心的听著。鍊金术的防御完全在意料之内,但它还是替这个任务增加了些不确定的因素—谁知道格兰对他的金库做些什麼?’还有什麼其他的吗?’
他非常确定他在男人脸上看见了诡诈的眼神;戴维斯站了起来,弯著腰走近他们,直到他们两人都能听见他的耳语为止。’格兰向我要了一份金库的蓝图,而我可能不小心给了他一份旧的。我认为那混丶蛋活该受些罪,但却一直没有任何事发生。城市地下有个下水道的管线网路,其中有一条刚好经过金库的正中央。如果你们能找到一个鍊金术师的话,或许你们能从那里进去。’
爱德和哈博克相视一笑,或许这会比他们想像中要轻松许多。’我相信我们能解决那个问题的,谢啦!’
周围的谈话声继续著,在卡车通过检查站时并没有被拦下来。男人们轻松的告诉著爱德及哈博克一些低阶军人的作风。车上许多的守卫都被他们的长官命令寻找一些穷凶极恶的犯人,但却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在找些什麼人,於是车上有许多小声的,不满的怨言。
当司机按了一下喇吧,宣布中央司令部已经近在眼前的时候,军人们不著痕迹的转移了话题,开始聊起些比较轻松而没什麼重点的事情,在看见爱德因某些笑话而脸红而哈博克偷笑著时开怀大笑著。
卡车停在中央司令部的铁门前,司机将头探出车窗,和卫兵用不怎麼正经的语调交谈著。他们大概每天都会经过这里两三次所以应该不会被怀疑,但爱德还是神经紧绷的等著状况发生。哈库洛真的有可能因为忙著满城市找他和罗伊而让司令部的警戒松懈吗?
他们在一分钟内就被允许进入,爱德和哈博克互看一眼,各自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原本以为会需要捏造一些他们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不过卫兵似乎无所谓。大总统并没有指明要找他们,所以他们也懒的大费周章的去抓他们。
‘这件事越早解决越好,’哈博克喃喃的说,’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大问题的—无政丶府主义者,逃兵,乱七八糟的事都有可能会发生。某个可以信任的、有脑子的人必须在下周之前接管这个国家,如果不行的话,至少哈库洛一定要下台。’
爱德在车子停下来时点点头,轻盈的跳下车并等著哈博克在他身后跳下来。’那我们可得现在就开始行动,你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请中士跟著我来。’
军人们一个个的从建筑物里走出来,爱德在他们经过准备离开的人们时尽量避免和他们的眼神交会。他努力的不让他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拳头—他以为他现在应该早就习惯这种无力感了,但在横跨广场走向司令部的大楼时他还是紧咬著牙。任何人都可以狙击他们,而他们将毫无反抗之力,但渐渐吞噬天空的晚霞并没有被危机划破。
‘我们不能被任何人认出来,我们两个都是,’哈博克低声说,嘴唇的动作几乎微小到无法察觉。’如果你看见任何你认识的人,不管你觉得是朋友还是敌人都先绕开再说;我们不能冒这个险,绝对不能让哈库洛知道我们在这里。’
要在仔细观察谁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同时装做悠闲的样子真的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况且他们还要不时的转进别的走廊来避开他们认识的人。每分每秒爱德都觉得会有人突然跳出来揭穿他们的身分,但那并没有发生—到目前为止运气都是站在他们这边的,而他唯一能期望的就是那好运能维持到这一切都结束为止。
财务部的办公室在楼上,总统休息室的正下方。哈博克压低声音说。他们走进其中一个通往楼上的楼梯间并开始往楼上走去。’菲力保证办公室会空无一人,但我看还是别太相信那个情报比较好。’他叹了一口气,担心的看向爱德。’你知道我们在找些什麼吗?’
‘任何格兰和其他人犯罪的证据,多半不会在外面而在他的私人办公室里。’爱德回过头来看著身后盘旋向下的阶梯,开口说,’别直接冲进去,格兰可不是普通的白丶痴军官,他多半在办公室里布了某些鍊金术的陷阱。’他看见哈博克脸上厌恶的表情,急忙补充道’别担心,我多半能对付它们。’
哈博克没有问如果他不能的的话会怎麼样:他们两人都不愿意去想那个答案是。爱德并不是白丶痴,他知道所有人都把希望押在他们身上了。没有这份情报的话,他们完全没有能和哈库洛和其他人对抗的能力。没有证据的话,他们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他和哈博克不能失败,而这个认知就像沉重的铅块一样压在他肩膀上。
当他们爬到楼梯顶端后,他们小心的窥视著走廊。在这个没有什麼一般军人的楼层里,墙上挂著裱框的图画和水晶吊灯,柔软的红色地毯一直延伸到走廊尽头。可想而知,财务部的办公室大概和总统办公室一样金碧辉煌吧!
‘这里。’
爱德以他最轻巧的步伐跟著向前走去,他神经紧绷的搜寻著任何有其他人在的迹象,但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整个楼层都十分安静祥和,灯光黯淡,而紧闭的门后没有传出一点声音。所有的门旁都挂著门牌,他们直直的走向上面写著格兰的那扇门。
在得到爱德点头示意后,哈博克快速的掏出一些工具开始工作,紧张的舔了舔他的嘴唇,眼睛因为专注而眯了起来。撬开门锁是个爱德完全陌生的技能—对他而言直接将锁融掉简单多了,但他们想要尽量不被发现。他们要像影子或幽灵一样不留任何痕迹。
他动也不动的看著哈博克努力的翘著锁,完全无视男人喃喃骂著的脏话。他迟早会弄好的,这并不是什麼可以随便乱来的事。不久之后他们付出的耐x_ing终於获得了回报;门锁喀的一声跳了开,而哈博克在握上门把的同时准备迎接某个加班军人愤慨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