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拥有的职位,你拿著的银怀表,它们原本应该是他的东西!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想要成为一个鍊金术师,每天都认真的学习并将自己逼迫到极限,而你却就这样走进来蒙蔽了他们的双眼,让他们贪婪你的r_ou_体然后无视了他的才华!’柯尔的咆哮到了一个段落,直起身来别过头,试图让自己恢复冷静并夺回主导权。’你可以不承认,但事实不会改变。自从那天他空著手离开考场,他就失去了一切。如果不是你,他还会在这里!’
爱德深吸一口气,在脑海里搜寻著让柯尔继续说话的办法。他说的越多,就越少时间去用桌上那堆闪闪发亮的东西,而他就更有可能想出脱困的办法。’你根本不在那里,’他低吼著,艰难ˇ呃吞了口口水并甩动著手腕做毫无意义的挣扎。’你没有看见发生了什麼事。’
柯尔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脱去手套并伸手拿起一个小瓶。那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体,而他将瓶身倒过来,小心的将它灌进一个针筒里。针头在火光下反s_h_è 著微光,而爱德不解的看著柯尔将它放在一边。
‘我不需要。’现在柯尔的眼里闪耀著另一种光芒,让爱德的胃翻搅著、全身的血液似乎要冻结成冰。’我每天都能看见更多你勾引别人的证据。我见过他们看著你的眼神。你到底跟多少人上过床?几个?一打?还是全部?’
在他将小刀从桌上拿起时它发出清脆的鸣声,他的双眼没有离开过爱德充满不甘和反叛的脸。爱德想要往后逃开,但却连动也动不了,只能看著刀尖抵在他的肚脐上。缓慢的,好像在享受这一瞬间似的,柯尔将刀锋往上,将黑色的背心划开并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他快速的补上两刀,布料化为碎片散落在床单上,让空气轻抚著爱德裸露的胸膛。
柯尔打量著爱德的身体,目光从双眼往下移到上半身,最后在皮带下的部份游移著,他舔了舔嘴唇后脸转回爱德的脸。’他们全都想要你,’柯尔嘶哑的说,’而我最同情的就是马斯坦。他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在你和别人做的时候看著、等待著。或许偶尔会轮到他,但我见过他注视著你的样子—炽热的渴望。虽然这麼说,但我也不能怪他,因为在他面前的是长成这样的你。’
入迷似的伸出手,他捉住爱德的下颚,手指染上铁鍊下伤口的鲜血。在爱德别过头试图逃开的时候他的瞳孔中闪出怒火,加重手中的力道,让爱德觉得自己的脸像要被捏碎一样疼痛。柯尔的拇指在爱德的下唇上来回摩娑著,好像无法自制的在乾燥的皮肤上留连著。
在那一刹那间,爱德改变策略然后发动攻击。他猛的回过头来,无视脖子上被勒著的疼动让自己的牙齿深深陷进柯尔的拇指,感觉到柔软的血r_ou_被坚硬的骨头撕裂。他的嘴里充满了锡的味道,但他并不在乎,只是用尽全力的咬著不放,看著那混蛋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他没有尖叫,将声音憋在体内的同时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冒出来,而他的脸也转变成一个丑陋的紫姜色。柯尔用另一只手推著爱德的脸,在他的脸上乱抓著试图要他松口。一段时间后他终於放弃徒劳无功的举动,转身在桌上的银色器具堆里摸索著然后拿起一个东西。毫不犹豫的,他将它重重的c-h-a(请不要让我不能发帖)进机械铠和脆弱皮肤的交界处。
那是个经过考虑的行动,让爱德在针尖似的利刃戳中神经和金属的交接处时不由自主的拱起背,整著脊椎痛苦的抽搐著。他放开了柯尔的手指,感觉到它滑出他的嘴重获自由,然后听见男人愤怒的喘息并抱住受伤的手。
金属武器还深深陷在爱德的肩膀里,而他在不断袭来的痛苦中将眼睛张开一条缝,看见它从自己体内突出一截,形成一幅y-in森可怖的景象。他的双臂被铐在头顶上,而他觉得那个尖锐的东西好像正卡在骨头和坚硬的金属中间。伤口没有流多少血,但那不能代表任何事。就算在一瞬间的慌急中柯尔还是很清楚他在做些什麼—知道如何给人带来最大的痛苦,而在爱德看著,咬紧牙关,心脏砰砰跳著的同时,将军伸出血淋淋的手掌抓住突出的末端,缓缓的转动著。
‘这不算什麼,’他平静的呢喃著,和爱德急促的喘息和挣扎形成强烈的对比,试图从喀滋作响的声响中逃脱。鲜明的痛感充斥了神经,明亮的光芒将所有其他感官全都掩住。’曾经有人跟我说机械铠手术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但我相信我可以推翻这个说法。’
最后他总算将那个鬼东西拔了出来,让爱德虚弱的倒回枕头上,咬著自己的嘴唇并试著忽视额头上密布的汗水。恐慌正在渐渐升高,而温暖的房间突然变得令人窒息,充满著烧着炭火和柯尔唇边酒精的气味。
他几乎可以闻到男人的兴奋,从他身体轻微的颤抖看的一清二楚。同时,柯尔将一截乾净的绷带绕在他的拇指上。他的动作就好像是认为受伤不过是个职业伤害,一件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说他对爱德的攻击有什麼反应的话,比起烦躁愤怒,他看起来更像是满意的,而爱德在明白事实的同时发出一声微弱的痛苦啜泣声—他的动作正是柯尔所期望的。他要的的不是一个甘心束手就戮的受害者,而是一个需要征服的挑战。
他反击的越多,柯尔就会更享受,但他又有什麼其他的选择?乖乖躺下让柯尔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是个不可能的选项。爱德知道他不能什麼也不做的就这样让将军强暴他。为了不让那发生,他什麼都做的出来。他只能是罗伊一个人的,不是任何其他人的,而他绝不会让柯尔把那个夺走。
转头望向他的肩膀,爱德以为他会看见一个冒著血的伤口,但那里只有六个殷红的、像针孔似的小红点和皮肤底下一块快速扩张的瘀血。在柯尔以嘲讽的声音开口低语时他猛的抬起头来,露出牙齿恶狠狠的吼叫著。’我可不想毁了我的游乐场。’
‘我才不是你的x_ing爱玩具!’他的愤怒只让柯尔脸上的笑容扩大,而爱德在男人温暖的指尖抚摸著他刚刚造成的伤口时瑟缩了一下。手指重重的压在伤口上,造成更多让他眼前发黑的疼痛。
‘不是我的,但却可以是别人的?’他低声的说,手指往上滑到爱德的脖子上,描绘著黏稠血液下的伤口,无视爱德挣扎著想要远离的行动。’反正那也不能持续多久了。在我完工之后根本没有人会想要挑战我的所有权。’他耸耸肩,在爱德再次试图咬他的时候快速的把手缩回,反手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作为惩罚。’我希望马斯坦有告诉过你不能咬重要的地方。我可是准备了许多需要用到你的嘴的计画。’
‘你给我试试看啊!’爱德嘶声说道,露出染血的牙齿冷笑著。’你就他妈的给我试试看。如果你把你的东西放到我身边的任何地方,我绝对会让你希望你生为女人!’
柯尔冷酷的双眼笔直的瞪著他,然后转身走到炉火边。’你真的是头肮脏的小畜牲,不是吗?只比其他动物好上那麼一点点。’他弯下腰,在炉火里搅动著并继续说道。’我在把你杀掉之前一定先把你变成我的,你这个卑劣的妓(请不要让我不能发帖)女,我会用超过一种的方法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印记。’
他的动作快到爱德连退缩的时间都没有。强而有力的手指捉住他的右脚踝,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通红的残影,下一秒,剧烈的疼痛感在他的脚底炸开。空气里弥漫著奇怪的嘶嘶声和血r_ou_被高温烫熟的焦味,但爱德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东西。他的头脑像要爆炸似的充斥著哽在喉咙的惨叫,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不过是个哑掉的哭喊,泪水不由自主的延著脸庞滑落,沾s-hi他的头发。
没有想任何其他事的空间。他的每一吋都被炽热吞噬。在他握紧拳头的同时左手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手心里,将铁鍊扯的死紧。他疯狂的挣扎扭动著,但柯尔牢牢的捉住他,把烙铁往他敏感的足底按去,同时低声呢喃著些没有抚慰作用的字句,他的话语声和爱德耳中的悲鸣比起来不过是细若蚊鸣的杂音。
最后痛苦终於渐渐褪去,留下一阵强烈的刺痛感带著不自然的热能渐渐从脚底蔓延。他忍住泪水,无视眼角s-hi润的泪痕并看著柯尔将铁块放回炉火里。所以那不是个拨火木奉,而是个烙印。它上面的图纹因为冷却而变黑,但在他盯著的同时也在炉火里慢慢回复成明亮的樱桃红。
‘烧伤是人类能承受的伤中,其中一种最痛苦的伤口。’柯尔平静的说,好像他刚才所做的事和去买菜一样平常。’马斯坦深深明白这一点,但他还是选择用火焰鍊金术。’他停顿了一下,用一块布擦擦手并再度拿起桌边的饮料。’你觉得他是怎麼样的一个人?’
‘至少他没有懦弱到不敢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爱德用沙哑的声音勉强的说,努力的让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试图让破碎不堪的头脑重新运转、去思考疼痛之外的事。他想要抱住自己的脚,把它泡在冰水里并将剧烈的刺痛抹去。
全身酸痛著,好像每个关节都被怪力拉扯过一样。紧绷的肩膀悲鸣著,而侧面接收著一大堆混乱的痛苦信号。连他的臀部和背部都不能幸免,然后他突然明白他之前大概是想要卷曲成球形,在毫不动摇的束缚里挣扎著要逃离那块烙铁。
仰起头,在脖子周围的铁片又被牵动在皮肤上画出新伤痕时倒抽一口气。他这ㄧ生中不知道有多少次把想伤害他的人一一打倒,但现在他连战斗的能力都没有。他已经什麼都不剩,没办法合掌、不能挥舞拳头、更没办法用鍊金术摆脱这一切。他只能认由柯尔宰割,而那个冷酷的男人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也没有。
悲惨的对著床头眨眨眼,在目光突然被吸引的同时将其他情绪全都推在一边,一丝微小的希望曙光像邱比特的箭般s_h_è 进他心里。人类在危机之中能爆发出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强大力量,而他现在正瞪视著所有铁鍊交会的铁条,在平滑的表面上看见自己的倒影以及,令人不敢相信的,在周边有一条发丝粗细的裂痕。
这并不是什麼很大的事,但爱德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就算只是一根稻Cao他也会紧紧抓牢。任何事都没关系—只要他能得到逃出这里的机会!如果他能把它弯到自己的手指能碰在一起,那将会比世界上任何钥匙都有效。他可以炸开这些铁鍊,然后他总算可以尽力去面对这一切。他只要让柯尔分心,让他说话或打他,任何让他没有心思去看缚锁的事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