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夹紧的时候,两片r_ou_瓣摩擦在皮肤之间,酸麻的感觉一下子让他颤抖。
医生站在旁边,捻着手指,低声说:“我跟你说过了,张茂,它们那么漂亮。”
张茂知道,在两瓣y-in唇交汇的顶点,有一个能让他尖叫出来的东西,他看了搜索引擎里的图片解说,知道了那个东西叫y-in蒂。那上面有着无数的神经末梢,像是无数的小溪都汇集到了一个湖里。他的手指按在上面的时候,那汪湖水就会沸腾翻滚,他的身体也会跟着在床上翻滚。他虽然恨他的逼,但是他又十分沉迷它带给自己的快感。他喜欢玩他的逼。他喜欢大张着双腿,隐约让冷风吹过那两瓣经常s-hi润着的y-in唇,激起一大片的j-i皮疙瘩。然后用手指头顺着大腿内侧抚摸,再忽然压到y-in蒂上,打着圈揉,揉几下再掐着y-in蒂的尖闷着嘴呻吟尖叫。偶尔这么普通地玩让他获得不了很多快感,他就会跪在床上,从后头弄,撅着屁股像是要给人干。手从两腿间伸出去,顺着y-in道口使劲儿地搓。 y- ín 水顺着屁股一直流到腿窝。
来月经的时候,他就不玩了,因为又脏又臭。内裤脱下来的时候都有一种腐败的味道,提醒着他的不正常。
每当这个时候,y-in道带给他的快乐就被他抛之脑后了,剩下的又只有恨了。
第2章 畸形展览(发现秘密 自_w_e_i)
早晨,张茂不喜欢早晨。越是天气好,越是天空蓝,他就越觉得恶心。仿佛他的罪恶和肮脏都在晴空下展露无遗,任何一个人都能就着阳光看出来他的猥亵,看出来他在昨夜是怎么在床上把自己那个畸形的逼玩到翻来覆去地尖叫的。他害怕阳光,和味道清新的风,顺着那种带着女孩洗过的头发芬芳味道的空气,他几乎能闻到他自己指尖因为抠挖y-in道口永远也洗不干净的那种咸鱼似的s_ao味烂味。
他把指头在鼻子周围不着痕迹地擦了一下,右手两根指头被他洗的发白发软,上面终于不见了那股气味。他低着头快步走向校门,希望今天不要这么快就被逮住捉弄。
但是天不如人愿,校门口值日检查校服的是高中部学生会主席,也就是昨天问他死没死的男生。蒋十安。
如果说张茂是y-in沟臭虫粪坑臭蛆的话,那么蒋十安就是大太阳,是夏天长得最好的那棵香樟树,是冰柜里最贵的那瓶冰饮料。他学习长居年级之首,长得又非常高大,还有他的脸。蒋十安最不喜欢提的就是他的脸,但是全校女孩都喜欢他那张雌雄莫辩的脸,喜欢他吊高有些粉色的眼角,喜欢他红润的没有纹路的嘴唇,喜欢他刀削似的侧脸线条。蒋十安可以做一切举动,都会引起女生不明就里的尖叫。
即使他在背地里抽烟打架,没有驾照就开车,也没有人会说他一个不是。
蒋十安站在校门口,他放学之后就散乱披散在脖子里的黑色头发被他扎了个小辫子在脑后,额头上乱七八糟的刘海也给弄得服帖。他站在那拿着个板子,上面记录着谁没有戴领带,谁没有别校徽,谁的裙子太短之类的琐事。
张茂把自己的平头尽量低下去,妄图混迹在人群里走进学校,可是蒋十安怎么可能放过他。他把板子夹到腋下,指着张茂说:“抽查!”
张茂硬着头皮走上去,害怕的耳朵嗡嗡直响。
蒋十安从来不在学校打他,他不会给人留下把柄,他只在校外,那几条熟悉的巷子里头,狠狠地踹他。好像有深仇大恨。他也不先动手,那样显得太激动,他都是在别人打完了,上去假装不经意地补上几脚。可是他学一点业余泰拳,脚上的劲道最大,抬腿能劈碎十层木板,不过三四分的力气,就能把张茂踹得半小时爬不起来。
他怕。
他不怕蒋十安在这儿打他,那不可能,他只是怕他的表现不好,蒋十安放了学,就没这么容易绕过他了。他怕的大腿内侧都在抽搐,一步一抖地走过去。
陆续进学校的学生放慢脚步,都想看看学生会主席怎么教训斜眼怪。
张茂在蒋十安面前站住。
“检查校服穿戴。”
蒋十安的声音很平淡,似乎没有生气。
张茂垂着头站在他跟前,蒋十安高大的身躯就罩在他前头,y-in影直接把他包围了进去,他低着脑袋正好能看到蒋十安的裆部。那里鼓鼓囊囊的。蒋十安的y-in茎有多大他是知道的,因为每次蒋十安揍他的时候,都会激动地半b-o起来,即使半b-o起,也能把裤子鼓出一个小而圆的弧。
挑剔地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值得提出的部分,蒋十安放了他一马——一副战战兢兢的逼样子,没什么意思,好像他真的要欺负他似的。
“通过。”
蒋十安往旁边迈了一步,阳光一下就全数照在张茂身上了,他甚至有一瞬间的不舍。不舍得那一点y-in影。
过了蒋十安这一关,剩下的就是小打小闹了。张茂背着书包走进班级教室,被几个同学随意地问了几句:“早啊,斜眼怪。”他也应了。
校园霸凌并不是时刻发作的,谁也没有暴力癖好,并不会每一秒都抓着他殴打,或是在他的脑袋上浇水。他只需要在班级气氛不好的时候做好下课被捉弄的准备就好。比如期中考试之后的上个礼拜,张茂在五天内,被泼了四次热水,绊倒无数次。那都是没考好的人在他身上无情的发泄。
张茂在座位上坐下来,从背包里拿出一大堆书——大部分人都是放在书桌里的,可是张茂的书如果放在桌子里,那第二天就只剩下碎纸片了。
所以他每天都把全部的书背回家,再背回来。
坐了一会,就响了早自修的铃声,蒋十安带着几个跟班进了教室,往教室最后的座位上一坐,就有两个女生递上了面包和牛n_ai。
他朝着两个女生微笑了一下,她们就红了脸摆摆手走开了。
蒋十安靠在凳子上,把牛n_ai的吸管咬在嘴里喝,一边lū 掉后面绑着的皮筋,把头发又抓得一团糟,是往常的样子了。
他靠着窗台坐着,眼睛往窗子外头随便地望,班主任进了教室也不理会。
班主任进来,把一个纸盒子往讲桌上一放。
同学都挺奇怪,七嘴八舌地问着“这是什么”。
“安静啊,安静。”
班主任敲了敲讲台,手按在纸盒子上说:“这个是学校新给的教学计划。”
“让班级前十名,帮助班级后十名,组成同桌,期末计算谁进步的最多,有奖学金。”
班里一下子炸了锅,因为班级前十名里有蒋十安,还有校花汪烟。原本为了让大家好好学习别随便乱想,他们两个都是和同x_ing坐同桌,但是随机抽签,那就有可能是异x_ing坐过去了。
这下考中间的五六个人就太不满意了,都哀嚎着怎么不少考几分。
一片乱哄哄里头,张茂是最害怕的。他当然怕抽到蒋十安。他没有任何指望,只要不是蒋十安,谁都好。他上次期中考试恰巧是倒数第十名,因为考试前一天,他被同学推到了学校的游泳池里,当晚就发了烧,其实他往日都是在中间不必抽签那个段位的。张茂看着从倒数第一的体育生,挨个上去抽签。没有人抽到蒋十安。
每过一个人,他的心就凉了一分,到了最后一个倒数第九的人,他的手脚都往外渗着冷汗。张茂在心里疯狂地祈祷着不要把蒋十安留给他。可是上天都给了他这个畸形身体,这就足够说明他在菩萨上帝那已经是个讨厌人物,又怎么会满足他的祈求。
于是,班主任说:“剩下就是张茂了,不用抽了,你搬蒋十安旁边去。”
“老师,我上次因为……”
“好了好了,怎么就你事儿多,”班主任不满地皱起眉头,“别人还巴不得跟着蒋十安学习,你还不珍惜。”
说罢补上一句:“现在就搬!”
张茂凄惨地在心里笑了笑,班主任默认他被欺负的事实,无非就是因为他的父亲从来不出现,也不像别的学生那样会给班主任赠送礼物。他对他当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无怪乎骂他不知好歹。
张茂在这一刻甚至想到了自杀,他想现在就从窗子上纵身跳下去,把自己摔的全身骨折,全身粉碎,脑浆全都爆出来,黄黄粉粉的飞溅在地上。那些肮脏恶心的痕迹让经过的人全都呕吐,一个星期都吃不下r_ou_,看不了豆腐花。
可是他不能,他要死也不能在学校,在学校死了一定会被拉去解刨探究原因,那样的话他的逼就会被人看见了。无数报纸都会报道他的死状,到那时候,他连个名字都不会有,只是缩成“双x_ing人”三个字,那样就跟把逼写在他脸上没有差别了。所有看到新闻的同学,都会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张茂有个逼,难怪看上去让我那么不舒服。
他绝不能这样。
张茂把书包提起来,走到了蒋十安旁边。
他不敢看蒋十安的表情,和他这个斜眼怪一起坐,蒋十安一定会生气,他放学之后挨打就是一定的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上课期间,安分一些,让自己少挨几脚。毕竟他还来着月经,经不起狠踹。
蒋十安看上去倒不是很生气,他伸手在张茂肩膀上随意拍了两下,把一双肩膀拍的发抖,他乐了:“怕个屁啊,神经病吧你。”
“没,没有。”张茂低下头拿出英语书,低低地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对不起,我不该抽中你。”
“有毛病。”蒋十安懒得理他,继续吃起早餐来。
张茂战战兢兢过了一个上午,蒋十安完全没有理会他,让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些许。不过,不知道是否因为他太紧张造成了肌r_ou_收缩,他的月经留的又浓又多,咳嗽一下就一股股从里头涌出来,他整个y-in部都是s-hi漉漉黏糊糊的。张茂神经质地闻到自己仿佛有血腥味,他明知道别人是闻不到的,可他就是觉得自己几乎能看到血液气味分子在他周围围绕着尖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