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要去换一张卫生巾了。
第一节课下课铃一响,张茂顾不得被别人叫住却不应的风险,从教室里快步冲了出去,一路跑到对面实验楼二楼的厕所里。
平常他在学校,为了不上厕所,往往是不怎么喝水的。他把撒尿的频率控制在一天一次,在放学之后跑到对面实验楼去。二楼是标本室,虽然开着但是一般都没有人,而且那些标本十分可怕,摆着许多人体器官,一般同学都是不会去的。
这就成了张茂的厕所。
他走进去,脱下裤子查看——整张卫生巾都被血浸满,边沿还漏出去不少,他用纸巾擦了擦检查有没有渗出去。仿佛没有。张茂松了口气。
他匆忙换了一张卫生巾,提好裤子出去。
蒋十安靠在窗子上打量着张茂的东西:笔袋洗的发皱,里头只有两种笔,一种是涂卡的铅笔,一种是答题的黑色水笔,就跟他这个人一样无端端就能惹人厌烦。说实话蒋十安最近对欺负张茂,有些厌倦。他身上永远都是那么一股死人气,无论怎么打怎么踢,他都是先求饶再惨着个脸抱着肚子哆嗦,毫无意思。他都觉得坚持了三五年揍他的自己有毛病。
放弃这个霸凌对象让他舍不得,毕竟沙包打多了也是有感情的,可是一个沙包打了八百遍,再多感情也得消耗殆尽。蒋十安在潜意识里想要开发新的理由找张茂的麻烦。
他回想着张茂那副惹人不舒服的样子——他总是给人一种y-in森森的滑腻感,跟条蛇似的,好像随时能绕着你的腿给你一大口,他不喜欢那种y-in霾的感觉。蒋十安敲着桌面,教室里就他一个人,有的是女生给他买外卖来吃,他懒得去食堂吃饭。他恶心饭菜味道。
蒋十安无聊地晃着脖子,忽然,他发现张茂的椅子面上,有一滩水渍。
这什么玩意儿。
蒋十安以为是水,可是看上去居然有点黏糊糊的,他不由得一阵反胃。可是不知道怎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不是个简单的事儿。他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抹了一下。
是血。
血是他非常熟悉的东西,他在无数个人的身上打出来过,他熟悉血液的味道就像熟悉他自己j-in-g液的味道。
他神经质地把手伸到眼前看,这片血很不一样,不是伤口里流出来的。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有股铁锈味,而且是流动的,稀的。这滴血却是浓稠的,还带着一股腥臭。
蒋十安忽然觉得恶心到了极点,j-i皮疙瘩顺着他的脖子爬满了全身的皮肤,他恶心的几乎要吐了。
蒋十安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把椅子一把抡在地上。
“这他妈什么东西!”
他冲到厕所去洗手,才到走廊上,就看到张茂端着一个盒饭迎头来了。
恶心和愤怒涌上他心头,蒋十安抓起他手上的盒饭一头砸在他脑袋上。
这还是他在学校第一次发作,幸而走廊上只有他俩,没有第三个人看见他的丑态。自己失态的表现让蒋十安的愤怒更甚,他抓着满头是汤和饭的张茂,一把把他推进了厕所。
门被狠狠甩上。
张茂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耳朵进了汤,烫得嗡嗡响。他眼睛上面糊了一层菜汁,看不清蒋十安的表情。可是摔门的巨响让他明白他今天的殴打来的很早,他绷紧身体等着挨揍。
蒋十安却蹲下来,厌恶地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张茂瞬间就觉得一半脸颊肿起来了。
“这什么东西?”
蒋十安朝他伸出两根手指。
那上面有一点血。
张茂的心几乎立刻停跳了一刻,不不不,他不能慌,他宁可被踹断肋骨也不能慌张。可是身体长达数十年的保护却让他的双手立刻不由自主按住了皮带,他低着头蜷缩着说:“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知道?”
蒋十安那两根沾着血的手指头在他脸上划过,那腥臭的味道涌进他的鼻腔,他吓得不能动,却还强自安定:不能让他知道。他会死。
不能。
张茂的诡异动作让蒋十安坐实了他的猜测,他冷笑着说:“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这是你出去卖屁眼,被人cao裂了流的血吧。”
这句话居然让张茂松了口气,他抓着皮带的手一下子松了,但还不敢放松,他哆嗦着说:“不是,不是。”
“cao你妈的不是不是。”
蒋十安又甩了他一耳光,张茂闭着眼睛等待他的拳头落下来。
忽然,他被整个提了起来。
他像一只等待解剖的牛蛙那样,被提了起来。
蒋十安的另一只手,开始扯他的皮带。
张茂愣了一秒,忽然发疯地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
他的尖叫声就像被活剥毛皮的兔子那样可怖,任何一个听过的人只要会想到就会浑身颤抖,他的双脚疯狂地踢打着,不顾一切地踹着蒋十安的肚子和大腿。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他的皮带都一点点松了,他能感到空调的冷风顺着他的裤子灌进来,灌进他裸露着的大腿里,连骨髓都生痛。他吓得几乎不能呼吸,可是他绝望到极点爆发出来的力量依然不足以抗衡蒋十安的拳头。他的脚踢在蒋十安的下体上,他愤怒地又给了张茂一拳。将他打的恍惚了一秒。
就是这恍惚的一秒。
他的裤子整个被狠狠剥了下来。
仿佛还不够恶心似的,仿佛命运还不够对他恶拳相向似的,他的y-in部,恰巧因为挣扎,涌出了一滩经血。
那混合着粘膜的血污直接地砸在了蒋十安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他愣了一刻,再下一秒,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上抹去。
在他的手触碰到那个神秘的部位的瞬间,张茂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嚎叫,腿也跟着狠狠抽搐了一下,接着他就放弃了。无神地睁大双眼,望着厕所的天花板。
被人看到了。
被人看到了,他是怪物的事实。
他被人像剥了皮的牛蛙那样吊着,裸露着皮肤下的神经,贴上硫酸纸之后就会痛苦的挣扎。张茂希望他这一刻就能死掉,即使上新闻他也不在乎了,他就希望这一刻死掉。恶心的秘密被最不想的人知道,他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也许现在死就是一个解脱。他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看,那上面有个黑色的脏污,他自己就是那个脏点,是家里所有人身上的污点。
张茂等待着蒋十安的宣判,他可能会恶心得一脚狠狠踩在他的逼上,然后把它碾得烂烂的,像滩r_ou_泥。那样也好,那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腿中间有个什么鬼东西了。
可是蒋十安好久都没有动,他的手还按在张茂沾着血的y-in部外头,那里头甚至还在往外冒着血污。
明明是这么怪异恶心的东西,他却b-o起了,他彻彻底底地b-o起着。蒋十安没有见过一个真实的逼,即使他装作什么都懂的样子,但其实他没有见过一个真的逼。他对逼的认识仅存于AV里面那些白人大大的,裂成粉红色大洞口的r_ou_逼,他也想着它们打飞机,狠狠地s_h_è 精。可是他没见过这样的逼。
他见的第一个逼,竟然是张茂的。这个事实让蒋十安又恶心又兴奋,他打量着张茂,额头上都渗出汗来,到底是因为抓住了新的他可以欺负的地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无法判断。
可一个活生生的,冒着血的y-in部就在他眼前。
即使那上面都是恶心的血,它摸起来还是滑溜溜,软乎乎的,不像人身上任何一块皮肤的触觉,甚至比舌头都要软都要滑。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在上头搓了搓。
蒋十安掏出手机,拍下了自己的手指按在张茂y-in道口的样子。
兽x_ing的兴奋让他拍完后擦了擦手,又给了张茂一巴掌,这一巴掌居然把张茂打醒了。他才回过劲儿来蒋十安拍了他下体的照片,他顾不上穿裤子,扑上去抱住蒋十安的脚,嘶哑地说:“求求你,求求你删掉。”
“滚!”
蒋十安一脚踹开他,他摸了摸鼻子,手指上似乎还有那种隐约的血腥味,他晃了晃手机:“我晚上就发到自拍黄网上去,等着出名吧。”
张茂一下跌坐在地上。
张茂在割腕和吃安眠药之间摇摆不定,他呆坐在马桶上想着如果割腕,父亲回来了该怎么收拾残局。他忽然抓过洗漱台上的梳子,对着自己的下体狠狠地捅,即使隔着裤子也把他痛得呜咽出声,跪爬在了地上。
他仍是怕死。
张茂捂着下体跪爬到卧室,挣扎着躺到床上,静静等待宣判。
蒋十安告诉他,一回家就会传到黄色网站上,还要贴上他的学生证照片,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怎么个怪物。张茂开着手机,等待。
蒋十安坐在书桌前喝果汁,他妈妈下楼去了,留下一盘水果和一杯果汁。他妈最爱唠叨,烦得他耳朵生茧。吃饭的时候说个不停下周去旅游的琐事,他一心想着上来传照片,烦的他摔了筷子上楼。
他妈妈过了一会上来了,给他切了一盘他喜欢的水果拼盘,不敢惹他,又自己下楼了。
“真是欠的。”
蒋十安也不知道在骂谁,按开电脑,把手机连上去。
点开相册,几张血淋淋的y-in部照片,就展示在他面前了。
“cao你妈,恶心死了!”
蒋十安一边骂着把照片从相册里拖出来,下体却r_ou_眼可见地迅速硬了,把宽松的居家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几张照片拖完,他下头几乎硬得要炸了。
蒋十安于是拽下松紧带,把y-in茎拿出来握在手里,快速打着手枪。
他还是在上传前,先自己爽一次比较划算。
充血的双眼紧盯着屏幕上那个血糊糊的逼,明明是令人作呕的东西,却让他的x_ing欲勃发到了无法收拾的程度。他觉得自己的j-i巴从来没有这么硬过,硬的能捅破张茂的这个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