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茂下意识就要跑,却被他一把抓到床上压在身下。
蒋十安灼热s-hi润的呼吸瞬间笼罩着张茂,他舔着有点干燥的嘴唇,懒洋洋又 y- ín 邪地问:“你刚看什么呢?”
饶是张茂也无法保持冷冰冰的脸孔了,他把头偏向一侧不敢看蒋十安充满欲望的眼睛,鸵鸟似的说:“没什么。”
“是不是……”蒋十安的j-i巴猛地撞到张茂的大腿上,隔着裤子也能感到那个地方熟悉的炽热,“我的大j-i巴,嗯?”
张茂受不了这个称呼,难堪地皱眉。
“你知道我刚才梦见什么了吗?”蒋十安在他的脸蛋上狗似的舔舐,s-hi漉漉的口水沾了张茂一脸,他咬着张茂的耳廓说:“我梦见你的小逼,就伸到我的脑袋上,往下边滴答水,我一张嘴贴,那里头就跟发了洪水似的喷汁儿。”
他发烫的手把张茂的上衣掀起来,在胸脯上胡乱揉搓着,小小的r-u头被抓的又痛又麻,张茂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着。蒋十安见他来感觉了,飞似的蹬掉自己的裤子,拉扯着张茂的裤子,手伸进去使劲儿搓他的小j-i巴,把那根小棍子揉的在裤头里突突直跳。乖乖翘起来的小j-i巴下面,露出了蒋十安最喜欢的小逼,他在梦里又舔又啃,恨不得吃进肚里头去。
他两根指头在上头先搓了一通,把张茂搓的乱喘,才慢吞吞把他裤子拽下来,嘴上更是没边地胡说:“你在自己床上自_w_e_i过没有?”
张茂当然有,甚至有过无数次,可他哪敢说。
“你都怎么摸自己小逼的,嗯?”蒋十安把他的T恤也给拉扯掉,两人胸口贴胸口j-i巴擦j-i巴地抱在一起,蒋十安身上那汹涌的热浪似的体温把张茂包得紧紧的。他吻着张茂,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像舔y-in道那样抽c-h-a着搅拌,张茂侧过头不想被这样亲,蒋十安却死死掰着他不让他躲藏。
他硬热的y-in茎和张茂的小j-i巴拢在一起,包皮上头的粘液都擦到了一处,滑溜溜地互相磨蹭。蒋十安慢慢动着胯,让y-in茎一路从张茂鼓鼓囊囊的y-in部摩擦到挺起的y-in蒂,再到他b-o起的y-in茎上。这种x_ing器官连续被戳次的感觉让张茂发狂,他感受着蒋十安粗大y-in茎一下一下地摩擦,y-in蒂上的快感越聚越多。他无法容忍地跟着蒋十安的动作扭动自己的下体,想要让那根y-in茎戳到自己的r_ou_粒上。
“来感觉了?”蒋十安还在满吞吞地cao他的y-in部外头,他自己早就想进去冲刺了,可是他今天就想换个玩法,就想在外头被那两片肥厚的y-in唇夹到高潮。主要蒋十安也知道昨晚弄了好几次,再去c-h-a张茂的y-in道恐怕他会不舒服,谁的逼也不是橡胶做的,想怎么玩怎么玩。自己的小逼,蒋十安伸手下去拉扯着两瓣y-in唇盖住自己的y-in茎小半,在人工形成的薄薄r_ou_洞里头钻,自己的小逼,还是得自己爱护。
他用这种诡异的方式达到了高潮。s_h_è 出j-in-g液之后,蒋十安沾着j-in-g液给张茂揉出了两次高潮,便下床穿衣服。他先给张茂用s-hi巾擦了擦,咬着他的耳朵说回家洗澡,张茂被他折腾来折腾去,打扫卫生也累得要命,于是任由他给自己套上被压的全是皱褶的衣服。
两人刚穿戴完毕,蒋十安表示要先下去把车子从张茂家小区那个混乱不堪的停车库里头开出来,免得他被淋死。
他笑嘻嘻地甩着钥匙走出卧室,蹬蹬蹬跑下楼,心里还在盘算着晚上怎么玩。
张茂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铺,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大门响动。
张茂的父亲提着行李,左手抖着一把雨伞走进来。
张茂回头迅速看了一眼床铺,还好上头没有任何可疑液体,可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屋子里,这什么味道。”张茂的父亲猛地挤开张茂,闯进卧室。
张茂的血液一下子从头顶结冰到了脚底,他用最后一丝侥幸祈求着父亲不要闻出来这是什么,可是身为成年男人又怎么可能不懂j-in-g液的气味。不仅仅是张茂,张茂的父亲也在竭力给自己侥幸疏导,也许张茂只是在卧室里看黄色电影lū 管。可他回过头,儿子那红肿的嘴唇,和他脖颈上明显的吻痕水渍,都说明了他刚才在和一个男人卧室里做出了丧尽天良的事情。
因为担心刮台风儿子在家有危险而赶回家的张全峰,忽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奈。
“你在家干了什么?”张全峰静静地问。
“不对,”他平静地弹去自己肩膀上的雨水,“我应该问,另一个人呢?”
“就我自己。”张茂的浑身都在颤抖,可他仍在做最后的挣扎,他的牙齿在唇间剧烈地颤抖着,发出恐怖的咯咯响声。
被父亲发现了。
被发现了。
发现了。
完了。
“你自己?”父亲一把抓着他的领子将张茂拖到了浴室,他打开浴室的灯,让张茂直视镜子里自己的样子,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肿的吓人,脖子上也都是吻痕,有新的有旧的。
“你看看你自己。”他抓着张茂的手几乎要把他的脖子生生拧断,可他的语气还是没有丝毫拔高,他平静地与镜子中张茂惊恐到极点眼球滚到一侧犯病的眼神相接。
浴室里唯有张茂粗重的呼吸声。
忽然,他的父亲放开了他,转身往外走:“你在家,不许动,如果我回来看到你不见了……”他没有说下去,转头雨伞也不带地就出了门。
张茂坐在地上听到门发出砰的一声响,他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似乎连指挥喉头咽下一口口水都做不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他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窗子,直接就想站起来跳下去。
不管了,什么都不要管,现在就去死。
他推开窗,脱下鞋子就要往上站,忽然看到了蒋十安的车停在楼下。
啊,忘了。
张茂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站在窗边发信息给他。
“我爸爸回来了,你先回家。”
蒋十安很快回信:“那好吧,你可不许骗我。”张茂正要关上手机,忽然又来了一条:
“家里等你。”
他看到这条信息竟然愣了一瞬,楼下的黑色奔驰发动了,逐渐开远。
张茂继续脱下另一只鞋,要往窗台上爬,身后,家门却开了。
他的父亲走进来,一把将他拽到马桶前,他的手里有一根白色的木奉子一样的东西。
“撒尿。”
张茂不明白父亲在做什么,但他掏出y-in茎对着那根木奉子尿了一点。
直到他看到地上扔着的纸盒,他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张茂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梗着脖子说:“我不能怀孕,您知道的。”
他的父亲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盯着那根验孕木奉。
木奉子背对着张茂,他并看不到上面是什么情况,可他想这倒不可能……
“啪!”
狠狠的一巴掌直接把张茂扇倒在地上,他的额角重重磕在洗漱台上,瞬间就流出了鲜血。张茂摔在地上,抬头惊恐地看着父亲。
“真是能耐了你。”
验孕木奉被一把扔到了张茂的脸上,尖细的一端直接戳到了张茂的眼球,他捂着眼睛趴倒在地,捡起地上的东西。
即使只有一只眼睛能看,即使唯一能看到的眼睛也被血液模糊了视线,可张茂还是看见了。
他看见了。
第29章 逗号红线
第三天,蒋十安才发现张茂不见了。
蒋十安收到短信,无意识地撅起嘴巴发动车子。雨刷在眼前有节奏地晃着,明明来的时候打的节奏更快,回去时却觉得烦。他想关掉雨刷,又怕雨太大看不清楚路出车祸,只好心烦意乱地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头的道路。直到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前头的车忽然停下,他张嘴去骂,才发现嘴巴一直撅着,上嘴唇都僵硬了。
蒋十安抹了一把自己的上唇,对着前头那车子大骂了一声“cao你妈会不会开车”,才算解气。他住了嘴把车子又发动,不知为何,感到心跳的好快。难道是被骤停吓得吗,蒋十安可不能承认自己的胆子这么小。大约还是因为,张茂没坐在旁边吧。
他飞快地开回家,进门保姆招呼他吃饭,他才发现已经一点多了。中午吃一道张茂最喜欢的辣子j-i丁,是早晨蒋十安出门前特地嘱咐保姆做的。他吃了一筷子:“好辣!”
餐桌前空无一人,保姆在隔着老远的厨房里头,根本听不到他的发脾气。
蒋十安看着空荡荡的长桌,桌子是他母亲从一个品牌漂洋过海订过来的,巨大而敦实,上头放着个小雕塑和一圈鲜花,鲜花前头是一个个的盘垫,满满摆着许多道菜。他机械地夹着一筷子又一筷子的菜,他在这张桌子上头吃了十年饭,大多日子都是独自一人的,他从没有矫情地生出任何额外的感想,因为吃饭仅仅是吃饭。
可今日,他却感到了矫情逼的空虚,他想起张茂坐在他的身旁,竭力压抑着口水夹菜的样子。他明明不喜欢张茂吃饭的样子的。他总觉得张茂那副什么好吃的都没见过的样子令他不齿,甚至看着他第一次吃鱼翅那副竭力压抑惊奇的样子,耳朵后头都升起发烫的窘迫。那副对食物过于狂热的样子让他尴尬,又嫉妒。舌尖被辣椒辣得生痛,如果张茂在,蒋十安扒了一口饭,如果张茂在,他一定会拿给自己一杯冰水,说那两个字“喝吧”。
舌头痛的心烦,蒋十安终于受不了地甩下筷子,上楼去放映室。
原本下午是约好和张茂在这里看一部电影的,蒋十安靠在沙发上,不舒服地撑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