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十安捏着个夜光灯在他床边坐下,轻手轻脚掀起张茂盖在肚子上的被子。实在是黑他看不真切,也不敢把灯伸到他身上去照,于是他也搞不清楚现在张茂肚子的个头,只能从侧面隐约看到一点起伏。蒋十安就着昏暗微弱的灯光,打开一本故事书对着肚子悄悄说:“桃太郎,你爹来给你讲故事了。”
“这只小兔子,就是本杰明。他坐在河堤上,突然……”
要不是必须小声,蒋十安都得用考试时候的播音腔来念,不过现在还是不要吵醒张茂要紧。他一个一个字轻轻念故事,和着张茂的呼吸声,蒋十安终于觉得快活了。
几页念完,他把被子盖回张茂的肚皮上,他不敢掀开太久,生怕儿子生病,更害怕张茂着凉。蒋十安伸出手去轻轻隔着被子拍打肚皮,说:“桃太郎,你可得好好的对你爸,不要在肚子里瞎搞,闹他,知道吗?”
他话音刚落,手掌下忽然感到轻轻地一拱,那幅度太小了,他差点错过。可蒋十安还是感受到了,那是他儿子在回答他呢。他高兴地险些叫出来,咬住拳头龇牙咧嘴地忍住,又在上头嘣嘣敲了两下:“睡吧睡吧,晚安。”手下再没有动静,蒋十安恋恋不舍地摩挲着,直到张茂翻身才吓得跑开。
他这么做了几日,大多顺利,也有时候碰上张茂做梦呓语,甚至挣扎着要醒来,蒋十安便手忙脚乱,一会安慰梦中的张茂,一会又要抚摸儿子,可把他累的够呛。
今天晚上,蒋十安换了一本故事书要去讲给儿子听。他还在晚饭时,就心不在焉地在脑袋里酝酿着怎么角色扮演故事里头的三五只兔子,把饭都吃进了鼻孔里。他妈妈笑了:“宝宝,你想什么呢?”说罢递给他一张纸巾让他擦擦鼻子嘴巴。
蒋十安略微恼怒地扯过纸巾擦拭鼻子:“我想事儿呢!”张茂坐在他对面,根本连眼皮都不抬,只低着头自己喝汤吃饭,蒋十安顿时有点委屈,但也不能表示出来。他气哼哼地吃完饭就腾腾腾上楼去,一面还揉着下午被张茂撞痛的胳膊,把楼梯跺的砰砰响地耍矫情。
在卧室里熬到夜晚,蒋十安盘算着张茂要睡了,就拿着书悄悄推开了他的卧室。谁知道他一进去,张茂还在浴室洗澡,蒋十安下意识就往床底下一滑藏了进去。他躲在黑黝黝的床底,腋下竟然还夹着本故事书,新买的书棱角尖利,把他腋下的软r_ou_戳的发痛。趁着张茂还没从浴室出来,蒋十安赶紧把书抽出来放在手肘下垫着,愁眉苦脸地想,这等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睡着呢。他仰面躺在床底下,鼻子里头一呼一吸都是股沉闷的潮味。还好他家每天都打扫的挺干净,不然光床底下的灰尘都够蒋十安吃一顿宵夜的。
蒋十安无聊地抠着床底下的木板纹路,忽然听到水声停下了,里头寂静了一会后,浴室门打开,张茂那轻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蒋十安也不知道怎么的,鼻腔里嗅着随着他走近慢慢传过来的沐浴露香味,心就砰砰乱撞。心跳的声音好大,他都怕那声响被张茂听到,于是伸手捂着胸口。他在床下悄悄侧身,刚转过去,张茂的脚就出现在他面前。
他惊得汗毛竖起,在床下抖了一下。蒋十安看着那双白皙的脚,脑袋里潮水一般汹涌着各式各样的 y- ín 秽画面,他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喘息出声,双眼近乎于迷醉地欣赏着那双脚。
雪白的脚跟还沾着点水,脚踝上不断地有水珠滑落,掉在深色的地板上炸出一朵一朵透明的花。蒋十安无法抑制地想要顺着那滑落的水珠往上舔,把支撑不住在肌肤上流落的液体全都用舌尖接住,再一齐带回它生成的地方。那会是哪里呢,是他粉色的娇小的r-u头,还是他圆润的下巴,还是他腿间那神秘的盛放的花。蒋十安在自己的手掌下粗粗喘气,眼前的脚令人失落地抬到床上去了,他差点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捉,又硬生生忍下。
蒋十安偷偷叹了口气,房间的大灯熄灭,只余下张茂床头的小夜灯亮着一点光。大概今天注定要默默等到张茂睡着他才能爬出来了,蒋十安有点沮丧地想。
他又翻回仰躺姿势等待,脑袋里循环播放着这几天把他洗脑到不行的交响乐,渐渐地渐渐地,那些雄壮的音符里头,忽然破进了几声轻微的喘,蒋十安起初还以为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直到眼前耷拉着的被角轻轻摇荡颤动,他才猛地明白过来,是张茂在自_w_e_i。
他一下忍不住了,裤裆里头憋屈了俩月的东西猛地涨起,反应速度快的能赶上火箭,在他宽松的居家裤里一下子就把布料撑起个小帐篷。蒋十安微微撑起上半身看了一眼自己那可怜的臌胀下体,伸手悄悄地揉。他还不敢把这东西放出来,万一套出声音来,他苦苦维持地和张茂不冷不热地关系可就全泡汤。
但竖起耳朵听音儿还是必须的。那隔着床垫沉闷的呻吟声很有节奏,熟悉他身体的蒋十安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轻而缓的,是张茂在lū 自己的小j-i巴,那些短而尖的,好像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头哼出来的,是张茂在揉自己的y-in部。他要是像要尖叫似的,眼前的被单也跟着颤动的厉害,那一定是他几根手指并拢,滑溜溜地压着y-in蒂搓呢。
自己这么弄多没意思,蒋十安眼睛紧紧盯着眼前晃动的被角,几乎是愤恨地隔着裤子揉自己的下体,他要是能“帮”一“帮”张茂多好,他们两个就都能开心舒服。
蒋十安在床下压抑着粗喘抚慰自己,却不知道那晃动的被子上,张茂是如何摩挲着床单翻滚不休。张茂自打下午被蒋十安搂了一把,下面就跟水管泄露了似的滴答水,蒋十安抬起脖子小小滚动喉结咽口水,都能让他难堪地低下头忍耐胸腔和下腹滚动着的欲望。这是怎么回事,张茂站在淋浴间时难受地想,他都不敢像往常那样取下喷头冲洗下体,他好怕自己压抑不住羞耻的欲望,把花洒强劲的水流按在y-in蒂上冲刷到高潮。
他不想自_w_e_i的。
得知自己怀孕后,虽然肚子里揣进了这么个诡异胚胎,但是他从发育起被医生莫名挑起的汹涌x_ing欲不知是被父亲的离开而惊吓到萎靡,还是他的身体真的就此改变,这大约是极度不幸中的一丁点光亮。可欲望,他总在侥幸时忘记自己的根本,他的根基就是 y- ín 秽而猥亵的。暂时压制下去的欲望不过是薄薄冰层下蓬勃滚动的春水,一旦温度上去一丁点,稍微来点恰到好处的微弱刺激,就能让那冰层四分五裂,水流喷涌而出。
张茂佯装自己还冷静着,从浴室里头出来之后就竭力忽视下体难耐的蠕动,两片y-in唇间s-hi润的声响,直挺挺在床上躺着。他不敢盖被子,他记得曾经因为欲望而在家里的小床上用被角干过什么。他羞于回忆自己当时 y- ín 兽一般的翻滚挺动,可他的鼻尖几乎仍能嗅到在 y- ín 乱s-hi热的夜晚过后,他第二天早上叠被子,被角上因为在他y-in蒂上狠狠摩擦过而沾染上的腥臊味。
所有的回忆都在跟他努力维持的冷静作对,像是古代攻城门时用的大木锤似的敲打着他脆弱的理智。y-in蒂在内裤里头突突直跳,前头扬起的y-in茎把微凉的空气从内裤缝隙中灌进来,像是热情地开门似的,让那些和闷热内裤里格格不入的空气小手一般抚摸着他s-hi滑的y-in部。
张茂咬着枕套颤抖着呻吟,在床上躁动地扭曲着身体磨蹭床单。就摸到一次高潮就停,脑袋里一个细小的声音轻轻请求,真的,就一次,最多,最多两次。张茂在枕头上胡乱晃着脑袋,那个谄媚的声音越来越大,细细听去,是他自己的声音,不过带着x_ing爱时甜腻的鼻音。
就弄两次。
张茂终究还是把手伸了下去,他的手因为一直握紧而火热,他不愿意脱下内裤,那样子实在是太 y- ín 荡太下贱,他便将y-in茎从内裤边沿拿出来贴在小腹上,用指头轻轻地沿着轮廓擦。可这样子y-in唇和y-in蒂就一点都照顾不到了,张茂焦急地在内裤裆部外头掐着y-in唇解痒,干爽新换的内裤不过几分钟,底部就s-hi漉漉的,他一拧,几乎能滴出水。张茂揉了一阵y-in茎,发现根本就无法尽兴,他却还绷着底线不愿意褪下内裤。
张茂难受地拉拽着内裤,绷紧的布料将肿胀的y-in唇拉扯来拉扯去,不时粘在一侧,隆起的内裤似乎变成了什么 y- ín 器,偶尔搔刮到y-in蒂,就能让张茂爽的双腿合拢不停抬高腰臀。也许可以这样,他被x_ing欲沉浸到迟钝的脑子缓慢地思索着解决方法,张茂伸手到自己因怀孕而变粗的腰后头,拽住内裤的后腰,另一只手拉扯着睾丸下方的布料,兜住y-in部慢慢摩擦起来。
绷紧的内裤一下子就变得更硬了,拧成细条的布料在张茂臌胀的深红色y-in蒂上摩擦,他被磨得一下子就喘起来,鼻息带着拔高的呻吟,那些下贱的尖叫全都吞进肚子里。他渐渐找到感觉,拉扯着内裤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划桨似的让内裤在y-in部游荡拨动y-in蒂,腰部带着沉重的负担扭动,他想再挺起来迎接内裤的cao干,可却没力气。
还不够,还是不够,张茂几乎要呻吟着抽泣,他拉着内裤的动作快到让y-in蒂着火,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一定要r_ou_贴着r_ou_弄,他其实心里明白,都怪蒋十安,j-ian他的时候还要让他舒服,舔着他的y-in蒂就是不放。张茂猛地脱下内裤,把两条腿分的大大的,几乎是一字分开,灼热红肿的y-in蒂遇到发凉的空气,一下子就让他呻吟出声:“不行……”
他嘴上这么叫着,手却从善如流地伸到光裸的下方,他才摸进自己股间,就摸到满满一手 y- ín 水,轻轻拍一下就水花四溅。他皱眉几乎要哭出来,并拢四根手指在y-in部上发疯地揉搓,s-hi润的指尖根本按不住最想得到刺激的y-in蒂,在他的手指下胡乱地滑动着。张茂急的双腿乱蹬,他顾不上要不要脸了,反正也没有人听到,挺着肚子胡乱把y-in部尽可能地送进自己手里,狂乱地摩擦拍打。
蒋十安从床底下钻出来,就被定在原地。
他从床沿露出一点头顶和眼睛,正对上张茂那拼了命往外冒水的逼,和他在逼上搓的 y- ín 水四溅的手指。没关灯,他终于将张茂阔别数月的身体看的明明白白了,那雪白的肢体终于不再是之前瘦弱的样子,上头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脂肪,使他看起来更加柔软。他的屁股好大好木奉,两条腿内侧细滑的肌肤蒙着层汗水,几乎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