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悸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让他肾上腺素飙升,下身蠢蠢欲动。
他抱住郝天的大腿,两腿中间那物就不停地在上面磨蹭,活像一条大型宠物犬在拿主人的大腿泻火。
他如痴如醉,有人却膈应不已。
郝天突然一掌拍向诺凡的脑门,将他整个人按倒在地上,通红着脸跑了出去。
真是太荒唐了!
郝天用手背狠狠抹嘴,一边走路一边慌忙的从网上搜着有没有能抑制人鱼发情期能控制荷尔蒙散发的药物。
然而他的手在剧烈颤抖,输了好几次才终于输对。可惜的是,网上并没有这方面的药物,就像女人来月经一样,人鱼到了特定的时间会发情并且散发吸引同性的荷尔蒙。这种荷尔蒙对于同性来说通常具有超脱理智的诱惑,就像是黑夜里亮着的烛火,吸引一大群的飞蛾扑相而上。
可是正如女人来大姨妈,除了特殊情况有谁会去吃药把它控回去?
郝天当然知道诺凡这几天的“异常”,这让他心惊胆战。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他现在走在路上都会得到不同的目光注视,哪怕走个路都是活脱脱的引人犯罪,明明穿着衣服却总觉得被人扒光了一样。
父亲早有预料所以让他暂时休假几天,可是工作的事情怎么办,更何况这种发情期并不会持续很久,他坚信自己能撑过去。可照今天这个情势来看,很危险。
这是他第一次发情期,经验不足加处理不当,足以让事情变得很糟糕。
以那大少爷的性子,轻易放过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不能想一个好的解决办法的话……
路过菜市场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来自大少爷的电话。
“给我充话费!”那头理直气壮声音嘹亮。
郝天无语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只要刷个脸就能充话费了,有必要让他充吗?
“你自己没长手吗?”
“我要你给我充就给我充,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面对诺大少的刁难,郝天则显得淡然很多,“我没带钱。”
“你上衣口袋里,翻翻看。”
郝天有些不相信,但是一翻,果真在夹克口袋里找到了一百块。郝天脸黑了,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找到了吧?找到了就给我充去!”
“没找到。”
“难不成你想私吞?!”
“嘟嘟……”郝天毫不犹豫的掐了他的电话。
刚走没两步,手机又响了。郝天看了一眼直接掐断。
可谁知这电话发挥了锲而不舍的顽强精神,低端手机尾部的那排走马灯简直要闪瞎了郝天的眼。
“又什么事!”
“你走到哪儿了?”诺大少这回显然有些刻意在压制怒火,声音有些喘的问他。
“有事快说。”
“给我带两个苹果回来。”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发情给这个诺大少带来了这么深刻的影响,郝天第一直觉是:这人有病!
拔掉手机电池,郝天身子一矮,进了早上来的那家菜市场。
“老板,来两条带鱼。”
诺凡趁着郝天不在宿舍的时候扑到郝天床上打滚,他把头伸到郝天枕头里深呼吸,鼻翼充斥的郝天的味道让他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
他承认他这么做很猥琐很变态,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光是想象郝天光裸的背部、圆润的臀部、臀尖与背部勾勒的柔韧线条以及高撅屁股时那深深凹陷的脊沟,他就热血下涌。
受也情不自禁的摸到两腿之间,用力揉搓,在想象自己进入郝天体内的那一刹那,他到达巅峰——
真是堕落!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有些发慌,觉得自己是没救了。竟然三番五次的对郝天那种人产生感觉,而且愈演愈烈,他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更不知道这种失控的源头在哪里。
于是,一向干脆利索的诺大少将这么多复杂的问题化成了两个疑问:吃?还是不吃?
为了消灭“证据”,诺凡重新把郝天的床铺整齐,又换了身衣服,气定神闲的等他未婚妻回来。
人没到门口,味儿先进来了。
诺凡突然之间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味,腥味越来越近,简直令人作呕。紧跟着宿舍门被拧开,他苦苦等待的“梦中情人”带着两条带鱼回来了。
“你弄这东西回来干啥?我叫你带的苹果呢?”
郝天没有回答他,而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百块甩到他身上:“还你。”
“你这个骗子!”诺凡瞬间变成委屈脸,捏住鼻孔嗡嗡道:“你话费也不给我充,苹果也不给我买,搞回来这两条臭东西干嘛!”
郝天额上青筋抽了抽,心里却是乐得高兴。
他就不信这臭带鱼熏不坏诺凡的呼吸系统,如果荷尔蒙是通过呼吸接受的话,那直接扼断途径不就可以了?
即使熏不坏,他也不相信尊贵的诺大少会在跟着两条臭带鱼同处一室。等他离开再回来,估计自己的发情期也过去的差不多了。
而经过一晚上的实验结果是:郝天明显想得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