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液晶电视的上方,有一只圆形的钟表,根据上面的时间,七点半整,晓晓准时试探地推开了郝云笙的房门。
郝云笙自己一个人住惯了,加上他如其他人一样,不认为男人有什么便宜可以让别人占,因此晓晓很简单的就推开了郝云笙的房门。
在晓晓的认知里,每天早上他都有责任叫他的主人起床,昨天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他还不知道郝云笙的起床时间,而郝云笙也没有给他机会让他过问,晓晓便不敢打扰郝云笙的正常睡眠。
所以在知道了郝云笙的正规作息后,晓晓很自然地“潜”进了郝云笙的房间,目不斜视地轻轻爬上了郝云笙的床。
郝云笙的公寓供暖很足,即使已经深秋即将步入冬季,在公寓里也就只需穿上一件单衣即可,因此郝云笙只盖了薄薄的一层棉被,身体的轮廓在棉被底下清晰可见。
郝云笙睡觉很老实,方方正正的躺在床上,似乎一整晚都没有翻过身,使他身上盖着的棉被平整的散布在硕大的双人床上,没有被压在身子底下,也没有耷拉到地上。
晓晓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一角,趴跪着钻进去,摸索到郝云笙的腿边。
透过从棉被设进来的微弱光亮,晓晓可以看见郝云笙双腿之间裹着棉布内裤里安静休息的男性器官。
晓晓的前主人严君喜欢裸睡,因此当晓晓看见郝云笙老老实实地穿着保守的四角内裤睡觉,一时间愣住了。
郝云笙因为房间里不同寻常地氛围略感不安地动了动腿,晓晓才反应过来,他是否应该先将这层碍事的东西褪去?!
晓晓伏下头用鼻尖轻轻地蹭着郝云笙安静的性器,使它在轻微摩擦的刺激下慢慢苏醒。
感觉到鼻子底下的器官微微硬挺起来,晓晓才移动头部,用牙齿轻轻咬住郝云笙四角内裤边缘,慢慢往下咬拽。
郝云笙在感觉到双腿间温热的气流以及似有若无地摩擦时,就有些要醒来的征兆,迷迷糊糊间竟把禁欲依旧的身体上那种舒爽的感觉当做了春梦,情不自禁舒服地呻吟出声。
晓晓似乎受到了声音的鼓舞,更加卖力的讨好,一边撕咬着内裤边缘,一边用嘴唇擦过充满麝香的男性器官。
凡是有点危机意识的人,都不会允许别人扒自己的裤子,郝云笙也不例外。
当他的性器从内裤中跳脱出来,刹那间不是主观意识的放松让他一个激灵,瞪大眼睛掀开棉被坐了起来。
然而身体上的反应先于大脑,郝云笙茫然的看着趴在被子里埋在他双腿间正跟他唯一的一条遮羞裤做斗争的晓晓时,先楞楞地瞅了一会,直到自己的性器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的时候,郝云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瞬间,起床气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猛烈爆发出来。
晓晓没有意识到暴风雨即将来临,无知地抬眼对着郝云笙讨好地笑,同时卖力地将口中的物什含得更深些。
可晓晓的笑脸,换来的却是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
“啪!”的一声,响亮非常,充斥着郝云笙二十平米的卧房里,似乎都可以听见回音。
晓晓被郝云笙充满怒气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到了一边,白皙的小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艳艳地巴掌印,可他还是下意识的用嘴唇包裹住牙齿避免刮伤郝云笙的命根子,口腔内反而被自己的牙齿擦破了皮。
郝云笙吼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爬上别人的床被人操吗?!”
晓晓脸上火辣辣的痛,被郝云笙打的那边耳朵嗡嗡直响,但还是挡不住郝云笙暴怒的吼声,像是一声雷响一般,炸响在耳边。
恍惚间,此时的场景似乎和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画面重合上了——那是他第一个主人的生日,那年,他年满十五岁,终于可以用自己的身体伺候主人了。
被主人占有,是一种幸福。
晓晓想,非常想被他的主人狠狠的占有!所以,他第一次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爬上了主人的床……
可是他没有想到,一向对他很照顾的主人就像此时的郝云笙一样,重重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混账东西,谁让你进来的?又是谁让你靠近我的?!”
然后,便是布天盖地地噩梦。
挡都挡不住,逃也逃不脱。
又一次,他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爬上了主人的龙床,得到的,同样是被嫌弃的下场……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晓晓知错了,晓晓再也不敢了,晓晓这就出去,这就出去!求主人不要惩罚晓晓……晓晓再也不敢了,晓晓以后一定听主人的话,求主人不要惩罚晓晓,晓晓真的再也不敢了……”
晓晓一个翻身滚下了床,他顾不及脸上的身上的疼痛快速匍匐跪好,头深深地伏在地上,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郝云笙和他第一个主人不一样,一个冷冽一个暴躁,可是晓晓就是分不清谁是谁。
两个人完全不一样的人重叠在一起,都是那么的令他畏惧,都是那么的令他害怕。
被TJ地完美的身体就像是一台放映机,自动地回忆起来那些令他难以忍受的过往,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着:疼。
骨子里的疼,不止身体上疼,心里更疼,就像是有一只巨大的无形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心脏,慢慢缩紧直到破碎。
他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妄想得到主人的怜爱,再也不敢用这肮脏的身体触碰他高贵的主人,再也不敢……期冀自己被主人狠狠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