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14)

2019-06-11  作者|标签:夏小正 校园 竹马竹马

  本来说好去爬山的,他来晚了,日头开始毒了,只好又去看电影,两个人商量好老老实实的什么也不干,结果看一半他就睡着了,倒在季正则肩膀上不省人事,电影放完了还没醒。

  迷迷糊糊又去逛了超市,提了一堆东西,结果刚出超市没过久就遇见下雨,他还庆幸没去爬山,半路上雨就越下越大了,两个人浇成了落汤j-i,隔季正则家近,只好先去他家避雨。

  季正则把两个袋子都接过来,看他还踌躇着张望,“快进来吧,张嫂不在,她今天回家去了。”

  季正则家很大,进了大门就是个长的庭院,房子包括地下室和阁楼一共四层,二楼基本都是季正则的地方,书房,琴房,练功房,还有卧室,季汶泉真的是把他当平天下的栋材养大的。

  他在季正则房间里的浴室洗了澡,季正则还没出来,他不愿意穿季正则的内裤,只了一件宽背心,黑短裤,光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无所事事地,在二楼一个个房间挨个去看。

  打开第三扇门的时候,季正则正好从他背后冒出来,一下把门推开了,对上他的眼睛,“来看看吧。”

  季正则扣着他的肩膀把他腿进去,他在琴房里环视一圈,看见好多大大小小的他叫不出名的乐器。

  季正则刚洗完澡,身上有些s-hi润清新的水汽,嗅着很舒服,“我妈是什么都想让我学一点,最后也什么都只学了一点。”他问方杳安,“记得吗?我们以前在这里玩过的。”他笑了一下,“但是你说很无聊。”

  “对了,你不是会弹钢琴吗?”他把方杳安按在钢琴椅上,这是一架黑色的大三角钢琴,他掀了琴盖,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灵活地跳跃,“要不要试试?”

  方杳安钢琴也就学了个把月,他妈强制他去的,他自己不爱学,又嫌老师烦,只学会一首《小星星》。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碰过钢琴了,根本什么也不记得,鬼使神差地,竟然真的把手放上去了。

  季正则拉开了琴房的窗帘,外面还在下雨,是夏季最常见的对流雨,太阳还挂着,光线穿越雨幕,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显出一种类似鸭蛋黄的橙红色,整个视野像加了个不协调的滤镜,处在一种极高的饱和度中。

  他听见杂乱的琴音,方杳安正坐在钢琴前面,苦恼地回忆着琴谱,手指在琴键笨拙又认真地一个个戳着,却不停地弹错,他的脸红起来,显出些微窘无措的薄怒。

  他觉得可爱,不真实的可爱,放在这个昏红的世界里,鲜活生动的可爱。他放了窗帘走过去,一只手搭在方杳安单薄的肩上,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指在琴键上按着。

  方杳安的头发还没干,发水的香气混着s-hi意直往他鼻腔钻,他微微有些颤栗,心脏像有人拿锯伐树,横着拉扯。他每按着方杳安的手指弹下去一个键,会看到他嘟起来的嘴,饱润的薄嫩的,有些潋滟的水光,在小声地念着音谱。

  他喉头重重滚动,像有一把火从他脚底轰隆蹿起,迅速攀爬,顷刻没过头顶。他浑身滚烫,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搅得束手无策。

  他慢慢松了手蹲下去,右腿屈膝跪在地上,鼻尖和嘴唇顺着他s-hi润的发尖徐徐下吻,耳后,侧颈,少年细瘦的肩胛骨,沾上他气味的布料,他抱住方杳安的腰,把脸埋在他腰后,梦呓般喃呢,“小安。”

  方杳安像被他的语气烫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做什么?”

  季正则放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他吓得一耸,声音扬起来,“你干嘛!”他还来不及挣扎,粗糙的掌心就滑进他衣服里,背心被卷上去,季正则跪在地上,像个虔诚的圣徒,沿着他凸起的脊梁一下下咀吻。

  像被一条y-in毒的火蛇爬过后脊,季正则的嘴唇触到他的每一瞬间,方杳安都会不自然地向前挺着腰颤抖,并不高明地逃躲。

  季正则的手伸进他裤子,他没穿内裤,里头光溜溜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他软趴趴的y-in茎,捏着冠头,有节奏地揉捏起来。

  方杳安仰着脖子发出一些不知道是抗拒还是享受的碎吟,火热而干燥的嘴唇贴着他皎细的脖颈迂缓地磨上来,去含他玲珑的耳垂。他被紧紧箍住,前后夹击着,流水的马眼时不时被指甲恶劣地刮捻过,让他夹着腿无力的颤抖,他讨厌这种神经燥动的无力感,“不要,放开。”

  季正则把他转过来,正面抱着亲吻,钳住他的腰把他端举起来,解了他的裤子。方杳安屁股贴着皮质的琴椅,凉飕飕的,有些臊。

  他的下唇被含在嘴里狠狠地吮,一时合不上嘴,混杂的唾液流了一下巴。他痴醉又痛苦地被季正则把腿架起来,推到身体两边,肿胖肥厚的女x_u_e暴露在空气中。

  季正则两根指头分开胀鼓的大y-in唇,扯得大大的,露出里面不断淌水的s_ao红鲜嫩的r_ou_花,他的头缓缓凑近那泥泞的腿根,伸出舌头来缓重地舔了一道,咂了咂嘴,像在回味,“好嫩。”

  方杳安有些难堪,推他的头,“又在胡说什.....”没等他说完,那根该死的舌头又舔上来了,缠着他脆弱敏感的y-in蒂狠嘬着,一边的r_ou_唇被牙齿叼着细细地磨,他大岔着腿,下头的水都快被吸光了,那根舌头还仍不知足地四处搅缠。

  “不要,唔,好麻,不要!”洗完澡身上的水还没干透,又被汗s-hi了,他后仰着肩膀靠在钢琴上,眼泪鼓涌出来,神色凄惨地抓着季正则的发根,下体抽搐着喷出来。

  季正则把他嫩逼上的水舔吮干净,下头的ya-ng具硬得几乎爆炸,他早就不再满足于只在外头蹭,c-h-a得时间越来越久,就算把方杳安腿根磨出火来,他也很难s_h_è 。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软在琴椅上的方杳安,他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两腮坨红,闭着眼睛隐隐打着哆嗦,衣服揉得发皱,n_ai头红悄悄地挺着,两腿间艳糜 y- ín 荡的r_ou_户被吸得外翻,毫无防备的s_ao浪样子。

  他的瞳孔被欲望烧得黑亮,一把将人捞起来,推到墙上,不由分说地分开方杳安的腿,没等他反应过来,握着y-in茎就往里c-h-a。

  方杳安猛地被一根巨大的x_ing器钉入,紧窄的甬道一下就捅开,昂扬粗硬的柱体像一根被火铸过的铁棍,长驱直入,几乎要把他顶穿了。他目龇欲裂,眼珠外突,承受着霸道强势的贯穿,手握成拳无力地打在季正则的肩上,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哭吟,“唔,痛,痛啊......”

  季正则被他绞得发疼,咬着牙一身热汗,凑过去一下一下地啄吻他渗汗的额头,“对不起小安,马上,马上就好了。”

  说完胯下猛地一撞,全埋进去了,方杳安顿时脸上刷白,两条被架起来的腿无力地抽搐几下,牙关寒战,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疼痛逼出来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

  季正则把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试探地来回顶弄几下,被滑嫩窄致的y-in道裹得死紧,他梗着声,喉结滑动,“啧,好紧,小安你好紧。”

  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掌钳住他的脖子,方杳安张着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随着季正则的动作被撞得来回颠簸。生猛的异物又粗又烫,r_ou_筋盘虬,他被填得满满的,没有一处空隙,像被焊死了在那根浑粗的x_ing器上,被破开的女x_u_e连带着整个下腹都火辣辣的搐疼。他目光涣散,后脑磕在墙上,细弱的呜咽着,“唔.....”

  季正则被夹得腰眼发麻,大掌抓着他丰盈的臀r_ou_,不管不顾地撞起来,狰狞的粗茎一次次破开薄嫩内襞,凶狠激烈地cao弄着。

  那狭小的嫩x_u_e里又水又滑,因为疼痛小小的收缩着,像一张会呼吸的活嘴,紧紧裹着他的ya-ng具嘬,这种让人盲目的,毫无顾忌的快感,使他皮肤燃烧,像站在火里。

  他甚至来不及顾及方杳安快活与否,欲望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肮脏的罪恶的色欲汹涌而至。他不管不顾地cao顶着方杳安,腰腹使力,几乎要把方杳安撞得散架了,前面被疼软的y-in茎随着cao弄甩来甩去,尤其滑稽。

  方杳安在这种看不到尽头的痛苦里,几乎死过去,那根粗硕的巨茎入得又凶又狠,像在打桩,次次cao他的s_ao心,他的宫颈疼得麻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惨白的钝痛之中。

  他要死了,像一个被cao控的偶人,后仰着头,眼泪无声无息地布满他整张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被顶到的时候小声地叫了一声,下面变得温温的,有些滑,翻滚着热起来,干呕的欲望渐渐被一股激涌的暖流所代替。

  惨白的脸慢慢爬上红晕,他抱住季正则汗s-hi的头,随着y-in茎的疯狂顶弄,臀尖被季正则的胯拍得啪啪作响,沉甸甸的囊袋撞在鼓胀的r_ou_唇上,晕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他哆哆嗦嗦地呻吟,两条腿被撞得跌宕,季正则把他抱高了一些,嘴嘬在他红艳艳的n_ai头上,吸得发响,自下而上地干着他。他浑身发软,被顶得簌簌发抖,背上的皮肤贴着冰冷的墙面摩擦,指甲掐进季正则宽厚的肩膀,疯狂地摇头,嘴里忘我地 y- ín 叫着,“好爽,好爽,季正则.....”

  他完全被这种快感的旋涡所吞没,大张着腿容纳他蛮力地进出,软成一滩水了,挂在季正则身上随着撞击来回颠簸。季正则被他细软的手臂圈住,攒着劲胯下疯狂抽c-h-a,又深又重,不断挺进他子宫里,他仰长了脖子,鼻翼翕合,哭得楚楚,“好深,唔,进来进来。”

  他发现那根东西进得越深就越爽,不自觉地挺着腰迎合撞击,他像浸在海里,四肢百骸有种胀痛的无力感,尖锐的快感来势汹汹,他看见一片白色的汪洋,霎时间将他覆灭。

  他的手乱挣乱打,“不要,停下,不要,唔!”

  季正则却cao得更狠,胡顶蛮干,腹腔都被他撞得麻木,他渐渐有些害怕了,生怕被那根狰狞的丑东西把他肚子给顶破了。忽然小腹一阵痉挛,他绷直了腰,尖吟一声,稠腻的春水从他身体里迸发出来。

  他迅速软下去,满身热汗地攀在季正则身上,小腿止不住地发抖,像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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