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15)

2019-06-11  作者|标签:夏小正 校园 竹马竹马

  季正则被他绞得发疼,下体猛顶乱撞了数下,在精关失守前拔了出来,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浇在他熟肥的y-in蒂上。

  方杳安被他放了下来,脚终于着地,被干透了的x_u_e眼没有吃到滚热的阳精,无由来地生出一种空虚感。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问趴在他肩上舔吻的季正则,“为什么,为什么不s_h_è 进来?”

  季正则顿了一下,对上他泪意朦胧的眼,“我怕你怀孕。”

  他握住那根重新硬挺起来的火热粗物,拨开两瓣肿起来的r_ou_唇,慢慢放进自己 y- ín 水泛滥的x_u_e里,舒爽地笔直眼喘了一身,“不会怀孕的,s_h_è 进来吧。”

  医生检查时说过,他的女x_ing器官发育不成熟,怀孕的几率很小,或许一辈子只有一次。他当时并不在乎,他觉得自己能守着这个残破的身体一辈子,谁想到偏偏遇上季正则。

  “为什么?”季正则眼睛瞪大,急切地盘诘,分明是他刚才说怕他怀孕,现在又较真地问他为什么不会怀孕。

  炙热的y-in茎蓄势待发地埋在他体内,硬挺挺的极有存在感,龟*弹跳撞在他内壁上,一阵阵地酥麻,季正则却还在不停地追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怀孕?”

  他觉得自己 y- ín 荡透了,简直个块s_ao骨头,得了趣的s_aox_u_e一时间瘙痒难当,竟扭着腰主动去磨那根大r_ou_棍,抬起泪眼看季正则,意乱情迷,“谁知道呢?可能你多s_h_è ,唔,多s_h_è 一点就怀上了呢,”他扭着屁股,让那根东西在他饥渴的y-in道里转圈,快活地小声抽气,“嘶,好麻好爽,哦.....”

  季正则把他的腿抬起来,双目赤红,发了疯地往里顶,“我一定要让你怀孕,你要给我生孩子。”他抓住方杳安的腰,像提着一团棉花,偾张的肌r_ou_里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一下下猛c-h-a着,干得方杳安y-in唇外翻,口水直流,空旷的琴房里不停回荡着 y- ín 乱的r_ou_体撞击声。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唔。”他被狠顶了无数次,火热的粗物直直撞进他娇嫩的宫腔,咬牙切齿地哭喊出来,“季正则!”

  他全身紧绷,一波波滚热的男精灌进他被撞得发麻的子宫,他烫得浑身发抖,前头的y-in茎被撞得左摇右摆。

  季正则边激烈地cao弄边问他,“我要你怀孕,小安,我全都s_h_è 给你,你怀孕好不好?”他眼皮重得都撑不开,巨硕的y-in茎在c-h-a得他满是精水的x_u_e里噗呲噗呲地响,被干得几乎不省人事,嫩逼火辣辣地,又s-hi又热,完全被干熟了。

  他当天傍晚回去的时候下腹还是上隆的,装满了季正则的j-in-g液,季正则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个最大的酒塞堵住他流精的x_u_e口,一边吻他鼓起了肚皮一边念念有词,“s_h_è 了这么多一定会怀孕的,一定会怀孕的。”

  他两条腿被cao合不拢,含着酒塞,很是尴尬地叉着腿走路,幸好季正则扶着他,他故意装作腿伤了的样子,才没那么引人注目。

  肚子里的东西又满又涨,随着步行像在摇晃,他每时每刻都有一种即将失禁的错觉,要冲掉那个微不足道的酒塞,喷s-hi他的裤裆。

  季正则把他送到楼下才回去,再三嘱咐,“不要拔掉,我明天来找你。”

  他扭头回了家,没理方晏晏幸灾乐祸地嘘声,和他妈兴师问罪的怒火,把季正则给他买的东西全丢在沙发上,冲进了厕所,拔掉那个被 y- ín 水浇s-hi的塞子,自己分开r_ou_唇,用力将那些浊白的稠精排了出来,肚子才没那么鼓了。

  又用水洗了洗被干得肿烫的女x_u_e,他用凉水浇了把脸,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嘴唇和眼角都肿起来,脸颊还是坨粉的,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阵迅猛的快感还在他体内挥之不去。

  他啧了一声,无奈地想,爽过头了。

  严格将每篇文的正r_ou_放在十五章,成就达成( ̄▽ ̄)/

  其实季正则就是这种偶尔自己爽起来,不管受死活的人设...渣渣的

第十六章

  第二天季正则果然又来了,周书柔不在家,带着方晏晏去新开的水上乐园玩了,他被关在家里强制复习。

  家里就他们两个,本来是很好的机会,可惜昨天干得太过火,方杳安下面被c-h-a肿了,火辣辣的,一抽一抽的疼,连走路都困难。

  两个人刚开了浑,难免被x_ing爱的快感搅昏了头脑,身体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几乎随时发情的状态。总情不自禁地抱着亲嘴舔r-u,手顺着腰线往下头摸,方杳安疼得手在床单上胡挠,抓出一条条痕,咬着牙痛苦地呻吟。

  季正则剐了他的裤子,叫他岔开腿躺在床上,自己躺在他腿根,盯着他肿大如桃的嫩逼看,有时小小地吹一口气,“好小啊,小安,你这里会给我生孩子对不对?”

  大白天的下面被盯着看,他觉得季正则火热的视线像转成了实体,在他x_u_e里x_u_e外揉磨着,臊得不行,随口答道,“我怎么知道。”

  “你为什么不知道?”季正则无由来地激动起来,手打在他屁股,发出一阵清脆的响。

  “你干什么?”被打屁股给他一种耻辱感,像大人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季正则坐起来,“小安你会怀孕是吗?”他手撑在床上,一步步朝方杳安逼近,声音清亮,不罢休地,“你会的是吗?”

  方杳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头扭过去避免和他对视,无奈地应一句,“嗯,会吧。”

  季正则如愿以偿抱住他的腰,头钻进他衣服含他蕊红的小n_ai珠,滋滋有味地嚼着,像在咀一颗红豆,“真好,小安会做妈妈。”手掌伸到他臀后,大把大把地揪他肥嫩的屁股r_ou_,中指c-h-a进他臀缝里按在粉艳的ga-ng口上,指腹打着圈地磨在褶皱上。

  他没有拒绝,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不想推开,左边的n_ai头被季正则用牙齿叼着磨,充血肿胀大了一圈,季正则像含着一个n_ai嘴,快乐又痴迷地吸吮着。

  他在季正则出发前一天又去了季家,两个人窝在他房间里,偷偷摸摸地亲嘴咂舌。季正则把他抱起来,粗糙的掌心在他全身游走爱抚,他攀在季正则的身上,颤抖着吮他递出来的舌尖,两张嘴贴在一起,漫长又快活地交换唾液。

  他撅着屁股,趴在季正则的床上,季正则从他后面干进来,钳着他的腰,像狗一样压在他猛cao。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带着一股胡来的蛮力,干脆利落地往里狠撞,他被c-h-a得不断贴着床单往前耸动,被干喷时已经被拱到了床头。

  季正则掰开他被c-h-a得 y- ín 水泛滥的嫩逼,他的女x_u_e像个摊在阳光下的r_ou_蚌,又娇又s_ao,y-in道口被撑得很大,还没有阖上,一翕一合地像张在呼吸的嘴。季正则把他翻过来重新挺身埋进去,一下入得太深,溅出些混着阳精的 y- ín 液,随着他狠重的c-h-a顶,里头的s_ao水不断溢出来,流了他一屁股,粘腻腻地,格外难耐。

  他被c-h-a得头晕眼花,张着嘴咿咿呀呀地叫,两条嫩生生的腿被捉着吊起来,x_u_e里夹得死紧,季正则被他嘬得眼前一阵发黑,疯了似的往里撞。

  z_u_o爱是会上瘾的,它和毒品一样让人发疯,高潮有严重的致幻x_ing,喷发的那一刻像有一万只手托举着把人狠狠抛起来,那样一种腾空的,稍纵即逝的,无可名状的快乐,从脚心到腋窝,飘飘欲仙,砸下去在痛也不会在乎了。

  他们只在高潮的间隙中短暂地接吻休息,没过多久又会抱在一起搞起来,他处在这种高强度的欲望旋涡里,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当察觉到屋里空调停了,温度飞速攀升时,他正被季正则抬起一条腿,按在窗边上从后面c-h-a。他的x_u_e口被撑得极大,季正则鼓胀的精囊和扎刺的y-in毛不断撞在上面,又痒又麻,两个人在这个像蒸笼一样闷热的房间里冒了一身的汗,两具r_ou_体水津津地抱在一起舍不得分开,胯下不断贴合着凶狠撞击,“热,哦,好大,好满。”

  他的手趴在窗户上,被顶得前倾,季正则从后面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接吻,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搅吸着,吮得他口水泛滥,意乱情迷地翘着屁股挨cao。

  他腰软软地后塌着,略微分开腿,迎接他粗横的c-h-a顶,硕大的冠头像杆坚不可摧的长枪,长驱直入,狠狠捣进他子宫,幼嫩的宫腔被顶得发酸发涨。他被撑坏了,含了一肚子精水,扭腰提臀,几乎要在这种可怕的快感中窒息。

  他前头的y-in茎被含s_h_è 了一次,y-inx_u_e又喷了两次,狂风暴雨般的cao干让他膝骨发软,含着季正则的舌头泪意汹涌,语无伦次,“好深,死,死了,别搞了,我要死了。”

  季正则像听不见他的话,仍然绷着腰腹,一言不发地深夯到他s_ao心,他被撞得浑身发抖,流出来的 y- ín 水像成了燃料,下面热得要烧起来。他喉咙干哑,哭得撕心裂肺,“死了,唔,干死我......”

  下腹抽搐,从y-in蒂升起一波令人腾空的暖流,溢到他宫腔,瞬间袭遍全身,他不断地痉挛,白眼上翻,有一波粘腻的热潮从他体内迸s_h_è 而出。他牙关打战,指甲掐进季正则的手臂里,夹着屁股往上逃躲,嘴巴张着开合数次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泪胀满了眼眶,无声无息地砸下来。

  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他吓得一震,紧绞着那根粗r_ou_棍全身脱力地卸下去,被季正则圈着腰重新抱起来,梗着声接着往里干。

  他像丧失了除了y-in道外的一切知觉,耳道里全是r_ou_体撞击的脆响,隐隐约约听到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脑子毫无判断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季正则的手掌拢在他下腹,粗糙的掌心贴着他微鼓的肚皮,含着他耳廓来回扫舔着。他在一片s-hi热的水声中,听到季正则炸在他耳边的喊声,“不用,张嫂,我还好,不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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