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47)

2019-06-11  作者|标签:夏小正 校园 竹马竹马

  他不接受这样的自己,像一个女人,他也厌恶自己现在的态度,哭着拒绝现实,重复地喃呢,“你骗我,你,你骗我,你说不会这样的。”

  车厢里全是香甜的n_ai味,他赤裸着胸膛,泪眼涟涟,哭得满脸通红。无助又愤怒,气得哆嗦,话也说不清,那么委屈,在控诉季正则骗他。

  这在季正则眼里全然是另一幅香艳的场景,他看着方杳安水红的嫩嘴一张一合地,可怜又 y- ín 荡,胯下硬涨得发疼。他牵起方杳安的手,嘴唇贴着手背吻,“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好不好?小安不哭,不哭了啊。”

  话语温柔,行动却粗鲁,他强拖着方杳安,把他抱到车后座去,压在他身上凶狠地吻。唇齿间泛滥的唾液顺着嘴角坠下来,过于s-hi腻的长吻让方杳安意志模糊,打着哭颤,微弱地捶打的季正则,快要窒息。

  季正则剐了他的裤子,狰狞暴怒的x_ing器挤开两片肥厚的y-in唇,柔嫩的s_aor_ou_被突跳的r_ou_筋磨得舒爽不已,滋滋冒水。

  他还在抗拒着,眼神空洞,却没了力气,方才还鲜明的屈辱感在快感面前无限淡化,他被烫地簌簌发抖, y- ín 水淋了两腿。

  季正则把他抱到腿上,火粗炙硬的r_ou_具顶着y-in蒂,时不时仰起头亲他,笑容依旧明朗,调侃,“s_ao起来了?要不要c-h-a?”

  r_ou_逼被摩擦得充血发热,他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来,全身发痒,季正则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涩哑,又问,“要不要c-h-a?”

  他们车震过很多次,狭小的空间让两具r_ou_体深深结合,带来的快感他一清二楚,几乎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他还在生气,矛盾地想要拒绝。

  空气里混着r-u汁和 y- ín 液,有一股说不出来的n_ais_ao味,他听见季正则促狭的笑意,“怕了你了。”

  他被端着屁股抱上来,脚踩着座椅,骑坐在季正则胯上,硬挺灼热的冠头顶开r_ou_缝,c-h-a进甬道里,那根东西粗长可怖,像捅不到底似的,过程缓重又漫长。

  他终于被c-h-a满了,扭动着挣扎的腰被单手揽住,柔软的肚皮贴上季正则结实的腹肌,下头撑得满满的,他把手伸下去,肚子上摸得出男人x_ing器的形状,好大,像要顶开他的肚皮。

  季正则开始cao他,粗硬的r_ou_根直直夯进他子宫里,不顾一切地撞击,他逃无可逃,被干得丢盔弃甲,又哭又叫,快被撞坏了,“不,下,下来,慢点,太深了......”

  季正则吸他的n_ai,啧啧的唆吮声,混着胯下使力凶狠地cao顶,杂沓又晕热,累硕的y-in囊拍在r_ou_唇上,撞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他快活得要死了,连耳朵都在冒热气,又像被冰冷的潮水冲刷着,他在情欲的大海里来回激荡,r_ou_臀被撞得啪啪作响。他骑在季正则胯上,什么羞耻,屈辱,礼义全都不见踪影了,沉湎在这种至高无上的快乐里,连呼吸都难过。

  眼里蒸腾的雾气让他看不分明,他被c-h-a得意志全无,爽得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好爽,好麻,n_ai头被吸得好舒服,他要化了。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求他轻一点,自己快要被撞碎了,季正则把他压在后座上,两条腿架起来,疯狂cao弄。眼泪,口水,汗液,r-u汁,春潮一齐在淌,马眼涩疼,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cao尿了。

  随着高潮而来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痉挛,y-in部收缩紧紧绞住体内肆虐的x_ing具,季正则被夹得哽了一声,绷直了腰腹,狂风暴雨般抽c-h-a起来。

  子宫口被过度摩擦,又麻又痛,身上像不断有电流穿过,方杳安嘴也合不拢,架在肩上的小腿被干得一耸一耸,浑身乱颤。

  忽然狠狠一顶,粗黑的x_ing器c-h-a进他最深处,瞬间涨大,s_h_è 出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又多又满,烫得他口水直流。

  夹在两人中间的y-in茎动了动,腥臊的尿液断断续续地浇在季正则紧实的腹部,他听见季正则无奈地啧了一声,“又尿了啊,s_ao货。”

  他不知道是耻辱还是快乐,缩在座位上不停啜泣,季正则来吻他,却又是温柔的,“怎么了小安?”

  “疼,下面......cao疼了。”

  季正则把他的腿分开,在被干得深红下凹的小逼上舔了几口,这是方杳安怀孕时他养成的习惯,每次方杳安一说疼,他就给他舔舔,“不疼了啊,不疼了。”他挺着再次硬b-o起来的下身,又想c-h-a进去。

  方杳安忽然想起什么,“孩子呢?”

  季正则一顿,有些不好的预感,斟酌着说,“在家,没事,我们再......”

  “不行,快点回去,起来,别压着我!”

  一种深深无力感笼罩在季正则心头,他无可奈何地抽纸把两人粗略地擦了擦,裤裆隆起的大包一直没熄,他开车硬了一路。

  r-u孔通了以后,他开始频繁的涨n_ai,r-u晕坚挺疼痛,敏感得一碰就抖。他试着给孩子喂过,婴儿的嘴嫩,喝n_ai却吮得特别狠,紧紧吸着n_ai头不松,用牙床磨,快把那颗小东西咂下来。

  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痛痒难耐,n_ai头肿得不能看了,被含得破皮,呼吸喷在上面都疼,创口贴都不能贴,只能羞耻地光着上身。

  再不能给孩子喂了,简直比割r_ou_还疼,肿得好大一颗,差点发炎。

  他的n_ai量少,只稀薄的几口,但不被吸出来就疼得火炽火撩的,胸前又涨又满,硬得发疼。他只能羞耻地卷起衣服,两颊羞红,抱着季正则的头让他吸n_ai,季正则通常不规矩,总要一边吸他上边,一边摸他下边,笑眼盈盈,“小安真甜。”

  又到暑假了,他和季正则总要回去几天,但孩子该怎么办,苦恼不已。

  晚饭后他在洗碗,门铃响了,季正则正在浴室里给季迢迢洗澡,他擦了手,去开门,“谁呀?”

  看见季汶泉的那一刻,他吓得几乎往后跳了一步,慌乱不已,有一种被捉j-ian的错觉,嘴巴张张合合好久才挂着勉强地笑意说,“阿,阿姨好。”

  不能怪季正则骗人,是我强行让方杳安产ru的.....

  为什么写这么多...最啰嗦的x文作者就是我

  我发现这两章写得这么艰难的原因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写产ru,太难了真的

第五十三章

  季汶泉只孤身一个,身边没有跟人,她仍然是漂亮的,端庄自持,思虑过重,脸上已经有些岁月的纹理,却显得愈加干练强势,政界沉浮使她有一双洞悉万物的眼睛,似乎只寥寥几眼就完全将面前的方杳安看透了。

  方杳安对她有一种无端的恐惧,他害怕季汶泉,害怕她轻轻掠过的眼神,无意逼人的气势,害怕她怪他带坏了季正则,不过是一个照面,他就已经开始退缩。

  他可以断定季汶泉已经知道了他和季正则的关系,不知道是来之前就知道了,还是看见打开门发现的,而他没有任何准备,被打得措手不及。

  季汶泉看他一眼,神情漠然,尽量维持着那样一种得体的优雅,“你好,我可以进去吗?”

  他怔了一下,急忙侧身过去,“您请进。”说完他就后悔了,本来就是季家的房子,要他在这跟个主人似的多嘴什么。

  季汶泉进去看了一圈,她死死绷住了身体,在竭力平复呼吸。她没有坐,就站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方杳安默不吭声地跟在她背后,能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的强烈威压,手心紧张得全是虚汗,紧紧攥着,万分不自在,空气闷热了起来,激流暗涌,有种风雨欲来的狭迫感。

  他看着季汶泉的背,直观地感受到,自己苟且偷安,能躲一时是一时的天真幻想顷刻崩塌。他不敢想象要是季正则抱着孩子出来了,这一切该如何解释,他恬不知耻地勾引了人家的儿子,在季正则还未成年的时候,用畸形的身体和他生了一个孩子。

  他精神紧绷,一眨不眨地看着门。

  季正则甩着手出来了,孩子在水里不安生,踢得他全身都是水,“小安,爽身粉在哪儿?怎么找不到了?”

  抬头时正好撞见季汶泉凝重的脸,显然也吃了一惊,他看了看季汶泉,又去看她后面的方杳安,敛了敛神色,“妈,你怎么来了?”

  季汶泉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你说呢?”她顿了顿,话锋骤然一转,变得尖锐起来,“你做了什么好事?”她问的是季正则,看的却是方杳安。

  屋里忽然就冷了下来,空气好像冻住了,方杳安在她无形的逼视下,呼吸都不敢用力,快要窒息。

  他觉得自己是只无能又畏怯的鸵鸟,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自欺欺人地把头埋在沙堆里,妄想全世界都看不到他。

  他不敢抬头,就看着地板,肩膀塌着,继续自己的无能无力。季正则的脚慢慢走进他的视线里,从浴室出来,鞋上都是水,在地板是留下一个个印,挡在他面前,“妈,我跟你说清楚。”

  “说什么?说你怎么一步步变成杨俭的吗?”她在竭力忍耐着,却还是按捺不住声音里的歇斯底里。

  季正则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回头看着方杳安,“小安,你先进去。”

  他被季正则拢着肩膀走了两步,听见季正则用气音在他耳边说,“别怕。”

  事到如今怎么可能不怕呢?他看着季正则幽邃的眼潭,定了定神,转头回了房间。

  季迢迢被季正则放在床上,没找到爽身粉,所以还没穿衣服,两条藕腿胡乱地蹬着,笑呵呵地在玩自己的手。他把孩子抱起来,仔细掂掂才发现重了不少,r_ou_滚滚的,一天天在长大。

  客厅里没有任何声音,静默的,像一潭死水,他抱着孩子坐在床边上,不知道多久了,季迢迢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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