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也是三十岁之前,我这不离二十九还有两年么?”
“怀孕就得十个月,你给我抓紧。”
“行了,我心里有数,保证到时候让您抱上不就得了。”
“最好心里有数。”老头子说话的同时瞥一眼大美人。人家照旧端端正正吃饭,好似没听见,半点老头子期许的反应没有。见打击报复没效果,老头子这口气憋得那是更郁闷了。
吃完饭,自由活动。钱观涛把大美人带到楼上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间。
自钱观涛上了大学开始独立生活,这个房间便很少使用。但钱太太还是会每天过来给房间通风,两天打扫一次。所以,房间一直保持干净整洁。主人随时回来,随时都能住。
白色的墙,白色的家具,房间整个色调都是白色,颇有几分浪漫色彩。与钱观涛现居公寓的现代风格反差极大。
“呃……这是我妈的风格。”一进房间钱观涛连忙解释,生怕被大美人嘲笑。房间色调还好,主要是那带着蕾丝边的窗帘忒惊悚。= =bbb
没办法,那是钱太太亲手做的,冲着母亲这份心意,钱观涛也得排除万难、顶着天雷阵阵的用。而且还得用得倍儿开心,倍儿滋润,以安慰一颗慈母心。
大美人没评价,径直躺在钱观涛床上,闭眼。
“累啦?”钱观涛见势,自然而然也躺到床上,与大美人并排。
大美人摇摇头,当回答。
“无聊吧?不然咱找个辙回我那儿?”钱观涛侧撑起身子,笑眼凝视大美人尤其不怕近处特写的细致脸蛋。
“你三十岁之前要结婚生孩子?”
“生孩子不见得非得结婚吧?”
“你那儿对女人行么?”大美人睁开眼,倍儿鄙视的扫一眼钱观涛下半身。
“试管对谁都行。”
“何必。”
“你也见了,我家人口单薄,钱家的香火不能跟我这儿断了。”
大美人倍儿不屑的冷嗤一声,背过身去。
“这你也生气?咱俩能不能到那一天还说不定呢。”钱观涛挺诚实。
未来谁能保证?人生在世,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先不说俩人一定分手,指不定大美人明儿突然恢复记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把这段艳遇忘到九霄云外。
大美人回手就要打,钱观涛手疾眼快,拦截下来。
“我爸我妈就在楼下,你还敢打我?冲你这么打我,我能不能活到下个月都是回事。”
“又没真打你。”
“靠!把我打的鼻青脸肿叫没真打?敢情,把我打死才算真打,是不?”
“知道就好。”
“你还是人么?你还当我是人么?”
“想活命,少惹我。”
“就你那七窍玲珑心,我TM头拱地都猜不出来,不惹你?打死我比较容易。”说得轻巧,谁晓得他哪句话,哪个动作就能刺激到人家倍儿和谐的神经?
大美人挥挥拳头恐吓,钱观涛泄气的躺回原位。
老实没一分钟,钱观涛又撑起身子,满脸坏笑贴近大美人脸蛋。
“你怎么不说拒绝来我们家?”
大美人别开脸,粉唇紧闭。
“你也知道咱们关系不一样,对不?”
大美人瞪眼。
“瞪我干嘛?我说错了?我说宝贝儿啊,你都知道咱俩关系不一样,你就不能稍微对我好点儿?别总暴力我。”
“我现在就想暴力你。”
“靠!我招你惹你……了……嗯……”
大美人突然袭击,拿自己的唇舌暴力钱观涛的唇舌,把钱观涛暴力得欲火焚身。
俩人打那天停车场一役(确定不是某人单方面挨打?),就没亲热过,亲吻这都是那天之后的第一次。芳唇滑舌厮磨纠缠,钱观涛哪儿还受得了?
馋虫大显神威。
没两下,狼爪子就摸进大美人衣服,非礼大美人的冰肌玉肤。
“涛涛,正好四个人,你爸爸想打麻将……呃……你们忙,你们忙。”钱太太哪儿想得到推门能见着少儿不宜?愣了几秒,赶忙关门退出去,满脸冒热气。
“妈!先把牌码上,我们马上下去。”
“涛涛,下回办事记得把门锁上。”
隔着门板传来钱太太善意的提醒,钱观涛头顶突突冒囧字。
斜睨比他坦然许多的大美人,无奈苦笑:
“老头子这是不想咱单独相处,赶紧下去呗。”
麻将不打还好,一打,钱家一家三口集体傻眼。
“会不会打?一劲儿给他点炮?!”老头子怒吼钱太太。
“哎呀,自摸清一色,这孩子手气真壮。”钱太太好生羡慕。
“靠,庄家杠上开花,宝贝儿,悠着点儿,我裤子都快输给你了。”钱观涛挂泪哀嚎。
“奶奶个球,老子不信打了一辈子麻将打不过你个半大的娃娃!”老头子输红眼,立下了宏伟志愿。
再看大美人,悠然自得,轻松横扫三家。
“宝贝儿,你们家开赌场的吧?”真要脱裤子了。/(ㄒoㄒ)/~~
17.得偿所愿
赌博就是流沙坑,越输越赌陷越深,越深越无法自拔。
一家人打打卫生麻将,活跃气氛,打发时间。可人越老,脾气越倔。不服老,更不服输。
老头子输得晕头转向,依旧不认头。死活拽着大美人不眠不休也要血战到底,扳回一城。
钱观涛和钱太太坐得腰都直不起来,瞪牌面瞪的眼一筒重影直接跳过二筒变三筒。
于是,钱观涛借口上厕所,把大美人拖到卫生间打躬作揖,只差没跪地磕头,哀求大美人弄虚作假,故意放几张牌给老头子,让老头子赢几把,把老头子哄高兴,大家伙好散伙休息。
大美人一口答应,钱观涛千恩万谢,接连啃了大美人脸蛋好几口,弄了大美人一脸热情的哈喇子,还得洗了脸才出了卫生间。
也说赶巧,不知道老头子走背字还是怎么着。三个人串通好了放水,老头子照输不误。钱太太倒连胡好几把。
老头子这个气,咬牙切齿了都,改而跟钱太太死磕。弄得可怜的钱太太放着牌落听(lao ting,四声)半天,抓着胡牌愣是不敢开胡。
老头子输红了眼,脾气爆得跟二踢脚似的。见钱太太耗着不出牌,一通鬼吼鬼叫。吓得钱太太不小心碰倒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