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才能体会。
几秒钟后,简济宁飞快地擦擦脸,开门下车。夜风一吹,简济宁全身一阵颤栗。他拉起衣服背后的风帽,手插在衣袋里
,漫无目的地走了下去,路过公司,却没有进去。再往前,那个方向是香港知名的酒吧街——兰桂坊。
就像在英国求学时那样,走过一个又一个街道,他的周围是喧嚣的人群和牵着手的情侣,而他自己却如一个落单的游魂
与这一切都格格不入。这是这世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东方之珠,不夜城,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如童话般美好。简济宁心
想,无意识地微笑起来。忽然,有一对情侣在他目光所及之处的霓虹下热切拥吻在一起,简济宁急忙拉低帽檐,低头躲
开。
走进兰桂坊不久,简济宁就被人拽住了胳膊,带着酒气的醉语喷向耳朵。“宝贝,一个人?跟我来……”
简济宁明明可以轻易地甩开他,却心乱如麻,不由自主地跟着对方往一家僻静的Pub走去。
一直尾随着简济宁的单竟深见他被人拉进了一家品流复杂的Pub不禁暗骂了一句粗话,也跟着走了进去。
Pub的里面跟外面全然是两种情况,昏暗的灯光下,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充满色欲的热吻,那淫乱放纵的情景是他前所
未见的。简济宁震惊地张大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一阵反胃。
“Vincent,跟我回去。”跟过来的单竟深推开缠着简济宁的那个酒鬼,把手搭在简济宁的肩上用力扣紧。“这里不是
你该来的地方。”
简济宁在心里无声地冷笑了一下,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径直向吧台走去。“一杯Tequila。”
“我请!”有人坐了过来,旁若无人地搂住他的肩,捏着他的肩膀,就好像他什么都没穿。
酒保目示着简济宁,无声地征询他的意见。简济宁却低下头,一句话都不说。
搂住他的男人恰好从侧面看到他因低头这个动作而裸露在眼前的颈项柔润光洁,青涩饱满心头忍不住一荡。“叫什么名
字?以前没见过你。”他不禁放低了声音,搂着他肩的手慢慢地沿着他的身体下滑,落到他的臀后和大腿内侧,放肆地
抚摸起来。
“混蛋!”板着脸坐在不远处的单竟深见状再也忍耐不住,满满一杯Gordon\'s在空中划着弧线飞了过去砸在那男人的
头上。
同在Pub里的众人尚未来得及反应,单竟深已经跳过去对那胆敢当着他的面染指简济宁的男人拳打脚踢起来。三拳两脚
把人打昏,又铁青着脸转向简济宁,狞声道:“跟我走!”
见单竟深的目光凶狠,几乎要择人而噬。简济宁的心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捉紧了一般艰难地蠕动着。“你发什么疯,我们
已经完了!”
话音未落,狂怒的单竟深已经扑了过来,掐住他头颈的动脉微一用力,简济宁立时失去了知觉。
清醒的时候,已经身在别墅的大床上。眼前一片恍惚,胸口也闷闷地发疼,简济宁伸手扶住额头低咳了两声,刚想坐起
身,单竟深冷怒的嗓音已经在他耳边慢慢响起。
“就这么想要么?”一直坐在床头等着简济宁清醒的单竟深没有回头去看他,目光仍落在对面的墙壁上。“我不在,你
就这么饥渴?”
简济宁一楞,随即便放声大笑起来。他边笑边咳着道:“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身边永远不会缺男人。单竟深,你跟别
人并没有区别。你阻止得了我一次,阻止不了我二次、三次!”
单竟深翻身压到简济宁的身上,捏紧了拳头却最终只是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他的耳边。“济宁……”单竟深无力地道。
“我们完了,单竟深。”简济宁瞪大眼望住他,“结束了。”
“我不允许!”单竟深忽然伸出手摁住他的下颚,凝声道,“我说没有结束,你就别想结束!”语毕,嘴唇随之压下来
,挟着狂风暴雨般的攻势,狂暴地如啃噬一般。
简济宁再柔弱也毕竟不是女人,静谧的房间,两团人影纠缠在一起,像两只互相攻击的野兽。终于,简济宁得空抽出一
条胳膊,他曲起肘狠狠地砸在单竟深的眼角。 “放手!”
“不放!”被砸地偏过头几乎从床上摔下的单竟深恶狠狠地吼道。手指碰到被他们挤到床边的枕巾就飞快地抓了过来撕
成两条扑向正要从另一边逃下床的简济宁,动作干脆利落地把他的双手绑在一起,又狠狠摔回床上。“你是我的!”咬
牙切齿地宣告了所有权,单竟深这才顾得上擦一擦自己眼角被撞开的伤口。
简济宁不回答,两个人如对峙着的两头野兽狠狠地瞪着对方。
单竟深微微喘过一口气,一翻身,膝盖仍压在简济宁身体的两侧。他从衣服的内侧取出一枚戒指,令道:“把戒指戴上
,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简济宁却只是冷着脸把头扭向一边不理他。
“我说,把戒指戴上!”单竟深极怒,扯过简济宁的手腕就开始掰他捏地死紧的手指。“你是我的!把戒指戴上!”
“不要!”手指几乎要被扭断的简济宁痛地眼前都蒙上了一层泪水,可他却瞪大眼睛把眼泪逼了回去。挣扎着从床上半
挺起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单竟深,我不会戴!永远!你听到没有?I say No!”
死一般的寂静。
单竟深忽然放开了他,不再有动作,唯独闪烁的目光仍围着他打转。
简济宁慌张地望住他,狼狈地往后缩去。刚跳下床,单竟深已经再次追了上来,腹部被狠狠地用膝盖顶了一下,背后一
压,简济宁立即像一只被取走了电池的玩具 “扑通”跪了下去。几个月前刚动过手术的那条刀伤一下子痛地入心入肺
,令他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单竟深双手抱着面色惨白的简济宁珍而重之地放回到床上,慢斯条理地解开他身上的衣物,“济宁,我说过的,我决定
一切!”眸光无限温柔,语气却森冷地近乎残忍。
“……不。”简济宁微弱地呻吟。
单竟深却在他的下身简单地润滑了一下,狠狠地冲了进来。
地狱般的痛苦,简济宁全身一阵痉挛,冷汗如决堤一般淌了下来。单竟深的每一下抽插都异常粗暴,深深地顶进身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