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桀骜不驯的畜生,要用鞭子狠狠教训,定要打得它惧怕屈服,如果还是不服,一刀杀了,省得为别人所用或是反过
头伤了主人。”
“陛下……”昭华听了又惊又悲又失望,“原以为你有两分真心,不会逼我做不情愿的事,想不到你如此冷酷,强逼着
人为你效命,如此辱我,你又能得到什么?”
“朕的真心你可曾放在眼里过?”文康咬牙切齿在殿内走了几圈,道:“你嘴皮厉害,朕说不过你,你即不愿辅佐朕做
齐国之臣,非要做后宫一男宠,朕就成全你。来人……”
听到呼唤,太监和御前侍卫上前听命。
文康又对昭华说:“凡是朕玩腻的男宠都会打赏给侍卫或是送到军营里做军奴,这你是知道的,朕宠了你许久也觉得腻
了,你就去禁卫军营伺候那些军士吧。”
“陛下……”昭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昨日还深情款款的说要独宠他一人,今日逆了龙麟就被打发出去受尽污辱。
“陛下……”昭华还要说什么,文康却不想听。
“还愣什么,把他拉出去。”
皇帝一声怒吼,吓坏了听命的御前侍卫,苏送爽忙和两个侍卫把昭华拉了出去。
禁卫军是保护皇帝安全的护卫队,是极重要的衙门,所有军士都是效忠于皇帝的忠诚之士,也有不少世家子弟以此进阶
以期获得接近皇帝的机会,禁军统领更是皇帝极信任的人,韦冲在卫国战死后,皇帝为彰其忠义,命其弟韦杰接任,他
的大内侍卫统领缺由苏送爽兼任。
这日见苏送爽亲自送来一个被皇帝抛弃的男宠,便知事情不寻常,打发个玩腻的男宠供禁卫军享用是小事,但是侍卫统
领亲自送来就不是小事了,于是先下令把人关在帐中,韦杰和苏送爽密语了一阵。
昭华被双臂反绑,扔在硬梆梆的木板上。
他双眼被蒙着黑布,不透一丝光线,只凭感觉觉得身下是张什么都没铺的木板床。嘴里塞了一只口球,塞得满满的,喉
头直恶心,口球两条带子紧紧勒在脑后,勒得嘴角生疼。看不见,出不得声,也动弹不了。
禁卫军军士得知皇宫又贬出一个男宠,一个个好奇地进帐瞧,粗糙的大手乱摸,品头论足:“啧,皮肤很光滑。”
“肌肉结实,骨骼匀称,怕是练过武的罢。”
“倒是稀罕物,皇上也舍得抛弃他。”
“再少见的罕物也有玩腻的一天啊,皇上富有一国还会缺美人?”
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一边左捏右摸。其中一人还不怀好意地捏搓敏感之处。
昭华呼吸都快停了,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下流猥琐的语言,只感到一只只粗糙滑腻的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狠狠
地摸他的胯下。
“唔……”他的喉咙里只能溢出一声被堵塞的悲鸣。
帐外,一个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呢?”
听声音是禁卫军统领韦杰的声音,昭华在征卫国的军营中见过他,虽知不能对他抱什么指望,却还盼着奇迹出现。
韦杰斥责道:“一点上下尊卑都不懂,长官还没享受,你们急什么,还不快出去。”
第98章:冰火相煎
昭华被扔在一旁,耳边只听惋惜的抱怨声,杂乱的脚步声,一会儿,帐内人散去,四周安静下来。他什么也看不见,也
听不到脚步声,但是能明确的感觉到一个人一步步逼近他,他紧张得全身毛孔都缩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蜷缩着。
那人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胸膛,一双手毫不怜惜地揉着他胸前两点,又一把扯下他的下衣亵裤,只觉下身一凉,
已经完全赤裸。
昭华羞耻不堪,本能地踢他。那人一把按住他乱动的双腿,熟练地挑逗他的欲望,似是熟悉他身体每一处,手里轻重快
慢得宜,很快,他感觉到了一阵麻酥酥的快感,那人惩罚地咬他的乳头,用力分开他的双腿,用力一冲,狠狠的辗压挤
撞,昭华疼得又发出哀鸣,被口球扼杀在咽喉发不出声音。
那人放缓力道,有节奏地抽插撞击着。一股缠绵至死的感觉燃烧起来,昭华忍不住迎合上去。口里塞的东西被取出来,
一条凶狠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挤了进去,追逐着挑逗着吮吸着,好象要把他口中所有津液和空气都抢走,上面和下面同
时的掠夺,让他浑身发软如飘云端,皮肤滚烫,浑身大汗,那人身上也又湿又热,良久,把他压在身下侵犯的人离开了
他的身躯,还很温柔地给他擦了下身的浊液,接着一件软软的丝织物盖住他的下身。
昭华松了口气,有种想哭的感觉,终是什么也反抗不了,那人如鹰隼如虎狼,看中猎物决不会放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想得到的,绝不放弃绝不放手,得不到的,宁可毁了。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若不顺了那人的意,前方,还不知有
什么样的屈辱凌虐在等着他。
沉重的疲累袭上来,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听得脚步声,这次来的不止一人,昭华紧张地缩起来,来
人把他放到一张木床上,又给他喂了几口参汤,一人紧紧按住他的双脚,另一人按住他的双肩,又有一人拿粗绳把捆住
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他不知是怎么样的凌辱,忍不住叫起来:“做什么?”
只觉胸口一凉,好象有人在上面涂抹什么,很细致很小心。过了一会儿,一阵尖利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啊……”不提防的疼痛让他叫了起来,才一出声,一块柔软的丝织物塞进他他嘴里,让他出不得声,也咬不得唇。
接着那尖利冰凉的刀片或细针一样的东西在他胸口划着,一股血腥气传入鼻端,一条柔软湿热的舌头轻轻舔向被刀划出
血的地方,那凌虐的人仍然不停手,继续划着刻着。
昭华疼得额上冒出汗来,那按住他双肩双脚的几个人力气很大,按得他动不得,也不知被绑了多久,双臂腰部都麻木没
有知觉了。
冰冷的刀和针仍然在他胸口划刻着,他已经疼得要失去知觉,象被火烧一样,也感觉不到是什么东西在他额上脸上擦去
汗珠。
又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结束了,只听一阵脚步响,人都退了出去,但是他还是敏锐地感觉到还有一个人留在帐里没走。
疲惫、疼痛、忧惧让他无力思考,也无力做出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