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了?
「如果是打一把主人完全不用费心思,就能与其合而为一的刀,当然得摸个仔细了,不过除了你之外,我没替其他人打
过这样的刀。」语音未毕,透雨的十指已沿着岸光东绪的身形下滑,抚过下腹之后环住情人的腰身,贴上了岸光东绪的
背部。
「透、透雨……」岸光东绪感受着透雨十指肆无忌惮的抚触,虽然明白透雨并不是这样去碰每个求刀的客人,让他欣慰
许多,可是感觉这件事,不是他说无视就能无视到底的啊。
让自己喜欢的人这般抚摸着,甚至被抱住、紧密相贴,要他毫无反应那真是件难事。
「抱我啊,这样我才知道你的力道。」彷佛真的只是在确认岸光东绪的身体状况一般,透雨的语气显得轻松又自然。
「抱……抱你?」岸光东绪霎时只觉得身体内彷佛有把火突然烧了起来。
可是瞧透雨一副从容的样子,这句话到底是他做了太多无关的联想,或是真有其意?
「是啊,不管你想怎么抱都行。」透雨贴上了岸光东绪的身子,还将脸埋入情人的颈项间,虽然说话的语气依旧平淡,
但动作已经明显的表现出引诱之意了。
「那、那我就……」岸光东绪探出双臂,搂住了透雨的身子,虽然早知透雨削瘦,但抱在怀里却又是另一番感觉了。
好纤弱……好像他一掐就会碎掉了。
「透雨……」凑上唇,岸光东绪低头往透雨的发丝吻去,混着炭火的味道很是新奇,却早在近几日的铸刀过程中习惯。
「东绪……」与岸光东绪相同的,透雨也温柔地亲吻岸光东绪,只不过他吻的不是发丝,而是情人的颈子。
「啊……」岸光东绪忍不住浅声呻吟,透雨的唇瓣贴着他的颈项,微湿的触感勾起他的欲火,令他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透雨……」
不自觉地,岸光东绪的双臂开始勒紧透雨,甚至是一个翻身,将透雨压到自己身下。
「我喜欢你,东绪。」在勾起岸光东绪的欲望后,透雨没有减缓攻势,他的双唇转移了阵地,直接贴上情人的唇瓣,甚
至将舌尖探入,想引得情人与他热情纠缠。
见透雨如此主动,岸光东绪这回可再也没打算忍耐了,既然情人已如此明白地表示,他不好好响应透雨才叫失礼。
探出舌尖与透雨相缠,岸光东绪一边吻着透雨,一边伸手拉扯着透雨的衣物,令他纤瘦的躯体裸露在自己眼前,更迫不
及待地以十指抚触,感受着那份体温。
「啊……」混着热气的呻吟,从透雨的喉咙深处发出,在岸光东绪的爱抚下,渐渐模糊了思绪。
岸光东绪舔吻着透雨的颈项、肩膀,沿着他的身体曲线往下滑动,甚至以舌尖在他的胸前逗弄,引得透雨一阵战栗。
透雨主动地弓起身子,接受情人的抚慰,岸光东绪在他身上烙下的痕迹与埋下的火苗,则令他感到身躯越发滚烫。
灼热的吐息断断续续,令透雨的双手不自觉地拥上岸光东绪的颈项、肩膀,想索求更多的温暖,以及这股彷佛要将人烧
熔的高温。
岸光东绪已分不清这阵宛若要烧透全身的热浪,究竟是自己身上传出来的,或是透雨带给他的影响?又或者……是因为
身旁的炉火燃得正旺?
但是就算炉火再炙人,只怕也没有他们在彼此身上勾起的热度那般强烈吧。
这样的感觉彷佛要将他与透雨两具躯体熔化、结合在一起,让他们渐渐化为一团火球,而这阵怎么也压抑不下的高温,
或许远比一旁的炉火还要来得灼热吧。
为了修复青藏,透雨将炼好的玉钢回火锻冶,用熔铁重接断刀,以铿铿锵锵的声音取代了鸟叫虫鸣,在月城山上的林间
重新响起。
但和过去不同的是,因为有了岸光东绪这个情人,透雨再也不用在铸刀的中途分神打理其它琐事。渴了,有人倒茶;饿
了,有人煮饭,他只要专心打铁就好。
只是说要专心嘛,其实也不太能专心。
「透雨,休息一下,吃饭了。」岸光东绪将刚煮好的饭菜端到外边来,打算跟透雨边吹着凉风边休息。
「休息……」透雨停下动作,有些困扰的皱起眉头。
他记得才开始打铁没多久啊,怎么又要休息了?
如果老是这样打打停停的,要多久才能修好青藏,替岸光东绪打刀啊!
「我还不饿,等一下再吃吧。」摇摇头,透雨决定以手边的工作为重。
「什么还不饿?你是饿到没感觉了吧。」岸光东绪走到透雨身边,一把将他的工具取走。「你早上起来就铸刀,现在都
中午了,怎么可能不饿?」
他知道看不见日月变化、工作又认真的透雨,根本不会觉得时间的流逝,有多快,可他光是屋子内外整理、打扫、作饭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看着太阳高挂天空,会想叫透雨休息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我真的不饿啊,再等一下吧,至少让我把接起来的刀身形状打出来。」
透雨把手探向岸光东绪,想将工具取回来,可就在这个时候,肚子里传出咕噜咕噜声,证明了岸光东绪的推测,他其实
早就饿了,只是不想停手、不想放下手里的刀而已。
「瞧,你的身子都在跟你诉苦了。」岸光东绪叹了一声,「怪不得你这么瘦,身上没半两多的肉,原来你是这样铸刀的
。」
在他看来,透雨到现在都没饿死,实在是奇迹了。
亲眼看着透雨铸刀,只让岸光东绪更加心疼透雨,他放下工具,将透雨揽进怀里,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劝道:「先吃
饭吧。」
「看来,我不说好也不行吧?」透雨苦笑了一下。
感受着岸光东绪身上传来的体温,透雨觉得幸福,却也觉得莫可奈何。
唉,他的这个情人,总是窝心又体贴,就是在这种时候,在他忙着工作的时候,会像只爱捣蛋的猫儿,缠住主人耍赖,
非要主人放下手边的事,陪他好好玩上一会儿。
「那我们先吃饭,我煮了热汤,喝些吧。」见透雨妥协了,岸光东绪总算是安下心来,原本他还担心透雨会与他坚持好
半天。
其实比起教透雨为他铸把新刀,他更希望透雨伴在身边,就让他怀着这点私心继续「干扰」透雨吧。
牵着透雨走到树荫下,岸光东绪替透雨找好位子坐下,然后替他盛饭夹菜,身边的凉风不时吹拂着两人,偶尔会勾起透
雨的发丝缠在颊边,岸光东绪边笑边替他拂去,有说有笑地享用了好一会儿之后,不远处的林间却出现了人影,而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