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媚的脸开始烧红,觉得颈后发痒,于是干脆解开领口抬起头发,在颈后来回抚摸。
屋里香气此时更浓了,曲调也渐渐密集,如情人呢喃不休,每一声都是密语甜言。
晚媚不由嘤咛了声,脸上不自觉现出一个微笑,手枕在腮边,通身开始发汗。
小三不语,手斜斜上挑那调子也随之舒缓,象情人伸出温柔的手来,盛意邀你同眠。
晚媚的汗益发多了,将她通身浸润,而后又一滴滴落下,缓缓聚集到双r-u之间。
于是她抬手,一路擦着那汗,追着它来到双r-u间,却又不自觉打开衣衫,叫一只雪白r-u房完全在香气里袒露。
她吸气,双手沾满了汗液,开始随着曲调节律揉捏r-u房,由缓到急越来越快。
曲子到这里有了一个细小的停顿,晚媚觉得心里一空,紧接着突然听到一个高音,而后是一串滑动,音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她本来搁在r-u房上的手也开始随着音调下滑,穿过腰肢一路往下,最后来到了已经s-hi润的私处。
裙摆下面根本没有亵裤,她的手指轻松探入花x_u_e,随节律开始抽送。
调门这时更急了,似百马奔原蹄声渐近,晚媚开始失去控制,一只手搭上r-u房,一只手按住y-in唇,两处里疯狂揉搓。
到最后她连腰肢都开始摇摆,被曲调里的急风吹的四处无定,差点就要折断。
香炉里的烟于是燃尽了,曲调也在高处做了最后的盛放。晚媚达到高潮,烟花在眼前放了满天,她通身s-hi透,头低低垂到胸前,有好一阵不能正常呼吸。
小三这时起身,推开了一面朝南的窗。
被冷风吹透后晚媚霍然惊醒,上下打量,发现自己居然是被一支曲子迷j-ian了。
“开始学吧。”小三重新又在琴前盘腿,打开了乐谱:“这个月你要学三支曲子,这只是唯一一个不清雅的,你起码要学到六成象。”
晚媚咬牙,愤愤坐到琴前看他,结果却被他一把捉住五指,按上琴弦弹起了第一个商音。
教的人得法学的人聪明,这一下午时光过的飞快,到晚饭时间,晚媚已经将曲子学会了三成。
晚饭是小米红枣粥,外加各色点心小菜,晚媚不禁胃口大开,来了个风卷残云。
吃完之后她已经睁不开眼,坐在桌前都要睡着。
小三在她身后垂手,咳嗽唤她:“主子晚上你还有安排,要学走路说话看人。”
晚媚强打起精神,歪歪斜斜随他来到练功房。
走路就是姿态,说话就是谈吐,这些要学她没有异议,她不明白的是居然连看人也要学,好像她前十六年是个瞎子,从来没看过人似的。
“媚不是造作,不是粘在男人身上不松,而是要男人连身带心都不自觉向你靠拢,所以你要记住,姿态要风流自然,看人要磊落大方,这才是媚当中的上者。”
诸如此类的长篇大调小三有很多,晚媚在练功房里走了一路看了一路,到最后腿肚眼睛一起抽筋,小三这才放她回房洗沐。
洗完之后晚媚有些紧张,赶忙自己擦干,生怕小三又来昨夜那招。
小三不做声,从厢里翻出件物事,就着烛火递到她跟前。
是根约莫两三指粗的短木棍,打磨的光滑圆润,下面还掏洞系了一根红绸。
“带上这个你就可以睡了。”小三沉声:“劳驾主子转身,我帮您带。”
晚媚吓了一条,连连退后三步回绝。
小三摇头,不知怎么衣衫一晃已经在她身后,抬手把东西塞进她后庭。
晚媚吃痛,弯腰泪都涌了出来,回身看那红绸还在身外,于是连忙伸手去扯。
一旁小三抬眼,看住她缓声道:“你最好不要把它拉出来,这已经是最细小的一根,你很快就会习惯,不要逼我象昨晚一样绑您。“
晚媚吸气,觉得后庭涨痛难当,却又没什么法子应对,只得识趣,一步步挪到床边,拿眼刀恶狠狠剜着小三。
这一瞧瞧出了名堂,晚媚发现他额头的伤根本没有处理,这会子已经肿起老高。
“你伤口没洗肿了,怎么你就这么忙,连自己也顾不得,光顾着折腾我吗?”她高声,心底里升腾起复仇的快感。
小三躬身回她:“照门规影子有权力调教主子,可主子更有权力教训奴才,如果不得主子允许,奴才是不可以包扎伤口的。”
晚媚的眼睛亮了,后庭的剧痛促使她升起一个恶毒念头。
“拿剪子来!”她恨声,牙紧紧咬住下唇。
小三立马寻来一把剪子,剪尖雪亮,一看就锋利的很。
晚媚握住剪身,高高抬手挥下一个弧线,剪尖刺伤小三右颊,接着又划过他肩头,拉开他衣衫划下很深一条血痕。
自始至终小三不曾闪躲,看来的确是早已习惯。
殷红色血从他脸颊披挂下来,一会功夫已经漫到颈脖,衬托的他竟是有三分妖异。
“这是你轻慢我的教训!”晚媚高声,其实已经有些手软:“你记住,没有我允许你不可以包扎!”
小三回了声是,退到门口掩灭火烛。
“主子还是歇息吧。”黑暗里他开口,声音和夜色一样冰凉:“以后要学的东西很多,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三
一个月的时间果然很快过去,晚媚在这一个月里惊人的成长,艳光从皮囊下一分分透了出来,恍然间已是不能逼视。
然而这一切晚媚自己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日子苦闷,那小三是万般的可恶,羞辱她折磨她简直不遗余力。
这期间晚香常来,带着她的影子初八,除了调教她之外还常一起闲聊,亲亲密密活象姐妹。
晚媚开始知道,鬼门里原来只有二十一个女杀手,其中十六个为地杀,地位最低,而后就是天杀,共四个,最后一个就是绝杀,是所有女杀手的统领。
其中地杀是不习武的,光凭媚色杀人,每次任务都很凶险,所以才需要不断培植晚媚这样的替补。
一个月时限一到,晚媚就会被指派一个刺杀任务。
任务成完成她就正式成为地杀候补,任务失败那么就只好一死。
这一天是越来越近,晚媚感觉到压力,开始夜不能寐精神不济。
精神不济就容易出错,这天她在套弄初八男根时,手下就不小心使大了劲,加上又没按住龟*,初八忍不住s_h_è 了,s_h_è 的她一手都是。
他们是在做吹箫练习,间隙也会拿手套弄,可吹箫最大的要诀就是要让对方s_h_è 在你嘴里,还最好是在喉咙深处,她这个错犯的不小。
晚媚有些发怔,那头晚香连忙说不要紧,翻过脸却又顺手甩了初八一个耳光。
初八低头,根本不敢拿眼和主子对视,果然是比小三温顺百倍。
晚香笑了笑,拿布仔细替晚媚擦干净手指,这才抬眼看天。
“太阳偏西了呢。”过会她突然拿手敲头:“那么妹子我们快走,门主应该在今天申时召见你。”
消息来的突然,晚媚被她拖着手越走越远,直到进了门才确定门主是真的要召见她。
门主就是鬼门的神,可神也有名字,晚媚如今知道门主叫做姹萝,已经统治鬼门一十三年。
在她印象里门主是个和蔼的人,今天一见也是如此。
见她和晚香进门,姹萝从贵妃塌上微微起身,不分大小向两人都点头招呼。
晚媚高悬的心略微放了放,慢慢走到房间正中,垂头听候吩咐。
很长时间姹萝都没有发话,房间没有窗户很是幽暗,晚媚立在原处,只听见姹萝头顶宫灯轻轻的摇曳声。
再过一会晚媚听见一声极低的呻吟,从房间西北角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