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年轻好奇,忍不住伸出头去打量了一眼。
那角落里影影绰绰站着两个人,看着身形高大,应该是两个男人。
姹萝看来是有些不耐烦,托着腮蹙起了眉头:“你到底剥好了没有,手脚这么慢,当真是老了吗?“
“是老了。”角落里那人回答,隐带笑意:“谁叫你不爱点灯,我老眼昏花的瞧不清。”
姹萝冷哼,将手一指隔壁桌上的铜座纱灯,道:“那么你去给这个老不死的掌灯好了。”
晚媚四下回头,发现晚香早没了踪影,那么要掌灯的只能是自己了。
于是她只好上前,把灯持了轻声走到那两人跟前。
来到近处才看清那的确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穿灰衫,衣角浆洗的都有些发白,是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方才说话那人。
而另一个人则脊背朝外,屋里光线的确太暗,晚媚看不清楚,于是把灯又凑近了些。
眼前一幕顿时惊呆了她,她一个失手,险些就让纱灯落了地。
那的确是个男人的背,不过背上的皮肤已经不完整,已经被人割开一块挂在背上,此刻正被微风吹的轻轻颤动。
割皮,原来他们刚才谈笑间要割的是一个人的皮,一个活生生人的皮!
晚媚头皮发炸,握灯的双手开始不住颤抖。
那儒雅男子笑了,看住她放底声线:“你拿稳了莫要怕,没什么可怕的,一滴血也不会见。”
言毕就开始执刀,他那把薄如蝉翼的刀,一寸寸往下,把皮子和血r_ou_分离开来。
果然是一滴血不见,晚媚清楚看见皮子剥离后那人背上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还有脂肪间织网般密布的血管,里面血液正汩汩流动。
而那被剥皮的人再没发出一点声响,端坐在那里,直到后背整半张皮子被撕下。
中年男子长吁了口气,把皮子交到晚媚手心,示意她拿给门主。
晚媚拿着那张皮子,一路手脚发颤,也不知是怎么走到贵妃塌前。
榻上姹萝起身,拿起手边的毛笔沾墨,在那上面很快就画出了一枝藤萝。
“那么你来画只蝴蝶吧。”一会她发声,将笔递给晚媚:“这将来是要做扇子面的,你看看画哪里合适。”
晚媚拿起笔,虽然是有些发抖,可还是很快落墨,在空白处画了一只粉蝶。
有了这只蝶整幅画就活了起来,姹萝点头,暗赞她聪慧灵x_ing。
“把人抬下去吧。”拿着皮子姹萝想起挥手:“别叫他死了,他这身皮子还是不错,剥的仔细了兴许还能做只灯笼。你们也要小心,可别再打碎我喜欢的东西。”
屋子里有了人影,看的出来是一群男仆,没半点声响就把人抬了出去。
晚媚有些齿寒,立在原处双腿发软,把下唇咬了又咬。
一旁姹萝还是和声细气:“你放心,你和这些奴才不同,我看的出你是有用之人,只要你听话,没人会难为你。”
晚媚噤声,一旁那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看着她笑意盈盈:“门主你发现没有,这孩子很象你,神气象足了少年时的你。”
姹萝莞尔,朝他别过一眼道:“那么你的意思是我如今老了吗?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的刑大堂主。”
话风和软两人听着象在打情骂俏,可晚媚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刑堂堂主刑风,这名字她早听说过,知道他是鬼门里十分重要的人物,掌管门里刑罚和帐务。
先前小三领她去的那处矮房就是刑堂,晚媚不由想起了那两个女人,一个没有脚一个满嘴爬了细蛇。
她如何也没有想到,那种地方的主人竟会是这样一个和善俊朗的中年人。
猜想可能是被自己名头吓倒,刑风握起拳头轻咳了声:“那么门主你别忘了,她今天来可是有正事。”
姹萝一敲额头:“被这奴才一搅我还真差点忘了,她今天是来拿药的。”
“那么你预备好了吗?”她回身看着刑风,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她那个影子落的是什么蛊?”
刑风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木匣,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只火红色的线虫。
“要火蛊压制,那么他中的就是寒蛊了。”姹萝道,割开手腕放出一丛血来。
鲜血落进匣子腾起一道白烟,那红色线虫顿时没了影踪,匣子里只剩下一滩血水。
见晚媚张口结舌,刑风笑了:“这么说你不知道,今天是你影子蛊毒发作的日子,他现在可一定是生不如死,正等着你这主子去救他呢。”
“当然你可以不给他,当着他的面把解药倒了,或者让他象条狗一样求你。这一切都随你,因为你是他的主子。”把木匣放到晚媚手心时刑风又加了句,语声还是和软妥帖。
※※※※
回到院子晚媚一个个门洞寻找,终于找到了蜷在厨房的小三。
而小三根本没发觉她进来,此刻正身在寒潭万丈,将身子蜷了又蜷,恨不能连皮r_ou_带骨头全都挤在一起取暖。
冷,每两个月发作一次的寒症,他以为自己会习惯,可到最后这个冷字还是无坚不摧,轻易就把他击垮。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块千年寒冰,连呼吸都生着刺,可不知道痛却为什么还是这样火烫,烫得能烧穿他所有钢骨。
他没有发声,已经忘记呼痛,所有力气都用来蜷紧身躯。
晚媚在他旁边蹲下,看着他几乎要将自己骨头挤断,眼眸慢慢开始发亮。
她伸手,使力一把扯住他后背白袍,白袍应声而破,他的脊背顿时亮在了外头。
没有反抗,他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晚媚的眼更亮了,弯腰使尽气力抱他,将他一步步拖进了自己卧房。
躺在床上的小三闭眼,脸色青白右颊有道疤痕,正是晚媚先前的杰作。
晚媚从房里寻来绳索,以前小三绑她的那根,分别绑住了他手脚,将他系在床栏,系成了一个大字。
小三意识昏沉,本能的还想蜷起身躯,可惜的是体力已经耗尽,根本挣扎不得。
晚媚笑了,抄起剪子将他衣衫剪烂,让他在自己跟前也来了个赤条条。
触手处皮肤冰凉,晚媚撇嘴:“这么冷,和块冰疙瘩玩可没意思。”
一转念她又有了主意,回身去翻箱笼,把那一堆罐子全都捧了出来。
记得暗红色的就是ch-un药,晚媚弯起嘴角,将罐底掏空,几个转手将膏体全抹进了小三后庭。
等了不知多久小三才有了反应,眼睫颤动睁开了双眼,眸里开始有团暗火在燃烧。
冷之外他开始觉得空洞,身体里有个无边的空洞,嘶叫着想谁来填满。
两腿之间的男根也有了反应,缓缓立起在无声召唤。
晚媚轻笑,弯下腰来将它含住,舌头打圈在尖处滑过,接着让它深深c-h-a入自己喉管。
几个吞吐之后她起身,看牢小三抱起了双臂。
小三开始抽气,不知哪来的气力扬起头颈,重重敲向床板想把自己敲晕。
晚媚抄起剪子,咔一声剪断了他右手绳索,他开始握住自己男根,疯了般上下套弄。
高潮不久来到,一次又一次,白色液体s_h_è 了满床,可那欲火仍不肯熄灭,后庭的空洞在急速扩大,要把他和整个天地都吸了进去。
“给我。”急速的喘息里他伸手,嗓子沙哑几不可闻:“求求……你,给我。”
晚媚掏出那只木匣,又翻出箱子里最粗一根木棍,尾端系了红绸那种,两样东西一起在他眼前摇晃。
“两样东西你选一样。”她笑,恶毒快活:“到底要哪个,你可要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