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
榈冠知道木叶不是那种会拉着你的衣服和你大喊大叫的人,所以向前一步的距离需要榈冠重新调整自己的思绪。
榈冠有些不好意思的让朋友们先走,回过来看看木叶,木叶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回到了刚才的位置,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你留下
了,我该回到原点开始知道事情要如何发展,可是你留下了,事情永远回不到刚刚的那个角度。
木叶一点一点的向上脱着衣服,然后解开裤袋,眼睛里的泪水已经看不见他漂亮的眼仁闪闪发光,只有一团薄雾笼罩在两个人之
间的距离。在榈冠面前赤裸着全身,木叶偷偷地看着对面床上熟睡的凯,心里毛毛的,木叶知道挽留需要代价,是他心甘情愿,
就不要在费多少口舌,坚持根本坚持不住的骄傲。榈冠从抽屉里摸出了木叶拿过来忘记做什么用的针线盒,木叶有些害怕,还是
要扎吗?榈冠最近怎么爱上了这种方式,昨天的痛还历历在目,木叶忐忑的等着那种刺痛。这个时候木叶的手臂弯曲着撑着身体
,脚在地面上撑着整个身体,鼻子边是榈冠床褥上熟悉的气味,可是闻到心里却是冰冷的恐惧。
木叶惊奇的发现榈冠的手里只拿出来的线,已经拉出了很长,木叶不知道榈冠要做什么,心里的忐忑在微微颤抖的已经紧紧缩在
一起的手臂上,被隐藏在了身体下面,不论如何,还要支撑着沉重的身体,等待一下的惩罚。木叶想来想去,觉得并不是要用针
扎,反而更加的忐忑,他听得见自己的心跳苦苦向四周诉说着忐忑。
“来,过来。”榈冠拉着木叶过去,让他摆了一个榈冠觉得更加顺手的姿势,木叶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一个凯,自己这个样子,
要是被看见……
“躺平,对,把腿分开。”榈冠的命令让木叶不知所措起来,脱光了衣服已经是极限了,现在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榈冠要自己那
么耻辱的姿势躺在凯一睁眼就看得到的地方,木叶实在是做不来。
“怎么?不愿意?”榈冠说的很轻松,甚至开始收线了,木叶觉得下一个动作榈冠就要拿起书包,上课去了。
木叶闭上了眼睛,一下子在榈冠面前张开了双腿,木叶觉得自己的动作大的可笑,可是那一瞬间除了继续的挽留,他的心不允许
任何的思绪声张。
“睁开眼睛,看着凯。”榈冠的命令让木叶真的不知所措,那种感觉,即便凯闭着眼睛,木业还是忍受不了自己这样的姿势,看
着这一个陌生的男人。
凯的脸正对着这里,没有一点声音,眼睛因为距离看不见是不是闭起来,而且越是仔细的去看,越觉得好像是眯着眼睛扬着嘴角
,饶有趣味的观察着下面发生的事情。
木叶看着凯,那种耻辱让木叶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有一下子睁开,好像要紧紧的盯着才能消除那种被窥视的恐惧。
第八章:惩罚
“来,过来。”榈冠拉着木叶过去,让他摆了一个榈冠觉得更加顺手的姿势,木叶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一个凯,自己这个样子,
要是被看见……
“躺平,对,把腿分开。”榈冠的命令让木叶不知所措起来,脱光了衣服已经是极限了,现在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榈冠要自己那
么耻辱的姿势躺在凯一睁眼就看得到的地方,木叶实在是做不来。
“怎么?不愿意?”榈冠说的很轻松,甚至开始收线了,木叶觉得下一个动作榈冠就要拿起书包,上课去了。
木叶闭上了眼睛,一下子在榈冠面前张开了双腿,木叶觉得自己的动作大的可笑,可是那一瞬间除了继续的挽留,他的心不允许
任何的思绪声张。
“睁开眼睛,看着凯。”榈冠的命令让木叶真的不知所措,那种感觉,即便凯闭着眼睛,木业还是忍受不了自己这样的姿势,看
着这一个陌生的男人。
凯的脸正对着这里,没有一点声音,眼睛因为距离看不见是不是闭起来,而且越是仔细的去看,越觉得好像是眯着眼睛扬着嘴角
,饶有趣味的观察着下面发生的事情。
木叶看着凯,那种耻辱让木叶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有一下子睁开,好像要紧紧的盯着才能消除那种被窥视的恐惧。
木叶趴在榈冠的腿上死死的看着凯从上铺直面这自己的脸,不知道榈冠在自己身后做什么,木叶内心的惊恐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
所未有的痛楚,那种感受不是疼痛或者伤心,而是内心里纠缠自己的恐惧。
木叶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榈冠一把握住,忍不住发出了一丝呻吟,然后是一种尖尖的束缚,只觉得被细线一圈一圈的缠住,没绕
一圈,榈冠还会狠心的拉紧一下,让缠绕时松开的一点点勒的更紧,要是榈冠觉得固定不好,还会用力的系一个结,木叶在榈冠
腿上苦苦的扭动着,低声呻吟求榈冠饶了自己。
“榈冠……”木叶的声音有些迷离,后被的肩脊骨已经蜷缩在了一起,榈冠知道木叶也是疼的厉害了。
榈冠没有停下手了的工作,只是等着缠好后,慢慢的揉搓着木叶敏感的位置,木叶的欲望一点点挺了起来,却被细线勒的难以忍
受。
“榈冠……”木叶的脸已经因为羞愧和难以抑制的愉快与痛苦的挣扎变得红红的,已经害羞的低下了头。
“抬头,看着凯。”榈冠的命令是生冷的。
这个时候木叶哪里抬得起头来看凯,只是默无声息的趴在榈冠的腿上做着挣扎。
榈冠没有说第二遍,而是腾地一下站起来,木叶的身体从他身上滑落,摔在地上,水泥的地面光滑而厚重,木叶只觉得浑身一痛
,没有多大的响声。
木叶没有站起来,他觉得这个时候挣扎着起来只会让自己更加得可笑,光着身子,被自己的欲望折磨的有些迷离,然后再不屈不
饶的站起来,装什么意志坚强,简直就是可笑无比,还不如如此,有一些情景只要融入进去,就不会那么突兀,也就没那么明显
了。
“木少爷,你现在最好给我爬到床上去,然后分开你的腿。”榈冠冷冷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望着木叶空洞的眼睛,他第一次
觉得木叶要是没有生命也会美得不可方物,说不定自己到时会喜欢得很。
倒不是榈冠有一种毁灭的变态喜爱,只是他自己没有发觉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他没想过他总是讽刺地叫木叶少爷,是不
是榈冠在不停的不安,因为他心知肚明的知道木叶陪自己实在是可惜了,但是他又死死的抓着木叶,他知道那不是自己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