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被粗硬滚烫的x_ing器杵着,泽西不自在地夹了夹腿,努力让自己入睡。睡着就没事了。
加尔文原本准备继续忍下去,等泽西睡了他再另想办法。但泽西似乎有些不适,两条腿总是踢来扫去的。伸手往他腰下一探,不想却碰到根同样硬胀的物事。
咳。加尔文憋着笑,温热的手掌探入睡裤里,不由分说地把那儿攥住。泽西曲腿要踢,被他强势地压回去:“嘘。”
似乎不出声,这事就能当作没发生似的。
见不得人的勾当全在被窝里偷摸着消化干净。
泽西咬着枕头想:光弄前头有什么用,他那儿就算一个月不碰都没事。后面呢,想想都要命。
加尔文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很快就转移目标,松开不怎么s-hi润的x_ing器,裤子拉下一些,粗粝的指节滑进股缝里:“都这么s-hi了……”
x_ing感的嗓音压得很低,并未激起泽西多少反感。此时他正红着耳尖,注意力悉数集中在空落落的部位,亟待在外间徘徊的手指好好往里塞一塞。
加尔文一下c-h-a入了两截指头,没搅几回,里头就跟涨潮似的,瞬时泛滥开来,温热的春潮一波波地冲刷着他的手指,似乎再过一阵就要被它泡皱了皮。
压抑太过了,平时该不会也这么s-hi?
加尔文幻想着泽西白天一身军装,端正立整地坐在指挥室里运筹帷幄,深色军裤却被打s-hi一片的样子,顿时只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爸爸,我想进去……”加尔文称职地扮演着一只雏鸟,权当自己用了将近三十年的名字真是泽西给他取的。悄然解放出来的y-in茎戳着泽西柔软的会y-in,语气里充满嗷嗷待哺的意味。
泽西顾不得计较,在这样暧昧而紧要的关头,禁忌的称呼反倒带来了别样的刺激,就连违背军规,偷偷吃下男人y-in茎的罪恶感都被无意识地削弱了。
手指再不能满足泽西的需求,后x_u_e毫不留恋地由着它们离开,期待更为粗壮的物事填进来。
加尔文挺腰一顶,紫红的x_ing器即时滑了进去,破开层层滑腻的肠r_ou_,直取潜藏于身体最深处,如入无人之境。
“哈……唔。”泽西压下呻吟,盼着这场罪恶的x_ing事结束得快些,将身体调整成半伏的姿势,确保男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
快感几乎是一刻不停地照拂着饥渴的神经,两人全力震颤起身体,粗重的喘息一声声漏出来,面色潮红,额角肆意地淌着汗,酣战得忘乎所以。
加尔文摸着泽西的手,火热的掌心覆上稍凉一筹的手背,指节压进不设防的指缝里,扣紧。鼻尖拱着汗涔涔的脊骨,鲜红的吻痕落在关节间,如同打下判决罪行的烙印,触目惊心且不可洗脱。
泽西咬紧牙关生受着,受着让人濒死窒息的情潮,温柔中带了些许蛮横的捣弄,以及束缚和放纵交织的矛盾煎熬。
泄过一次之后,加尔文暂时退了出来,平躺着把人捞到身上,分开滑不留手的臀瓣,再次顶了进去。
拉扯中,两人的衣襟早已凌乱不堪,就连纽扣都滑开了几颗。泽西低头咬着男人硬邦邦的肩,s-hi软的舌头抵在精壮的肌r_ou_上,咂出汗液淡淡的咸。
被颠得松了嘴时,就干脆甜腻婉转地叫给他听,心里恶意满满地冒出句:爸爸夹得你爽不爽?
内里堕落得无以复加,表面上他还是那副难以攀折的样子。似乎那些酡红 y- ín 靡的痕迹只是一时的假象,折在你身上,浪荡地供你把玩也不过是兴之所至。满足之后,你只能一如既往地仰望他,怀着对他的憧憬,期待他下一次留情。
“流了好多水……”
加尔文挤压着他的臀r_ou_,施力往中间推,如同蹂躏一把娇嫩的花瓣,手心里净是黏答答的汁液。被cao开的x_u_e口又软又滑,饶是再粗长的x_ing器,都会意外滑脱出来,失落地顶上被窝里闷热的空气。
“快点,快点……”高潮来临前,泽西撑着男人的胸膛坐了起来,cao纵楔入体内的那根y-in茎,又深又狠地往想要的地方顶。
加尔文遂了他的意,摁着柔韧的腰,用上要把人凿穿的劲,发狠地cao他,排列紧密的腹肌被他顶得凸起,呻吟破碎而支离:“停……停下,哈啊……不行了……”
加尔文见他要够了,翻身把他压回床上,咬着他的耳尖低低道:“爸爸……我想要个弟弟。”说罢,一股绵长的热流注入肠道,泽西被烫得抽搐起来,很快就跟着s_h_è 了。
汗s-hi的身体配上需索无度的喘息,软在男人身下,像条脱水的鱼。泽西懒洋洋地沾了几滴腹上的j-in-g液,抹到加尔文嘴里:“给,弟弟。”
加尔文哑然,低头让他也尝了一把所谓弟弟的滋味。
“洗洗。”攀在加尔文脖子上的手没有落下,反而轻轻拉了拉他。泽西脸上带着情事后的餍足,没有半点不悦的征兆。
床上床下忙活了一通,加尔文始终赔着小心。直到一切整理完毕,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继续睡时,泽西下意识靠过来的举动才让他彻底松了口气。
嗨呀。
怎么办。
和蔼可亲的泽西他也好喜欢!
第六十四章
翌日,泽西并没有矫情地秋后算账,而加尔文自然也识趣地绝口不提。在这件事上,两人无疑持有高度的默契。
然而不知是因为违背了军规,还是别的原因,泽西心头隐隐蒙着一层y-in翳,始终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脱离掌控的大事即将发生。
不安的预感在傍晚得到落实。
前方战报称,昨夜前往追击的第一、第二军团折损过半,几乎只剩隐形战机得以幸存,现已在撤回路上。
刚一听闻消息,泽西即刻连线科瑞恩:“怎么回事?!”
“元帅,帝国在北纬15度设下埋伏,就是那狗 r-i的破导弹!哪怕我们有意保持距离也防范不及!”科瑞恩气急,粗犷刚毅的脸上多处擦伤,额角泛着青紫,“那群孙子!缩在16度还指不定怎么洋洋得意呢!等我……嘶!”
忽然出现的谢尔德一巴掌拍在他的伤口上:“等你什么,都这样了还学不会教训?!”
谢尔德半点不留情,科瑞恩被拍得一缩肩膀,却罕见地没有驳回去,相反,神色还有些不自在。
“谢尔?你也在。”
“嗯。”谢尔德三两句话就将科瑞恩老底掀了,一边给他清理伤口,一边数落,“这蠢货,放着隐形战机不用,怎么说都不听。不用就算了吧,还傻乎乎地冲在最前面。要不是救援舱及时把他捞了回去,现在估计都碎成渣渣了。”
“科瑞恩,原因。”泽西冷道。
战略部署指定,少将及以上军衔的将士须人均配备一台隐形战机,以保安全。另,前锋也必须是隐形舰队。
科瑞恩连犯两条,出息不小。
“对不起,”科瑞恩对此避而不谈,只嗫嚅道,“我不会再犯了。”
谢尔德像是知道个中缘由,闻言又是一声冷笑,见伤口已经处理得七七八八,端起托盘,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科瑞恩下意识想把人拉回来,记起泽西还在,又倏地缩回手,定定坐着不动。
泽西一心记挂着前线的战况,没工夫琢磨两人之间涌动的暗流:“伤亡人数统计出来了吗?”
“嗯,”科瑞恩霎时严肃起来,后怕道,“多亏了战机上新置入的救援舱,大家都只受了点伤,好歹是安全回来了。”
泽西暗自松了口气。
秘密研发的救援舱尚未正式投入使用,此次只是有备无患地置入试水罢了,不想却正好派上了大用场。
了解清楚目前的情况后,泽西召集几大军团长针对帝国的暗算商讨反击之策。
情报组入侵帝国指挥部的动作显然不够隐秘,以致对方将计就计,故意用一份假的分布图摆了他们一道。
其实早该猜到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帝国虽然是只拔了牙的老虎,可那挠人的爪子还没剁呢。
最终泽西决定亲自带队,深入敌营解决那些见鬼的玩意。
帝国也算是偷j-i不成蚀把米,他们这边不过损失几十台战机就让他们暴露了底牌。
现在联邦在暗,帝国在明,加之十颗导弹他们已经用了一颗,剩下的只要一支队人手就能解决。
赶在发s_h_è 前把导弹强行摧毁,接着他们就能大肆挥军北上。谁让它们搜索不到隐形战机的信号呢。
再简单不过了。
泽西对加尔文的情报深信不疑。
殊不知加尔文把资料发来那会儿正抽着风,满脑子净是不可理喻的想法。
泽西率领一支小型舰队,于最后一线黄昏消逝前赶至北纬14.5度。
“怎么回事。”
乌沉沉的云雾中,泽西驾驶的战机以微不可查的角度偏离了航线,尽管仪表台上指标悉数无异,但多年来的飞行经验依然使他第一时间觉察出不妥。
其他战机也都诡异地失联了。
正当泽西试图重建连接时,中央大屏一跳,加尔文那张苍白的脸旋即闯入眼帘:“泽西。”
“……”见到他,泽西收回对帝国的怀疑:“怎么。”
“不能再往前了,”加尔文制止道,“之前给你的情报不全,缺失了一些关键信息。你这样过去,会受伤。”
泽西如同撞进了一团蚕茧里,最外层是遮星蔽月的绵白,身周却缠绕着最为周密的防护。心脏莫名地安定下来。
但这并不足以构成他退缩的理由。
“什么信息。”
加尔文迟疑片刻,向他解释:“比如……洲际导弹虽然搜索不到隐形战机的信号,但只要你们朝它发起攻击,且火力超出一定范围,它就会自动点火,并通过炮弹的轨迹锁定目标。”
假如真是这样,那他们这一趟确实很可能有去无回。
“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