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灵巧的窜入他的口中,永无止境的掠夺此刻正式展开,津液流漫,两舌缠卷,粉色的唇瓣在十二的吮咬下刹时变得肿胀豔红,明了不该沉醉却又难以自拔,这吻令他神态茫茫,迷蒙间更是增添几许媚态。
吸吮渗出的血丝,腥味在口中弥漫,抿抿唇,水分让唇更添几分光泽,明了现下的自己根本无法与十二抗衡,挣扎不过是徒增浪费己身力气罢了,如果…这样可以平息他的恨,那怕事一点点也好…真的,他甘愿……垂下眼帘,黑色眼睫缜密的铺排成一片羽扇,眼中尽是空灵。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难道你忘了卖身契的存在?」就当他在装腔作势吧,对上他的眼,凝视,带著几丝无奈、悲凉,扯出一抹淡笑,笑中有著化不了的苦涩,「如果你真的认为这样做能平息你的怨恨,那麽…来吧,我不再抗拒便是…。」咽下唾液,这话他讲的发颤。
僵持不下的两人,此刻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从来都知道我在做什麽…」这仇五年前早已决定要报,话语溢出喉,眼中闪著精光,那是盯著猎物的眼神,此话一出片刻不容缓,要擒住他,易如反掌。
你该骄傲,这样的性子是你养成的。
粗鲁的捌开上襟,露出平坦的胸膛,温暖的氅衣早被扔在地上,空气的冷冽让他身子不由得一瑟。
睽违已久的赤裸相对,空气中弥漫著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但贪恋的目光却是昭然若揭,惊觉如此赶紧垂下眼瞥向别处,羞赧的神情竟也会有爬上他脸的一天。
这羞涩的神态十二可没错过,蓦然情欲染上他的眼,勾起唇畔在他耳边呢喃,看似温柔但语句却是尖酸的让昊白了脸。
「瞧你这淫荡的模样,说的自己好似多勉强,其实还不是欠人上?」
这话犀利的朝他心狠狠砍入,却还是笑著应道:「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呀…说不出口的告白永远只能藏在心哩,娇豔的唇便被欺残的睹上,吻的难分难舍,直到他无气的呛了口才止息。
他喜欢他呀!
却可悲的无法说出口。
呛的泪痕斑斑,难过的喘著大气,方才惨白的脸顿时转红,像是染上豔红的玫瑰色,却又清透见白,难受的蹙眉,双眼氤氲流转的水气像头无辜的小鹿,檀口还有津液半乾的痕迹。
媚惑至极!
身子这般孱弱,委屈的瞅十二一眼,奢望能得到温柔一点的对待,却可悲的适得其反,只因他眼中透出的情愫叫十二厌烦。
他厌恨那样的眼,眼中透露的意思他连理解都不愿,他只知道这会让他下不了手,但他不可能停手,绝不!
从昊的单衣撕下一条宽布,趁他不能反抗时紧紧捆住他的眼。
「你要做什麽?!」他惊恐的乱辉,企图将布条解下,一片黑蒙蒙的景况让他害怕,无助的挥打十二的胸膛,这举动更是叫十二狠了心,撕下更多布条将他的手捆住,牢牢的绑在榻梁上,双手被高绑,他只能跪坐在床榻上。
任凭他如何哭喊求饶,不过是困兽之斗。
倏然,一股热气在他颈项喷洒,身子敏感的颤栗。
「何必这麽害怕?不过是让你亲身体验失去双眼的滋味罢了,别忘了,当年你也曾经这样对我,现下不过是将它还给你而已。」
这话让他背肌发凉,简直寒到骨子里。
与当年不同的是,这次的游戏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征服”!
温柔的对待、逗弄、爱抚,这些都不可能有,有的只是无尽的掠夺、蛮横的发泄!
他只当他是泄欲的工具,粗鲁的分开他的腿,稚嫩的臀瓣在他眼前敞开,单手粗暴的掐揉他的分身,另一手也不得閒的沾著润滑液进入他紧涩的内壁。
这样毫不怜惜的对待,痛的他闷声轻哼,久未经人事的後庭突然被异物入侵,不断的撑大之下竟渗出些许殷红的血丝,痛的他拧眉,身上更是淌出冷汗。他痛苦的忍著,不敢放声哭喊出来,深怕这样会招来十二不悦。
瞧昊百般隐忍的模样,嘴角不由的上扬,复仇的快感涨满他的心,篾笑,力道更是加重几许。
忽然十二停下动作,就在他以为结束而稍微放松之时,一双精壮的臂膀圜住他的胸膛,强劲的贯穿他的後穴,痛的他不由的惊叫出声!
然而这只是开始。
尖利的贝齿紧紧咬住他的肩颈,要他屈服,下身更是不断的在他紧致的後庭抽插,十二强大的力道再加上双手被困绑让,他根本没有支撑点可以稳住身子,体力每况愈下,晃的他头晕目眩,最後只能无力的让身子垂挂著,任他欺凌,布条将他的手腕勒的红肿。
思绪逐渐抽离…
什麽也看不见,唯一感受到的便是身上十二传来的体温,究竟,他还奢求什麽?
始终无法起口的爱恋,他只能将它藏在心底,不能说…不能说…
这就是他的报应。
相互恩爱的景况只能在脑中遐想,他不敢奢望,或许以往他还能在脑中想著…
如今…他连想都不敢想,他的心已经冷了……
从来…他的爱只是别人的困扰……
从来…不会有人爱他……
从来…他都不适合爱…
他会孤独一人……永远……
终於,股间一股热流射入,十二这才满足的退去,而他,双腿无力的发颤,浊白的液体顺著内壁淌淌流下,肩颈上一排排齿痕深红见血,发絮凌乱的披散,样子看起来惨到不行,活像个支离破碎的人偶。
快意的叹息,粗鲁的将布条扯下,解开他手中打结的布条後便整衣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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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熟悉的景象是他小时候居住的地方,从府里徒步走来,第一个去的地方便是这了,他的故乡、他的家…
思念在顷刻间晕染而出,浓稠的叫他红了眼,他日思夜想的家呀…
此刻就在眼前,但他却裹足不前…他害怕,害怕不会有人欢迎他,害怕充满鄙夷的目光,害怕十三将当时不堪的往事告诉家人…。
可他却好想好想他的家人。
娘亲是否依然安好?弟弟们是否认真读书?家里的日子还过的去吗?
思及此,眼泪竟是扑簌簌的落下,止也止不息。
那是千言万语都诉不尽的思念。
忽然,屋里探出了个人影,五年的岁月在她脸上刻画了些许痕迹,但以往枯瘦的脸蛋已不健在,取代的是略为丰腴的脸颊,笑盈盈的提著一娄竹篮似乎准备外出,眉目间散发著慈蔼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