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干了这杯老干妈+番外 作者:小禹舒言【完结】(44)

2019-06-11  作者|标签:小禹舒言 重生 生子

  正思索着,抬眼一看,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他对面坐着一位穿着淡蓝裙子的气质美人,两人似乎有说有笑的。

  余景严认出了林淑琳,他回余家后,参加那些大家族的宴会没少看到她。

  她是一个优雅美丽的女人,就连他也对她分外喜爱羡慕,但她喜欢覃池。

  不过她在他跟覃池结婚之前就出国了,带着遗憾,还有暗中对他余景严的厌恶和憎恨。

  她也认为他是覃池的耻辱,错觉中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他真的是覃池的耻辱,只有正常的男人或女人才配得上覃池。

  他不男不女,不配。

  余景严看了片刻就别开眼了,林淑琳让他想起了并不美好的过去,加上现在遭受的磨难,让他混混沌沌。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余景严已经到了门头沟区,在一家小酒馆坐了下来,要了几瓶烧酒。

  心中各种情绪翻滚,其实余景严最想问的一句是,他死了为什么又重生了,是再来体验一边爱而不得,孤人一人的感觉吗。

  酒一杯一杯地灌下去,消不下去愁,却把余景严心中的绝望和重生以来一直忽视的焦虑给勾了出来。

  一直喝到天色将昏,余景严才跌跌撞撞离开了酒馆。

  他目光似迷离又似坚定,仿佛整个灵魂与身体脱节,两部分处在不同的时空里。

  “咚!”

  “咚!”

  杨思琴听到敲门声敢忙来开门,见到一脸苍白满身酒味儿的余景严,急忙将他扶了进来。

  “怎么喝那么多酒!”

  余景严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推开杨思琴重重地跪到了地上。

  “妈!儿子不孝,现在才认你们!”

  说完余景严已经泪流满面,眼中是压抑已久的思念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态。

  杨思琴闻言突然愣住,傻傻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年轻人。余书听到声音赶忙从书房出来,远远地盯着余景严。

  “我是余景严,你们从小疼到大的余景严啊,我死了,可我又活了!”

  “我对不起你们……”

  余书首先反应过来,走过来准备将余景严扶起来,“你酒喝多了,说什么傻话。”

  余书已经红了眼眶,身上使不出什么力气将余景严拉扯起来。

  杨思琴突然嚎啕大哭,“作孽啊!”

  将心里憋着的秘密说出来后,余景严顿时感觉轻松不少,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归属的地方,他想自己怕是会活不下去的。

  余景严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宿醉的疼痛侵扰着脑袋,但是昨天晚上所做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杨思琴端了一碗汤进来,她眼珠子肿着,血丝充满了眼球,还有些眼泪在眶里边儿打转。

  “妈。”余景严开口唤道,就像从前一样平平淡淡。

  “哎。”杨思琴笑着应了,放下碗后又快速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两人对望着,心中千言万语,汇聚到嘴边,只是一个久违的笑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哭了哭了,我想我妈妈了.·??`(>▂<)??`·.

第50章 搬出来了

  余景严打开手机,里边好几个未接电话,有覃池的也有覃明的。

  他给覃明打回去,覃明那边立刻吼了过来,“早上怎么不接电话?我都等你电话好久了。”

  余景严沉默片刻,问道:“有什么事?苏浩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覃明不满余景严的沉默式敷衍,想追问却又怕余景严不理他,只能回答他问的问题。

  “你打开百度看看就知道了,估计洗不脱了。”

  “我找人把他迷晕,塞了几包药在他身上,扔去了一个俱乐部,找了几个瘾一一君子到他屋里,边吸一一边做,派人在外面拍了照片。”

  余景严冷笑一声,“便宜他了。”

  两人交谈几句就挂了。

  余景严在养父母这里呆到了天昏,然后找借口离去了。

  “我知道你不想给人知道身份,以后有空就回来看我们就行,你回来了我们也就安心了。”

  余景严点点头,养母说的回来了不止是说他又活过来了,还指他摆脱了余家和覃家,活的自由了。

  但是事情似乎更复杂了,不过能让他们安心就好,现在已经不祈求太多了。

  他回了别墅,覃池还没回来,管家在照顾着覃黎。小家伙比起几天前少了一些活力,今天更是软软的,有点儿要生病的感觉。

  余景严不由多注意着他的情况,和管家轮流看着他。

  到了半夜覃池还是没有回来,倒是覃黎发烧了,小脸蛋儿通红一片,让人不由心疼。

  管家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又给覃池打了过去,覃池那边吵闹一片,好像是在应酬,听到管家说的事儿赶忙离开。

  余景严心疼地看着覃黎,这孩子即使生病也是不哭不闹,小小年纪就懂得坚强。

  他握住覃黎的小手,眼里一片怜惜柔软。

  家庭医生很快过来,给覃黎量了体温,38度。

  医生说是之前吹了风,受凉了,现在才出现症状。他配了点儿退烧药,说吃下去后烧退了基本就没事儿了。

  余景严赶忙去厨房把药片磨碎,冲了药剂,给覃黎喂下去。

  一开始覃黎还很反抗,余景严一边安抚他一边喂,倒也喂进去了一大半。

  覃池回来的时候,余景严正好送了医生出去,这会儿正好迎了覃池进来。

  “你身上都是酒味儿,先去洗澡再去看覃黎。”

  覃池“嗯”了一声,进了一楼房间的浴室。余景严看了一眼,上了二楼去看覃黎。

  这药见效很快,覃黎烧已经退下去一些,迷迷糊糊中他便睡了过去,余景严看着不由勾起一抹笑。

  “他怎么样了?”

  覃池吹干了头发才上来,浴袍松松系着,露出一大片皮肤。

  “他好多了。”余景严摸了摸覃黎的脸儿,带着一丝留恋。

  “嗯。”覃池紧紧盯着自己儿子,眼中充满懊悔,不能再儿子生病的第一刻陪在他的身边,是做父亲的失职。

  两人之间沉默着,整个婴儿房显得寂静无比。

  “你就不问问我昨晚去哪儿了?”余景严不由出声问道。

  覃池回道:“你不必告诉我。”

  余景严手指捏紧,片刻后才道:“也是。”接着他又道:“对了,以前不是说过,我可以提出结不结束我们的包一一养关系,现在我提出来了,明天我就从这里搬出去,我不会再碍覃总的眼了。”

  覃池面上的表情难得破裂些许,不过依旧沉默着。

  良久后覃池才道:“好。”

  余景严深吸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感觉如释重负,其实结束一段畸形的关系挺简单的,看开了就行。

  两人在婴儿房守着覃黎守到后半夜才睡,睡着后余景严又被梦中的情景惊醒,再也睡不着,只能看着窗外盼着天亮。

  第二天中午,余景严就收拾好了行礼,上楼看了一眼恢复良好的覃黎一眼,然后离开了这栋留恋了半年之久的地方。

  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余景严提前回了学校。

  孙毅博那边的情况比他好点儿,至少他跟陈羽笙没有闹掰。

  他跟孙毅博提了创业的事儿,孙毅博也非常有干劲,应该是在公司里实习后,感受到了那种自己创造业界佳绩的成就感,自己也想动手做一番。

  余景严回了宿舍,一边处理海河外贸的事情,一边寻找创业的落脚地,还有他以后搬出去住的出租屋。

  以后早出晚归,很多时候会妨碍到舍友休息,所以搬出去住是明智的选择。

  怀柔杨宋镇影视基地。

  顾寒正在录一首新歌,就是余景严给他写的那一首。

  他的经纪人看了之后也觉得非常适合他,现在顾寒的事业还在起步阶段,请不起有名的作曲家,这首歌出现的恰到好处。

  不是公司不捧他,只不过顾寒还没到要花大价钱的时候。

  花了一上午录歌,终于录到了最满意的,经济人心情好,就放了顾寒半天的假。

  “你明早八点还有一个综艺要拍,露露脸也好。”

  顾寒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他道:“申哥,我想从公司安排的宿舍搬出去。”

  经纪人不理解,道:“这不住的好好的?而且你家里的情况,回家也不好。”

  顾寒面色冷淡,道:“我会去租房的,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好。”

  经纪人见他态度坚决,也就没在说什么,“你自己注意点,别暴露行踪就行。”

  顾寒颔首,他之所以搬出去是因为宿舍里边儿的人都说他是靠后台进公司的,而且背后还是陈羽笙。

  事实确实如此,在余景严的帮助下,陈羽笙的经纪人找到了他,将他签进了陈家的娱乐公司。

  不过陈羽笙也只是给了他一个机会,其实两个人都没见过面。

  就算是为了敏感脆弱的自尊心,他不想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尽管他确实是靠后台进来的,人都是这样。

  晚上他回到了许久不回的家,家里依旧亮着灯,顾寒踌躇片刻,还是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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