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撞倒在地,手上的花灯也未挨过一节,荷花模样的花灯落落大方,里面燃烧的灯芯却打翻出来。
胡彦明黄色的裙角正在那强烈的小火苗上方,元征发现的早。
连忙攥住了那烧起来的布料,胡彦低头看过去,元征已经用力私下一大块被烧着的裙裾。
犯了错的小孩子赶紧跑开,地上的荷花灯也不要了,跑的溜快。
原本齐齐垂到脚面的裙子变成了斜斜的口子,露出胡彦大半个左脚。
他惶恐地看着元征,这可怎么办?女儿家的脚是不可以给除了丈夫外的男人随便看的。
元征看着胡彦着急忙慌的焦促模样,调戏道:“真把自己当成女儿家了?我的娘子?”
胡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个男子,气急败坏地锤在元征的胸口,又羞羞地转过身接着选花灯。
华灯初上,夜初的霓虹被满眼的花灯充斥。
胡彦最终也只选了一个,细细的骨架支棱成一方八角宫灯的样式,里面放了小小一根红蜡,在黑暗的夜色中极为明显。
元征就没有选,他没什么愿望,只是带着胡彦出来解闷儿罢了。
胡彦倒是不愿意他这样闲散消极,非要元征也选一个出色的配得上他身份的花灯出来。
走着走着,抬头看到一家酒楼旁边的大树上,挂着和前面非常不同的花灯。
各个有棱有型,方角圆洞的花灯上,写着不同的诗篇,笔体有的苍劲有力,有的委婉动人,还有中规中矩,显得花灯自成一派,不同于那些摊子上庸脂俗粉。
元征也被勾起了玩心,胡彦顿时觉得自己手里的花灯无聊极了,可又不想白白扔了了,要不然该让元征觉得他喜新厌旧,目光短浅了。
酒楼的小伙计招呼着人往他身前的桌子前面凑。
花灯上有的字迹出自于他们酒楼老板家的一对龙凤兄妹,两兄妹刚刚成年,酒楼老板想着替他们二人讨些喜气。
“来呦~我们酒楼特地制作的花灯~写上祝福语,花灯等着你~”
伙计大声吆喝着r_ou_嗓子,桌子上,正有人拿着文房四宝在花灯上提字。
胡彦拉着元征过去,站在人群的后头,扭脸抬头笑道:“你也写一写,祝福他们,也为自己祈福!”
元征的字让人过目不忘,花灯挂在树上也是顶吸引人来观看的。
元征拗不过他,待到前面的人写完,便被胡彦推坐在木椅上。
拂袖提笔,胡彦站在他右手边,帮着研墨。
元征看胡彦比他自己还想要得到这里的花灯,含笑下笔,笔力苍虬,龙走蛇游,洋洋洒洒书下两行。
围在旁边的路人看了纷纷祝福元征喜得良人,永结同心。
胡彦看了只想提着自己的花灯走开,这个花言巧语的男人!
元征瞧见胡彦提着灯走开也不着急,问伙计交换了一盏圆花灯才去赶上胡彦。
伙计拿杆子把新写的几盏花灯挑到树上,元征写了字的那盏挂在路的正面。
白生的灯罩上,八个极为令人心生羡慕的寄语,卿卿吾爱,心悦往生。
胡彦走累了,和元征到了小桥下的河畔放了花灯。
“哎呀!还没有许愿!”
胡彦看着漂走的花灯,连忙虔诚的闭上眼,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许完了愿,又觉得自己矫情至极,扭头看着还没有放花灯的元征。
“你快些放呀,让它和我的愿望一起走。” 胡彦晃着元征的衣角,双眸被点点红灯点缀,如同璀璨星辰。
元征心间暖暖的,他活了二十几载,再有几年便到了而立之年,突然遇到了这样依靠他、信赖他、喜欢缠着他的宝贝。
他一颗过早阅历人x_ing的心,早就在这片清净的悠闲地界洗的清冷。
却被胡彦带着火一般温暖、纯良的心捂热,难道是缘分,让胡彦上辈子欠了他的债,这辈子又来偿还?
耳边是胡彦急切又欣喜的催促,心里却又想起从前,也是这个时候,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战场上的马革裹尸。
终是回到眼前,轻轻放了手里的玩意儿,闭上眼,他选择再一次相信上天,家国民安,长久顺遂。
胡彦的嘴角一直没有放下,拉着元征的胳膊问他许的什么愿。
“你先告诉我,我都写过一个愿望了。” 元征反问道。
一想到元征写下的那个愿望就脸红。
胡彦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最后还是先妥协道:“我许的…许的,以后,你我二人,多多出来闲游…吃不完的馄饨、糖糕、酒圆子…”
胡彦越说声音越小,说完才痛恨自己许的这是什么狗屁愿望。
元征听他说完,捂着嘴偷笑,被胡彦看到了又要捶他。
“那,那你许了什么?” 胡彦想知道,还怕元征又说出什么让他臊脸的浑话。
元征露出正经模样,一脸严肃道:“祈愿可是能随口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 气的胡彦站起来便要踢他,小踹一脚便跑开,明黄色的裙子短了一节,简直方便了他逃走。
“欺负本王你夫君还上瘾了是不是?” 元征忽地站起来就去抓人,定王是随便让人踹的?
把胡彦抱了个满怀就要把他像扛猪一样扛回王府。
“啊~哈哈哈~我不敢了,夫君~啊…” 他真的被元征扛在肩上,腰间的痒痒r_ou_被元征胡乱的挠弄着,实在痒的很。
在大街上放声笑着,来回的人纷纷感慨,大明的民风何时都这样开化了,夫妻在大街上这样放肆,成何体统!
定王爷一言九鼎,说到做到,扛着胡彦一路回了家,就像胡彦嫁过来那天一样。
胡彦在他的肩上,被抱着跨过了王府的大门。
踏过门槛,元征把胡彦放下来,握着胡彦的双手,郑重地看着他,“过寒。”
胡彦被他过于严肃的表情弄得也正经起来,“夫君。”
“夫人。”
“…夫君。” 被元征这样盯着,胡彦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看透了。
元征眉目如剑,高大的身姿伫然不动,“我的宝贝。”
胡彦再也受不了他这么r_ou_麻,挣开元征的手往后院跑,嘴里嘟囔着,“臭男人!”
元征静静看了跑走的胡彦才追上去,他的卿卿宝贝怎么这么容易害羞,真是太可爱了!
☆、王爷好手段
胡彦最后还是被元征扛了回后院。
去外面看花灯的婢女们早已经回来,春香带着人端了洗脚水侯在门口,两个人关了房门泡脚。
这个时节还不算冷,早泡脚只是元征的娘武仪夫人嘱咐过他们的,胡彦也脱了鞋子凑热闹。
换了夜灯,毫无睡意的两个人心怀鬼胎。
胡彦被元征摁在大床上,身上的薄纱裙子还未换下,元征从他那烧着了的裙角一节布料一节布料的转着圈撕。
看上去轻盈的薄纱实则织的细密,垂到脚踝的薄纱被元征几寸几寸的徒手撕开,胡彦撅着嘴仰躺在床,心里抱怨这个男人花样可真多!
身子底下任元征撕开的布料发出“嘶啦”的“惨叫声”,胡彦玩儿不下去了,屈膝想要挣脱元征的玩弄。
玩心大起的定王爷怎么答应,有力的臂膀把他的双腿摁平,轻纱已经被他撕到胡彦的小腿弯,露出芽黄的里子来。
一圈布料又被元征大力撕扯开,胡彦闭了眼捂着耳朵不想听见那声音,元征这样,像是要把他□□了一样,让他直接想起了那天把他摁倒还要拿绳子勒住他的矮刀子!
玉脚向前踢过去,幸亏元征反应的快,伸手抓住了那调皮的脚丫。
俯身趴上去,薄唇捉住撅的老高的嫩唇,胡彦被他弄得七荤八素,两只手拽着压在他身前的里衣,想到元征或许一会儿还不会放过他,小白牙咬上正在他嘴里作乱的舌头。
“唔…” 元征没有防备,不想胡彦真的咬了他一口,唇舌立马投降,皱着眉看着“罪魁祸首”。
胡彦被他瞪的有些害怕,却还嘴硬,“谁让你欺负人!”
元征的脸上y-in云转晴,唇边勾出一个坏笑,又褪下身子去撕他的裙子。
胡彦真的怕了,元征越这样,越能够提醒他矮刀子对他的惊吓,底下的裙子,两层布料被元征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直接撕到了胡彦的大腿处,曳地长裙变成了上身穿的夹衫。
“元征!” 他都要被吓死了,元征还有心思和他闹!
好在定王爷没有再动他的裙子,拉下大红帐帷抱他入怀,胡彦捂着脸的两根胳膊也被他圈在怀里,s-hi漉漉的吻落在耳畔,“好了,我的宝贝,夫君不闹你了,嗯?”
胡彦就呆在元征的怀里也不动,元征看着依旧和他闹脾气的胡彦,心想着这块心间的小甜点真是够他吃个下半生了。
“好了,卿卿,让夫君看看你的脸。”
胡彦这才拿下双手,星眸怒嗔,看的元征实在无奈,求饶道:“我错了,好不好?再也不敢闹你了,我的少爷!”
听见末了元征喊他少爷,胡彦又想捂脸了,这个就会花言巧语男人!
花言巧语间,雪白轻便的亵衣也被这个男子脱了下来,他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感触到腿间元征带着热度的大手,条件反s_h_è 的夹住了双腿,却把那作孽的“魔爪”也夹了进去,元征另一只手揉着胡彦的耳垂,耳垂上的r_ou_薄薄的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