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刺身并非完全都生食,这一点很多国内爱吃刺身的人倒不一定知道。譬如吃鲔鱼刺身则应该将鱼腹r_ou_用炭火略为烘烤,然後再浸入冰水中切片,这样一来鱼的腹油酯经过烘烤後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味。还有其他各种生鲜鱼r_ou_,用热水略烫後浸入冰水,使其急速冷却後再取出切片,这样鱼r_ou_表面看起来是熟的,但内部却是生的,这样的刺身吃起来口感与味觉又会是另一种风味。郭清河做好一大盘刺身,调好酱油和山葵泥後,累坏了。
倪阿姨扫地掸尘洗衣服一上午,忙完一看主人的卧室还是紧闭,而体质娇弱的小小姐躺在厅里的沙发上,睡着了。“哦哟,被子也不盖,又要感冒了!”阿姨擦手跑到楼上去拿毯子,郭清河“啪啪”的拖鞋跑楼梯声惊醒,她睁眼看了看楼上哥哥的房门,翻了个身又睡。
睡到傍晚,郭清河冷醒了,阿姨中午走时太阳暖和,所以把底楼的空调温度调低了几度,现在太阳落山到了晚上,自然就觉得冷了。她在呢裙子里又多穿了条毛裤,然後还把校服大衣也穿在身上,还是有点冷呢,上海的冬天比香港冷,比一年到头都是夏季的新加坡就更是冷太多了。
龙海舟开门的时候,就看见窝在毯子里的郭清河守着一桌的刺身,和桌上燃着玫红烛火的烛台。
“你们都不管我,都不要我了!”郭清河委屈地撅嘴。
龙海舟心疼抱郭清河上楼,“他们不要你,他们是坏人嘛,我要清河,我宝贝清河,我最最宝贝清河了哦!”他把女孩子抱进自己房里,开了空调,拉了羽绒被,把小人儿纤细冰凉的手脚捂进怀里取暖。
捂了半天,人是暖了,可小人儿却更哭腔了,“哥哥……哥哥把票子都送掉了……哥哥不带我去……”
哦,原来是委屈哥哥不带她去嘉年华。
“怎麽可以这样!老师说大人不可以出尔反尔欺骗小孩子的感情!”龙海舟义正词严地,“走,清河不哭,我带你去!”
真的?郭清河眨着水汪汪大眼。
“亲我一下──”龙海舟无赖地嘟起嘴巴。
噗,小女孩勾住他脖子就亲,软软小嘴印在他嘟起的嘴上。
没等他下一步动作,女孩跳下床大叫,“出发!”
唉,每次他豁出被郭倾云痛扁的命运答应带女孩子去哪里玩,他都很无良地索吻,而且,都很成功地索到吻,但女孩实在太小,根本就不懂,不懂他教她呀,吻人要张嘴、要用舌用齿、要吻得人三魂去七魄,全身酥软意识不清好让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乃至裸裎相对共赴巫山云泽雨露……
“海舟哥哥快点嘛!”女孩子从自己的房里冲出来了,围巾手套小包包。
“要不要叫哥哥和红姐姐?”她一手一指哥哥的房门。
不要!龙海舟坚定地摇头。
“可是他们连午饭也没吃,一直在睡觉。海舟哥哥,你去看看,跟红姐姐说我做了刺身。”郭清河推着龙海舟,也很坚决,因为她准备了刺身大餐,还有烛台红酒,很浪漫哦!
“好吧。”龙海舟勉为其难地,从自己的房里窗台上翻出去,然後矫健地再翻进隔壁的露台。
“哇!”他怪叫一声,露台上站着个人。
“牛叔,人吓人吓死人啊!”龙海舟拍着胸口站起来。
露台上的人,正是郑萍嘉在弄堂口碰到的黑衣男。此人姓牛,因为年纪不大但头发花白而且资格甚老而被帮里人尊称一声“牛叔”。牛叔跟龙通生打江山时龙海舟还是毛孩子一个,因为祖籍湘北而且国语流利,所以龙通集团与内地帮会之间的动作基本上都由牛叔出面。
这次龙海舟在上海西南郊一口气吃进块上千亩的地,然後拔地造楼,建了“龙通乐活”,既香港龙通集团上海分公司。这名字,“龙通乐活”,郭倾云一听就扬起眉眼──“什麽分公司,整个一黑社会聚集地!”
龙海舟知人善任,身家清白且与政府关系良好的羊老板负责明面上的事,牛叔与内地帮会关系密切,就负责暗面儿上的事。
“公司的事都差不多了,二少和大小姐有空去看看。”老牛捧着个礼帽在怀里,朝龙海舟弯了弯腰,纵身翩然跳下。
我靠,有什麽话不能敲门走进人家里去说麽?龙海舟肚子里边骂,边蹲地上鼓捣露台朝房里的落地窗窗闩。一边鼓捣他一边笑,这位牛叔总是黑衣礼帽的,其实还不是个故作风度的老流氓?因为露台朝房里的两大扇落地窗窗闩已经齐齐被尖锐的刀具割断,而落地窗里麽,正是郭倾云的卧室。
“哇塞!酒後乱x_ing啊!”龙海舟一进到屋里就被酒瓶绊了记,“哇塞!你们太猛了吧!”他猛吸口气,这一屋子的红酒香、这一屋子的 y- ín 糜样!“还SM啊!”他抱着肩绕到大床後面。
“呜──”龙绯红徒然惊叫。她看见龙海舟挑开窗帘进来,但是嘴里的r_ou_茎突然一记顶到喉咙口,让她无法发出声音!
“这样子不行的。”龙海舟转了两转,拍了拍龙绯红因为跪趴的姿势而高翘的臀。
“废话!还不帮我解开!”龙绯红红着脸骂,她和龙海舟住在同一屋檐下十年,两个人不小心撞破对方和x_ing伴之间办事也不是第一次。
“我还没看够。”龙海舟还死不死地贴着她裸背,抚摸她被反绑着几乎失了知觉的双手。
死人!龙绯红瞪了他一眼,转过头,重新跪趴到心爱的男人腿间。
郭倾云眼睫微动,大脑苏醒,可身体宿醉。他感觉到欲望在温暖的口腔里深深浅浅,吸吮吞吐,欲望两边的球囊也时不时被光滑的肌肤在抚慰、磨蹭,一条s-hi润的舌,四处游走、舔弄,嗯嗯呜呜,浪哼着,吟哦着,娇啼着,婉转着。
龙海舟终於把龙绯红的双手解开,然而他可没那麽好心,乘龙绯红双手劲力还没恢复,他跨坐上床,以抱小娃娃撒尿的方式把龙绯红大腿扒开,反转身子一把抱起。
被女人舌耕津哺的男人r_ou_茎一旦脱离潮s-hi温暖的地方,高高直直如棍般挺起。龙海舟抱着龙绯红对准高直的棍,突然放手。
“不要──啊──”龙绯红尖叫着沈下,被肆虐许久的小x_u_e却不似她的不情愿,红肿的r_ou_瓣向两边一分,精准地吞下整整一根粗长。
龙海舟拍拍手愉悦地翻窗走了,走前,还好心地把屋内的灯关了,不过,他把窗帘扯开了。
靛夜繁星如斗,龙绯红温柔地抚摸男人,男人眉眼如画般隽秀,在月光下。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她痛苦地呢喃,伏在男人胸前套弄律动。
突然间,一声──“好。”
她吓了一跳,抓着男人r-u尖的指甲不由得抠紧。
“我说,好。绯红,我们在一起吧。”郭倾云深吸了口气。
“不过,我觉得解开你手真是个错误!”他抓住她双手,翻身、压倒、牢牢扣到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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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H与情节并重,所以有时呢,一章真不好分有没有H,不过以後H情节会越来越多。
Chapter 11
隔了几天,二零零三年元旦,“龙通乐活”开幕庆典。
这天中午,“龙通乐活”新科董事长龙海舟奇奇艾艾地回了庆春里,此人在十二月二十五圣诞节一大早被郭倾云通扁了一顿,因为未经他这个正牌哥哥允许,龙海舟这个冒牌的拐了他妹妹去嘉年华,结果玩回来半夜小姑娘就发烧送医院急诊了。
挨了揍龙海舟还很认命,郭倾云善打,他经揍,两人打打闹闹十几年了,再说一顿打换一晚上和清河在一起实在太值了。小姑娘其实最胆小,别人玩嘉年华是什麽刺激玩什麽,她呢,一边蒙眼一边偷看,尖叫着看人家玩!
那天晚上人特别多,从头至尾龙海舟牵着她手,她叫他也叫,她跳他也跳,两个人在人群中一起倒数十二点,回到庆春里的时候,保镖们实相地下车走远,龙海舟象个初尝爱情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忐忑、心跳地环拢熟睡的女孩,他吻遍她长长眼睫、小巧的鼻、弯弯梨涡,吻遍心爱的女孩子晶莹无暇的小脸,心理斗争到最後,他用舌头撬开粉粉嫩嫩的唇,吻住心爱女孩的小嘴。
如果追溯龙海舟对郭清河的情愫,大概得往前追溯十年前,那时龙海舟十三岁,第一次见到六岁的郭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