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第一次”,那是因为襁褓中的郭清河出生在香港呆了不久就随哥哥郭倾云去新加坡,兄妹俩的母亲胡丽芳身体不好,郭清河总是随着哥哥在新加坡─香港两地,郭家老宅在香港太平山顶,郭起超生活上低调安静,老宅里从无杯桄交错的宴会,而只一家三口,与长年住家的佣人融融。郭清河长到六岁,郭起超决定把兄妹俩接到香港定居,她六岁生日时,龙通生带了十三岁的龙海舟去参加小寿星的家庭生日会,那一次,龙海舟第一次见她。
在“和胜和”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二少就是十二岁那年开始转x_ing的,转x_ing後的龙海舟还是醉心练武,但不再好斗欺弱,也还痞痞不羁,但不落下乘。
龙海舟十八岁,龙通生把龙通集团大权交给他和龙绯红,年纪轻轻的两人打理了五年,两人无论是白道上做生意、还是黑道上搏地位,一步步都走得踏踏实实,不容任何人小觑不敬,有时候连龙通生都要感叹“後生可畏”,只有龙绯红知道龙海舟的心思,龙海舟有一次对晚一年才进龙家、没能参加郭家生日会的龙绯红说,“红姐,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清河那时,我真是觉得,真觉得,她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好看的小女孩……”
这一等等了十年,心爱的女孩终於长到十六岁,龙海舟再理智再克制,一吻,便难收拾。
他是个二十三岁身体和心理都完全成熟的男人,以前在香港他有x_ing伴,但他有原则,即他与女伴之间,一不勉强,二不牵扯,一旦他发觉女人纠缠,干脆一刀两断。那是在香港,自从来了上海,他小半年没有过女人。那种禁欲是很自然的,因为心爱的女孩就住在同一屋檐下,能每天跟她一起吃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末手牵手逛街购物,很满足了呀……
然而人呐,特别是男人,永远是那麽的得寸进尺,食髓知味。
龙海舟定定地看了女孩很久,她沈沈地睡着,完全不知身前的男人邪恶的念想。
“我不会弄疼她,不会伤害她,不会……”
龙海舟默默保证着,解开了女孩的大衣。
车里暖气很足,两人呼出的气息都火热。龙海舟深陷在一时罪恶一时情欲的轮番攻势中,没有觉察出女孩的异样。事实上,郭清河脸蛋酡红,已经发起高烧,被脱下大衣後,她感觉周围好冷,可身子好烫。
“哥……哥……”她本能地往温暖的地方靠去,龙海舟如愿以偿,抱入满怀。
“冷……好热……”她时冷时觉热,梦里挣扎着想睁眼,然而周围一片是黑暗。
龙海舟把自己的长大衣脱下,兜头把怀里的人罩在胸前。大衣下,他摸索着解开女孩的短裙搭扣,把她贴身的毛衣从裙腰里抽出来。探手摸去,掌下是女孩子最後的薄薄贴身内衣,“清河……”他颤抖地叫着,轻轻包住一双小小丰盈。
就在那个时候,他发觉女孩的不对。
她全身火烫,心跳很快,龙海舟摸到她左r-u心脏的位置默数,女孩现在的心跳达到一分锺一百十跳以上!这不正常!
定了定神,龙海舟把郭清河从大衣里抱出来,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和腋下,是高烧,很烫。他把她的裙子和衣服都弄好,给车外保镖打了个响指。
“二少。”保镖立刻到车边。
“我带清河去医院。”他交代完开车门把女孩抱到副驾驶座,帮她扣好安全带,自己绕到另一边驾驶座,然後发动车子大转驶上夜深人寂的马路。
他一走保镖跑进弄堂敲郭家大门,郭倾云下楼开门,两人说了两句,郭倾云把车钥匙扔给保镖跑上楼。等他拿了衣服皮夹和龙绯红一起下来,保镖已经发动捷豹等在弄堂口。
这一切大家都有点习以为常,因为郭清河半夜送发烧急诊的事每年都会来上那麽三四回,而且龙海舟出现在第一现场的事每年也总有那麽两三回,所以看完急诊,做哥哥的自然就要找某位当事人了解缘因,然後再胖揍某位当事人的情况发生时,众人也就有点见怪不怪了。
隔日龙海舟就遁地了,一是郭倾云练北韩跆拳道的,脚下狠得他受不了,二是他担心清河醒了会记起昨天在车里的事。
“你有胆做那事儿就别怕人家哥哥揍你呀?”龙绯红心思剔透,跟龙海舟打电话。
“我才不怕她哥,我怕她……万一不愿……胡思乱想什麽……心里面怪我……”
龙海舟叽叽咕咕地跟个欧巴桑似的霸了电话跟龙绯红一煲煲了一个锺头,龙绯红没空指点他,无非是怕小姑娘害怕、不能接受他、心里有y-in影,等等,她忙着煮粥带去医院,第一锅煮焦了,第二锅她眼睛不错地盯着煤气灶,结果“噗”地一声粥沸腾翻滚,她吓了一跳,开锅盖关小火然後顺手地、把通话中的手机扔了锅里。
元旦这天中午,郑萍嘉来帮忙煮了锅粥和几个清淡的小菜,今天倪阿姨休息,而他们一家三人都得出席“龙通乐活”开幕典礼。一早两位“龙通乐活”总经理羊老板和牛叔就打了N通电话来催人,他们中午出发,下午仪式,晚上酒会,龙海舟和龙绯红是主角,郭倾云被龙通生钦点,老爷子cao一口港式普通话在电话里跟倪阿姨唠磕:“Auntie你跟那小子说,他今天晚上要是不露面,明天我就在香港等他和阿红来给我这个阿爹磕头拜年啦!”
说到倪阿姨,也很极品的,这个阿姨人是好人手脚也勤快,就是爱串门聊家常了点,甚至能cao一口上海话跟龙通生煲电话粥。前两天她跟邻居嘴跑火车聊天说,“阿拉(我们)先生跟龙小姐老早就定好了!香港老爷子还每天一只电话催伊拉(他们)生小囡罗!”众人惊讶,“伊拉(他们)好象还没结婚伐?”“香港行(流行)先上车後补票嘛!”倪阿姨随口来来。
然後郭倾云进进出出就感受到邻居们的热情了,今天早上他买东西回来,郑家外婆正坐在门口孵太阳织毛衣,老外婆叫住他问妹妹病好点伐,还一指弄堂里说,“大家邻居,以後不要客气,煮粥烧菜只管来叫萍嘉。”
“哦,谢谢外婆,谢谢哦!”郭倾云不好意思了,妹妹病还没好,他刚才出去是准备买点清爽的小菜带到酒会现场给妹妹做晚饭,看来是家里的那两只太懒又太笨,居然找到郑家帮忙煮粥!
“客气啥,以後龙小姐生小囡了小囡绒线衫包了我身上!”郑家外婆继续孵太阳继续织毛衣,郭倾云一个趔趄。
回了家,郑萍嘉果然在厨房里忙,白粥、小青菜、麻油榨菜丝、鲜蘑划蛋皮,一样样出锅装盒,菜香扑鼻。
“萍嘉──”郭倾云洗了手进厨房帮忙。
“啊──”郑萍嘉吓了一跳似的。“你来啦!菜都好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女孩子解下围裙,慌慌张张地跑出去。跑那麽快做什麽?郭倾云不追了,看了看满满当当的厨房,从台面一角拾起根水浸s-hi的红色编织手链,
“清河,绯红,海舟。”他一个个叫过来,楼下没个人,楼上两间房门也都关着。
“绯红。”他打开自己的房间,龙绯红正坐在床边,手一抖一只东西掉下地,滚两滚落到他脚边。
“这是……Pistillate Pear,你的Body Lotion?”郭倾云拾了起来,是个r-u白色的精致陶瓷小罐,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才没被摔破,罐子上简单两个英文字──“Pistillate Pear”,即,梨之蕊。
龙绯红抓了把毛毯,掩也不是,不掩也不是。她上半身赤裸,礼服长裙的细肩带和长长的裙摆都lū 在腰上,最难堪的是,她没穿底裤,刚才郭倾云进来的时候,她正挖了Lotion抹到身下。
“清河房间里好象也有这罐子,你意大利买来送她的?”郭倾云挑了点儿罐子里的r-u白脂膏闻了闻,跨腿坐上床。
“清河也有?我没──”龙绯红话没说完,郭倾云扳了她双肩,压倒进柔软的床里。
“我知道了,你每晚抹的就是这个‘梨之蕊’……”他重重压在她身上,一指冷不丁c-h-a进她下身。
“呜──”龙绯红激烈地弓起身,他手指太凉,冰得y-in道急速地动情而s-hi润。
两个人面对倒在床上,她几乎全裸、双腿大张,郭倾云正装笔挺、却突然侵犯女人的下体,这情景,两人都僵硬了一会。
“对不起……我是……闻到这味道……很冲动……”郭倾云脸红地抽出手指,他突然想到那天龙绯红用身体盛酒,他喝尽时就闻到这种梨花的芬芳,然後,他第一次舔弄了她的下体,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直到酒醒时他查看龙绯红红肿充血的下身,才知道自己情欲炽盛地几乎是在肆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