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下,我带你去撞锺。”他捧起她脸,如往常一样索要亲吻。
女孩垂着眼睫,撅了撅嘴。
“清河。”他轻轻,碰了碰软软的小嘴,她睡了。
火锅里汤水一直在沸腾,空调温度也调在二十八摄氏度,龙绯红从微冷的楼上下来觉得一屋暖洋得厉害,连玻璃窗子上也笼罩了层水汽。
“医院七点门禁,倾云说晚上不回来了,我明天一早去找他……清河怎麽了!”她吃了一惊,清河软绵地隈在龙海舟怀里,原本粉嫩的脸蛋和颈子染得通红。
“海舟──”
龙海舟抱着人侧身从她身边走过,龙绯红一眼发现女孩身上穿的绒衣和毛裤已被脱下,裙底下的腿儿搁着龙海舟的臂弯里,纤细白洁!
龙海舟抱着清河进了她的房间,反手把门关上。
“砰──乓──”不知哪家在这时放了守岁的第一响。
“砰──乓──砰──乓──砰──乓──砰──乓──”“啾──啾──啾──啾──啾──”“霹啪劈啪霹啪劈啪霹啪劈啪霹啪劈啪霹啪劈啪”紧接着高炮、千响百响、烟花,巨响闪光划破夜空。
屋外嘈杂的鞭炮声响丝毫没惊醒醉梦中的女孩,龙海舟把她抱上柔软的床里,拉埋窗帘,再调高室温。
立在床边一会儿,他开亮床头灯,跨坐上床,把柔若无骨的女孩半抱起来,搁在自己腿间。
他把她双手拉高,把粉色的毛衣从腰里拉起推到颈上,反着脱下。
毛衣脱下後,里面还有件高领衫。
真是个怕冷的孩子,他折起她绻起的手,抬起了身子,再把手和发从衫里退出来。
女孩身上只剩反扣的小内衣,她觉得冷些,蜷起身子,蜷起裸露的腿。腿弯刚好就落到他的手掌里,他托起她小小的臀,解下呢裙子背後的搭扣,从腿弯lū 下。
“清河……”龙海舟捧起她脸,他真希望她是醒着的,这样,他就能对她说,“清河,我等了你十年了!”
他把头埋进她的颈里,深深呼吸。
噢──
女孩颈子里淡淡的梨蕊香气瞬间击中他最柔软的地方!
很好,他就要确定一件事:他的欲望,只为她失控!
强行克制的欲龙一下跳脱出来,粗长凶猛。
“清河乖……握住它……”龙海舟牵起她的双手握住自己的欲龙,那活儿比平时粗涨三倍都不止,女孩手小指细,根本无法包拢。
“抓牢──抓牢──噢──啊──”他咬紧牙在女孩手心抽c-h-a,那滋味如何能熬,简直大蛇用尾巴去勾蛋壳里的r-u黄香儿,嘴尝不到心却痒得要死!
突地欲龙从女孩十指中滑出来,他最後紧锁的理智也崩溃!
心里面无数次告诫自己,“她还小!她还小!她还小!”,但此时无从自控,龙海舟剥下女孩的内衣,一只手就包拢她一双鸽r-u。
“嗯──”她软软叫了声,仿佛是被压着了难受。
乖……龙海舟一手把她双手定到头顶,另一只手托起她臀剥下粉粉的底裤,然後展开她赤裸晶莹的身子。
很漂亮,很美。
她已经有少女的模样。
龙海舟吻遍她,舌头画圈挑着粉嫩的r-u尖和雪白的腋窝儿。
“嗯──”她又叫了声,身子弓起紧绷。
“这里难受?”龙海舟手下移到她腿心,女孩的y-in户无一根细毛,白玉般精致。
用手把女孩的双腿分开,他低头舔遍女孩的y-in户,然後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只小罐,旋开罐盖,用中指挑了大块的白脂。
“清河,我是我的。”他用唇剥开女孩下体的细缝,摸索着把中指探进去──
“海舟!海舟!”
“海舟!倾云回来了!海舟!”
郭倾云和龙绯红叫喊同时响起,龙海舟猛地从床上跳起,定了定神,拉上裤档拉链,他飞快走到门边开门出来。
“海舟!郑萍嘉外婆没了!她两个大伯在弄堂口大闹要分房子,你跟我走!”郭倾云拉着龙海舟飞奔出去。龙绯红捂着胸口扭开房门,只见房里淡淡灯光,灯下郭清河赤裸绻睡,如晶莹纯净的睡娃娃。
Chapter 16
大年夜晚上郑家外婆突然过世,一切的身後事都留给了郑萍嘉。
郭倾云直到郑萍嘉的两个伯父闹到庆春里才知道她父母的事,郑萍嘉是知青子女,妈妈c-h-a队到江西农村,生下她不过半年就得病死了。外婆坐了三天三夜的汽车赶到村里,把半岁大的小萍嘉抱回上海,她从小没有爸爸,那个原本该把失去母亲的孩子养大的爸爸留在了江西,娶了省厅负责知青返乡复学和工作分配的副部长女儿。
庆春里的一室半老房子挂了四个人的户口,外婆和郑萍嘉、还有外婆的两个儿子。
世界上就是有这种样的儿子,母亲活着时从不来问候一句,母亲一死,两对儿子儿媳第一时间赶来分家产。
那个在一年中最热闹最喜庆的日子里失去了唯一的外祖母的女孩一边痛哭,一边跪下来恳求冷漠的伯父伯母们,“求求你们,我把外婆送走再搬出去……”
那四个年纪加起来要两百岁的长辈,卑鄙地想把孤苦女孩子赶出去,郭倾云怒不可歇!
一夜的守岁鞭炮放的满地火红,早起打扫弄堂卫生的人们小声谈论昨晚发生的事。
“你们晓得伐,那个郭家是香港黑社会的,昨天晚上来了一弄堂穿黑西装的保镖把郑家四个赶出去,後来公安也来了,公安不敢管呢!”
“伊拉(他们)是香港人,这里是上海,黑社会也不好乱来的。郑家大儿子说要请律师,这套房子上头有他们两个的名字,法院怎麽判都判得赢的!”
“不是我多嘴,郑家阿婆两个儿子媳妇真是不要脸,你听他们骂得多少难听,到底是亲外甥女,弄得象仇人一样,人家小姑娘还没工作,赶人家出去人家怎麽过日子!”
“就是就是,郑家阿婆人那麽好,生了两个儿子都是畜牲!老娘没了一滴眼泪也没,分家产倒跑得快,畜牲!畜牲!”
弄堂里老邻居们七嘴八舌,谈了会儿各自回家。
“我们凑点钱送送郑家阿婆吧?”
“是呀,要麽我们出点钱,请个律师帮帮萍嘉?”
“我们开个居民委员会,大家先商量一下。”
人们又谈了会儿才散开,“萍嘉还没回来?”有人看了眼郑家的门。“郭家好象也没人?”人们又说。
郭倾云直到年初三深夜才回家,他到医院开了各种证明、去派出所注销了外婆的户口、办妥殡仪火化所有事宜,年初三,他和郑萍嘉把外婆的骨灰盒葬入青浦松鹤墓园,那里宁静祥和,外婆长眠於此。
入夜,他带郑萍嘉到西南市区的一座高层公寓里,两人乘电梯到十楼,他掏出钥匙打开1001室。
房门打开,里面一间连朝南露台的卧室、一间浴室、还有一间带敞开式厨房的小客厅,是套面积不大的单元。
卧室里布艺床原木衣柜崭新,小客厅兼厨房里电器、橱柜、炊具也齐全,靠窗的写字桌上还有一台台式电脑。
“这里是……箱子……我的书……衣服……这里是……是你……你帮我……”郑萍嘉站在装着她书本和衣服的箱子中间笨拙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哭。
“这间房子是我让海舟租下的,家具布置也是海舟弄的,还有你的书和衣服也是海舟搬过来的。你先住下来,好好休息,过几天有空了,你把念过的会计和英文书再看看。你的新老板叫Anthony Sam,他说等你恢复心情愿意接受新工作挑战的时候,请去对面八层财务部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