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倾云最初就觉得妹妹身上多了些什麽,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她戴上了他给她买的项链。
上次他回了趟香港,带回两套PORTS的姐妹装,和一条水晶项链。项链的链子是首饰店里的一般白金细链,坠子是谢瑞麟店里的限量般双鱼水晶坠子,那是两条鱼,一条大鱼衔着一条小鱼,鱼身上用了红水晶蓝水晶和白水晶,价钱稍贵些,但他一眼就觉得妹妹会喜欢。
“这条大的鱼是哥哥,这条小的鱼是妹妹。”清河拿到後这麽对他说,然後,她把项链锁在自己的百宝箱里。
这坠子的红、白、蓝水晶在顶灯下焯焯闪耀,衬着n_ai白无暇的胸脯,和粉嫩嫩的两点红莓。
郭倾云从来以为只有婴儿才有这样的r-u头,极淡的粉红,r-u蕾娇小得,一触便似花瓣,颤巍巍不想缩起又着实不敢。
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他用手心,触碰了那两滴粉色的r-ur_ou_。
突然,郭清河颤抖了下,那下极快极轻,却震醒了他。
“不痒了,把衣服穿好。”郭倾云拉下妹妹胸衣,让她自己扣上。
“嗯……”郭清河有些茫茫,下意识往外看了看,“外面好象有人。”她指着挡风玻璃。
郭倾云等她穿好衣服後开门下车,车库四下并没有人,车窗上也全是空调开启後的雾气,只有挡风玻璃薄薄灰尘上划了五道,象似女人细长的指头。他目测下,捷豹车身高,他站在挡风玻璃前也需掂脚才能看到驾驶座上,该是看不见後座。
“没人,回家了。”他当即上车,发动起车开出车库。
这晚郭倾云睡得不好,客房部还没送来沙发床,清河又不愿分开睡,半夜里小姑娘说梦话,一会儿叫“哥哥说话不算”,一会儿背数学公式,一会儿扒拉着他睡衣领子。
床头灯开亮时他以为是天快亮了,然而全身燥热血涌,最後快到了时,突然冷空气灌进来──
“哥哥!”
妹妹一声惨叫,惊得他猛地睁眼。
“哥──你──怎麽了──”清河象看妖怪似地盯着他胯下粗壮条长的茎根,和紫红半圆顶端上吐出来的白沫子……
郭倾云张口结舌,不能自禁地,胯下囊袋一紧,一股浓精自龟*激s_h_è 出──
噗──
禁欲已久的j-in-g液源源,尽s_h_è 中妹妹粉白小兔的睡衣。
Chapter 60
郭倾云一天沌沌,郑萍嘉中午进公司说自己考倒车被关了,他居然张口就说,“恭喜!”
熬到四点锺,提早下班。
IKEA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天工作八小时,午间休息一小时,早上九点来六点走,今天早上郭倾云七点不到就到了办公室来发呆,自然四点就能走人。
他走了郑萍嘉才想起来自己的请假申请还没递上去,“杨副总,郭经理走了……我星期一上午想请半天假……您帮我批下,行不行?”她犹豫了半天敲开杨慧敏办公室。
“杨经理,行不行啊?”郑萍嘉等了半天,侧着脑袋偷看了下。
一眼对上杨慧敏,郑萍嘉吓了跳!她一直怕杨慧敏,倒不是被杨慧敏训过,而是从前的那个HR助理去了财务部後发了不少牢s_ao,新来的小助理又被她生病时那副火一上来就骂的脾气逼得大哭了两场。
“我……我再想想。”郑萍嘉象只兔子似地跑出来,一头正撞上Anthony。
“Anthony,帮我签一下,星期一重考倒车,拜托拜托!”郑萍嘉转而去求老上司,Ken休假前发给全体员工信上说Wan Mon Yong和Anthony代理他的职务,Anthony签是一样的啦!
“你被关啦!倒两个库而已,你怎麽倒的车……熄火两次……哇我真是佩服你!”Anthony不客气地嘲笑她。嘲笑归嘲笑,唰唰签上自己的大名。“萍嘉,这几天机灵点啊,没事别串门子聊天知道吗?你老板不在可没人罩着你。”Anthony还警告了把郑萍嘉,与公与私麽,他和杨慧敏的关系不错,可郭倾云也是他校友,千万不要弄出点办公室笑话来才好!
“他人呢?”他指郭倾云办公室。
“清河今天考数学,他去助阵了。”郑萍嘉做了个打气的动作。
Anthony倒,这又不是高考,随堂考个数学都要助阵,真是二十四孝大哥!
说郭倾云去助阵也真没错,今早妹妹上学去後他一直担心着,半夜里发生这件事後……
昨天半夜,应该说是今天凌晨,他真是不应该!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在被子里自_w_e_i!
这麽多年来,他和妹妹生活在一起,妹妹年纪小,而且发育得晚,很多事都不懂。譬如她在房里换衣服都不知道避他,这也不能怪她,从小妈妈不在他们身边,爸爸又忙,她白天黑夜几乎都跟着他,家里虽有佣人,但有些女孩子的私密事都是他教的,r-u房发育,月经来潮,等等。
可是妹妹在长大,他严格地控制着她的交友、流览、阅读、和认知外面的世界,在他心目中,妹妹纯真无邪,而且永远如此。
然而他始料未及的是,他却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给她看!
他在他们的床上自_w_e_i,他为什麽会在床上做这种事!他这麽多年、从来是、在卫生间解决问题!
他怎麽这麽迟钝!妹妹被床铺震动和粗喘声惊醒,她开灯他没意识到,她掀开被子他也没意识,他竟然让妹妹看到b-o起的y-in茎,他竟当着妹妹的面自_w_e_i、甚至、s_h_è 精……她什麽都不懂的啊!
清早送清河下楼乘上计程车走後,郭倾云直接去了公司。
他没那个勇气回那间房,想想他们在卧室里相对无语,想想妹妹傻傻地在卫生间门口站了边天,问他,“哥哥,我手上有……我能不能洗手……”,再想想他们在餐桌上吃早饭,两人拿果酱瓶时撞在一起,清河象触电似的抽回手……
看她临上车时的茫茫,又惊吓的样子,他真不知道今天的考试会怎麽样,什麽公式、口诀,可能连她心目中的他自己,都面目全非。
从公司出来後,他打了部计程车去学校。办公室里暖气开的象春天,外面却是真正的冬季,他到学校时快五点,在高一(2)班的教室门口等了会儿,清河和几名同学在教室里听胡蓝讲课。
“来接清河?你等了很久了?”胡蓝是有个同学提醒才注意到教室外面有人,她出来招呼郭倾云进来,“你进来吧!外面很冷的!”
外面的确是很冷,郭倾云只穿了衬衫和西服,再多的,只有扣着喉结的领带能挡些西北风。“胡老师,下课了吗?”他吐着白气问胡蓝。
“下午课已经结束了,我们订正卷子,清河今天错的挺多的。”胡蓝轻声说。
“还有不懂的题目下星期一数学课我再讲!大家回家吧!路上都小心!”胡蓝散了课,今天晚上学校有党组织生活,她妈刚才发短讯说送饭到校门口了。
“晚上我们出去吃好不好?”郭倾云候在妹妹课桌旁,瞥了眼,妹妹手压了张卷子,上面红叉叉红勾勾,他赶紧抬头不看,今天都是他错,不怪她。
郭清河垂着头理书包,她不说话,郭倾云也不好催,只好帮着一起理笔袋理Cao稿本,一不留心两人手又撞了一起,“啊──”她惊叫。
怎麽!连手都不愿让他碰吗!郭倾云堵了胸。
“哥哥!”郭清河抬了头。
“哥哥,你手好冰!你冷不冷?”她翻书包里的羊毛围巾给他围上,她的围巾短,围两圈不够打结,围一圈又觉得不暖和,围了又解,她把围巾铺在课桌上折了两折,再套他颈子上,一端从另一端穿过,扣紧,塞进西服领口。
“想吃什麽?避风塘,PizzaHut,麦当劳?”郭倾云脸也有些冻僵了,他其实想笑,他的妹妹真好养,除了港式茶点和薯条匹萨,他想不出她还热衷什麽吃食。
“我们回家吧。”郭清河抱住自己的哥哥,她觉得他全身上下冷得象冰块,除了他呼在自己脸上的气,暖得,都发烫。
“嗯,冰箱里有速冻乌冬面,我煮给你吃。”郭倾云左手拎书包右手牵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