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长条形的黑色皮套,复关上箱子。我看到皮套上有大大的白色字母C。007拉开皮套的拉链,抽出一只黑褐色的木板来。那木
板看上去成色很新,油光发亮。据我目测,有50厘米左右长,一端是10厘米左右的圆柱形手柄。木板宽也是10厘米左右,约有不
到2厘米厚。我想转开视线,又忍不住去看,这就是我给自己选好的刑具了?
007右手握着木板,轻轻地在左手手心拍了拍,这情景让我想起小时候生病打针,手握针管的护士望着瑟瑟发抖的我。“把浴袍
脱了,趴到这上面来。”他指了指那包了黑色皮革的长凳。
啊?什么?浴袍脱了?我浴袍下可什么都没穿!那岂不是……虽然开始也不是没想过会这样,但要我自己动手脱得光光的……我
坐着不动。
“没听见?”007并不大声,但让人莫名害怕,“还是需要我来帮你?”
“能不能不要……”我估计我此时的脸色比刚刚从桑拿房里出来的人还要红润可爱,哼,我明明是客户,为什么还要低三下四地
求他?
“加五下,现在是四十五下。”他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个数字,我才想起刚才他的规矩,每违反他的指示一次,加额外的5下惩罚
。
“shit!”我一句脏话脱口而出,这算什么?太不讲理了!
我话音未落,突然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已到面前,接着我象只小鸡似的被他拎了起来。这种动作以前我只在小说里看过,总觉得
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拎起来不可思议,但落到自己头上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四脚腾空,等回过神,已经头朝下被按在了长凳
上。接着身上一凉,浴袍的腰带已经被粗鲁地他扯下,然后……任我手舞足蹈,他一手按住我,一手轻而易举地脱下了我的浴袍
,扔到一边。
察觉自己已经赤裸,而且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我慌张而又愤怒, “去死!”“畜生!”“fuck!”中英文夹杂的脏话从我
口中一串串吐出。007并不做声,只是一手按着我的腰,一手拉过凳子中部的皮带缠在我腰间,接着另一条皮带捆住了我的脚踝
。束缚很紧,我腰以下已经完全动弹不得。
“安静点,不然会受伤。”他的语气温和,似带着一股安慰的力量。我终于渐渐冷静下来,试图接受这个现实。整个身体都被暴
露在凉凉的空气中,感觉很怪异.腰上又被绑上了个什么东西,凭触感大概是海绵垫之类的,环绕着整个腰部。听见007解释:“
这是护腰。惩戒的部位只集中在臀部和大腿,这可以保护你的脏器。”
我侧头去看他,他从随身带来的黑皮包里拿出了酒精和棉花,仔细地给“刑具”消毒。“这些器材会被重复使用,因此使用之后
会彻底消毒,再次使用之前也会消毒。”他的口气似在闲谈,但下一秒钟风向就变了,“刚才你一共骂了我五句,该加二十五下
,加上开始加的五下,一共加三十下。”
加三十下?有没有搞错!我几乎想要夺门而逃,但刚刚一动,紧紧绑着我的皮带便打消了我的全部幻想。我本能地又要骂人,词
到了嘴边终于咽下。虽然我看不到那黑色墨镜后的目光,但也能感受那冷酷的气场。我相信只要我一出口,肯定又是加五下,好
汉不吃眼前亏。七十下已经足够了!瞟见他刚健如铁臂的胳膊,我的心几乎都要停止了跳动,血液也快要凝结了……
“你是成年人了,必须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他声音冷漠,不带任何感情。刑具已经消毒完毕,他站起来,看见他走进,我
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哆嗦,只恨不能缩成小小的一团消失不见。他轻轻拍了拍我赤裸的臀部,似乎在检测什么
。这个动作带来的侮辱让我火起,但我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只是咬住嘴唇。
“放松点,我只是在检查你的身体。”他稍稍用力,按了按我两边的臀瓣,接着是大腿,“很好,你的身体状况完全可以接受我
的服务。”他的声音带了一丝笑意,是嘲笑吗?“服务过程中我也会随时注意你的身体状况,我们都接受过专业训练,请你放心
。”
黄鼠狼吃鸡的时候也会照顾鸡的身体状态吗?我恶狠狠地想,恶狠狠地开口:“谢谢!”
屁股上忽然一凉,有什么冰冰的液体流过,是酒精?小时候打针之前抹酒精的时刻是最让我害怕的,你打就打好了,何必这么多
程序来折磨我的心灵?酒精在屁股和大腿上均匀地散开,然后又是什么冷冰冰的乳液样的东西,唉,要不是被牢牢绑在这里,我
还会以为自己将要接受按摩。
身后的动作停止了,我本能地屏住了呼吸。室内瞬间安静下来,仿佛落根针也能听见。过了大约有十秒钟,没有任何动静,我刚
刚呼出一口气,啪的一声沉闷的声响从我身后传来。伴随着响声的,便是我“啊”的一声惨叫!痛!太痛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
空白。又过了好几秒钟,才恢复了意识。整个臀部就象是被火烧着般……我非常怀疑这是所谓的“中等力度”,幸好我没有选“
重度”,我后怕地想,要是我刚才选的是“重度”,会不会直接被打断了骨头?
我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火辣辣的疼痛刚刚缓过一点,又是啪的一下!我再次很没脸面地惨叫出声。这一回落点恰好在臀峰上,痛
感迅速地蔓延开来,渗入每一寸肌肤。这才两下啊,总数竟然是七十下!天哪!这简直是个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
“停!”我高声叫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007语气里有一丝诧异,低下头看我。
“你确定,确定这是中等力度吗?”我抽着气反问,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也是这么困难。
“当然,”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让我想起饿狼的獠牙,“作为有五年经验的资深惩戒师,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如果你选的是
C,我会用双手而不是单手。”
啊?刚才那种力度只是他单手?我侧头望向他,他站直了身体,挥动右臂……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果然,第三下力度不减,我
被他打得差点跳起来,但最终仍只是徒劳无益地在长凳上小幅度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