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我痛得呲牙咧嘴,却按捺不住好奇心,追问一句,“那如果选的是A级呢?”
“如果选的A级我就用左手。”说话丝毫不影响007落板的频率和力度。第四下,我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第五下,我终于忍不住拿手去挡,还没碰到屁股,已被他钢钳一般的铁臂紧紧捉住,低沉的声音宣告着死刑判决:“加五下。”
啊!这就意味着,刚才痛不欲生的五下算是全白打了??霎时,我只觉得2012在这一刻已提前来临,我开始怀疑我能不能活着走
出这间房子……我的嗓子发痛,但仍然试图辩解:“我……我的身体状况恐怕受不了那么多……能不能……”
“我说过,你的身体状况由我负责。”没等我说完,007已毫不留情地驳回了我的诉求,又加上一句,“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既然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和决定,没有任何人强迫你,你能不能拿出一点勇气,不要一副逃兵懦夫的样子!”
我承认,他这最后一句话,比刚才那五下更让我难以忍受,想要找什么话反驳,大脑似乎由于疼痛已停止了工作,而且他好象说
得也没错……我默默地垂下视线,双手死死地抓住凳子两侧的拉环。
接着的一下打在臀腿相接处,我发现所谓的咬牙咬唇什么的完全是自欺欺人,丝毫抑制不住喉间的痛呼。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就象是跑了四十公里的马拉松,连呼吸都是极度困难。接下来的几下,我拼命压抑着用手去挡的冲动。好吧,男人,我是一个男
人,不能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丢尽了脸。我努力去想江姐,想邱少云,回想从小到大学过的那些革命先烈,他们确实,太了不起了
……又想起电视电影里面看到过无数次的画面,县官大人一拍惊堂木,“来人,重打五十大板!”堂下某人就被如狼似虎的衙役
拖下按到,噼里啪啦一会儿就打完了,打完了那人还能若无其事地磕头谢罚什么的,现在才知道那完全是骗人误导,害人不浅啊
!
胡思乱想似乎有一点儿作用,007的口中清晰地吐出了“十”。终于上了两位数,这简直是天籁之音!但第十一下打在大腿上的
一板让我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跟着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007拿过一盒抽纸放到我面前。我扯出两张胡乱地抹了抹。然后是连着的三下,全都落在腿上,我的眼泪止都止不住。男孩子不
能哭,从小的教育让我从上中学后就几乎和眼泪绝了缘,就算失恋时也没在人前掉过一滴泪,最多独自借酒浇愁烂醉如泥神志不
清时或许会默默饮泣,今天却在这凶煞般的007面前破了功。此时要有个地缝能让我钻下去该有多好!
击打再次回到了臀部。但这并没有让我得到喘息之机,反更是雪上加霜。开始一遍板子已仔细地亲吻过我臀部的每一寸肌肤,这
次的击打重叠其上,痛楚顿时演变成乘方……我不敢想象挨打的部位已成了什么样子。实在是太痛了,我几乎又想用手去挡,刚
刚伸出去右臂却又缩了回来……007察觉我的异动,停下来问:“你需要我把你的手也绑上吗?”
他的语气象是服务生殷勤地询问我还要不要一杯咖啡,但我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刚才……那不算犯规吧?
”我的声音在颤抖。
“不算,OK。”007爽快地回答。是放了我一马吗?如果再被他加五下,我宁可立时找块豆腐撞死好了。他又问我:“需要我把
你的手绑起来吗?”
我慎重考虑他这个建议,如果把双手绑起来,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哭叫挣扎,不必担心那恐怖的数字会无限制地往上叠加。何况
,忍着不用手去阻挡要消耗我太多的意志和体力,我真的无法保证能坚持到最后。但是……如果连双手也被绑上,那就彻彻底底
完完全全成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象死鱼一样躺在这里任人宰割了。而且,流了眼泪流了鼻涕都只能挂在脸上,连擦都没法
擦一下,我没法想象那种狼狈样子,好歹我还是远近有名的帅哥校草……权衡了约有半分钟,我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拒绝了:“
不用绑,谢谢。”
板子毫不迟疑再度落下,似乎还夹杂着凄厉的风声。刚才短暂的休息让我挺过了后面的两下,但也仅仅是两下而已。从第三下起
,我又毫无脸面地地叫出了声。世上真的没有后悔药卖,要是我当初没有选四十下,而是十下,要挨的恰好是四十五下。而且我
干嘛要逞能选中度呢?选个A不挺好的吗?我估计这个家伙就算是用左手打也能让我印象深刻。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
身……下回千万不能再上当了!停!下回?难道我还要来享受这种“服务”吗?我是不是已经被打得神志不清了?
007的“服务”无微不至,在“服务”中煎熬的某部位象是燃烧着一盆熊熊烈火,可惜这不是寒冬腊月,我还不想烤火啊!我能
很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了一圈,肌肤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绽开。
我会不会被这该死的007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我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惨不忍睹的臀部,乱刀砍过般的伤口,那是我在某个论
坛上看到的著名新加坡鞭刑的画面,老实说,当时我都不敢细看那张图,难道这悲惨命运竟落到了我头上?哼,他们的服务承诺
不是说了不会留下永久的伤害吗?新加坡鞭刑是会留下永久伤痕的,如果真的有什么后遗症,我一定和劳什子休闲中心没完!但
……我能去找法官告他吗?把一个伤痕累累的屁股给法官看?
击打不断,痛苦难耐,打断我的胡思乱想,只是扯着嗓子一声声干嚎。每一次落下的力度都是如此统一,不重一分,不轻一分,
恰到好处让我痛不欲生。该死007一定经过长期的训练,我十分怀疑会不会是新加坡退役的行刑手。
我的力气在迅速地消逝,打到二十多下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力气大喊大叫或者用力挣扎,只是在他板子落下时发出凄惨的闷哼。眼
泪也不再流了,因为汗水已耗尽了我全身的水分,整个人象是溺水者刚刚被打捞上岸,浑身湿透,但是嗓子却干得似着了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