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向来牌运不好,亦不懂得技巧,又是几局下来,仍是输多赢少,这边时夜和刑锋才脱了两件衣服,他身上又已加了好几样东西,后x_u_e里多了四个琉璃珠,分身上被套了几个金圈,铃口里c-h-a入了龙头金木奉,肋下一排鳄鱼银夹。
这把下来,林傲又输了,不过是放了时夜一个清一色两杠的暗七对罢了,算来也就三十二底而已。
“加不下来了,怎么办?”
时夜把林傲牵到床边,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又看了看林傲这全副武装的身体,实在难找出下手的地方。他轻轻捏了捏林傲胸口的鳄鱼夹,立即引得林傲一阵呻吟求饶。
“夜郎,今天就到这儿了吧。”
“那这三十二底先欠着?”时夜微微一笑,慢慢把林傲身上的鳄鱼夹都取了下来,然后替他解开下身的束缚,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轻柔,刑锋见了,咳了一声便识趣地出去了。
倒是林傲还没意识到什么,他只是觉得舒服,但又催促时夜快些,毕竟这些东西在身体上放久了,还是有些不适。
时夜倒是不急,他把林傲翻了个身,开始用手指替他慢慢抠出那八粒琉璃珠。
“恩……”林傲被时夜的手指搅弄得舒服,呻吟着就不再催促了,待到他觉得后x_u_e里的东西都被取出后,正要转身,忽然觉得腿根一烫,已有什么东西顶了过来。
林傲久谙风月立即知道了把滚烫的是什么东西。
他手上的镣铐还未解,一动便哗啦作响,林傲抱住枕头,腿一打开,嗓音也随之变得低哑,“夜郎,你真是如狼似虎,千万轻些。”
自从时夜喝过自己的血后,这些年来一直情欲旺盛,而他又不愿受孕产子,只好常拉了林傲共赴云雨。而他兴致一来,也不管两人是在做什么,即便扑倒便做。
林傲虽然也喜好 y- ín 乐,但着实有些怕了不知节制的时夜,当年锁住他下身的东西早已去除,而今林傲却想也该锁锁时夜了,这样无度的交和只怕两人早晚都得精尽人亡,况且如今自己还有旺财要满足,若满足了时夜,便满足不了旺财,实在是两厢为难。
“你现在一狼一虎都齐备了,别说你不高兴。”时夜贴在林傲耳边又是一阵戏谑,身下一挺便和林傲纠缠在了一起。
林傲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个得意的笑来,随即又舒服地呻吟不止,“高兴,当然高兴。”
两人在床上一番玩乐,汗如雨下,时夜从林傲身子里退出来后,手脚发软,深疑林傲是不是修习了什么妖术,竟渐渐比自己在床上还了得了,以往这么一番,林傲必是早就叫着求饶,而如今他却嫌不够,难道是旺财把他的胃口养刁了?
林傲匐在床上,悠长地呻吟了一声,慢慢抬眼看了看正在穿衣的时夜,对方一脸尽欲后的满足象。
“今晚,要不再做一次?”
林傲爬起来,自己拿钥匙开了镣铐,揉着手腕走到时夜身边便贪婪地抱住了他。
能被这样的尤物吃干抹尽,也是件快乐之事,他至少比旺财心疼人多了。
“不了。今晚我要指导莫儿练功,我的武功最宜在晚上更深露重时修习,你又不是不知道。”
时夜穿整衣襟,拍开了林傲乱搭的爪子,他回头对林傲一笑,戏谑道,“你要是觉得寂寞,就去找旺财吧。”
“前天被它抓出的爪印还在呢,再说了,到底他还没你温柔……”林傲叹了口气,松开了时夜,自己拿了衣服披上,坐在床边,发起呆来。
晚上几人在院子里吃饭,白天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倒都关心起时莫的习武的进程来。
时莫现在每天跟完刑锋练剑,就是修习林傲和时夜传授他的上乘内功心法,最初艰难时,他也常常哭着耍赖,可却毫无作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疼爱的爹爹和叔叔竟会变得如此严厉,非要他学这些古怪的东西。
但渐渐入了门之后,他便少有抱怨了,又加之他天生异骨,学什么都快,反倒对武功这些有了兴趣,甚至还有了自己的见解。
“今晚少吃点,一会好要习武呢。”时夜看时莫把r_ou_菜抢到碗里,急忙给他夹了出来,他的内功心法乃是以清心寡欲为根基,所以在修习之时在吃喝玩乐上都大有节制,这也是他为什么平日总吃素食的原因了。不过他的功力早成,也不想再进一步,自己倒是少了节制,不过时莫初学,小孩子难免不懂事,所以时夜倒是常常替他克制,免得功亏一篑。
“可怜的孩子。”
林傲大口吃着r_ou_,看着时莫苦着脸只好吃几根菜叶,装模做样地摇了摇头。
“吃你的r_ou_,废话那么多!”时夜见时莫被林傲一席话气得撅起嘴,回头瞪了满碗是r_ou_的林傲一眼,心想,吃这么多还废话,怎么不噎死?!
刑锋倒是荤素不忌,有什么吃什么,唯独在床事上讲究些。
第42章
没过两日,冷月宫门口又有人求见林傲。
那时林傲正搂着旺财在地上玩得不亦乐乎,一听有人又来搅他兴趣顿时便横眉竖眼起来。
“不见!以后谁都不见!”
他冲门外回禀的人怒斥了一声,反手搂住旺财的脖子,和这大猫在地上嬉耍着滚了一圈。
旺财如今已有成年虎的体型那般大,再也不象小时候总被林傲拎来踢去那样无能为力,他威风凛凛地抖擞着光滑的皮毛,毛茸茸的爪子按住林傲双肩,一时竟让自己的主人动弹不得。
他低吼了一声,兽类纯真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林傲,片刻他便埋首伸长了舌头开始舔林傲的脸,一直舔到林傲半裸的衣襟里面,舔他的胸口,舔他的肚子。
林傲敏感地呻吟了几声,肩上仍很沉重,显然是旺财体型太大,体重太重,远胜自己。
旺财舔了林傲一阵,喉咙里也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那是虎内发情时特有的呜咽。
他长着厚厚r_ou_垫的爪子刚收回来,又不规矩地在林傲胯下轻挠慢拨,待到把林傲所穿的长袍的下摆掀开后,他才张了后腿蹲在林傲被他拔开的腿间,粗鲁地顶入了自己的*物。
林傲先是痛得惨叫了一声,随即就咬紧了牙关。这畜生真是狂野,自己是远远比不上了。
他被旺财的*物折磨得又痛又爽,难忍的呻吟终于还是从嘴里泻了出来。
旺财喘着粗气,伸长了血红的舌头只顾发泄兽类的欲望,他左右张望,头一低忽然看到主人痛得有些恍惚的脸,竟温柔地低头蹭了蹭。
“乖。”林傲忍痛赞了他一句,后面一烫才知这畜生已是泻了。
他放松似的叹了口气,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把丢在一边的衣物穿回去。
旺财舔着爪子,回味着刚才的快感蹲在地上望了林傲,一动不动。
林傲腰间酸软地站着,一件件穿回衣物,他回头看了眼傻乎乎的旺财,目光中既有冷蔑之色,却又隐隐透着几分缱绻之情,毕竟,自己刚才和这畜生才欢好过了。
他笑了起来,朝旺财走过去,并没留意到那双虎目里冰冷的变化。
就在林傲要走近旺财之时,旺财突然从地上一跃而去,林傲一惊,旋即以为这是他还想和自己嬉闹,也未曾在意,笑着就把手探了过去。
哪知旺财这一跃,却虎口大张,竟往林傲咬了下来。
林傲脚步一闪,躲之不及,右肩被旺财一口咬住,顿时痛得他不由自主一掌拍出,这才将凶狠的旺财暂且逼退。
“来人!来人!”
林傲急忙叫了下人进来,惊慌失措地看了眼自己的右肩,那里鲜血如注,竟让他痛得抬不起手。
时夜随后闻声赶来,此时旺财已被制服了关进了笼子里,只是林傲却伤得惨痛,整张脸变得毫无血色。
他好不容易止了血,仍是疼痛难忍,不解旺财为何会忽然发难。
“怎么会这样?”时夜看了眼林傲的伤口,已然深及骨r_ou_,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林傲虚弱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叹了口气,望着笼子里仍狂躁跳动的旺财,这时才叹道,“看来他是在替那只大虎报仇了。”
难道这畜生竟有如此灵x_ing?时夜嘘叹了一声,一面叫人赶紧替林傲上药疗伤,但另一面,他却不知到底该如何处置旺财,虽然旺财由他们从小养大,至今已有了几分感情,可旺财如今做出这样的事,又该怎样相容?
倒是林傲看出他踌躇,忍了痛,拉着时夜说道,“算了,别难为他,一只畜生而已。那只大虎终究是被我杀的,他懂得报仇也算有几分人x_ing。”
林傲受伤的事,很快就不胫而走,在冷月宫传了个遍。
当着他的面,下人不敢说什么,而背了去,却笑他贪 y- ín 无耻,竟和兽类苟合,惹出这样的麻烦。不过林傲却是副不在意的模样,每日三餐依旧吃得津津有味,只是受伤的整条右臂不太好使罢了。
而时莫知道旺财被送走了,心中很是不舍,但听了时夜教训后,也只好作罢。他去看望了林傲,见他谈笑自若,并不象受了什么重伤,而旺财已被赶走,于是心中更加郁郁。
说来也怪,林傲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而伤口却一直不曾完好愈合,上了药好了一阵,过些时候又流起血来,就这么好坏交替着,一直又过了半月才稍稍有点起色。
林傲这半月受了伤,时夜少有碰他,对他的照顾倒也算细致入微,每晚不厌其烦地替林傲脱衣擦身,然后才服侍他睡下。
这天两人起床不久,正说要去院子里看看刑锋教导时莫的剑法练得如何了,下人又来回禀,说是天鹰盟的任盟主亲自上山拜见林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