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其实我单手怎么扶他,最多在他爬上去的时候,给他托了一把。吴哲的屁股很结实,让我有些遐想,但我大概知道今晚上不能cao之过急。我跟吴哲说,我帮你拿毛巾擦擦身,都是酒气。
我绞来毛巾,爬上他的床。吴哲和衣仰面躺着,手挡在眼睛上,我猜这个纠结的家伙还在天人交战。我很耐心地跪在他旁边,低声说我帮你把外套脱了,穿着睡难受。他不说话就是默许了,我小心翼翼地帮他脱掉外套,又帮他解开皮带,拉着外裤一点点褪了下来。今天没有训练,他里面就穿了条宽松的裤衩,裸
露的大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
我可以从宽大的裤衩底部摸进去,抓住他已经涨得不行的老二。但我却故意拿起毛巾,掀起他的T恤里帮他擦身,正经得好像我就是留下服侍他睡觉的,没有任何杂念。我擦过他的胸口,吴哲的心跳简直快撞到我的掌心。
其实我也不是为了吊着他,我也吃不准吴哲到底想不想,我只能一点一点来,多给他机会随时推开我。这样,在我完全脱下他的裤子,而他没有阻止的时候,我已经肯定他在等我帮他释放。我终于把吴哲的欲
望握在手里,那家伙已经硬得不行。我还是用毛巾仔细帮他清理,它在我手中颤了一下,又微微垂头。也许他在埋怨我怎么还不开始,但我想让他得到更好的。
我低下头,含住了吴哲的欲
望。他被这刺激弄得突然“惊醒”,抓着我的头,想要移开。我没理他,只管卖力含着。没过久,吴哲的手不在有力,失措地c-h-a进我的头发,紧紧抓着,好像他是一个溺水的人,能够唯一得到平衡的支点。我并不喜欢帮别人口
交,很累也不舒服。吴哲是我遇见的第一个完全受我摆布的人,我后来才知道他是处男,从来没有被快感刺激成那样。到最后他几乎无法控制喉间发出的呜咽,连我试图将手指挤进他身体时他都没有反抗,但我还是放弃了,在他s_h_è
精后,只是掏出我已经快喷发的家伙,跟他的握在一起,上下摩擦达到了高 潮。
我跟吴哲挤在他床上,喘着气回味着兴奋的余韵。从头到尾,吴哲都一言不发,有了上次的经历,我已经不再心潮澎湃地对他做幼稚的表白。我跟他说我能理解他,这不是接受一段感情这么简单的事。毕竟我们都是男人。如果他需要时间慢慢整理,我不介意跟他保持现在的关系。
我在“现在”两字上加了重音,希望他能懂。我说,吴哲,我跟你第一次表白,你在装睡,我再跟你表白,你现在装醉。我们就当事不过三吧,如果下次我再问你,你依旧不能回答我,我保证以后不会s_ao扰你。
我把他的手硬拉过来,紧紧地扣住。他起初老大不愿意,却很快不挣扎了。我回头看他,他果然还是男孩子,高
潮后这么容易睡着,我还是拉着他的手,比我刚刚握着他的欲 望时更
激动。如果我想跟他保持纯粹的Rou体关系,也许对他来说更容易接受,他已经不是心无杂念的吴哲,是我帮他开启了欲
望的门,他这个年纪本来就是需求最旺盛的时候。但是我不愿意,我想我是真的挺喜欢吴哲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喜欢。
我在吴哲床上躺了一宿,他的睡相很嚣张,我迁就他,几乎贴到墙壁。早晨我先醒来,吴哲睡得像个婴儿,让人看着觉得心里特别柔软。他睁开眼睛,看见我在旁边,先是一惊,然后有些羞涩避开我的目光。
我说,早。
吴哲小声说早,偷偷把手伸进被子。我跟他说不用摸了,在床后头,我帮你脱的。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估计昨晚的事并没有都忘记。我用调侃的眼神看着他,问要不要帮你拿?
不等他回答,我起身,从他脚后拿来裤衩,扔给他。吴哲别扭地在被子里穿裤子,我想说至于吗,亲都亲过了,还怕我看?
我爬下床,去他卫生间洗漱。两个杯子,一个牙膏整整齐齐地从下往上挤,一个被挤成了异型。我很顺手地拿了吴哲的杯子和牙刷,开始刷牙。他穿好裤子进来,在我身后站了一会儿。我以为他要跟我说话,甚至做好准备他想再次翻脸不认人。但吴哲一脸挣扎的样子,开口居然是说,那个是我的牙刷。
正文 第17章
我说我知道啊。吴哲有些不高兴,说那你还用?旁边不是还有一支?
我望着镜子里的吴哲,慢吞吞说但我喜欢你的。
我也不大喜欢说俏皮话,但吴哲更不喜欢听,所以我很喜欢他被r_ou_麻到的样子,有事没事逗他一逗。我还说吴哲,现在我羡慕徐宁了,你们俩住在一起。
吴哲把我用过的牙刷洗了两遍,才开始刷牙,满嘴是泡沫,说你跟张宪以前住一个寝室?
我很惊讶,他把张宪的名字喊得这么顺,而且他还这么正经地问我。
我笑了下,说没有,所以我们到处找地方……
打住!我不想知道。吴哲打断我的话,漱了漱口。
你在吃醋吗,吴哲。
吴哲绷着脸说,我不想经过那些地方的时候有y-in影。
这也是吃醋吧?我笑得很得意。
吴哲越发认真了,说队长,你别再逗我了。
我说没啊,我对你是认真的。
吴哲的表情有些痛苦了,说请给我点时间,可以吗。
我收起笑脸,行,你想要多少时间?
他的眉头依然拧在一起,我微笑,走到他身边去,说你放心,在你考虑的这段时间,我保证不做任何“s_ao扰”,我会很耐心地等你好好考虑。我喜欢你做什么事情都精密地思考,认真对待。
吴哲笑了下,笑容却不那么轻松。我意识到自己给他造成了多大的困扰,可能我从来没有跟直男交往过,虽然能够理解他们内心松动时的挣扎,但究竟有多辛苦,我永远无从得知。
我心疼地看着他,吴哲,让我亲你一下吧。如果以后你决定拒绝我,这就是我最后一次亲你。
他虽犹豫不决,但我已经看出来他愿意了。我靠过去,揽过他的腰,温柔地亲吻他,我们刚刚刷过牙,口腔里都是清爽的味道,开始时他有些僵硬,慢慢也放松下来。我们投入地接吻,分开时两人都喘气。我恋恋不舍地在他嘴唇上啜了一下,说吴哲,我会记得这个味道。
吴哲后来告诉我,那天的吻是他第一次吻得这么久,舌根都酸麻了。我说你不是亲过女孩子?他说是啊,就吧唧一下。我笑他,那也算吻?吴哲急着说当然算,那是初吻。
我摇头,说吴哲同志,你如果不想承认初吻也落在我手上,也就算吧,不过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过去就吧唧一下过。你还挺有天分的,第一次就吻得这么纯熟。
吴哲说,我再次声明,那次不是初吻。
我说哦对了,还有在办公楼厕所那个,其实是那个吧。
两周后,我发现一个问题。似乎吴哲跟我对于“一段时间”的理解有差异。我以为“一段时间”就是三四天五六天,最多不过一周。吴哲的字典里“一段时间”显然要更久一些,我等了半个月以后有种感觉,可能这件事就这么搁下了。
其实我挺想去问个清楚,但我给过他承诺,不再s_ao扰他。我觉得非常被动并且遗憾。我不是非他不可,部队里我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所以我本来没考虑过找直男。有些人对直男有特殊的爱好,大概相似一般男人的处女情节,可能对他们来说掰弯一个直男很有成就感。我不需要这种成就感,相反如果吴哲不是直男,我们的情况会好很多,我不是非他不可,但吴哲是我遇见过的,各方面与我默契度最高的男人,他的外形,他的思想以及在床上蓬勃的反应。
因此,我觉得太遗憾,让我遇上一个这样的人,却得不到他。
11月初,我们接到了一个特殊的任务。有个军旅类的连续剧要拍,几个演员来要我们队里感受下气氛。铁路来找我的时候,我不大乐意,今年底明年初还有个大型的军演,训练已经很紧张了。我摇着笔头敲桌子,说领他们走一圈看看得了,一共就两天耍得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