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干脆地说,想!但我是说真的,您是个好队长。而且我刚刚才发现,您其实也挺x_ing情的。
我被他说得老脸都有些不好意思,故意绷起脸叫他少拍马,赶紧干活。
吴哲说我x_ing情,我们在一起,确实我比他更加会做一些x_ing情的事。我敢说吴哲从小到大都是可以做标本的模范生,他给自己画了个圈圈,该做的事情在圈里,不该做的事情在圈外。我好不容易把他从圈圈里勾搭出来,这家伙又给我们俩画了圈圈。
做完翻译,我叫吴哲可以去休息了。他踌躇着好像有事要跟我说,我一眼看穿,就叫他有话快说,我还得跟铁路汇报去。
吴哲犹豫地开口,问我上次捉到的两个毒贩是不是已经处决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会想起这个来,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提醒我说,就是那对搞同x_ing恋的。
这个词从吴哲嘴里突然蹦出来,像根小刺在我心上扎了一下。我含糊地说,应该已经处决了。
他又问,他们是一起被处决的吗?
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们来了?
吴哲回避了我的目光,说没什么,就是前两天做了一个怪梦,梦见那两人在米拉索利亚山上,他们说要下辈子遇见了,也要把对方认出来,再在一起。
我好奇,你去过那个米拉什么什么山?
吴哲摇头,说没有,但梦里我在那儿,那山的名字翻译成汉语就是誓言的山。
直到我们在一起以后,吴哲才告诉我那个梦困扰了他很多天,因为他不止梦见了那两个毒贩,还梦见了我。他情不自禁地推测梦境的含义,甚至怀疑潜意识里对我什么。他的梦跟我的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在吴哲在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他是崇拜我而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时,我早就不会因为我在梦里对他做了香艳事,而愧对他的正直。就算我有那么点喜欢他又怎么样,吴哲是我的战友。
两个礼拜后,许三多归队,离埃尔纳突击还有将近一个月。我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我,许三多和吴哲的组合已经非常理想,最后那位待定的X只需给我们锦上添花。
X的选拔也接近尾声,由铁路亲自监督,我大可以放心。况且在我还有那么点私心,真当选不出人顶上,我可以带着齐桓去。这么看起来,无论X的结果是什么,应该都可能完成一个理想组合。我觉得可以放心时,冷不防迎面一棍,铁路说成才选上来了,而且在所有选手里,综合排名第一。
我跟铁路发火了,说你把我刷下去的人又提上来算什么意思,为什么刷他你不清楚?
铁路沉着地说,当初选拔的文件你也过目了,上头并没有规定被刷的人不可以再来报名,人家也是一步一步选上来的,都按着程序走,拦也拦不住。
铁路根本就在耍赖,定文件那会儿我正忙着安抚许三多,谁知道铁路居然埋了这么手。我气得抓过铁路桌上的烟,点了支,狠狠地吸了两口。
铁路想来也有些对我不住,圆场说最后的决定权还在你手上,但我也希望你能够公平公正地处理这个事。
我不领情,直接说你这不是浪费时间么,那个人我已经考查过了,结论三个月前就放你桌上。
铁路有些无奈,说袁朗,你也是从步兵团出来的,这么多人里头能拔尖出来的,都不是一般人。
我说,上会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他走,那小白脸嘴巴可会说。
铁路逗我,说吴哲也够白,嘴巴也会说,都是小白脸你还偏心眼。
去去,我挥了下手,没心思跟铁路开玩笑,说人你要留下,我没意见,要塞就塞一队二队去,我这没他位置。
呦,敢情老三不要的人,就往我们队里塞。一中队队长李涯踱着步进来,我顿时有些尴尬,说咳,三中队庙小,太尖子了咱供不起。
李涯半开玩笑跟铁路说,大队,这就是你偏心了,有什么尖子都往老三那过一过。
 
铁路摊手说,给他他怪我,不给你怪我,横竖都是我这个大队长水平不行。
我跟李涯赶紧上去拍马,铁路一边享受,一边还把过去提点过我们俩的事挨个地说。我听着头大,李涯也不如坐针毡,他给我使了个眼色,说听说下午我们两队兔崽子在水塘里扑腾,说要PK游泳,要不过去看一看。
我说看看呗,大队也说要与队员打成一片。
我们一边打哈哈,一边挪出办公室,我拍了下李涯的肩膀,说你行的,幸亏大队没说想跟我们一块去。
李涯说那去就呗,他还能念叨我们一路啊。
我说不会吧,还真在水塘扑腾?
李涯说,恩啊,路上碰见齐桓,他叫我来喊你。
等我们到了训练河边,两队的比赛已经接近尾声。李涯老远就开始吆喝,怎么样啊,分出胜负没。我心想谁不知道一中队水下厉害,还来来回回显摆。我是做好准备奉承老李两句,毕竟在刚才在铁路办公室,对他有些得罪。不料,一中队的队副苦着张脸,说正平手呢,还有最后一轮。
李涯愕然,对我讪笑说,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我猜想他肯定以为胜券在握了,甚至已经甩了我队一大截,这个结果可让李队长下不来台。他马上把队副叫过来,问谁是最后一轮,听到是张建后才松了口气。
我走到自己队那边,他们见了我马上立正叫队长。我说可以啊,都跟一中队打平手了。那一只只s-hi漉漉的猴崽子笑得得意忘形,告诉我是吴哲的主意,田忌赛马。
我皱眉,说这样赢来有什么意思,根本不是你们的实力。
马健c-h-a着腰说,管他,老子就是看不爽李涯那得瑟样儿……
我瞪了他一眼,他才没说下去。我问,最后一轮谁啊,一队可是张建。
吴哲啊,齐桓让开身,我这才看见吴哲正在众人后面脱着衣服。
队长好。吴哲一边利索地脱裤子,一边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看着吴哲赤 裸光洁的身体,问他搞什么名堂?这种天气裸泳?
吴哲拍了拍紧身的泳裤,说这不是还有裤子在。
现在已经入秋,天气还不算太冷,这河水却早就转凉,前两天训练的时候,我卷起裤管往下走了几步,冰冷的水刺着我的小腿,现在留着印象。我们的作训服虽然不完全防水,穿着多少都能驱点寒,吴哲却说作训服阻力大,穿着肯定比不过张健。
正文 第5章
我说不行,你这样下水肯定要着凉,其他人都作训服比,你逞什么强?
吴哲说别人脱光了也比不过张健呗。
这话够嚣张,可偏偏没人反对,马健还点点头表示赞同。我还是觉得不妥,说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是给我太平点……
队长,赢利近在咫尺,难得有机会游过一队,您就不能给吴哲点鼓励?
就是,哥几个刚刚也拼了,就看吴哲的了。
猴崽子们七嘴八舌地要说服我,齐桓虽然没有一道起哄,却也拍着吴哲肩膀问,锄头,你行不行?没有把握还是别冒险了。
吴哲冲我挤了下眼睛,说no problem。
一队在喊还比不比了,吴哲稍微伸展了下,跑了过去。他跟张健并排站着起跳的点上,现在他身上比刚来时结实了不少,以前穿着运动裤时就觉得他Tun部饱满,穿泳裤更加明显了。齐桓在我边上,用肘撞了我下,说别绷着个脸,锄头也想为队里增光。
我正稍稍微笑,却注意到吴哲从泳裤边沿露出的卷曲的体毛,想想还是把脸再绷了下。
比赛开始,吴哲一个漂亮的入水,我觉得泳姿也算比赛的内容,吴哲的胜算会更大一些。张健穿着作训服,开始没有吴哲游得快,但后面吴哲有些慢下来,张健还是像个机器人一样匀速前进。我们队的都冲到河边,跟一中队比谁嗓门大,最后我就听见马健在嘶吼我cao,挺住了吴哲,cao,cao,赢了!你妈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