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地已经是半夜了,齐桓把准备好了饭菜给两人端到帐篷里,“队长,明天早上8点钟出发。”
(齐妈啊,乃太周到了!)
袁朗点头,知道了,让兄弟们早点儿睡吧。
齐桓敬了个礼,头也不回的跑了。心想,老狐狸您惹了花花,那就自求多福吧。
袁朗拿起筷子,大吃特吃,成才沉着脸,看着不动。
“成才,别光看着啊,动手。”
成才想了想,无论如何不能跟身体过不去,生气也不能不吃饭。
于是左手拎起一支勺子,挖了饭菜,大口送进嘴里。
袁朗看了成才一眼,不动声色,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吃饭。
看见成才放下筷子,袁朗挠了挠后脑勺,“你吃饱了?”
成才知道这表示袁朗有话要说又不知道怎么说。
于是点头,“嗯。”
袁朗说,“没吃饱我喂你?”
成才勉强笑笑,“谢了。”转身出去漱口,回来躺进睡袋。
袁朗出去洗漱,还了饭盒,回来把自己的睡袋跟成才的拉在一起,钻进去。
成才往后躲了一下,袁朗捉住他的右手。
成才说,“放开!”
袁朗紧握不放,因为,那只右手,一直在抖,以至于,连筷子都拿不住。
成才叹了口气,“到底,我什么都瞒不住你”。
金风玉露
袁朗把成才圈进怀里,“这不是没事儿吗?”
成才不说话,紧紧抱住袁朗,吻,结结实实的落下。
从唇,到胸口,细密的吻,一处不放过。
战场的硝烟味,混合着袁朗身上特有的气味,就这样吸入口腔,胸膛。
让成才的心慢慢平复下来;扣在腰间的手,也不再发抖了。
世事难料,今天,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要失去你了。
想到这里,成才更加放肆,落在袁朗身上的吻,也更着了力道。
因为身上隐秘,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烙下印记。
袁朗不出声,静静的抱着怀里的小豹子,心下了然,他在害怕,害怕失去自己。
原来,成才的死穴,居然是自己。
成才没有得到回应,知道袁朗在走神,报复似的把那已经滚烫的坚ying用力吞入口中。
袁朗浑身一动,“小兔崽子,能耐大了?”
成才也不放开,心想我就是那只叼了大雁的蛤蟆,我要开口说话就中了你的计了。
慢慢的玩弄口中的宝贝,□,啃咬,一下下的舔。
把头深深埋在袁朗的两腿之间,仿佛那里才是安全的归宿。
袁朗没忘记这里是帐篷,只能把声音咽下,紧紧抱住身上的孩子。
欲望,在这个时候,只是为了证明对方的存在。
袁朗明白成才在想什么,趁着成才一个分神,转了身子,握住了成才的,伸出舌头,缓缓舔上。
成才被激的差点而把持不住,只能把狐狸的宝贝深深的埋在喉咙深处。
老狐狸这时候开始发威了,含了小豹子的宝贝不断戏弄。
他的身体这样的年轻,活力无限。
小豹子有样学样,一点都没拉下。
他的身体,散发着中年男人的气息,是他一直以来追逐和梦想的。
就在这荒郊野外,对相爱的人来说,此刻却春宵帐暖。
相互的身体,就是对爱得最好慰籍。
身体相缠,因为我们的人生也紧紧纠缠。
唯一放不下的,是我对你的那份爱。
路有多长,爱就有多深。
感觉到狐狸的变化,小豹子把那宝贝放的更加深入,□也更加用力。
直到狐狸身体突然一疆,试图抽出。
小豹子哪里肯,用力箍紧狐狸的双腿,把甜蜜的液体一滴滴□出来。
狐狸受了鼓励,也紧紧含住嘴里的宝贝,小豹子也不推托,用力顶了进去,释放了自己。
仔仔细细的用嘴为对方清理,小豹子狡猾的对上狐狸的嘴。
让你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狐狸也不示弱,你也是啊。
唇舌缠绕,你我的味道,一同品尝。
这里还是“战场”,激烈的性ai是不可以的,他们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释放感情。
但若是相爱,又何必拘泥于形势呢?
激情平复,成才不说话,紧紧揽住袁朗的腰。
袁朗缓缓蹭着怀里的小东西,“我知道你在远处,所以才放心把后背交给你啊。”
成才沉默了一下,终于点头。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高营长……”
袁朗用脑门一磕成才的,“我知道了,派你去‘斩首’,就知道你会华容道上放曹操。”
成才不好意思地笑了,“队长,我不是完成了任务么?高营长他就是一根筋。”
袁朗还想说什么,成才打了个哈欠,“袁朗,我困了。”在狐狸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成才安心的睡觉了。
袁朗心想,小兔崽子,在狐狸眼皮底下玩花样,以为我不知道么?翻身压住成才,“不嘛,我不睡。”
成才突然想起什么,把两人睡袋分开,用一个把袁朗裹紧,自己钻进另一个。
要是明天早上被人看见队长和队副睡在一个睡袋里,那后果有意思了。
“这样总可以了,睡吧!”
袁朗撇撇嘴, “此地无银。”
成才微笑,“谢谢夸奖。”向袁朗身边靠靠,调匀呼吸,缓缓睡去。
马作的卢
这次演习,三中队风头出尽。
队长大人接替大队长,成功指挥;队副一人端了红方重要设施,直接引导了胜利的凯歌。
只是,回到基地,成才就感冒了。哦,说的不准确,叫发烧。
连续几天发烧,队医也看不出什么毛病,医院也检查了,一切正常,就是体温不正常。
袁朗用询问的眼光看成才,成才就一脸无辜。
最后的结论就是,不用住院,回去好好休息。
队副病了,那是为了革命,当然要受到特殊待遇,比如,夜里的紧急集合就免了。
队医每天来测体温,成才乖乖夹上,过5分钟队医来看温度。
袁朗有次见成才从身上拿出体温计,又看见一旁冒热气的水杯,心想,小王八蛋,又耍花招。
成才继续一脸无辜状。
袁朗也不问,静观其变。
这天入夜,成才待袁朗睡熟了,轻手轻脚的从窗户翻出去,躲过哨兵,翻过围墙,直奔公路。
袁朗在成才翻窗子的时候就醒了,看着他出去,念叨了一句,“上窜下跳”。
成才跑步到公路尽头,熟练找到军区大院,潜入,从一家3楼的窗户翻了进去,站在窗边,轻轻敲了一下。
屋子里的人背对着窗户,“成才来了,坐。没有被人发现吧?”
成才心中好笑,“高副司令员,如果这样潜入外加爬个窗户就被人发现了,咱们国家的特种兵就都该退伍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在家里叫我高叔就行了。”
军区副司令员,高城营长的亲爹,此时缓缓回过身来,注视着成才。
成才孩子气的笑笑,“嗯,高叔。”
“这次演习表现不错啊!”
成才继续笑“老把戏了,就是开个枪击中个目标。”
“我说的是对高城。”
成才不笑了,马上站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新兵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高老爹诡异的笑了一下,“行啦,甭跟我装了。我代高城谢谢你,要不是你救下袁朗,万一闹出人命来,这件事足以影响到高城以后的提升。”
一个父亲,终究关心的,是自己儿子前途。
成才只好轻松的说,“这种事演习里常发生的,我当时脾气大了点儿。”
“你就别谦虚了,高城都跟我说了,当时除了袁朗你们四个,你没有把事情扩大。”
“高营长是我的老领导。”
“行了,再说下一件事,一屋子的人都让你给端了,怎么就他没事儿?”
成才学袁朗的样子挠头,“我是故意放水,高营长他是个直肠子,他后来还诈我喊我名字,我只好撤了。”
高老爹叹了口气,“高城啊,幼稚!幸好有你给兜着,我都不知道他再这么下去还怎么继续往上升。”
成才只好说,“您言重了,高营长为人没话说,要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脱了军装回家种地了。您放心,听说师里很赏识他的。”
高老爹拒绝延续这个话题,“说说你们老A吧。”
成才做恍然大悟状“您这么着急叫我来,是让我汇报工作?我病了几天,总结刚刚开头。”
“你小子别跟我装,我上战场的时候还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