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那些花儿 作者:为尘【完结】(2)

2019-06-12  作者|标签:为尘 爽文 综漫 少年漫

【双花无差】那些花儿

成才:曾经有人说我对任何人任何事从来不付出感情,只顾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说对了一半。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

矢车菊,相遇。

演习结束后,袁朗把所有队员的编号写在小纸条上,跟齐桓玩抓阄。

“A3。”

“D5。”

“他俩本来就一屋的吧?”

“……C1。”

“不合适啊。唉。”

“队长,你直接把名单写下来不就结了?干嘛弄这些没意义的啊?”

袁朗看着齐桓,齐桓看着袁朗。最后,齐桓抢在袁朗开口前,把手里的纸条扔进饭盒,重新抽了一张:“D2,合适不?”

门外——

“菜刀又手软了。”

“菜刀不是男人。”

“菜刀我们鄙视你!”

成才正式报到的那天,整个三中队都在搬家。进了屋,成才看到吴哲在装机,这才知道自己的室友就是吴哲。对视而笑,就算是打了招呼。

“左边的柜子是你的。许三多在对门,等你等一上午了。快点收拾,完了一起吃饭。队长请客。”吴哲说完,又继续去忙他的电脑。

成才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了。他把行军包往屋子的角落一搁,去对面找许三多。

许三多演习时受伤打的石膏还没拆,不好扑上去,只能把眼睛都笑没了,来表达自己的快乐。成才捏了捏他的脸,又捏了捏他的手,说:“都好咧?”

“都好呢,想死你了。”

两人抱啊笑啊,把旁边的C3看得j-i皮疙瘩掉了一地。

拉了几句家常,只听齐桓在门外叫道:“都有了都有了啊!食堂集合!”

大快朵颐之前,袁朗很好心地通知大家,下午一点,三中队和二中队有一场野外对抗。抗议的,被驳回。嚎叫的,被抚摸。怒视的,被无视。认命的,嗯,认命的袁朗就不管了,因为他正忙着告诉积极请战的许三多养伤有意义。

月亮爬上树梢,众人一身泥一身汗地往宿舍跑。

“该我先洗澡了!”“上次也是你!”“回去看记录!”“看就看!”

“石头剪刀布!”“我靠,你又慢出!”

“人头还是字?”“字!”“人头!啊哈哈哈哈——”

再看吴哲成才这边,一个洗澡,一个整理东西,岂一个和谐了得。成才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柜子里,吴哲正好出来。浴室里充斥着各种香精的气味,镜子被熏得模糊不清,叫人有些透不过气。

成才洗了很久才把头发里的泥巴洗干净。等他转身去挂毛巾时,发现架上挂满了各种颜色的毛巾。想来想去,应该都是吴大硕士的,顿时有点无语。而几乎与此同时,有人在外面敲门。成才把门打开,只见吴哲拿来一个新的毛巾架子,贴在原来的旁边。白色的毛巾挂在一片彩旗旁,甚是孤独。

吴哲有些看不下去了,趁着成才趴在水池边刷牙的时候,向他阐述个人卫生的重要x_ing。

成才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吴哲,在他说到兴高采烈处时,配合地点头。吴哲一眼就看出他在敷衍,甩给他一个朽木不可雕的眼神,走了出去。

“我的衣服呢?”成才一出来就发现自己扔在外面的脏衣服不见了。

吴哲正上着网,头也不回地说:“一块儿拿去洗了。估计还得二十分钟,到熄灯的点,正好。”

“谢谢。”

“别客气。用烂人的话来说,以后就要常相守了。”

成才笑笑,坐到书桌前,拿出笔和纸,打算给薛林写信。笔尖在纸上悬了很久,没有落下一个字。

熄灯号一响,成才把信纸放回原处,去洗衣房拿衣服。回来时,宿舍的灯已经熄了。正摸不着北,一束灯光打了过来。吴哲在上铺用手电筒照着他脚下的路。灯光和脚步重叠着,紧贴着,分不清是谁在牵引,谁在跟随。

等成才爬上床,吴哲关了手电筒,说:“重新回到老A,是不是像做梦一样?”

“嗯,尤其是看到屠夫跟人勾肩搭背。以前许三多说他是个好人,我还不能想象。现在看到了,有点恶梦的感觉。”

吴哲在那头笑了几声,又说:“习惯就好。对了,现在没人叫他屠夫了。”

“我知道,你们叫他菜刀。你也不叫39了,变成了锄头。”

“你看到楼下的花坛了吗?全是我妻妾。”

成才闭上眼睛,隐约闻到阵阵花香,不知是不是错觉。

第二天是周末。自从南瓜们转正后,袁朗不再动不动就剥削大家的周末。所以一大早,吴哲就和齐桓请假外出了。

成才站在阳台上眺望整个基地,自从上次离开,整整一年。有些熟悉的变了,更多的还是和记忆里的一样。

到了下午,许三多抱着被子过来借阳台。成才见还有空余的地方,就把自己和吴哲的被子也拿出去晒。

“成才哥,我重新开始学英语咧。”许三多献宝似地说,颇为自豪。“自学到大学英语第一册第五课。”

“看不出来啊,三呆子。”成才又诧异又高兴,“老家读书那会儿,你的英语可把老师给愁死了。”

许三多嘿嘿一笑,跳起来说:“我宿舍有书和磁带。咱俩一起学,一起进步。”

成才本来就闲着无事,于是跟着许三多去了他的宿舍。

刚开始,C3坚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被两人的河北ABC给轰了出去。

天气预报说,那天,阵风八级。大风把三床被子在六楼的势能转化为动能,压得妻妾尽折腰。

外出归来的吴哲一脸平静地对成才说:“41,小生给你想了个绰号。”

成才挤出两只酒窝,问:“什么?”

“长工。”

从此,半身不遂的妻妾们多了一个任劳任怨的长工。

How many seas must a white dove sail

Before she sleeps in the sand

向日葵,追逐幸福。

一周后,成才忍无可忍地对吴哲说:“你真是一个话唠。”

当时吴哲刚刚例举完一款新相机的优点,正打算说它的缺点。而成才手里捧着他前两天扔过来的园艺大全,才看了十多页。

吴哲很正经地回答道:“看来你还不明白拍照的意义。拍照的意义就在于我们的时间是一去不复返的。这一秒的你在呼吸,上一秒的你已经死了。只有照片能记录下那些死亡时刻。这是一种悼念。难道我们不该为此好好潜心研究更好的镜头,更精准的测光表吗?”

“咱老家好多人一辈子也拍不了几张照片,不都活得好好的吗?有钱都盖房子去啦。再说,你讲了这么多,更加证明你是个话唠。”

吴哲气得冒烟,干脆不理他,自己管自己玩。

“602的兄弟们听好了啊!504,三缺一!”阳台下传来吆喝声。

成才撇了吴哲一眼,见他上网上得高兴,便朝下喊道:“上一秒602的人都死啦!”

楼下安静了一会儿,又喊起来:“锄头!你又神经了你!604的还活着不?”

“来啦来啦——!”

在许三多的怂恿下,成才也参加了英语学习小组。组长是齐桓。除了例行的晚自习,读完课文演对话,偶尔会放一些欧美原版片。不过这种情况下,大家对影片的欣赏通常只限于画面。

成才对于英语的兴趣仅在于打发时间。所以当吴哲问他要不要转去读心理的时候,他并没有立刻拒绝。

“我知道,你是担心许三多吧。”吴哲一针见血地说。

成才点点头,又摇摇头:“读高中的时候,我的英语还不错。放了几年,有点荒废了。想再学学。”

“想学英语还不简单吗?这样吧,以后有什么问题,你来问我。小生嘛,别的不敢说,肯定比菜刀强。”

这么划算的买卖,成才没有道理不做。更何况这世上没有挖不倒的墙,只有不勤劳的锄头。在吴哲的几番劝说下,成才义无反顾地走进了铁路的办公室。倒是把袁朗吓了一跳。

不同于队员自娱自乐的学习班,在铁路这里,三天一大考,两天一小考。几次考核下来,吴哲很诚实地说,之所以拉上成才是因为两个人的学习小组总是自己垫底。有了成才,就算是中游了。这也是心理战术的一种实践。

说这番话时,两人就蹲在花坛旁。月黑风高,是个你死我活的好日子。吴哲想着,不知道成才会不会把手里的竹签戳过来,于是做了一个防御的动作。谁料成才听了,只是笑笑,继续给妻妾们撑腰。

“41,”说到正经话题时,吴哲依然习惯x_ing地叫他41,“一年不见,真改变不少啊。放在去年,你肯定要回头扎小纸人了吧。”

成才笑道:“那时是你叫得最响。张口一个烂人闭口一个烂人。27还在的时候,你们俩一唱一和,都赶上双簧了。现在买饼干,心跳还快不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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