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陆方远趴在舒云耳边,s-his-hi嗒嗒地舔他的耳廓。
“明明是酒精太猛了……”舒云又羞又耻,抽泣起来。
陆方远坏笑着把他流到耳鬓的眼泪擦了:“害臊什么,就是要让你高兴的。”
陆方远还是不给舒云摘眼罩,抱着哄了一会儿,又拿了润滑剂过来。舒云醉了酒,又刚s_h_è 过精,浑身无力,任由陆方远用两根手指模拟x_ing交的方式c-h-a他屁股,没过一会儿,又硬了。
“你怎么还不进来?”舒云厚着脸皮,用头轻轻蹭了一下陆方远的胳膊。
陆方远拉开床头柜抽屉,舒云以为他拿安全套,咬着嘴唇,耐心等他,没想到被一个触感陌生的东西抵在了x_u_e口,那东西比陆方远硬,他的后x_u_e被撑开,艰难地吞吐了一个头进去,舒云越想越奇怪,磕磕巴巴道:“那是什么?”
陆方远:“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其实,那是一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木奉,陆方远送给舒云的神秘礼物。
舒云过去在x_ing事上比较保守,哪尝试过这种东西,登时就红了脸。
按摩木奉全捅进去后,把舒云塞得满满当当,他心理有点排斥,勉强配合着放松肌r_ou_。
陆方远旋转角度,在舒云体内慢慢摩擦,终于把人捅顺了以后,奖励地给了他一个吻。
陆方远:“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
他按动按摩木奉尾部的开关,开启了匀速震动模式,舒云浑身僵硬,感受着高频率的震动,整个后x_u_e又酥又痒,x_u_er_ou_贪婪地包裹着这根让他兴奋的东西。
陆方远明显感觉到按摩木奉被一股吸力拽着,于是一下把震动调到了最高档位,诱导着舒云:“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舒服吗?”
“……嗯。”舒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陆方远满意地又帮舒云加了一个模式:前端的“蘑菇头”开始旋转研磨,在舒云体内卖力横向搅动着,舒云的前列腺被一下一下刺激挤压,y-in茎瞬间硬了,前端分泌了大量汁水。
太羞耻了……舒云恍惚间想,被蒙着眼,绑着手,指j-ian到高潮就算了,现在身体又不由理智支配地抬起腰,迎着按摩木奉自己套弄起来。
陆方远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悠闲地玩着舒云的r-u头,浑身上下又仔细照顾了一遍。舒云被迫高举双手,两边r-u头轮流往陆方远的牙齿下送,直到被舔得又硬又肿,最终浑身痉挛地被男人用按摩木奉玩到了高潮。
舒云肚子上全是斑驳的j-in-g液,歪着头,下身赤裸,睡裤挂在一条腿上,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陆方远这才脱了裤子,解放出粗长的x_ing器,捅进他一张一合的后x_u_e,尽情享用。陆方远不疾不徐地玩弄舒云,享受地听他在自己身下求饶。
舒云看不见,但陆方远看得见——他捧起舒云的屁股,分开双腿,看自己的龟*在x_u_e口混着j-in-g液慢慢挤入,再整根拔出,看他的后x_u_e因为被撑大变形而来不及闭上,爽得一缩一缩。
舒云半张着嘴,沉溺于快感之中,痴态被陆方远尽收眼底。
进入已经高潮过两次的s-hi软后x_u_e,像被热水浸泡一样舒服,陆方远他用手指干舒云上面的嘴,让他品尝自己j-in-g液的味道,用r_ou_木奉干着他下面的嘴,看他的意志被欲望一点点击溃。
陆方远托着舒云,离开卧室,边走边干。
舒云很是紧张,不知道要去哪里。
膝盖好像跪在了毛茸茸的东西上,是客厅的地毯。
舒云撅着屁股,任由陆方远从后面干他,羞耻的姿势让他忍不住乞求男人快让他解放,陆方远不忘用按摩木奉玩舒云的r-u头,又掀开包皮,按在他龟*上摩擦。舒云s_h_è 过两次,禁不住任何撩拨了。他哑着嗓子,几乎瘫在地上,随着冲撞向前爬去。
陆方远随着他,耐着x_ing子追在他身后凶猛地干。舒云被绑着的手摸到了一块玻璃,残存的理智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陆方远正在落地窗前面跟他z_u_o爱!还没拉窗帘!”
“你疯了!”舒云真的害怕了,被吓哭了:“你快停下,会有人看见的!”
陆方远就是想狠狠欺负他:“没人看得见啊,你怎么咬得我这么紧?还是说……你想被他们看见被我绑着caos_h_è 的样子?”
越禁忌,越刺激。
最高频率的按摩木奉惩罚地掠过舒云的会y-in和囊袋,身后人几乎是骑在他身上,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舒云哭着s_h_è 了第三次,彻底软成一滩烂泥。
陆方远:“想快点结束可以,按我说的做。”
舒云已经神志不清了,陆方远说什么,他就能做什么。
舒云穿着一件被 y- ín 水和汗水打s-hi的背心,赤裸着下身,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落地窗。
他的双手被高高束缚在头顶,头发凌乱,戴着黑色的眼罩。
陆方远按着舒云的脑袋,让他含着自己快要s_h_è 精的x_ing器,不知疲倦地冲刺,随着一声舒爽的低吼,后背一阵痉挛,交代在舒云嘴里。
舒云的眼罩被摘掉,深深浅浅的泪痕,眼神一片迷茫。他的嘴闭不上了,含着r-u白的j-in-g液,流了一些到下巴上。陆方远用手指在舒云嘴里抠弄,舒云乖乖地任由他欣赏,舌头留恋地舔着陆方远的手指,一副甘愿在x_ing爱里沉沦的样子。
陆方远对舒云r_ou_体的开发,热衷到了痴迷的程度。
舒云也从最开始的迟钝、抗拒,发展到某种程度的纵容和契合。
两人熟了以后,陆方远在家就没怎么好好穿过衣服,无时不刻不在撩s_ao。包括画画,经常衣冠不整地拱一下舒云,说,你为什么不画我?
舒云对他暴露狂的行径也没有办法,红着脸画了好几副,18禁,发布不了的,最后都成了陆方远的私藏。
陆方远的撩s_ao,最过分的一次,发生在舒云要去见梁弘毅谈签约出发前。
陆方远把已经衬衣西裤穿戴一新的舒云按在餐桌上,衣冠完整地,当做一道早餐享用。
陆方远坐在餐椅上,舒云裤子脱了一半,骑在他身上,被按着肩膀,往他的下身坐。
梁弘毅的电话打进来,陆方远接了,气息不稳但异常挑衅地让他等一等。
结果那天梁弘毅看着迟到的舒云,整张脸都是黑的。
后来舒云回忆起那段颠鸾倒凤的日子,大多滋味是甜的。
陆方远生得真是好看,刀削斧凿的侧脸线条,对任何有审美的人而言都是凌厉而深刻的美。更何况,他是一个画画的,天生审美就比他人敏感。
舒云趁陆方远睡觉时,偷偷画画过他的睡颜。他平时画c-h-a画都用数位板,今天用了彩铅,素描的笔法。
是正经的,不带任何r_ou_欲和调笑的描绘记录。
陆方远的眉眼在他笔下初露端倪,渐渐生动,浓淡相宜,宛如真人。
爱情最能让人察觉到自己的无能和渺小,舒云画完以后,轻轻吻了对方的嘴角,心底又渐渐生出一股悲:这恐怕是他仅仅能交付的,零星的温柔了。
这幅画舒云夹在了书里,放进书柜深处,自己留念。
【第十章 】北上
“舒云!你猜我接到了谁的电话!”
大清早,陆方远的声音从客厅里横冲直撞地飘来。
“童伟导演的新片《迷梦》!说我可以去第二次试镜!”
舒云赶稿熬到后半夜,还刷着牙呢,就被陆方远打横抱起,泡沫弄了满手满脸。
舒云知道童伟——云图影业深度合作的一流商业片导演,陆方远上次去北京面试过《迷梦》的组,但陆方远没抱太大期望,虽然选角导演因为经纪人的原因多和他聊了几句,特意标注了他的影像资料……可是,他仅仅是千军万马的年轻人中的一员而已,陆方远能够亲眼见到殿堂级导演童伟本人,看他对自己点了点头,都已经很开心了。
陆方远喜极而泣,抱着舒云又啃又咬,虽然只是一个第二轮试镜的机会,可是峰回路转,他又离演员梦近了一步……他又可以去北京了!
舒云本应该替陆方远高兴的,但当机会和别离真正来到眼前,他却挥不散心头一块将雨未雨的云,万般不是滋味。
“人到底多自私。”舒云将自己看分明了。
陆方远揉着舒云的发旋,低低唤了他一声:“哥哥?”
舒云回过神,指腹摸着陆方远的脸,用力向他撑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
舒云的难过是有前情的,就在前一天,他俩其实刚刚冷战过。
因为舒云回家后告诉陆方远,他和梁弘毅签了一份合同。舒云的第一部 印刷物作品,确定在梁弘毅的出版社出版,梁弘毅也享有他未来三年作品的独家代理权。
成年人讲利益,当一份沉甸甸的合同摆在舒云眼前,梦想,事业,柴米油盐,写得分明。
他握紧手里的钢笔,他没有理由拒绝。
梁弘毅开车送舒云回家,摇下车窗,胜券在握地微笑:“恭喜你,做了一个非常理智的选择。”梁弘毅伸出手,轻轻握住舒云的手,夜风有点凉,舒云垂着眼,轻轻把手抽了回来。
“祝我们的事业。”
梁弘毅熟悉这个圈子的游戏规则,舒云也熟悉他。
舒云想不出,如果他要走创作这条路,还有谁比梁弘毅更适合当自己的合作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