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心里一惊,本来就已经绷到极限,整个人失神地一颤,上面那只手死死抠着张起灵的肩,哑着嗓子s_h_è 了出来。
他脑内断层似的空白了好几秒,一段铃声快结束了人还在飘,回过神来一看,自己和张起灵的胸腹上沾满了r-u白的东西。尤其是张起灵,因为低下头的缘故,不仅青黑纹身被沾了不少,下巴上都挂着点,怎么看都有一种被亵渎的意味。
偏偏张起灵还抹了抹下巴上的那点,低笑问道:“这么爽?”
电话顿时被忘了,吴邪完全陷入被调戏的恼火与被美色诱惑的深渊之中,吐出一句:“你试试不就知道。”说完他深呼吸几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把张起灵推得坐了起来,眼睛盯着某处,喉头滚动了一下。
张起灵两腿打开,坐在那里微微喘气,身上一层薄汗,眼睛黑亮得如同丛林里暗伏的野兽,底下那根东西翘得老高,从颜色上看很新鲜,但尺寸非常骄傲,吴邪寻思着跟传闻中这厮修的童子功有点关系。他单是感觉到对方身上的费洛蒙,心脏已经在狂跳,只犹豫了半秒,就爬起来伏下身,张开嘴把那根伟岸的东西含了进去。
几乎是在同时,上面传来一声张起灵明显的闷哼。吴邪鼓着腮帮子,卖力地用s-hi热的内壁摩擦柱身,舌尖直接刺激顶部,另外腾出一只手去捏下面的囊袋,结果还没活动几下,头就被按住了。张起灵的力气很大,一手扣着吴邪的脑袋,一手捏住他下巴,胯部往里一挺,龟*直接戳到喉咙,在口腔里来回抽c-h-a,耻毛带着腥膻的黏液一起戳在他脸上。
抽c-h-a持续了一段时间,由开始的急迫渐渐平缓下来,但力道还是一样。吴邪闭着眼睛,脸上潮红,口腔里火辣辣一片,也不知道破了没有,两腮酸得要死。虽然不太舒服,但张起灵那玩意儿胀大的反应让他止不住地兴奋。
张起灵一个冲刺,顶到了极深处,吴邪忍不住小舌头那里一缩,就听见张起灵喑哑的低叫一声,蓦地加快速度,粗大的y-in茎大开大合地进出数次,硕大浑圆的顶端重重地堵在嗓子眼上。吴邪被噎得好几次要干呕,但越是喉咙发紧,张起灵的反应就越剧烈,动作也愈发粗暴,使人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最后吴邪只觉得自己被大力一推,对方的y-in茎退了出去,顶端擦着他的嘴唇一阵跳动,继而脸上一股股s-hi意与腥气。
被颜s_h_è 了。
吴邪脑子里冒出四个字。
头上的手已经松了,吴邪往后一躺,瘫倒在床上,抹了把脸,满手腥。睁开眼时,他正看见张起灵闭着眼喘息,嘴唇微微张开,头向后仰,下巴的线条与脖颈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帅帅帅。吴邪摸摸下巴。算了,光是帅就足够被原谅了。
张起灵平复起来速度很快,低下头的冷静样子跟平时没多大区别,这就显得他胸口那些白色的东西格外碍眼,他自己没有别的反应,反而吴邪的眼神越看越 y- ín 邪。
“张家知识博大精深,”吴邪半睁着眼,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个也教?”
张起灵默不作声地凑过去抹吴邪脸上残留的东西,而后安抚x_ing地贴贴嘴唇,翻身下床,把赖在床上的吴邪拖起来去浴室。吴邪却不罢休,强打精神睁大眼睛,目光炯炯。
“张家人也是人。”走进浴室时,张起灵终于说道,语气有点无奈。
吴邪想了想也对,张家人也是人,男人底下那根东西都自带智商,自学成才,而张家人又天赋异禀,尺寸傲人一点也很正常。就是不知道闷油瓶有没有用过套子,都说用冈本的木奉子小,那对他来说估计勒得慌。
扭痧之后三小时不能冲澡,张起灵把吴邪抱进空的浴缸里,披了条浴巾,然后打开水龙头试水温,等差不多合适了,把毛巾打s-hi,给他擦身体。吴邪又是出痧又是出精,虚得指头都不想挪,任凭张起灵怎么伺候,大爷一样靠在缸壁上一动不动。
等被伺候得清清爽爽、再次躺回床上,吴邪才百无聊赖地想起那通电话:“黎簇怎么还没到?迟到要扣奖金的。”
“他刚刚来过了。”
张起灵看着露出一条缝的窗帘说道,而后窗外一声清晰的重物落地声。
第55章 番外·黎簇的打工日常02
“苏万呼叫鸭梨,苏万呼叫鸭梨。”
黎簇一接起电话就听到苏万在那头大呼小叫,差点没把手机砸翻。他昨天去帮吴邪搬家,做了半天苦力,累得要死,这会儿大清早被吵醒,别提多火大了。
“你搞什么,”他不耐烦地大吼,“老子正梦到和美女跳舞,你他妈能不扫兴吗。”
苏万比他还大声:“美女个屁!我告诉你,我们危险了,吴老板他——”
黎簇虎躯一震:吴邪犯法被捕了?供出同伙了?
“吴老板他今天给我打电话,”苏万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他问我们用什么牌子的套子。”
“你有病,”黎簇翻了个白眼,“问套子而已,是男人都懂。”
“狗屎,懂才有鬼了,你耳朵有问题吗,没听见他问的是‘我们’?鸭梨你老实交代,你都跟吴老板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们?黎簇皱眉思考片刻,脑子里蹭一声闪过一道光:n_ain_ai个腿儿,他当初好像对吴邪说过什么自己和苏万勇敢迈出了一步?吴邪还说相信他们是真爱?
你麻痹你麻痹,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果然是真的,这么明显的谎言吴邪居然信以为真,而且记得挺牢。不过吴邪信不信不是问题,吴邪的记x_ing也不是问题,问题是这消息一扩散,他和苏万俩估计得打一辈子光棍。
事关一辈子的幸福,还睡个毛。黎簇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套衣服一边对苏万大叫:“这里面有误会,绝对有误会。我简直是在用生命帮老大追马子。”
“别提什么误会,杨好已经开始向我要红包了,底下一帮小弟都祝我新婚快乐。”苏万已经快哭出来了,“对了,最近诺丝不是广告特别多吗,我向吴老板推荐了,然后他说你一定很短小。”
黎簇正站着套裤子,闻言两脚一绊,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脑袋还在床沿上磕了一下。他心想可以肯定了,吴邪绝逼是在报复,不就是看一会儿激情现场吗,被吓得差点摔成终身残疾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这么恶毒的人身攻击。
“苏万,要冷静,”黎簇深吸一口气,“他是在报复,我们身经百战,应该沉着应对。”
“我一没招二没惹,吴老板报复我干嘛,肯定是你个傻逼净犯事。别想拖我下水,你自己搞不定,我就要你对我负责,那十万直接充公,补贴家用。”
黎簇第一次听到苏万这么果断地挂电话,再拨过去就是呼叫转移,直接通到了张起灵。
大部分人听到张起灵的声音,都会因为各种原因发作不起来,一方面是他本身音质优越,另一方面,无论要发什么火,被那清凉的声音一浇,全都熄得差不多了。黎簇一听是张起灵接的电话,一发不出火,二还不能直接质问,顿时头痛欲裂。
“张老板,”黎簇深吸一口气,“麻烦一下,帮我转接吴老板——他今天没病吧?”
“谢谢关心,我一直很健康。免提开着,有事说事。”
蛇精病健康才有鬼了。黎簇撇撇嘴,说道:“吴老板,苏万刚刚打电话来,告你诽谤。”
“什么诽谤,”吴邪慢悠悠地说道,“你们真爱无敌,别合伙欺负我老人家。哎,人这一烦恼,就想抽烟……”
咔的一声,电话被提了起来,黎簇只听见张起灵一句“吴邪最近在戒烟,不接受打扰”,就被挂了电话。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张大爷挂电话,而且无论是第几次,都既不能冲上去暴揍,也没有机会反挂,真是不能更酸爽。
剥削!压迫!该打!从当今世界和平与发展的主题来看,霸权主义强权政治显然是反社会、反人类的万恶之源,但对吴邪张起灵这帮人来说,世界就是他们自己,我的地盘我做主,不服回家卖红薯。
黎簇吃着烤红薯走在前往吴邪新居的路上,他决定实施plan B,面谈,台词和出场方式都想好了,就是一脚踹开大门,高冷地抱臂胸前,说出四个字:“来,谈人生。”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
吴邪老早就不再做古董生意,那家店已经关了,新居在西湖边的一个高档小区里,环境清幽,风景秀丽,最重要的是逼格特高,保安一个个都眼睛长在鼻孔上。黎簇第一次去的时候穿着大T恤破洞牛仔裤沙滩拖鞋,差点被逮捕入狱,以“土鳖”罪名判刑两千年。当然,令他愤恨的不是这一点,而是吴邪和张起灵同样大T恤牛仔裤,但就是给人一种超越大牌的高贵感。
人比人气死人。黎簇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在保安怀疑的眼神下,用两根指头夹着通行卡大摇大摆走进小区,直奔吴邪家门口,用那只打DOTA的鼠标破坏手狂摁门铃。
也不知道里头的人在干嘛,一直到隔壁不堪s_ao扰、开门抗议第三回 ,吴邪都还没有出现。黎簇恼火地往门上连拍几巴掌,依旧毫无响应,他气得转身背靠着,用屁股一下一下地拱,恨不得放一吨屁。
没记清楚拱了多少下,总之门开得非常突然,突然到黎簇毫无防备,整个人以一种难以描述的姿态向后摔倒,差点摔断尾椎,屁股像裂了一样,脸都痛白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吴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黎簇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非常愤怒:“吴老板,你不仅诽谤,而且对员工构成了实质伤害——我、我不干了,结算工资,还有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