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款,螺旋纹,带颗粒,好像还是夜光的,右上角贴着“赠品”的字样。
两人一个站在床边,一个坐在床沿上,面面相觑。吴邪先是对现代人的创造力表示感叹,而后想象了一下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闷油瓶那根东西默默发光的样子。他笑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在 y- ín 笑,于是严肃地清清嗓子,转头问起另一个关键问题:“小哥,折腾了这么久,你还有感觉?”
的确,刚才都是他在爽,张起灵本身没得到什么服务,再加上现在一耽搁,正常男人都偃旗息鼓了。吴邪睁着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张起灵那儿扫来扫去,发现那玩意儿虽然还没消停,但也不是特别有精神。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过下流,张起灵“啧”了一声,站立的身体相对强势地贴过来,低头说道:“你可以帮我。”
吴邪跟对方老二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浓烈的费洛蒙透过鼻腔传入体内,顷刻引发森林火灾。他吞了口唾沫,吐出一句:“你忘了说‘请问’和‘吗’。”
张起灵煞有介事地“嗯”一声,弯下腰,顺势把吴邪压在床上,跪着的一条腿卡在他两腿间,又去勾唇舌。吴邪被挑得火起,索x_ing任由他乱搞,舌头交缠的啧啧水声与张起灵温热的鼻息使他底下不自觉的又有了反应,低下眼睛一看,张起灵那根也差不多。
吻了一会儿,张起灵嘴唇渐渐往下,一直到吴邪胸前,慢慢地舔弄他浅褐色的r-u珠。起初吴邪只是觉得奇怪,等后来快感蔓延开来,也就不管了,还有意用自己下面去蹭对方,恰好被捉住揉了几下,脑子都麻了。
“弄反了,”吴邪想起初衷,勉强提起一口气,用力按了按张起灵的肩膀,“是我帮你。”
张起灵闻言,一手托着吴邪背部,带他一起直起身。两人下半身交缠着对坐,张起灵手指间沾了大片吴邪的东西,却毫不在意,径自去拉吴邪的手,往自己老二上一带,诱哄一样引导他上下lū 动,两人的体液顿时混成一团。
吴邪本来觉得lū 个管子没什么可害臊的,却被这种暧昧动作搞得脸上发烫。他靠在张起灵的颈窝里,暗自感叹流氓真可怕,手里抓着那根又热又硬的柱体上下服务,正搞得专注,冷不丁屁股上一凉,整个儿哆嗦了一下,僵住了。
“别停。”张起灵淡淡地说了一句。
吴邪当然知道这人又在装高冷。狗 r-i的,底下都翘上天了,还搁这儿装,今个儿就让张大爷知道什么是睚眦必报。他学着张起灵当时的做法,像模像样地在那活儿根部掐了一把。
就算是钢铁侠,命根子被人掐住也得跪下叫爹。吴邪听见张起灵闷哼一声,还没偷乐完,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瞬间像烤饼一样被翻了个面,被一只手压住脊背,上身在床上趴着,腰腹卡着床沿,下半身挂在床边。总而言之,就是以一个非常令人难以启齿的姿势,把自己的后门露了出来,而且动弹不得。
吴邪蒙在被子里看不见,但他估计张起灵已经下床了,而且正对他屁股,因为股缝里那只四处涂抹润滑剂的手实在不容忽视。
张起灵不疾不徐地在他后方探索,单手揉搓着臀瓣,时不时在洞口刺探一下,冰凉滑腻的清晰触感使人不由自主地喉咙发紧。吴邪不知道别人被捏屁股会不会有感觉,但张起灵每捏一下,他都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战栗感,尤其是手指在后门附近轻轻按压的时候,全身都紧绷得不行。
权衡了一下利弊,吴邪诚恳道歉:“小哥,我跟你开玩笑——”
“笑”字还没完,一直在洞口打转的手指蓦地钻进一小截。老实说,虽然有润滑作用,但这感觉并不好受,而且心理压力很大,如果对象不是张起灵,吴邪绝对当场一个后踢断子绝孙。
所幸张大爷比较宽容,动作还算温柔,每一点挺进都给对方足够多的适应时间。润滑剂的强大作用在这一刻完全得到彰显,随着指节的抽送带起越来越明显的水声。张起灵的手指开始往更深处探去,被挤出来的润滑剂顺着股缝往下流,在吴邪的大腿内侧糊了一大片。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吴邪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是没被人捅过后门,只想早死早超生,忍不住大喊“能不能快点”。谁知张起灵还真没跟他客气,第二根发丘指直截了当地往里一戳,随着一声响亮的水声,两根一起c-h-a到了底。
尽管有润滑剂的辅助,吴邪还是重重喘了一口,差点背过气去。
“把我翻过去,”吴邪边喘边说道,“我怕被你这个老处男搞死,我要监督。”
吴邪x_ing急地一翻身,后门的手指没来得及退出去,在肠道里溜了个大弯,粗糙的指腹和敏感的肠壁亲密say hi,很难说是痛感还是快感,但无论哪种都无比刺激。吴邪张着嘴,喉咙哽着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喊,脑门上全是汗,眼中霎时连焦距都找不到。
“小心,”张起灵暂时停下手头的动作,侧坐在床边,低头在吴邪额头上安抚x_ing的亲吻,吹得睫毛微微扇动,“放松。”
刚才被激得眼里出水,吴邪抬手抹了一把,弄得眼角有点红。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而对方也正在看他,两人鼻尖对鼻尖,气息交融在一起。
“小哥,你太年轻了,”良久,吴邪笑着说道,“这以后要是走在一起,别人没准会夸我们父慈子孝。”
这原本只是一句玩笑,却莫名让四周暧昧的空气冻结了片刻。短暂的沉默后,张起灵手头突然开始动作,下面将第三根手指加入开拓行列,上面把吴邪猝不及防的惊呼吞入唇齿间,两头都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到底是第一次被搞后门,吴邪没那么快进入状态,从被c-h-a进去开始鸟就一直半硬不硬,这会儿一亲上,感觉顿时强了起来。他心想难怪都说接吻的快感值很高,要是闷油瓶吻技再高超一点,说不定可以直接把他亲s_h_è 。
张起灵吻得有点凶,吴邪很快就舌根发酸,脑子也不太清醒。底下手指的进出已经很顺畅了,原本冰凉的润滑液在体温与摩擦的作用下越来越热,到后来几乎是烫的,搞的吴邪后门那儿热辣辣的,还隐约有一股奇异的麻痒感。尽管起初的不适已经可以忽略,但吴邪仍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清,再加上嘴被张起灵堵着,想问也问不出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吴邪觉得嘴上一松,睁眼时张起灵已经支起身体,用空闲的那只手在他的r-u尖上撮了几下,继而抓起了那根直挺挺的鸟,翻开包皮在顶端轻轻刺激。吴邪舒服得眯起眼,扫了扫张起灵那根,发现比自己还激动,真难为张大爷还在这儿耐心润滑。
“差不多行了。”吴邪忍不住说道。一直都是他在爽,想想也对不住。
没想到张起灵却不领情,看了他一眼,答道:“再等等。”底下搞个不停。
如此一来,倒显得是吴邪自己等不及被捅。他心里暗骂闷油瓶耍流氓,然而自己后x_u_e里s-hi哒哒地发热发烫,肠壁软软地包裹着手指,随着抽c-h-a的动作不住收缩,前面那根也兴奋得不行,的确有种迫不及待的意味。此外他还注意到,肠道里麻痒感越来越清晰,肠壁也似乎更敏感了,手指的摩擦甚至会使他忍不住颤抖,内里像被火烤的蜡像一样,融化得一塌糊涂。
“小、小哥,”吴邪一张嘴,发现自己声音都不对了,他由于肺部手术,声音本来就偏哑,这会儿几乎是用气憋出来的,“怎、怎么回事,好像有、有点不对。”
“添加剂起效了,这样你会更舒服。”张起灵一边说,一边把指节抽出来,指尖离开的s-hi润的后x_u_e发出“啵”一声轻响。吴邪听得心脏狂跳,还没继续发问,腰下塞了个枕头,右腿已经被折到胸前,ga-ng口抵了个炽热跳动的东西。
“等等,”他一下子挣扎起来,“我cao,什么添加剂,你他妈说清——”
身体内部被缓慢撑开,吴邪一下子没了声音,人绷得死紧。尽管润滑充分,痛感还是相当明显,张起灵的鸟远远比三根手指强悍,才刚进半个头,x_u_e口就有一种要被撑爆的感觉,简直要把人从中间撕裂。
都到了这一步,总不能把张起灵一脚踹下床。吴邪两腿发软,张着嘴大口喘气,拼命让自己放松下来。张起灵的表情也不太好受,估计是被挤的,额头上的汗直往下流,他一边不断把老二往里送,一边握着吴邪那根慢慢地lū ,两人的呼吸都乱成一团。
吴邪本来以为自己的鸟早痛软了,低头看时却发现无比精神,顿时明白了那个“添加剂”是什么东西。狗 r-i的,当初还想着拿点药来玩玩这闷油瓶,结果到头来被玩的是自己。他心想这回是栽了,一边急促呼吸,一边伸手去拽张起灵的胳膊,后者心领神会地弯下腰,缠着他的舌头用力吮吸起来。
快感升上来,痛感就能相对弱化一些,这个道理吴邪还是懂的。他尽量转移开注意力,一边发疯地跟对方激吻,一边主动伸出手去,跟张起灵一起快速lū 动自己那条r_ou_。等到放松下来,他心一横,在舌头的交缠中含糊说道:“别磨蹭,全进来”。
张起灵挺进的动作顿了顿,而后起身拿起那管还剩半支的情趣润滑剂,挤得一干二净,一股脑全抹在自己老二和吴邪屁股上。吴邪后方传来凉意,条件反s_h_è 地一哆嗦,就看到张起灵全身向他倾覆过来,然后一阵令人窒息的剧痛从尾椎直刺大脑,他竭力咬紧牙关忍住哑叫,差点没晕过去。
体内的凶器停留了片刻,而后开始慢慢抽出。吴邪缓过劲来,发现口腔里有血腥味,才知道自己刚刚一口把张起灵的肩膀咬破了。张起灵撑起身体看他,肩上一个清晰的牙印,青黑的麒麟从肩膀一路烧到胸前,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动,活灵活现,光是看这文身,就知道他现在有多热多爽。
“咬破了,”吴邪皱皱眉,“你们张家人真的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