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燃根本不管道子对他这般行径有多大意见,他揪起洛笙的阴蒂碾在两指之间使劲一搓,大量的淫液几乎将沈辞安送进一半的性器给�c-h-a��来,好在他伞头打弯才没闹出这种洋相,痉挛不止的柔软内壁被他勾着豁开,洛笙几度惨叫着垮了身子,郭燃却不许他逃避分毫,硬是又嘬了他的耳后哄骗似的惑他唤一声燃哥。
洛笙觉得自己完全坏了,他舒爽到脚趾都蜷缩发抖,沈辞安带着些许气恼闯进他的雌穴,肿胀的柱身和郭燃的一样牢牢封堵着他身体的两个入口,分不清是淫液流得多还是肠液更湿滑,洛笙浑噩不堪的偏头去埋进郭燃颈间照他教得那般喊他一声燃哥,被揪扯的肉珠充血挺立,麦色的指节将它玩弄的饱满红透,沈辞安的性器怕是还没有郭燃的肤色深,道子不知为何气了斗气的心思,洛笙被他顶开雌穴深处碰到了宫壁,凌乱的尖叫掺进崩溃似的哭腔,后穴搅得郭燃差点没绷住交了货。
洛笙只能摆出极为淫乱的姿势,他倚在郭燃怀里敞着腿,下身虽然被两根东西塞得严严实实,可郭燃揪着他的阴蒂,他只能竭力往前挺胯像是将自己主动送到沈辞安嘴边一样,乳首被纱布包裹的严实,沈辞安埋头寻觅半晌,又怕碰到他肩上的伤口所以只能作罢。
热汗和眼泪很快使得洛笙视线模糊,沈辞安嘬不到想要的东西只能扶着他的窄腰开始肏干抽插,试图用这种方式弥补回来,郭燃注定不甘示弱,一前一后的两根东西没有十足的默契,却有十足的较劲感。
洛笙被他们夹在中间,苍白的颈子被迫染上大片红潮,迷离的目光有些失焦,但其中的温润丝毫不减,李君澜推门而入的第一眼就看到洛笙的颈间,被他系了玉坠的颈上印着不知是属于谁的红印,而那块好玉被烛火映出的融融光亮,却不及洛笙眼中的万分之一。
第15章
“涨……”
洛笙哑声吐出一个模糊的字眼,他仰着颈子,流畅精致的线条暴露无疑,赤裸的肢体被两个人一前一后牢牢夹住,汗和泪珠汇到一路沿着他瘦尖的下巴悄然坠落,锁骨盛住小小一滴水渍,细软的黑发黏在鬓间耳畔,玲珑雅致的线条在李君澜眼中像极了水面上晕开的墨迹。
小腹被性器顶出了轮廓,洛笙太瘦了,肋骨嶙峋硌手,沈辞安的性器顶到宫口,突兀明显的经络片刻不停的挤压着娇嫩的花径,洛笙堪堪靠在郭燃肩头,一个涨字是他此时此刻最大的感受,他甚至都不知道李君澜进门了,男人将手伸到他的颈间轻轻摩挲,他眷恋这般温柔的亲昵,只知道外头去讨更多的爱抚。
窄小的两个肉穴都被撑开填满,前后同时被入侵的滋味实在是令人难以招架,肉体的情欲一旦掺进感情就是铺天盖地的汹涌,洛笙没有多少羞耻,他被郭燃引导的很好,后穴贪婪的吮着能碾到他腺体的肉刃,绵软入骨的快感比雌穴里那种激烈清晰的刺激感觉还要好。
他慢吞吞的自行扭了扭腰胯,沈辞安的性器直抵宫壁,洛笙有那么一丝的畏惧,他腰腹战栗着瑟缩了片刻,被顶出轮廓的小腹稍稍瘪了一点,沈辞安并不理会一旁的李君澜,他吻上洛笙的唇角轻声唤他放松。
郭燃同样未给老友丝毫注意,他趁着沈辞安再进一步的功夫转而一举拢了洛笙的阴蒂和性器两处小心揉搓,雌穴涌出大量的清液,洛笙瞳孔直缩,凌乱的哭腔似是被人生生掐断一样骤然消失,痉挛不止的瘦削身躯再次被他们一并箍牢,洛笙被沈辞安破开宫口插到了子宫,郭燃同样挺胯插进他肠道尽头,两处同时的侵犯几乎让他整个人都被顶得离了榻。
连呜咽呻吟的机会都没有,李君澜扯了他湿软的长发拢起抓紧,粗粝的茧子蹭着头皮,洛笙神志不清的打了个哆嗦,连被纱布缠紧的乳尖都后知后觉的酥软了一阵,小小的轮廓没有逃过沈辞安的执念。
洛笙夹着腿根不住的落泪,宫腔高热紧实,沈辞安奋力一撞直直凿在他的宫壁上,他几度惨叫的时候李君澜并没有怜惜他,腥涩的肉刃直接了当的分开了他的唇瓣,洛笙被顶得后脊紧绷,郭燃尚且游刃有余的捏着他性器的根部用力一刮,洛笙仿佛脱水的鱼,剧烈震颤的身子狼狈之极的丢了数股淫液,紧绷起来的蝴蝶骨如同真得断了一对羽翼一样。
所有的地方都被填满了,洛笙混沌不堪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种念头,长到让他无法含进去的性器提醒他这是李君澜回来了,他睁开水汽晕染的眸子,李君澜还是白日那件暗色的短打,解下的腰带散在他蒙了细汗不住打颤的腿边,他只能看见男人精悍结实的腰际,暗红的肉刃根部和两个圆滚饱满的精囊占去他其余的视线。
洛笙看不见他的脸,事实上他连面前沈辞安的五官都看不清,三个人压抑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洛笙用恢复一些的舌头去舔,柳骞曾经调教过他怎么用嘴伺候,他学得很好也很快,因为是实在害怕被皮鞭抽打雌穴的痛苦。
李君澜仿佛总能听懂他说不出口的乞求,他被男人执枪的右手托起了下巴,性器因而稍稍滑出一截,水渍晶亮的挂在勃起的柱身上,洛笙目光飘忽迷离,眼尾的春色已经泛滥成潮,李君澜一腿跪在榻边一脚站在地上,他身形高大,倘若站在榻边,莫说洛笙现在还被两个人肏着,就是他自己待在榻上跪坐着去含怕是也有点吃力。
洛笙看不清他的脸,可指尖摩挲的温度已经足够他丢盔卸甲,李君澜总能触碰到他灵魂深处,洛笙说不上是喜极而泣还是着实被侵占的太彻底了,他丢了自己的理智和神识,柳骞也这样对他过,他被放在立了两根玉势的木马上含着狰狞的性器,身上身下三个入口都被填满,可此时此地他没有半分被作践折辱的异样,他不再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器物,而是一个可以同样享受情事的,可以去索取抚慰的,被好生珍视的人。
李君澜索性托住了他半张脸,拇指蹭过泛红的眼圈,洛笙皮肤很嫩,白得缺少血色,他一双眸子不大不小,五官永远是恰到好处的清秀温润,李君澜知道自己是勉强他了,沈辞安同郭燃一道吃味而幼稚的加重了侵犯的力道,洛笙被他占着嘴叫不出声,只能从鼻腔里泄出些许微弱又情色的呻吟。
欢愉的生理泪水弄湿了李君澜的指尖,他撤出几分又慢慢顶入,洛笙的薄唇被他尽数撑开,湿热温暖的口腔是堪比雌穴的极乐去处,他又摸上洛笙的发顶,细软的长发在他手中被握成一团,三分鼓励七分引诱。
洛笙对他毫无反抗的意思,仰起的颈部纤弱精致,过于夸张的性器很快抵到了他的咽喉,李君澜犹豫进退的时候,他自己回忆着旧时的记忆,放松下来的喉咙打开最后的空隙,小舌被柱身抵蹭压住,不可避免的�c-h-a��使得他下身连连收紧,郭燃抬眼狠狠剜了李君澜一下,到底是不得不放缓了抽送的力道。
洛笙会给人口交应当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只是他落到李君澜和郭燃手里的时候被毒得舌根僵硬不能动弹,于是他们就谁都没能享受过这般乐趣,李君澜眼下算是终于得了这份肖想,肉体的舒爽自然是不用多说,洛笙眉眼半合,垂着目光的双眼被碎发遮了些许,他很认真的纾解着口中的硬物,仍然被侵占的下身似乎都平静了不少。
李君澜冷不丁的加重了力道,洛笙被他顶得身形一晃继而又很快收好牙齿继续卖力的伺候他,心脏不知为何憋闷的难受,李君澜沉声唤了他两句,洛笙置若罔闻的前后晃着脑袋模拟交合的动作,蓄不住的津液从他嘴角溢出落下,滴在被沈辞安玩弄半晌的纱布上,已经饱满立起的乳尖将纱布撑出了轮廓。
他倒宁可洛笙对这种事情生涩笨拙,眼前的一切再次提醒了他洛笙被人调教折辱过数年的事实,李君澜无法言明自己心中所想,埋头抽送的沈辞安早就满心满眼都是洛笙体内的极乐之处,郭燃也难得失了心眼一心想跟沈辞安较劲。
唯有李君澜是最清醒的那一个,他抽离自己的性器俯身去吻洛笙的唇,青年茫然无措的躲闪让他心里酸涩的厉害,他只能硬扳住洛笙的后脑同他接吻,舌头代替性器重新侵占洛笙的口腔。
“呜……君澜……君……不——嗯……嗯——!”
唇齿纠缠不愿分离,李君澜稍一松口沈辞安便跟抢地盘一样的将洛笙的脑袋抢了过去,道子身上的药香夹着独有的清冷,洛笙这才重新觉察出下身的酥软和舒适,没尝够甜头的郭燃再次去掐他身下充血的阴蒂,郭燃知他那处不能被玩弄太久,只用两指捏合一触即分。
饶是这样洛笙也混乱不堪的又泄了一回,收绞痉挛的穴肉紧紧的缠着体内两根肉刃,胸前的纱布被沈辞安玩得有些松散,他眼前花白,精水和尿水混在一起溅洒出去,等他再回神的时候沈辞安早已埋在他胸前咬住了�c-h-a��来的乳尖。
大脑空白一片,洛笙下意识的伸出左手去摸李君澜的胯下,不止何时已经跪坐在他身侧的男人刚好拥住他单薄的身子,洛笙只当是自己没有舔弄好才让李君澜抽走性器,他眉�j-ian��合无力睁开,接连的高潮让他连指尖都在隐隐发抖。
他蹭着李君澜的肩头断续喑哑的问他是不是自己没有做好,尾音被沈辞安猛然收紧的牙关逼成惨烈的哭叫,洛笙像是崩断了弦的断弓,插进子宫的性器狠狠撞上高热的肉壁,郭燃正捅到深处来不及收敛,碾平腺体的肉冠结结实实的闯进令人恐怖的深度。
洛笙在短暂的瞬间里连呼吸都停滞断掉,他胸口被沈辞安吸出了什么东西,的的确确存在的液体一滴不漏的落在了道子的嘴里,思维杂乱无章,洛笙敞着满是液体的双腿,失焦的眸子蓄了泪水却流不出来。
沈辞安自情事伊始就执着与他的乳尖,往日里也会酸软酥痒的胸乳没有占走他太多感觉,带这些腥气却又香甜可口的白色乳汁确实是女子才会有的东西,洛笙直到被吸出奶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已经畸形怪异到这种地步。
十几秒之前洛笙还想用手弥补李君澜的性器,修剪整齐的指尖因为生理的崩溃反射性的抓紧了手边的东西,他抓红了李君澜的伞头,铺天盖地的耻辱和轻贱侵蚀了他所有的知觉,洛笙垮着身子险些直接背过气去,沈辞安也是惊喜太过以至直接精关失守,洛笙所有的不适和抵触都被多年的折磨调教成了变相的迎合,层层咬紧的两个甬道完全是为了避免受到更多伤害才会如此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