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纠缠彼此,洛笙的吻技很差,僵硬的舌根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几乎没有接吻的经验,李君澜不算各种老手,但好歹也是早早开荤,洛笙在自身的欲望上生涩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和他被肏干或是帮人口交腿交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模样。
后穴的扩张比雌穴要艰难一些,洛笙后头的伤刚好利索,郭燃扩到四指又用了脂膏才敢将自己的性器送进去,李君澜耐着性子等他,洛笙喑哑的呜咽着,单薄的脊背随着第二根性器的闯入而彻底垮下了,李君澜绕到他身后摩挲他的脊骨给予安抚,郭燃取下随身的云幕遮将他长发尽数扎起,云龙盘绕的胸口真真正正的挨紧了他瘦弱的脊背。
洛笙气血不足所以体温偏低,他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温暖,肏干他的两人修得都是外家路数,肢体温热强劲,雨雪阴冷的时候只要这两人有一人在他就不会被冻出寒症,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肉膜一并闯进深处,洛笙软在李君澜怀里,维持跪姿的身体被两根性器严严实实的顶住了,分开的两腿绵软无力,短小的性器蹭着李君澜轮廓分明的腹肌,零星的腺液将浅红的性器映衬得愈发稚嫩。
说是不会乱来的两个人早就把先前的承诺抛去脑后,洛笙腹间被撑起了隐约的形状,前后同时被填满的滋味让他心尖酥涨,郭燃压低声音唤他阿笙,此时征求同意的言语已经成了调戏,他闭紧眼睛沁出两滴泪来,咸涩的水渍很快被两人一一吻去。
洛笙没有正常人的心智,他一贯没有脾气,软弱可欺,在他的认知里,他不值得李君澜和郭燃对他这样好,所以这两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他第一次被郭燃抱进暖阁的时候还以为不过是换个地方帮他们泄欲罢了,可后来郭燃告诉他这是属于他的屋子,所有的陈设摆件都由他自己挑选,洛笙承认从那一刻开始他就陷进去了,他想一直停留在这个美梦里。
他埋在李君澜的颈窝里点了点头,又下意识抖着手臂去摸自己的小腹,李君澜早已箭在弦上等得心焦,见他神情恍惚的做出这种动作,自然是野火燎原,理智崩塌,埋在雌穴里的肉刃狠狠得往深处一撞,过长的顶端不费力气的叩到柔嫩的宫口,洛笙连肩颈都狼狈的战栗起来,郭燃随着李君澜的动作不甘示弱的碾上他后穴的腺体,隐蔽的凸起被伞头完全压住,前后同时被肏到死穴的滋味让洛笙近乎哭喊出声,短小的性器贴着李君澜的腰腹隐隐跳动,连同胸口的两颗乳粒都愈发红艳。
洛笙的阴蒂被先前那人穿过环,很难养好的地方如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只是很容易充血红肿,也无法再缩回花唇里,他雌穴的尿孔也一并被伤到了,高潮迭起的时候这处小孔时常会漏出腥臊的尿液,有时候阴蒂被玩弄的过分了他还会哭红眼睛用雌穴尿出来。
郭燃进出几下就觉得还是有些过分,洛笙的身子刚缓过来,可能遭不住这样的侵犯,但他们也是在按耐不下心底的情绪,紧热的后穴箍着他粗硬的性器,洛笙瘫在李君澜怀里一时连呻吟的动静都小了许多,他只能尽可能的放轻动作,“再放松些,别急,都给你,什么都给你,你再……再放松些,别夹那么紧。”
洛笙听不清郭燃的言语,他依偎在李君澜怀里,暂且放松神经去眷恋着情事中温存的情愫,承欢的地方敏感之极,性器肏弄着两个温软的地方,宫口也好,腺体也好,都能带给他铺天盖地的快感,与凌辱似的侵犯截然不同,所有的知觉都是自愿的。
他睁开迷茫的眸子,生理的泪水夺眶而出,指节被李君澜捉去握紧,他并没有做到郭燃想要的放松,李君澜仍旧堵着他的唇奋力耕耘,宫口被叩开的疼痛混着舒爽在他腹间蔓延开来,洛笙咿咿呀呀的挺起了腰胯,说不清是想要逃离粗长的肉刃还是想要自己去磨蹭求欢,李君澜揉上他的臀瓣将他牢牢困住,动作幅度大到让郭燃的性器都滑出了一截。
郭燃扛不住的咒骂出声,洛笙迷蒙之间瑟缩着夹紧了下身两个窄穴,淫液和肠液顺着经络毕显的两根性器流淌出来汇集到一起,他搞不懂眼下的情况,只是听见脏字就反射性的蜷缩颤抖,李君澜心口一紧立刻加快速度去撞他的花心,洛笙哽咽着哭出声来,瘦弱的脊背可怜兮兮的抖着,郭燃也恨自己嘴瓢说错了话,只能重新挺身进去,狠狠的碾过腺体逼迫得洛笙丢掉还有空去害怕的�c-h-a��。
短小的性器可能连个发育的少年都不如,郭燃绷着嘴角小心去摸,李君澜被他抢了先就只能转而去摸交合处被磨蹭肿大的阴蒂,洛笙紧绷着腰腹狼狈的拼命摇头,散下来的青丝如瀑,束在上头的云幕遮还滑下了一小截。
他咬住了自己的指骨,津液早就染得下巴上满是水光,洛笙垂着脑袋将自己混乱不堪的表情掩饰住,用力咬合的齿关勉强阻止了愈发淫乱的呻吟,每每在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失语可能并不是一件坏事,他不会脱口而出那些被刻意调教出来的荤话,不会在他们面前流�c-h-a��最放荡的一面。
性器颤得厉害,烛火依旧明亮,他能看见自己的性器被郭燃搓弄着淌水,也能看见李君澜的精囊卡在他的腿间,床褥上蔓延开的水渍愈发刺眼了,洛笙只能闭上眼睛去感受被肏弄出的液体飞溅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躯壳里什么都不剩了,只有淫贱饥渴的情欲在膨胀泛滥。
埋在体内的两根性器不约而同的加重了动作,洛笙呼吸断了一瞬,紧接着就是代表责罚的疼痛,臀肉被掴上,滑嫩的皮肉翻出细小肉浪,阴蒂被两指揪住往外拉扯,胸乳被手掌裹着揉搓,性器被搔了顶端剥开嫩肉露出铃口,在他身上作乱的四只手全都带着厚茧,有力的指骨透着不容抗拒的强硬,洛笙却较劲似的咬紧了自己的指节,犬牙将皮肉硌出红痕。
到底是脱离了理智,李君澜粗暴的拽过了他的手腕,郭燃扯下他发间的云幕遮将他两手反捆到背后,一前一后两根性器同时抛去了克制,齐头并进的往他体内深处撞击,一个侵占宫口一个肏弄肠道尽头。
洛笙恍惚之间觉得自己下身都快被撞碎了,射不了精液的性器只能淌出腺液代表高潮,阴蒂被李君澜的耻毛一遍遍扎过,天策饱满的精囊撞得他花唇绽开,没入子宫的伞头蹭着高热的宫壁恶狠狠的将他往绝路上逼,他只能瘫倒在郭燃怀里让李君澜掐着他的腰胯撞入深处,隔着一层肉膜就是郭燃那根能将他后穴撑满的硬物,如此姿势使得郭燃也能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将他肏到后穴痉挛。
李君澜抽离性器大开大合的重复着破开宫口的动作,郭燃手上忙活他的乳尖,捏揉扯抠无一不用,下身也不甘示弱的反复碾蹭,洛笙张着嘴却只能叫出气音,李君澜撩开他凌乱的长发在欲念翻腾中吻上了他的眉心,几乎是与此同时,郭燃压在他的腺体上吻住了他的后颈,洛笙仰过颈子发出凌乱的气音,起伏剧烈的小腹被李君澜隔着肚皮压住了宫腔,雌穴的尿孔因而潮吹出透明的液体和腥臊的尿液,后穴涌出汁水也将郭燃的性器又浇了一轮。
谁都没有内射,洛笙趴在床上还沉浸在过于激烈的高潮里,瘦弱的身子还在一个劲的打颤,郭燃打了热水和李君澜一同帮他擦拭,洛笙合眼偏头,眼角的红潮一时半会褪不下去,云幕遮被李君澜解开,酸软的两条手臂被他们分别捉去�c-h-a��,洛笙哭红的眼底又有些酸涩,他只能偷偷的咬紧舌尖按耐住翻腾的情绪。
他很快就倦得昏睡过去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将他护在怀里,洛笙睡到天光大亮,睁眼就是披挂整齐的李君澜,他迷糊了半晌明白过来李君澜这是要走了,特意等他睡醒才出发的男人目光温和,他软着身子被抱起拥紧,他们又交换了一个深吻,李君澜抚上他的发顶哄着他可以再睡一会,洛笙摇了摇头坚持要起来送他出门。
洛笙走不了路,他两条腿软得发抖,得郭燃扶着才能勉勉强强的走到院门,李君澜红衣银甲,阳光在他的甲衣上反射出好看的光亮,院外有李君澜的亲随等候,洛笙下意识的离他远了一些,本能的觉得自己的身份见不得光。
李君澜却主动将他抱进怀里,又沉声让他听郭燃的话好生休养,英武的天策将军隔着手甲轻轻捏了他的面颊,洛笙僵着身子第一次在阳光下当着别人的面被这样温柔的亲吻拥抱,直到李君澜上马离去他都没回过神来,郭燃装模作样的叫唤着自己吃了醋,洛笙怔怔的回头看他,也被他拥进怀里给予了一个吻。
郭燃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去,洛笙迈过门槛就听见沈辞安在喊他,道子一瘸一拐的从院外的山路上朝他走来,道袍沾了些泥泞像是一大早就上山去了,他左手细白的指节抓着一捧野花,右手则拎着一只肥嘟嘟野兔。
“阿笙——阿笙,你看,我在山上抓到的,中午烤来给你吃好不好?”沈辞安眉眼含笑,素来面无表情的纯阳道子笑起来也算是有惑人心智的清俊,他无视了一旁的郭燃,直接将手里的花往洛笙怀里一塞,面上还流�c-h-a��那么几分等待夸奖的神情。
郭燃绷着嘴角别过头去,洛笙呆滞了两秒,然后直接神色慌张从他手里把兔子抢了过来,临近的山里有不少野兔,偶尔会窜进院子里的小菜地吃些菜叶,郭燃上次抓到两只想着炖了,洛笙不忍心,给喂了些东西之后又放了,后来野兔时常会拖家带口的往暖阁里来,洛笙只有这时会走出房门瞧瞧他们。
郭燃憋不住笑意,洛笙唯一会有些情绪的时候就是他和李君澜受伤的时候,他们刀光剑影的过惯了,哪怕是内伤都不以为然,洛笙心里异常的柔软,见不得他们受伤,每回都要仔细帮他们上药处理,偶尔托大加重伤势,洛笙会气得边哭边跺脚,咿咿呀呀的说着他们听不清的字句。
他抱起洛笙往暖阁里走,沈辞安玲珑心思,瞧见洛笙眼底的情绪便明白自己做错了事,他只能硬着头皮瘸着步子赶紧跟上去,完全不知道他带着伤进山已经犯了洛笙的大忌。
第06章
沈辞安身上血气太重,野兔被吓破了胆,洛笙抱着它手足无措的摩挲了好一会才让它从装死的状态里出来,郭燃见状去院子里薅了些菜叶来喂,沈辞安学着郭燃帮洛笙倒了杯水,灰扑扑的野兔蜷在洛笙怀里打颤,长耳朵贴着洛笙的袖子一抖一抖的,洛笙沾了点水喂它,他和山里的兔子还算熟络,野兔胆战心惊的嗅了一会,似乎分辨出他是那个时常会喂它们的好心人,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开始舔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