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皆为私设,请不要吐槽LO主起的名字,毕竟LO主为了起名字已经是绞尽了脑汁呜呜呜)
先是四个侍从:
诗语:跟在侧夫人身边负责监视的姑娘,侧夫人被撵走以后被调去和花婧一起照顾景琰。
酒欢:被鸽主强行送给景琰的小跟班。
花婧:负责景琰的饮食起居
茶意:在七皇子慕容琓身边埋伏的暗棋。
由此可见鸽主不仅自己围着景琰转还强行让身边的人都围着景琰转啊哈哈哈哈和果然是真爱!!
然后还有四个地位高一些的下属,在琅琊阁中也有分工的,下次再介绍!(不是为了留悬念只是因为大纲没在身边,愚蠢的LO主忘记了其中两只的名字(; ̄ェ ̄)
另外吐个槽:平板打字真的好累啊啊啊啊啊啊啊感觉我的手速都因此而慢了好多好多!请珍惜一个用平板坚持更新的我好吗!!(T_T)
【二十一】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秦越才终于回到府中。太子那边的情况已探听清楚,行刺一事是太子身边的贴身侍从——周望所为。这个周望,跟随太子时日已久,蔺晨也曾见过他几次,能看出太子对他信任有加,万万没想到,行刺一事竟会是他的手笔。
"太子如今伤势如何?"
"听陈太医说,那一刀的位置极为凶险,距离心脏不过几寸之差,于常人而言已是九死一生,更何况太子殿下向来身子虚弱,费了一夜的功夫,也只是堪堪吊住了x_ing命。陈太医回府只为取书房中的古方,接着便又回东宫去了。"秦越看了一眼沉思不语的蔺晨,接着说道,"无论这次行刺是何人手笔,都是冲着太子殿下的x_ing命去的啊!"
蔺晨闻言仍旧没有开口,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在此时,齐奕匆匆而来,"主子,皇上宣你进宫!"
蔺晨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一下,抬眸向秦越看去。
"皇上已经回宫了?"
"我与陈太医见面时,陛下仍在东宫之中,应该是刚回宫不久。"秦越说到这里停住,拧眉看向蔺晨,"主子,陛下刚回宫就急着召见你,会不会。。。。"
齐奕闻言接话道:"除了主子您,陛下也召见了七殿下。"
蔺晨唇边勾起一个冷笑,"正好,我也正想去拜会拜会他。"
"那,属下服侍您洗漱更衣?"
"不必,我这样就很好。"
蔺晨站起身,略略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便大踏步走出房门而去。
大殿之外,蔺晨刚要拾阶而上,正好遇到刚从殿中走出的慕容琓。
慕容琓虽是衣容齐整,脸色却不佳,多半是得了皇帝的训斥。
他一低头,看到台阶下的蔺晨,便一扫脸上的郁色,又变回了平日之中洋洋得意的模样。
蔺晨抬头看他,眸色转深,却未发一语,只是抬步上阶。倒是慕容琓,见他走近,先笑意盈盈的开口道,"八弟怎的如此憔悴?"
蔺晨轻笑了一声,向慕容琓端端正正的行礼后,才缓缓回道,"我昨夜心中烦乱,一夜未眠,今日一早便得父皇召唤,匆匆而来,是以并未来得及整理。"
"原来如此。"慕容琓听闻此言后,笑容更是得意,"不知八弟何事烦忧,不如说出来,也许我还能帮衬一二。"
"我的事,七哥怕是帮不上什么忙,我倒有一言劝谏,望七哥能听得进去。"
"什么?"
蔺晨垂眸一笑,眼底满是冷意,"这世上,有许多美好之物,看着虽好,却终究不是你的。执着太过,当心伤着自己。"
慕容琓一愣,随后怒极反笑,"八弟这想法,着实太过消极了些。自己想要的东西,总要想方设法的攥进手里,才不负这人生短短数十载。"
"七哥是天之骄子,却也未必能够事事如愿。就譬如……有些人,纵是你使出浑身解数,也终究变不成你的。"
慕容琓闻言眼眸一眯,"哦?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更想试试了。"
蔺晨低低一笑,并未答话,只是转头看向大殿,"父皇还在殿中等我,我先告辞了。"
慕容琓看着蔺晨的背影,思及他刚才言语,心头一阵无名火起,冷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走着瞧。"
他此刻被蔺晨挑的一身火气,只想着要赶紧见到萧景琰,让蔺晨后悔今日言语,却不曾注意,自他踏出宫门,便有一青衣少年,始终尾随其后。
蔺晨踏入殿中,皇帝听见通传声,抬头望过来,刚看清他的模样,便是一愣。
只见蔺晨形容憔悴,眼下青黑,眼睛里也是满布血丝,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皇上发问,蔺晨"扑通"一声便跪下身来,以头触地,颤声道,"父皇,景琰……景琰他不见了!"
听蔺晨讲完来龙去脉,皇帝大怒,猛的一拍桌子,喝道:"在我眼皮子底下,有人敢刺杀太子,有人敢绑架皇子妃,真是反了天了!"
蔺晨闻言一愣,诧异道:"父皇说什么?六哥遇刺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六哥伤势可要紧?!"
"昨夜,此事你不知?"
蔺晨闻言一哽,眼圈一红,就要落下泪来,"昨夜我找了景琰一宿,竟连皇兄遇刺的消息都不曾听闻,实在是……"
后面的话,他没在说下去,只是向着皇帝重重的扣了一个头。
皇帝看着跪在阶下的蔺晨,眸中的疑虑渐渐散去。
"你起来吧,你六哥的伤势虽重,好歹也算是保住了x_ing命,景琰的事,你也不必担忧,回头我自会命人助你,便是要整个京城翻个遍,也必定将他找回来。"
蔺晨又是重重的磕了个头,带着几分哽咽谢了恩,这才站起身来。
拓跋家这处别院,果真如拓拔承所说,"十分安全"。就连茶意奉了慕容琓的命令,前来协助拓拔承安顿萧景琰,竟也是被蒙了眼堵了耳,一路坐着拓跋家的马车,才到了此处别院。
而别院中的家丁护卫,皆武艺不俗,整个别院戒卫森严,密不透风。
看这形势,想要将萧景琰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来,恐怕要费些工夫。
茶意跟着带路人,在花园假山后的隐蔽处,进入了别院中的地牢。七弯八绕后,终于见到了被关于地牢之中的萧景琰。
拓拔承虽将萧景琰关在了地牢里,却到底碍着他的身份,将那间牢房重新布置了一番,若非环境昏暗潮s-hi,只看家具陈设,倒与上好的厢房并无不同。
萧景琰仍是身着此前的绯红纱衣,如今正端坐在方凳上看一本书,面上丝毫不见惊慌忐忑,安逸的仿佛正在自己家中。
那一身专为伶人而设计的纱衣金玲,穿戴在他的身上,却一丝艳俗也无,硬生生被他一身霜雪之气盖过,别有一番风流气度。
听见声响,萧景琰放下手中书卷,转头看过来。
茶意觉得,那双眼睛,仿佛是一弯明月,线条弧度皆是上天所赐,澄澈静谧,让人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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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今天依然没有铜矿成功(╥╯^╰╥)
【二十二】
为茶意引路的拓跋家人,知道她是慕容琓心腹,将地牢房门打开后,便远远的站开了。
茶意略偏了头,见看守的人都站远了,这才走到萧景琰的面前,伸出手掌来。
萧景琰原本不欲理会她,见她动作奇怪,才转头看过来。
正好看见她手掌心中静静躺着的银饰,萧景琰微怔之后,才将那银饰拿过来,仔细端详。
那东西虽不大,样式却精巧的很,细看还能看到描刻复丽的花纹。
萧景琰认得,那是蔺晨一直戴在左耳上的银饰。他与蔺晨虽相识不算久,却从未见过他将此物取下,心知这小巧的东西,必定是蔺晨的心爱之物。
如今,这东西竟在一个陌生女子的手中……
萧景琰抬头看向茶意,目光带了几分探究之色。
茶意微微弯腰,低声道,"殿下,我是蔺晨主子派来搭救你的。"
她一开口,便唤出了"蔺晨"的名字,而非"慕容琛"这个在飒城更为人所熟知的名字,萧景琰此前原本还对她的身份稍有疑虑,如今也尽数打消了。
然而,令茶意想不到的是,萧景琰却摇了摇头,"我不能走。"
茶意闻言一愣,"这是为何?殿下可知,慕容琓对你……心思不正,若不尽快离开,待他得空来了,你必定会有危险!"
她虽语气急切,萧景琰却仍旧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我知道,但我不能就这样离开。"
"殿下!"
萧景琰抬眸看她,黑眸之中映着烛火明灭的光芒,摄人心魄,"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茶意被他问的一懵,"这……不是拓跋家在城外的别院么?"
"依你刚才一路所见,此院中守卫如何?"
茶意略一沉吟,答道,"滴水不漏。"
"若此处只是个普通别院,为何拓跋昊要将守卫设立的如此森严?"还未等茶意答话,萧景琰唇边噙着一抹笑意,接着说道,"这里,是拓拔昊屯练私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