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鲤将氵壬具泡过温热的水,再上好药,所有步骤都熟悉不过,以前他就常这样服侍花临,食色性也,所以双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师父,我要弄进去了。」花鲤脑海想象起自己在照顾的对象是他的情人,动作于是温柔许多,还轻轻喊了声情人的名字。花临听了觉得好笑,支手撑颊,享受虚掩的窗缝吹进来的微风,问说:「看来你很喜欢那孩子,要不你去探探她的意思,她若愿意,我就作主让你去迎娶她过门好了。」
花鲤开心道:「当真可以?」
「嗯。也没什么不行。」
花鲤把那根粗长的东西慢慢挤进花临体内,但觉得窒碍难行,他出声说:「师父,放松点,别夹得这样紧。只进去了鸟头。」
「你是用我方才挑的那根么?怎么觉得……那么粗。」
「是师父清心寡欲太久,那里不适应罢了。一会儿就习惯了。」花鲤把师父的臀肉拨开,手指略施巧劲在尾椎那附近推揉按摩,让花临放松身体接纳那根东西。「这不是好多了?瞧,吃得很顺,都进去半根了。」
「再、嗯……轻点、轻点。」
「是。」
「那就来月筹备婚事吧。顺便给你找个、嗯……呼,找个山头,你早点自立也好。」
花鲤听了很开心,但欣喜期待之余又担心道:「可是师父,我要是去自立门户,就只剩你跟师弟了。你跟他……」
「不必、嗯,挂心我跟他的事。」花临又改为趴着上身的姿势享受,轻哼道:「嗳、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以前那荒唐的事情。这、你师弟还,年轻气盛的……打发打发就好。再用力点,就那儿、对,啊……啊啊……」
花鲤认真伺候师父,花临绷紧全身,半晌抓起衣摆捂住胯部,泄了不少氵壬液出来,双颊酡红大口喘气。花鲤开始动手收拾,先拿了干净的毛巾给花临抹下体,再拉起花临的手擦一擦,然后洗完手倒杯茶给师父喝,再换条毛巾给师父擦脸。
花鲤边忙边聊:「师弟大概也是一时色迷心窍了吧。同样身为男子,师父虽然俊俏好看,可我怎么也不会想一亲芳泽,光想着都有同一根东西就没兴趣。说不定师弟见到师父腿间那根东西也就清醒了。」
花临失笑道:「真如你所言那么简单,那我马上脱裤子露给他看。」
花鲤把东西收回箱里,端着水盆要走出去,转头要跟花临道别时,就看到花临面向的那扇窗不知何时被风吹得更开,而且松墨就站在外头不远处。
「啊。师父。」花鲤慌忙低喊,花临道:「晓得,你先回去吧。」
「是。」
花鲤一走,松墨就像一阵风似的跑进屋里,他是察觉这屋子周围所布置的法术都撤了才跑来察看,还以为毒仙出了什么事,却没想到看见一些不该他瞧的东西。
松墨面前,花临若无其事把裤子拉上来,前者呼吸有点低浊不稳,隐含愠色,后者平淡问:「来啦?有何事?」
「花鲤跟你……」
「哦。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有时身子需要,就麻烦他帮一帮手。这个自己来就少了点刺激不是?」
「师父。」
「好了好了,把你脑子里的东西收拾起来,别说了。」花临朝他扮了下鬼脸,笑道:「不过是张皮相罢了,值得你跟我闹别扭么。」
松墨汗颜,这阵子闹得最凶的不是毒仙您么?还好意思说别人。他无措的拢了拢手,听见花临又说:「傻子,过阵子我们要给你师兄筹备嫁娶的大喜事。在这之前,不如我们去外头走走逛逛?」
约有两、三个月没有和花临这么平和亲近的相处了,松墨说不出的高兴,立刻点头,就这样被花临打发走,隔天他们没约上花鲤,两个跑去人间一座城里的花街吃酒。出发前花临还让松墨给他挑衣裳,两个打扮光鲜体面的进城里玩,可是来到花街才猜出花临打的主意,松墨当即黑了脸。
酒楼包厢里,松墨一脸阴煞冰冷瞪视花临,花临左拥右抱,女人们围着花临喂酒和果脯,没有一个敢靠近明显不悦的松墨。
花临苦笑劝说:「你别摆这种脸啊。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瞧你瞧,她们都怕你了。」
「师父,我不懂来这里做什么。」
花临俏皮一笑,轻捏着臂怀里女子尖巧的下巴说:「你看她美不美?」
那女子娇笑:「嗳呀,讨厌。哪有这样问的。」
「这些女孩子都貌美如花,又年轻可爱。阿墨,你没有看合意的么?」
松墨握紧一只杯子,听见那句话当场捏破它,花临脸色微变,挥挥手让女孩子们都退出去,跟着神色略沉的说:「难道你喜欢成熟点的,风韵犹存那样的?也好,我们再找,这城很大,很繁华,总会有你要的。」
「我只要师父。」
「嗤。」花临觉得自己对徒弟的容忍已濒临极限,他起身走向门口,吐了口气再回头走到桌边,喝了杯酒,嗓音低冷道:「你真令我失望。松墨,我是不是该逐你出师门?」
松墨诧异抬头看向花临,花临说:「你想跟我做,也行啊。但你要知道,我从来都只跟我不爱的人做。」
松墨心情激动站了起来,与花临相视,情绪既矛盾又纠结。他迟疑道:「不管怎样你都不会爱我吧。既然如此,我还是想抱师父……」
「就算令我失望,让我难受也想这么做?松墨,我对你只有师徒间的感情,你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松墨拉住花临的手,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上,轻喃:「知道。我知道。师父在伤心,因为我不再只是你的徒弟,可是师父还是很疼爱我,这样就够了。我也会一心一意对师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