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的好啊。」
「师父只要接受我就行了。」松墨抱住他,高兴得深呼吸几口气,又对外头的人吩咐不许有人打搅,接着就拉着花临到里面的床上。
花临坐在床间与松墨面对面相望,并不挣扎反抗,松墨满是爱慕凝视他良久,反之花临的神色是淡淡忧伤,不知怎的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他真心付出的感情,永远都会变质,岳菱就是这样……
然后花临想起那人温柔的话语,却冰冷残酷的刺进他心口,那人说没有人待他是真心的,纵然有也只在当下,并不长久。紧要关头时,他所在乎的对象只会顾全自己,没有人会选择他。
娘亲是这样,红藤是这样,万雪巳是这样,岳菱是这样,花临轻叹,当松墨的手摸上他的脸时,他告诉他说:「松墨,其实我除了做你师父,给你一个师父该给的,已经没什么能再给你了。」
「不要紧,我可以反过来给师父,我的心,我的一切都可以给师父。我会想办法让师父快乐,让师父不后悔接受我。」
花临被按到松墨怀里,他低喃:「没用的。我只觉得……做什么都是徒劳。」
「师父的皮肤真好摸。」松墨爱不释手抚摸他的脸、颈子,执起手摩挲,将手探到他衣里爱抚,他轻轻喘息,任何些微的反应都能刺激松墨。
花临慵懒靠在松墨身上,松墨努力取悦他,他心里不停质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这种事其实没有必要,如花鲤所言把人逐出师门就好。但是,花临心绪混乱,这个苦苦纠缠倾慕之人的松墨,跟以前的自己有一点相像啊。
只不过做的事却截然不同,即使到今天花临还是认为自己配不上晋源萍。就连晋源萍的弟子都配不上,花临知道自己很自卑,无可救药的爱慕晋源萍,结果并不是那人高高在上睥睨自己,而是他只能在低处仰望。
他心里只有晋源萍,那是爱,是羡慕,是妒嫉,然后他追随、模仿,却发现连晋源萍的目光都快承受不住,于是他躲避。他就是这样卑微脆弱,所以连一点快乐都能将他压垮……
因此他跟松墨到底还是不一样,不同类的人,因为松墨比他坚强许多。
「师父。你这根东西也不小,在我手里胀得这般大了。」松墨的手覆在花临胯部撸动,一面亲吻花临的颈侧,语调温柔说了不少下流话。
花临凭本能扭动起来,整个人被箍在臂怀中,背后是松墨温热的胸膛,耳边或颈间是略嫌粗暴的亲吻和情话,他的衣衫被弄松,衣襟敞开、滑落,露出一边肩膀,松墨张口啃吻留下吻痕,抱着花临挪了挪位置往后方床架及枕被坐靠,把花临的双腿分开。
「师父,我终于能够好好跟你这样相处了。其实,在尚未察觉你面貌前就觉得你是个有趣的家伙。」
「松墨。」
「什么事?」
「不必哄我。」
「这可不是甜言蜜语。师父别害羞。」
「我没害羞啊。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啰嗦。」
「呵呵呵。徒儿喜欢和师父这样抬杠。」
花临蹙眉道:「你做了这样的事,我们就不再是、嗯……不再是师、徒了……」
松墨并不在意这种事,他是抱着不择手段占有花临的想法,所以抛弃师徒关系也无妨,他就是要跟花临在一起。
「流了好多,师父,你这根东西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花临觉得松墨说的下流话还没雪巳以前讲得下流,但风格倒是相像,不由得轻笑了下,拉起松墨的手在身上抚摸揉拈,松墨受其引导撩拨了许多敏感的地方,尤其是指尖撩划腰侧及乳尖时,花临的身体特别容易有反应。
于是松墨福至心灵开始转移阵地,不断挑逗那几处,最后专注在胸前那两点突起,指尖揉拈着殷红的小肉粒,又不时以指甲刮骚其间细小皱纹,乳晕周围敏感的起了些疙瘩。
「啊、啊嗯。」花临垂首低哼,松墨问:「师父还喜欢么?若是师兄肯定不会做得这般细腻是不?」
「说什么啊……哈嗯、嗯……」
「因为喜欢师父才做得来这样的事情。师父,你也摸摸我的好么?」松墨双腿屈立两侧,把花临转了下身靠在其中一边,拉起花临的手摸自己腿间滚烫的男形。
花临隔着里裤摸上去,不仅能感受到它的热度,亦摸出裤里浓密而粗糙的毛发,他抬头望向松墨,一下子就被松墨吻住。他被松墨抱紧吻了许久,松墨又将他抱回怀里摆回方才的姿势,只是将两脚拉得更高,松墨用央求的口吻说:「师父你把双脚抬高好么?」
「唔。」花临双手架着膝窝,松墨抽身让他往后倒在枕被上,然后挪到他对面按着腿根,手指放在口腔吮满口水往那小穴里钻挤。
「啊、别,轻点。你……」
松墨急促抽了口气,一手摸索床下的抽屉,他印象这种地方的床周边都会放些助兴之物,很快就摸出一些药膏,闻了闻味道确认是能用的东西就拿来涂在花临的小穴跟自己男木艮。
「师父这小窍生得真好,香软滑腻。」
「你去跟外头的女人说吧。被这样讲我才不高、呼嗯嗯……嗯……」
松墨匆匆将内泬拓软,掏出胀痛难忍的肉杵往它捅,花临扭头闷叫,松墨往前欺身,彷佛要将花临弯折成两半似的拉近距离,一手托起花临后脑哄道:「师父、呼,忍忍,我快整根进去了。」
「好疼。」花临本能想将那根东西排斥出来,松墨执意驱入,穴边皱褶被撑开,肉壁受刺激不停张缩,欲拒还迎,松墨虽然艰辛的动了动,但也舒服得低喘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