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花临抱膝蹲在他一旁把脸凑近,笑得眉眼微弯。
岳菱见他笑得这样妖魅,本能往后退开了些,表情更加不悦。想起不久前听来的风声,他质问花临说:「听说你一上顶峰就胡来,是真的么?」
「已经传开啦?这么快。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不过风花雪月一场罢了。」
岳菱目光黯然,起身冷淡道:「哼,松珀的心情你都不顾及,她好歹看着你长大,你怎舍得伤她的心。以前你对我们的样子难道都是作戏?」
花临不打算解释,他难得看到岳菱觉得开心,这下被问得扫兴,笑意冷却了。
「我本来就是哪儿好靠往哪儿靠,没什么节操的。你若看不顺眼,也不勉强你给我好脸色。我感激你们对我好,但不表示我要为了谁改变自己。」
岳菱斜睇他一眼,慢慢握了拳头,当即走了。花临觉得不甘心,他做的事与晋源萍有何不同,为什么他就是动辄得咎,因为他天生就带着魔性?因为他不是上仙,一事无成?
松珀是晋源萍的,岳菱也是那人的,什么都不属于他花临……
他知道自己本就非善类,他贪婪,自私,肤浅,而且还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因为他天生如此。他很快就重振精神,巡完了丹炉就到外头吹风,寻思接着该怎么走下一步,然后就看到天边有股寒气逼近。
这里离顶峰稍有距离,一般外来者都可能经过此处,那寒气不是寻常天候所致,是属于一个修炼者外放的气息,如此张扬,应该花临这种身份和修为该退避的角色。
只是花临不闪也不避,站在陡坡上遥望,有四个美人抬了张华丽的大轿凌空飞来,悬在花临面前不远处,那抬轿的四个仙子都有令人惊艳的姿色,轿里传来富有磁性的男子嗓音,问说:「你就是花临。」
「是。」
「主人,就是他,那个传闻药仙收养的青年,有着魔族的血统。」
轿内的女声花临认得,不就是孚潾?这女的听说也喜欢无事生非,看来是回去告了花临一状,就不晓得有什么好告状的。
「我是仙魔混血,也不是秘密,怎么了?」花临反问他们,噙着笑猜测道:「难道是仙子你趁着跟我欢好之际,窃了我的精气,发现那使你的气脉阻滞不畅,损了道行?」
孚潾又慌又恼,只逼出一个字。「你!」
「这不就是作贼的喊捉贼么。」花临神色张狂,出言讥笑。「所以我才说那种事,肉体尽兴就好,其他的莫要多想。你却自作聪明啊。」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轿里另一人的动静,似乎连杀气都没有,但是下一个瞬间帘子飞掀,窜出一道影把花临压制在山壁上。
一只手狠狠掐着花临的颈子,花临的脚腾空,难以呼吸,他瞥见掐自己的是个五官深邃,相貌雍容艳丽的男人,和晋源萍那种淡雅脱俗的气质沾不上边,倒有几分像妖魔。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隐约有一丝杂乱,花临却顾不得探索对方来历,他憋得脸色涨红,艰难的挤出听似求饶的字句:「若得罪尊驾,何不进、咳……洞府之内……让在下好生赔……礼?」
只听那男人给身后弟子们发话:「你们全在外头等着。」
男人松手,花临双手捂着颈子咳嗽,前者睥睨着花临用命令语气说:「带路。」
花临带了棘手的家伙到自个儿地盘里,额角发了些细汗,他说:「这儿是我炼丹的地方,没什么好东西招呼尊驾。还是换个地方?」
「想拖延么?」
花临苦笑,带着对方来到刚才和岳菱闹别扭的嘴里间,那儿有较完备的家俱,他抬手用法术挪了张坐具过来,一手还摸着泛疼的颈子说:「请坐吧。严格说来在这岚峰之上,还有个药仙是主宰,若尊驾想讨个交代,要不就到药仙那儿。您瞧我这般……恐怕很难给出令你们满意的结果。」
说话间,花临不忘暗暗打量对方,那是个肤色雪白,长发深黑如同乌檀的男人,双目细长藏神,黑瞳仁几乎占满那双眼,这个人对他没杀意,可是天生有股煞气。
「你……到底想怎样?」花临略略不耐烦了。
那男人刚坐下不久,亦将花临由头到脚看过一遍,自言自语般说了句:「倒生了张好皮相。」
「究竟想怎——」花临话未竟,一下子天旋地转,人被按倒在室里的软卧。他外衫的系带一下子被抽松,挽发的簪子也拿下,对方并没有束发戴冠,因此两人同样黑亮的长发混在一块儿。
花临自然明白对方想干什么,心里紧张害怕,却还逞强的牵起一抹笑来揶揄他说:「看来是想用身子偿还了?我睡了你的人,所以你也要睡回来。不过,不该由孚潾仙子亲自来讨么?」
男人冷峻如霜的脸首次浮现笑意,他说:「比起她,我的体质和功法与你更加契合。瞧你语尾发虚,你尝过女人的滋味,却未试过男人的吧。」
「你,慢着,你开玩笑吧。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
「莫怕。只管享受就是了。」
花临蓄足了力气想挣扎,可是男人一施法不知从哪里蔓生而来许多软藤将他手脚束缚起来,那些藤蔓禁锢他的力道恰好,而且它们由法术操控的同时也能压制他无法使出力量,真是求救无门。
不一会儿就被冷如霜雪的男子剥得全身精光,手足皆被捆起来往上悬吊,仅剩背脊还能接着卧榻着力,至于身体最为隐私的地方自然曝露于人前。
施法的男人犹是衣着完好,一丝凌乱也没有,只在顺利擒获青年从袖里取出药来上在其私处。涂了香软药膏的手温柔抚摸着花临的身体,从腿根抚摸再钻到双腿间,握住花临的孽根给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