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唔嗯。」花临的颈子也缠上藤蔓,它们轻勒着细颈,男人温言劝道:「别嚷嚷。一会儿舒服了再叫吧。」
语气饱含威严,花临怕被勒断脖子,吓得当即噤声。男人的手温带着高热,不像神色那样冷漠,他将花临的男木艮握住摸了几下,充血竖起的肉根也被细软的藤蔓缠上,其上发出嫩叶和细小花苞,最细柔如丝并卷起的绿嘘竟从肉柱顶端的小孔隙钻入。
「哈啊啊——」花临整个人都在发抖颤动,不由得扭摆身躯挣扎,男人撤了手并不停止侵犯,而是取了更多的药涂在后庭。
「别这样、我不会犯了,够了。你弄出来、先弄出、唔啊……」花临倒抽一口气,因为男人的手指插入体内,引得他仰首喘气。对方的动作其实并不粗暴,只是花临心中害怕,也不晓得这人究竟要怎么对付自己,所以身上遭受的感觉都被放大许多。
手指插入后转动、微屈,指节磨擦肉壁,花临咬着下唇闭眼忍耐,男人像是看不过去了,用更低柔的嗓音哄他:「别紧张。我有没有弄疼你?你疼了也喊一声。」
随着对方的言语诱导,花临去感受那处被侵入的异样,不知怎的竟觉尾椎泛起一些酸软酥麻的感觉,那根手指缓慢的按弄体内,像在摸索什么,不久又探进一指,他红着脸扭了下,直到对方已伸入三指的时候,那带着水声的亵弄也更为刺激感官。
男人这时一脚跪立在榻上,向前倾身对花临说:「不骗你吧。不难受,而且开始有些奇怪和舒服了不是?」
花临听他语气放软许多,试着睁开一道眼缝偷觑,他看到对方朝自己微笑,没有轻蔑或憎恶,只是很单纯的笑容。他满是疑惑和惊惶,那人又对他说:「虽然你也有不对,但我没想过来问罪。只是出于好奇,觉得或许我们能一起同修。我,是藤花与白蛇所混合的仙体,从前因故而差点走火入魔,至今尚有一丝邪气未除,与你恰好能相互调合。」
「那你刚才还……嗯……哼嗯、你……」
「女子善妒。只是做做样子安抚她们,顺便逗逗你。」
「把手、拿出去!」花临喘得厉害,在甬道凿弄的手一下子全都撤出来,他听那人又兴味一笑说道:「撤出来了。不过,你还不尽兴吧。」
花临又阖眼逃避诱惑,但事实如其所言,身体的欲望被撩拨起来,那种未曾有过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幼时在魔界也不是没见识过这种事,以前嗤之以鼻,觉得同性的身体怎能取乐,总不如女子那般软玉温香。
可是现在倒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欲火焚身,烧得他不知怎么办了。
「怎么、该怎么……呼嗯……」花临再睁眼,神态有些恍惚,无助的斜睨了一眼旁观者。
男人眼底是得逞的笑意,他略施法术让藤蔓稍微松开束缚,花临的腿不再被缠起来,他将花临那双修长漂亮的腿拉开,手覆上胯部抚摸,有时拨着那双卵囊,有时轻轻搓着尚未能发泄的茎柱。
花临不再抵抗,反倒好奇看着对方的手法,被这么碰触其实很舒服,原本的不适都转化为火苗越烧越烈,他不自觉朝人露出渴求的表情,男人了然一笑,脱了自己的裤子将殷红粗长的肉根掏出来,对准花临无防备的穴口。
花临看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只怕自己未经人事的地方经不起那样一捅,慌忙喊停,可男人不待他出声就挤进一寸,花临基于恐惧的本能低叫出声。
「啊啊!」虽然事先扩张过,但饱含弹性的穴口一下子又恢复紧密的状态,只是比最初还柔软不少,能纳入男人的阳具一小截。?
眼看圆钝的前端要被那内泬排斥出来,男人拉起花临的双脚将腰臀往前一挺,硬是插入了半截,花临放声叫喊,那圈折子已被撑平,并用力绞着男人的东西。
男人深吸口气,微微阖眸,感到舒服不已,花临的身体欲拒还迎的动起来,他把花临平放至床榻上,将其双手拉到头顶,温和却不容抵抗的压制着,开始抽插起来。
「唔嗯、唔呃。啊、啊啊,啊……撞轻点、轻点……」花临觉得理智涣散,那绿色软须仍钻在他阳物里不时轻挠,诡异的快感前后夹击,男人看他的模样显然得趣,便加大动作抱着人猛操。
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炼丹室里,成了另一种刺激,花临双手不知何时获得自由,他抱住男人宽厚的背抓挠,这人彷佛要连根部那双囊都撞进体内般狠狠弄着,但当他想出精时那些细藤又缠得更紧,憋得他欲仙欲死。
「求你。我想射,想出来,唔嗯嗯、呜呃。好舒服,太难受了。让我出去……」花临捶打着男人的背,男人被他绞得厉害,险些要尽数交代出来。
他也没想到这叫花临的青年滋味如此之好,弄得他也意犹未尽,还不想罢休,只是这毕竟是药仙的地盘,也有所收敛了些,他松开花临前面的东西,花临的阳精洒了许多,如喷泉般射得自己下巴和胸腹都是,人也带着哭腔喘叫起来。
「再一会儿。」男人扣牢他的腰继续C了几十下才倏地停下,一道热液打在花临体内深处,尚在余韵中浮沉的花临又一阵颤栗低吟,交合处才见白热的液体被挤出些许,缓缓汇了一滩在榻间。
「呼。呼嗯。」花临眼睫沾了细微的泪珠,一身肌肉匀称、线条好看的身体因情欲染上薄红,那一脸享受而陶然的模样看得男人不禁失笑。
「你真可爱。」男人附在他耳边低语:「记住我,我叫万雪巳,紫海的主人。若你想见我就来找我,不过你不肯来,我也是会再来见你的。」
花临睁开眼注视万雪巳,还在调息而无语,后者摸了摸他的脸,又故意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万雪巳收回所有法术,床榻周围被无端端生出来的藤花围起来,花临好像被紫白相间的藤花帘幕遮蔽住。等万雪巳离开,花临又直接在榻上睡了一觉,半梦半醒间将自己的手夹在腿间,蜷起身体,彷佛食髓知味了,也开始不太满足于一场春梦。